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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历史学霸在秦末-第1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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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项羽大怒,亲自上阵。
  两军军旗隔着鸿沟猎猎生风,阳光照射在项羽金色的头盔铠甲上,为他坚毅的弧线更添几分叫人不敢直视的税利,在他身后,是一眼望不到尽头的同样威武勇猛的楚军兵士。
  他是一个人上前,但又不像是一个人上前,他像是大海翻涌起的浪涛,每一个卷起拍下都携带了整个大海的汹涌气势,似乎要把一切都吞噬毁灭。
  楼烦是要拉弓射箭的,但项羽双目一瞪,一声大喝,就吓得他目不敢视,手不敢发,狼狈逃回大营。
  项羽积威已久,他可以说是所有汉军的噩梦,对于他的畏惧在这几年的躲避中,已经深深的刻在了汉军的骨子里。
  刘季眼眸一转,双方还未真刀真枪的干,己方就先弱了声势,这可不行。
  刘季再次站到了阵前,打是打不过,但鼓舞士气可不一定要打仗,而论嘴炮,十个项羽也不是自己的对手。
  刘季站在阵前义愤填膺的骂了起来,“我与项羽皆受命于怀王,约定先入关为关中王,但项羽却背约弃义,王我于蜀汉,此乃罪一。”
  此事是项羽背约,天下共知,确实是无可辩驳的污点。
  刘季接着道:“昔年怀王命卿子将军宋义率军北上,而项羽却矫诏杀宋义而自尊,此罪二。”
  矫诏犯上,也是项羽实实在在做过的,也是无可辩驳,项羽阴沉着一张脸。
  “罪三,项羽既成功救了赵国,当还报怀王,却擅自劫持诸侯入关。”
  这一罪就有点无耻了,北伐和西征,北伐的难度更大距离更远,又有一个先入关的约定在那儿,等项羽从北边的巨鹿回来,再跑一趟东边的彭城,再西进入关,刘季便是瘸子也被人抬入关了。
  项羽一张脸气得黑红,但这中间的原委以他的口才,又解释不清,而且他也不屑于与刘季口舌交锋。
  项羽的口才不行,但刘季却是犹如神助,继续数了项羽一连串罪名,半点磕巴也不打,酣畅淋漓得很。
  “怀王约定入关后无暴掠,项羽却烧毁秦皇宫,掘开始皇墓,私收财物,此罪四。”
  “强杀降王子婴,此罪五。”
  “项羽将善地分给诸侯,而将各国故主徙逐,致使各国臣下争相叛逆,此罪六。”
  “项羽逐怀王出彭城,而自都之,此罪七。”
  “项羽使人暗杀怀王,此罪八。”
  最后,刘季总结陈词道:“你身为人臣而弑主,为政不公,杀已降,不守信约,天下不容,大逆无道!如今我们前来讨逆,从来只有逆贼动手的,何须我这正义之师来向你挑战!”
  这一席话说完,汉军瞬间站到了道德的高点,楼烦的畏惧不战也变成了正义之师无须主动出手,而楚军成了天下共诛之的逆贼。
  汉军士气霎时一振,刘季叉腰笑出满口白牙好不得意,而一直阴沉着脸的项羽也笑了。
  项羽一笑,刘季就笑不出来了。
  破空之音传来,刘季恐惧的睁大了眸子,不知楚军何时埋伏了一弓箭手,此时一支利箭正朝着他射来!


