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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纪晓岚随机应变方圆之道-第20章

小说: 纪晓岚随机应变方圆之道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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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书肆挂的什么招牌?你说出来看。”“琉璃厂那个书肆,挂的是‘老二酉堂’,你来对它一对。”戴震、刘半江、王文治等,兴趣盎然,他们从未对过这种玩艺儿,这次要纪晓岚对个“招牌对”,就看他对北京的招牌熟悉不熟悉了。纪学士这半辈子总是做学问了,这回恐怕要把他难住!
    不料,纪晓岚笑道:
    “这有何难?前门瓮城内自有下联!”
    这倒使刘墉纳闷了,瓮城常来常往,熟悉得很,没注意到可以作下联的招牌,于是笑道:“这个招牌,我怎么想不起来,你莫非是故意推脱吧?”纪晓岚笑了:“愚弟不才,但属对之事,从童蒙时起,直到现在,还没有被人难住过,我是不是推脱,你到瓮城一看便知!”戴震等人也不知道那里有这样的招牌,便催促说:“你何不讲出来听听?”“既然刘墉石庵兄没有见到这招牌,我即使讲了,他也不肯信,还是让他自己看去为好!”说罢,和大家一起笑起来。
    “要去,咱们一同去!”刘墉仍不肯相信,在座的兴致很高,都同意一同去逛逛。
    路上走着,王文治看看街上卖的东西,想出了一联,对纪晓岚说:“这‘诚素高香’,当以何辞为对?”说话间,正路过一家杂货店,纪晓岚向里面一指,笑着说道:“这店里所售‘细心坚烛’,对之可也!”果然是一副好对!大家兴冲冲地边走边谈笑。
    戴震说道:“东直门内,有一家学馆,上书一个匾额,‘经蒙并授’,当用何对之?”纪晓岚不暇思索,立刻答道:“即用东直门外一家客店的招牌,诸兄以为如何?”“什么招牌?”众人问。“‘糟倒俱全’啊!”
    “倒可以,”刘半江说,“西直门有一家药店,出售的是‘干湿脚气四斤丸’,你看如何对之?”“这也容易,阜城门内也有一家药房,专卖‘偏正头痛一字散’,不能不为巧对啊!”纪晓岚说着,大有诸葛亮舌战群儒的从容洒脱。
    刘墉走在前头,回头说道:“前门有位郎中,牌子写的是,‘三朝御裹陈忠翊’,你如何对它?”“这不用远处找,就在珠市口,也有一位大夫,他的牌匾写的,‘四代儒医陆大丞’,不正可做个对儿吗?”纪晓岚说着,看看大家。
    大家见难不住他,也越说越来劲儿,王文治走到纪晓岚近旁,说道:“那么,朝阳门内的‘东京石朝议女婿乐驻泊药铺’,你对个什么?”“崇文门外的,‘西蜀费先生弟子寇保义封肆’,对之可也。”刘半江、戴震等,都佩服得连连点头。
    说话间,他们已过了珠市口,来到同仁堂药店近前,王文治正想说一些什么,却见刘墉把纪晓岚拉到了一边,刘墉用手向巷内指着。大家看去,见正是同仁堂药店那个迎街竖立的大招牌,上面写着:自制川广云贵生熟地道药材。刘墉说:“纪春帆,你给同仁堂的牌子,对个下联。”纪晓岚抿嘴一乐,说道:“琉璃厂也有块招牌,正可做它的下联!”“什么招牌,我怎么不晓得?”刘半江插话说。
    “茶宝斋的招牌,揭裱唐宋元明古今名人字画,是天成的巧对呀!”
    这回大家心服口服,纪晓岚如何会把这些东西记在心里,真让人琢磨不透,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着。
    已经到了瓮城,刘墉看得很仔细,各家店铺大小不一的招牌,他一个也不放过,忽听纪晓岚在后面说:“前面就是啦!”刘墉看纪晓岚指的,是个小卦摊上的幌子,上有四个字:“大六壬馆”,心中顿时一惊:好个纪晓岚,果然将这些不惹人注目的东西,全都记在心里,其心之细,何人能及!




