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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历史学霸在秦末-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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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连第一层“生存生活的需求”都是靠着隐忍艰难满足的,所以他最清楚生命的珍贵,他什么都没有,必须先活着,才能争取之后的一切。
  这样的他,虽然年纪比项羽小,但心智要比项羽要成熟得多。
  周宁看向韩信,信任的笑问道:“若是换一种情况,一命换一命,你会去吗?”
  “哼。”项羽不屑的看了韩信一眼。
  韩信看着周宁,抿着唇缓缓的点了点头,“去。”
  周宁笑了笑,韩信的隐忍和理智其实和她很像,但他比她更有人情味,他更念旧情,也更相信人一些。
  所以在楚汉之争的最后关头,刘邦和项羽都派使者拉拢他,他能一举定成败之时,他更倾向对他有知遇之恩的刘邦。那时的他有实力自立为王,而且他的谋士也劝他自立为王,他也并没有生出不臣之心。
  同时他也因为出生在需求的最底层,导致他想要的、贪恋的太多。
  他想要权势,想要封王,也想要报答刘邦的知遇之恩,想要有个好名声,后来这些他也果然短暂的拥有了。
  只是最后他又因为重情和信人,不设防的被萧何骗至长乐宫因恨而死,宗族夷灭。
  所以,他其实是重感情的人,也是死于太信人。
  他和她最大的不同,是他性善重诺,所以他推己及人的也相信了刘邦的“三齐王”“五不死”的承诺。即与天王齐,与地王齐,与君王齐;见天不死,见地不死,见君不死,没有捆他的绳,没有杀他的刀。
  然而他不知道大部分人记仇的时候比记恩清楚得多,尤其那人是帝王,而权势是帝王的逆鳞,触之即死。
  周宁笑着垂眸,其实她也不是人恶论的信徒,她只是认为人心多变,将性命托付于信任,太冒险了。
  所以,同样的情况,她会如何呢。
  她会等,等双方交战,等项羽弄死了刘邦,再以为主报仇的名义讨伐项羽的残兵,如此名声、恩义、权势都有了。
  所以,其实在场的三人,她才是那个真正的薄情人啊。
  “这会都无事了,他自然说好听。”项羽冷笑道。
  周宁将姜汤碗往韩信的方向推了推,她笑道:“我信他。”
  “老师……”韩信喃喃道,既感动,又为自己刚刚的犹豫感到羞愧。
  周宁笑了笑,又转头示意项羽先喝汤,她笑着为韩信解释道:“他没去,是想留待有用之身为我报仇,而不是逞一时意气陪我送命。”
  虽然,她根本不在意她死后之事。
  周宁笑道:“这是他深思熟虑之后的选择,也是明智之举。”
  而重要之人生死关头,还能够仔细思考、冷静衡量,除了因为本人的性情和智慧外,也是因为他人的性命还不够自己的重。
  周宁笑了笑,“你们只是因为性格不同,所以选择不同罢了,但是你们的情谊,我都是知晓的,并且也很珍惜。”
  项羽仍旧不忿道:“先生就是把人心想得太善了,你怎么知道他以后会如何!”
  周宁笑道:“可我,也是会如此做的。”
  项羽双目一瞪,理所当然的回道:“先生怎么能一样?”
  韩信抿唇不语,他既赞同项羽所言,也有被人轻视的苦闷。
  周宁笑道:“有什么不一样呢?”
  “先生光风霁月,不……”
  不等项羽说完,周宁笑着打断道:“险些忘了,你今日之举,我还未对你说一声多谢。”
  周宁说得郑重,叫项羽的满腔话卡在了咽喉,他隐约知晓这一声谢,不同于从前他每次送礼后先生的道谢,所以他不自在的侧开头道:“先生客气了。”
  周宁笑道:“既然是客气了,那我就不再特意准备谢礼了。”
  她已尽力劝说,至于项羽以后能不能发现韩信的才能,便看他将她的话听进去多少了。
  虽然,她觉得作用不大,不过总归,她的谢礼已经送了。


第61章 二更
  “这是什么?”