第166章 成约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 两军将士的视线都紧紧的粘粘在那箭矢之上。
  眼看着箭矢射中刘季,楚军激动的深吸一口气,而汉军则惊吓的倒抽一口凉气,根本还不及反应自己刚刚竟是连呼吸都屏住了; 只瞬间便陷入了巨大的恐慌。
  若是汉王死了; 他们可怎么办?!汉军军心动荡。
  “贼人射中了我的脚趾!”刘季抱着脚趾扯着嗓子大喊道; 千军万马中,除了近处的亲随近臣; 谁也没有发现刘季胸口处衣料的颜色比旁的地方略深一些; 只当他果真只伤了脚趾。
  听闻汉王并无大碍,汉军士卒心中大定。
  汉王是胸口中箭,伤得极重; 亲随近臣紧抿着唇; 满心焦急,却不敢外露一分。
  命没了; 那便是万事皆休,刘季不敢多逗留,只略留下几句场面话; 便放着楚汉两军继续对峙,而他则由夏侯婴陪同着迅速返回大营。
  而楚军软硬兼施,汉军死活不应战,也只得暂时鸣金收兵。
  刘季一回到帐内立刻就躺到了,吕雉神色难辨的守在刘季的榻前,刘季重伤是如今汉军的最高机密,自然由吕雉这个夫人亲自来护理最为妥当。
  “大王不能就这么躺下。”吕泽留下的亲信吕诚蹙眉劝道。
  刘季有气无力的嘶嘶痛呼; “他娘的; 差一点老子就死那儿了。”
  刘季嘴上痛呼着; 却还是慢慢撑着身体坐了起来,他明白吕诚的意思,看见他中箭的士卒不少,只怕军中会有议论,他得出去走走,才能稳定军心。
  刘季一动一坐,扯动了伤口,整个面色霎时白得像纸,可见是痛得难受,但对于吕诚的提议,刘季也没有多抱怨,让吕雉给他换了衣服便去巡行、去慰劳将士。
  随着刘季的外出巡视,他受了重伤的流言不攻自破,但刘季强撑着病体如此操劳,结束后,病情却是加重了,又急忙赶回成皋疗养。
  两军僵持,汉军这边有关中不断补给兵源和粮草,日渐兴旺而士气大涨;反观楚军,后方频频被袭,而前线年轻的士兵厌倦了长期行军在外,思乡情切,年老的运粮士兵也早已疲惫不堪,气氛是一日比一日沉闷。
  刘季此时终于是想起了自己的老父亲,便派人去劝说项羽放回人质,几次三番后,双方终于谈妥了条件,两人平分天下,鸿沟以西归汉,鸿沟以东归楚。
  大事议定,项羽心中既松快又遗憾,和一个流氓打成平手,他总有种略输的遗憾,而刘季则是非常满意,自己从楚霸王的手里拿下了半壁江山,真真是扬了眉吐了气,等老爹回来,带着老爹回到关中做关中王,就可安安稳稳的享受荣华富贵了。
  就在刘季和项羽议和之时,韩信也同黑和郦食其达成了和谈,齐地尽归周国。
  韩信是爱权势,这是他自小的志向,可志向上头还有恩义,那位是教他养他八年的老师,而且老师的志向在整个天下,自己跟着老师也不会少了前程。
  至于汉王……
  刘季的知遇之恩,韩信原本也是有些纠结的,但这一处,蒯通过来说服了他。
  “我原本劝将军自立,三分天下,将军感念汉王的知遇之恩,不予采纳,这是将军的忠义,某虽不敢苟同,但也钦佩得很,将军的做法从道义上讲无可指摘,只是某私底下很为将军可惜,将军当世英雄,却亲手为自己埋下了取死的祸根。”
  取死的祸根?韩信奇怪道:“此话怎说?”
  蒯通解释道:“汉王被楚王围困,日夜盼着将军领兵去救,楚王担心后方被攻,也遣使来劝将军叛汉,将军手握重兵,其立场之重要不言而喻,可汉王明知将军重要至此,也知将军接连平定诸国的功劳,却不主动封将军为王,为何?”
  韩信蹙起眉头,心中生出了不满,他率兵打下的赵、代之地,汉王也给了吕家兄弟经营。
  韩信不想说什么任人唯亲的话,但……一个楚王、一个汉王皆是如此,到底叫韩信有些意难平。
  蒯通见韩信面色难看,也不强求他回答,又接着问道:“汉王无意封将军为王,但在将军的请求下,还是封了将军为齐王,将军道是为何?”
  还能是为何,“让我带兵去救他。”韩信沉声回道。
  蒯通点了点头,又问:“汉王不愿封将军为王,却又不得不封了将军为王,将军觉得汉王心里该如何作想?”