三、纪晓岚方圆取媚之道:做一个有影响的人

    一个人越融于周围的环境,就越能影响环境。与周遭格格不入的人,肯定是一个没有影响力的人。取媚于世,是获得影响力的重要方法。一个人就怕自命清高,就怕遇有不合则调头而去。如果这样,就失去了一切影响力,只能孤苦无依地独自欣赏自己。一个人既不能一味地迎合环境,取悦每一个人,也不能孤僻怪异,看不上任一个人。让人人喜欢你看起来很难,事实上很容易,只要保持童心和真诚,你就能得到大多数人的喜爱,也就能影响大多数人。
    处世不宜与俗同,亦不宜与俗异,做事不宜令人厌,亦不宜令人喜。不对别人感兴趣的人,他一生中的困难最多,对别人的伤害也最大。所有人类的失败,都出诸于这种人。

方圆取媚之道一:完美者不求完美,要表现自己的“瑕疵”
    ——纪晓岚可以算是一个才华横溢的人,但白璧微瑕最可贵,原因是人们以找到完美中的残缺为满足。断臂的维纳斯所具备的残缺之美,实在是世人心理深处的劣根性造成的。不是因为残缺本身美,而是因为人类在完美中找到残缺会获得极大的心理满足。做人也是这样,要想让世俗接纳你,欢迎你,你就要在完美中表现自己的“残缺”,只有这样的人才能获得世俗的认可和拥戴。