  喜板着脸顺着自己案几上的提篮看向提篮的主人。
  “一只卤猪蹄。”周宁笑了笑。
  “你这是做什么?”喜板着脸问; “别以为你送老夫东西,老夫就不计较你昨日不仅自己无故旷职,还带着盼一起的事了。”
  周宁笑道:“宁没有这样想; 只是想; ”周宁笑了笑; “以形补形。”
  喜一愣; 还没反应过来,周宁已笑着离去了; 看着周宁的背影消失在门口; 喜顾自怒道:“臭小子,说老夫腿脚不好。”
  怒完; 喜又疑惑的说道:“他怎么知道是老夫?”说完又笑了笑,将提篮收下放到一边; 起身泡了杯茶,语气带着些骄傲的自言自语道:“还真是机敏,果真是没有瞒得过他的事。”
  他并没有图求什么的意思; 只是担心他; 想看他平安而已,所以昨日确定他平安后,他没有现身。
  他今日高兴; 也不是因为周宁送他礼物,而是自己的好意被人知晓、理解、铭记、回报,是件叫人温暖的事。
  【宿主好温油; 好温油吖~】脑海里; 传来系统激动的迷妹叫声。
  【不过宿主怎么知道是喜; 不是韩信呢?】
  周宁一边往县衙后院走; 一边笑道; 【和盼他们一个方向来的,自然是一个地方的人。】
  而且,抛开韩信的性格不提,韩信的体力是不至于跑一段距离就要撑着墙坐下的,所以来人应该很有些年纪了。
  县衙后院,周宁寻到郡守殷通时,他的双膝还捂着毛裘,表情有些痛苦,周宁只作不见,笑着说了昨日黑、高、盼三人旷职之事,只说是自己昨日被吓着了,所以拉着他们陪自己回家。
  这话一听就说托词,不过殷通却点头道:“我知晓了,帮助同僚是应当的,此事情有可原,情有可原。”
  周宁笑了笑,并不意外,只客气的说道:“多谢郡守理解,某便先下去办公了。”
  “嗯,你去吧。”殷通笑着和善的说道。
  偏院里,高用胳膊肘怼了怼黑,“你今日怎么不寻人说热闹?”
  黑没好气的道:“娘的,老子现在想想都后怕呢,哪有心情说笑逗乐,昨天要是一个不好,你、我、周兄弟、盼,哦,还有项兄弟就死了,死了,你知道吗?”
  黑拍了拍胸口,安抚自己,他后怕劲儿还没过,想想就冒冷汗。
  高斜睨他一眼,“你如此有胆气的义举你不说道,那东家长西家短的你倒是说的热闹,出息。”
  黑拍着胸口的动作一顿,“对呀,我好不容、我毫不犹豫为兄弟两肋插刀的壮举都没人知道呢!”
  高淡淡的说道:“你那个算什么,周法吏救了一县官吏的命也没说什么呢。”
  “那怎么能行?”黑起身,整了整衣襟,义正言辞的说道:“大家都是好兄弟,我可不能看着他们这么没良心,我找他们聊聊去。”
  于是,等周宁从县衙后院出来后,明显察觉到县卒对她不同以往的客气和敬重。
  盼告诉了周宁缘由,又笑道:“大伙说,下值后想请您吃饭喝酒。”
  周宁笑了笑,既然如此,那,“不用如此破费,你和黑他们说一声,如果可以,请大家都帮忙留意着咸阳那边的消息就好。”就抓到手里吧。
  盼一下子敛了笑意,凑近周宁,小声问道:“是还有事吗?”