  韩信抿紧了唇,微微侧身背开蒯通,眼神明暗不定。
  看出韩信意动,蒯通接着问道:“汉王因楚王之故,不得不重用将军,若是没有了楚王,将军您说以汉王的性情,有没有可能翻出旧恨来处置将军?”
  韩信双手握拳,在帐内踱起步来,刘季什么性情?那是流氓地痞的性情!就言而有信这一点,他还不如项羽。
  韩信突然有些后悔,若他当初没有以齐王之位要挟刘季就好了,但想想又有些不甘,他立下偌大的战功,凭什么就换不来一个王位?
  韩信的神情一时有悔有怨又有恨,还有许许多多的纠结。
  蒯通又缓声道:“即便没有当初的龌龊,但,臣近来听了一句很有意思的话,愿说出来与将军共勉。”
  “你说。”韩信此时心中念头纷杂,蒯通指出的祸根让他的心绪一团乱麻。
  蒯通缓声念道:“自古太平将军定,不许将军见太平!”
  韩信心中一震,兔死狗烹!
  “将军手握重兵,战功赫赫,也是取死之道。”
  韩信心神大震,他出身市井,蒯通说的这些是他从未接触过的权谋政治的黑暗。
  不是有过当罚,有功就当赏吗?怎么可以如此?!
  可又……怎么不是如此。
  韩信的面色变了又变。
  蒯通拱手劝道:“将军,得遇明君方可谈忠啊!”
  蒯通走出韩信帅营,掸了掸衣袖,步履悠闲,面色从容。
  郦食其笑呵呵的提着一壶酒寻到了蒯通,“谈得如何了?”
  蒯通神色淡淡的说道:“王姬既是明主,又是恩师,还能如何?”
  郦食其明白,这是都谈好了,郦食其给自己倒了一碗酒,大笑道:“此番,老夫又立了大功。”
  “嗤。”蒯通不屑的嗤笑了一声,“某可不是被你说服才劝将军归降的,你说的那些陈词滥调,某半个字都没有入耳,某是为王姬的书信所动。”
  “王姬的信里写了什么?”郦食其好奇道。
  “呵,”蒯通轻笑一笑,“总归是比你说的那些更叫某心悦诚服。”
  郦食其眯起眼睛,“我说的那些?你不是说半个字都没有入耳吗?你这会又知道是哪些了?”
  大概是同行相轻,这两人在一处少有不斗嘴的,偏偏又都是能说会道的人,凑在一起不少吵闹。
  蒯通漫不经心的回讽郦食其,心中却想到周王姬的那封书信。
  王姬看事的通透自不必说,连他都没有想到的封王龌龊的遗祸和兔死狗烹的危机,王姬全部都一语道破,到底是王室后裔,天生就通晓帝王心术。
  还叫他惊讶的是,王姬从未见过自己,竟也知晓自己的性情才能,王姬说一直很关注自己……王姬应该有个情报组织,可这个“一直”,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王姬可是周王室后裔,王姬第一时间就参与了起义,她谋划了多久、准备了多久,没人知道,只是……深不可测。
  蒯通最后只有这四个字来形容自己的感受。
  所以他选择周王姬,不过是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侍罢了。


第167章 毁约
  这一日大家各有所得; 心情都极好,刘季更是招呼张罗了旧日的兄弟一起喝酒取乐。
  营帐内的鼓点极换了,舞女们的舞步也欢快极了; 樊哙、周勃等人或站到中间与舞女跳着搂着舞作一团; 或彼此喝酒谈笑好不热闹。
  此时帐内尽是鼓乐欢笑之声; 轻松愉悦之色; 偏偏有一人极没眼色的一脸严肃的闯了进来。
  “你这是要做什么?”
  刘季和兄弟们喝了不少酒; 这会脑袋晕晕乎乎,见吕诚面色严肃,勉强压着醉意疑惑的问道; 但甫一问完,刘季的醉意就去了大半; “项羽反悔了?!”
  此话一出; 帐内霎时一静,舞女们满面惊恐张惶,乐师们也是噤若寒蝉,众武将按剑立身; 一脸戒备防御随时准备攻击的姿态。
  吕诚摇了摇头; “项王怎么可能反悔?他怕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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