方圆实战:以轻率的举止打消别人的忌妒心

    文人善妒,文人相轻。与女人互相评头品足相同,世上没有在女人心目中十全的美人,一个美人出来,女人总是评她,不是鼻子太扁,就是嘴太宽,否则牙齿不齐,再不然便是或太长或大短,或太活泼,或太沉默,文人相轻也是此种女子入宫见妒的心理。一个有才华的人如何才能避免别人的嫉妒呢?妒嫉通常表现为对人的排斥,嫉妒之所以控告完美的事物,正在于人们不能容忍完美;人们谴责彻底的完美。嫉妒使人专在完美中寻找瑕疵,目的只是为了自慰。挑剔指责如同闪电,总是袭击最高的地方。因而你要以轻率的举止假装你也会犯粗枝大叶的错误。这样恶意才会平息下来,不再毒沫横飞。
    纪晓岚身处文人堆中,他摆脱文人的酸臭气和忌妒心的策略就是:故作轻狂,举止幼稚,打消在别人心目中的完美形象。
    纪晓岚经常与同僚或朋友“斤斤计较”,是最不愿意服输的人。但他的争强好胜,反而不令人难受,经常令人感受到他身上充满了不屑指正的错误,从而打消了别人的忌妒心。
    东阁大学士刘统勋的长子刘墉最爱和纪晓岚开玩笑。刘墉字崇如,号石庵,比纪晓岚年长4岁,自幼聪慧过人,20岁刚过,已学识非常渊博,是闻名京城的少年俊才。一次文社兴会,刚谈完诗文,刘崇如便说研究一下字学。他在纸上写下一个“矮”字,让纪晓岚讲讲这个字的音、义。众人不解其意,在一旁冷眼观看。纪晓岚莫名其妙,看看刘墉,倒是一本正经的,又看看那个矮字,并没有奇怪之处,便说道:“这字是高矮的‘矮’。矮者,身材短也。”说到此处又问刘墉:“崇如兄,这有什么好问的?”
    “不对,应读为‘射’,其实这就是射箭的‘射’字。”刘墉用手指着那个“矮”字,郑重地说着。“崇如兄,岂有如此颠倒之理?”纪晓岚哪里肯服他。
    刘墉不紧不慢地说:“这不是为兄的颠倒,而是你的先生不高明,耽误了你这当弟子的。”纪晓岚满脸通红,心里清楚是刘墉有意奚落他,一时又不知从何处反讥,只好耐着性子,说道:“如此说来,崇如兄的先生,当有高明的教诲喽?那么,我今天倒要领教一下崇如兄的解释。”刘墉仍是不慌不忙地说:“那好吧,为兄今天给你补补课,这一课就叫‘说文解字’。”他用手指着那个“矮”字说,“这个字读如‘射’,从委从矢,委者放也,矢者箭也,放箭为射,故应是‘射箭’之‘射’。”说完他又在纸上写了一个“射”字,坚持着说:“此字可读作‘矮’,从身从寸,身只寸高,不正是矮吗?”他这么一讲,把大家逗得哑然失笑,禁不住连连称绝,有人说:“纪才子,服气了吧?”“好!”纪晓岚口中说道。他也拿起笔来,在纸上写下一个“出”字,让刘墉看是何字。刘墉说:“出入的‘出’呀!”纪晓岚摇摇头:“料你也念不对,才读书几年,哪会有这么大的学问。”刘墉心里明白,纪晓岚不服气,正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但事已至此,由他说去吧。
    纪晓岚笑眯眯地说:“这字有两读,一读轻重之重,一读重叠之重。”随即,他又写出一个“重”字,指着说:“此字才读作出入的出呢!”众人都围上来打趣,问他作何解释,纪晓岚笑道:“重(出)者,二山也,山上加山,两山相叠,读作重叠之重。一座山本已很重,再加上一山,那就重不可比了,故又读轻重之重!”他再指着“重”字,继续说道:“上千下里,合为出(重)字,千里之行,始于足下,居家而不出,何以致千里,故应读作出入之出字。”众人听完,又是欢笑不止。刘墉笑道:“如此看来,我这一课补得很好,你的长进很快!”大家都笑起来。
    又一次,刘墉要给纪晓岚讲一个故事,他讲道:
    说这话,已是70多年前的事了。事情发生在河北沧州所属地面的献县。在献县,有家姓施,老人叫施己。施己会看阴阳宅。
    一日,他的夫人对他说道:“你一辈子净给人家看坟茔地了,结果人家出了些作官为宦的。而轮到自己家,你却不去看了。”施己听了后,打个唉声,说道:“只可惜,咱家没有福人哪。”“咱四个儿子,难道一个有福人都没有吗?”“至今还看不出。”“那么,你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办法吗,却有一个。”于是,他就对夫人“如此这般”地说了一阵。
    这天夜晚,施己把四个儿子叫到跟前,说道:“今晚,我叫你们四个人去咱家祖茔守墓。你们谁也不准在那里偷闲,要各尽职责,待天亮之后,你们回来见我,说明所见到的都是些什么。”四个儿子心里纳闷,老爷子今天这是怎么的了呢?为何想出这样地一个做法?但是,也不好问,只好遵命行事去了。
    常言,“一母生九子,九子还个别”,确实不假。施己的四个儿子中,老二、老三、老四关系融洽,常在一起。老大却与他们不同,总好自己在一边。那哥三个见了,背地里都这样说,老大可能是有什么隐私,不好对别人讲。然而,他们几次地跟随着老大,暗地里进行探视,结果也未发现什么情况。这事,暂时只好这样作罢了。
    今夜,老二、老三、老四听了老爷子的话后,决定要跟着老大,要看个究竟。哪想,待他们注意寻找时,发现老大不知啥时已经不见了。无奈,只好他们三人一起出动向祖茔走来。
    当他们兄弟三人走进祖茔地时,忽然狂风大作,刮得飞沙走石,将三人吹向了三个方向。老二在正南,老三在正东,老四在正西。说来也怪,他们被风吹到的地方,都在祖茔地边界。到了那儿后,他们再也不能动弹了,只能用眼睛向四下望着。
    这天夜晚,正好是明月在天的日子。风过后,明月就出来了,把大地照个通明瓦亮,什么都看得真真切切。他们看着看着,见老大由北面来了。放眼望去,只见老大忽然地拐进了一个尼姑庵,转眼不见了。这哥三个,心里都明白。那尼姑庵中,有一个尼姑名叫妙玉,长得天姿国色,正当盛年。施家老大,早就与她私通,情感深切。这件事,哥三个早就听说,但是未能相见。今日亲眼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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