  周宁笑了笑,敛眸回道:“陛下的性子,说不好。”
  盼咽了口口水,深以为然的点头道:“您说得对,您放心,这是大伙的事,大伙都会尽心的。”
  周宁笑了笑,咸阳那边是有事,是会叫他们更庆幸,更后怕,更感激她的事。
  “鸽子最能记得回家的路,再训一训,便用它传信吧。”
  发动了更多的人,扯了更大的关系网,尤其是武吏们原本就要到处跑的,消息比文吏要灵通得多,又有花了两个月训好的飞鸽分路段传书,咸阳的消息他们知晓得更快了。
  原本正常他们需要两三个月才能知晓,就是留心打听着,也需要一个多月才能知道的消息,如今至多半个月便能知晓了。
  但是知晓得太多有时候也不是什么好事。
  天气晴朗,草木旺盛的初夏,黑硬生生被新得的消息吓得遍体发寒,僵在原地动弹不得。
  黑的妻子见了,唤道:“你今日不是当值吗,还不快去,当心迟了。”
  黑一脸要哭不哭的表情转头看向妻子,嘴唇嚅动片刻,又把话咽了下去,跟她说,除了吓着她也没有别的用,还是先去寻周兄弟。
  黑把布帛紧紧的攥在手心里,也不答话,奔命一样往县衙跑。
  “真是的,这会知道着急了,刚刚发什么愣。”黑的妻子埋怨了两句,顾自忙去了。
  周宁看了布帛,表情淡淡的将之烧了,再抬眸,便见黑脸色发白,额头上都是冷汗,高也表情沉重,而盼的嘴唇微微颤抖着。
  周宁叹了口气,道:“这才十二个公子,先皇可一共有三十三个子女呢。”
  “不,不是,”黑惊惧道:“还杀?”
  高奇怪道:“怕公子他们有异心,所以杀了公子可以理解,可为什么要杀公主?”
  “这就是个暴君啊!”黑哀嚎一声,“暴君有什么道理可讲,人家就是杀着高兴呗。”
  盼点了点头道:“老师说会杀,那肯定会杀,老师看人断事从来没错过。”
  黑也点头,哀呼道:“反正我信周兄弟的,哎哟喂,还好有周兄弟,咱们上次真是在地府门口转悠了一圈啊。”
  周宁笑了笑,嘱咐道:“这样的……陛下,想来不久会有大变。”
  黑、高、盼对视一眼,黑打了个激灵,又有大变?!
  黑朝天拜了拜,祈求道:“老天保佑,让、暴毙吧。”
  周宁笑道:“陛下可正年富力强呢。”
  “那?”黑又凑近了问道。
  周宁不答,只笑道:“把这消息跟帮咱们牵网搭桥,还有平日里没有欺压百姓的、你们信得过的同僚都说一说,毕竟是天家的事,乱说不好,”周宁看了一眼高,垂眸道:“可咱们也不能不为自己打算。”
  高沉声应道:“我明白了。”
  周宁笑了笑。
  没过几日,又有咸阳的消息传来,陛下在杜邮将六位公子十位公主下令碾死了……
  碾死了?!
  黑想了想那个画面,打了个寒噤。
  娘的,公主都杀,还碾死,这果然是个变态啊!
  高算了算,“还有四个。”
  “嗯。”周宁点了点头,表情淡淡的将布帛焚了。
  高又道:“粮仓那边的长吏,我们要不要……”
  周宁抬眸笑看了他一眼。
  黑和盼惊看了他一眼,黑咽了咽口水,“不是,这什么情况,难道?!你别乌鸦嘴啊,朝廷可有七十万大军呢!”
  “而且,这才多久?”盼补充道,怎么可能,这么快?!
  周宁笑道:“防范于未然罢了,咱们不求大富大贵,可最起码得活着。”
  黑默了默,高那样说,他可以骂他乌鸦嘴,可是周兄弟这样说……
  “我妻弟在邻县做仓吏。”黑对三人说道。
  周宁笑了笑,“嗯,动静别太大了,咱们只是为了自保,别太打眼了。”
  黑哭丧着脸点了点头。
  又过了几日,咸阳又来了消息,这次倒不是处死谁了,而是言有三位公子自杀了。
  只是这自杀,三人对望了一眼,谁他·娘的信?!
  高道:“还有最后一个了。”
  没过多久,最后一个消息也传来了,他自请为父亲殉葬,陛下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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