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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清穿]东宫女官-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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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族。
  钮祜禄氏是早期进宫的妃子,位高,样貌才情皆不逊色,但当时的朝堂,她若是张扬跋扈,必会惹康熙厌恶,进而弃之。
  而现在,随着时间的流逝,康熙对她早已无芥蒂,可她只做到此便止……
  容歆问:“若是问得,那位继福晋确实未曾善待钮祜禄小主的同母弟妹,娘娘待如何?”
  “你不是与钮祜禄氏说了,后宫能影射宫外?”讷敏雍容道,“你这个女官在外头也颇风光,趁着这个时机,择一日叫上钮祜禄氏的贴身侍女一起,代我出宫问候一下已故老臣的家眷,算是响应皇上,不忘勋旧之心。”
  容歆听后,躬身笑道:“皇后娘娘大气贤明。”
  她转头就安排人去打听,两日后,得到了关于钮祜禄府的消息。
  遏必隆的继福晋确实偏心自己的亲生儿女,对其他非亲生的孩子一般,但目前为止,并没有什么恶毒继母的传闻。
  而且钮祜禄氏的弟妹是嫡出,母亲又是多罗格格,一应待遇比庶出的要好上一些,只是年纪小又没有亲生父母照应,恐怕还是有些艰难的。
  容歆隔日便带着水墨出宫去了一趟钮祜禄家,她们遵的是皇后娘娘懿旨,自然十分顺利的便见到了钮祜禄氏的弟妹。
  水墨站在一旁对她主子的嫡亲弟妹关心有加,容歆便坐在那儿喝茶,顺便跟遏必隆的继福晋巴雅拉氏寒暄几句。
  该说的说了,该赏得赏了,容歆便提醒水墨该回了,临走之前,她笑吟吟的对继福晋巴雅拉氏道:“皇后娘娘说了,先大人是功勋之子,皇上善待,又有钮祜禄妃侍奉皇上尽心尽力,她必然是要善待遗孀的,若是有何难处,便向宫中递牌子,由皇后娘娘做主。”
  巴雅拉氏立即恭谨又感激道:“臣妾谢皇上隆恩,谢皇后娘娘恩典。”
  容歆携水墨等人离开,一到了马车上,水墨立即便抹着眼泪哽咽道:“奴婢代小主谢皇后娘娘和容女官……”
  “那就记着皇后娘娘的恩德吧,我也是听皇后娘娘差遣的。”


第36章 
  康熙十三年; 二月初十; 庶妃张氏产下皇四女。
  九日后; 年仅四岁的四皇子赛音察浑殇; 马佳氏大恸; 当即便腹痛落红,经太医施针急救才保住胎未早产。
  可惜四月初六生产那日临盆,皇六子还是在出生不久便殇了。
  马佳氏费尽力气生产过后便晕了过去; 所以六皇子殇时并不知情,等到她醒过来; 她连六皇子的面都没能见到。
  讷敏听到回禀之后便心有余悸,许久心跳都止不住的跳得飞快,胸口和肚子还有些隐隐作痛; 容歆怎么劝都没有用,忧心不已; 请了太医来为她查看。
  过了那个当口; 讷敏才慢慢恢复下来,太医为诊脉过后,为她开了两副安胎的药,然后嘱咐不要心绪浮动过大。
  为这; 容歆还难得的对讷敏生了些脾气,却又不敢太认真,生怕牵动她的情绪; 再有那样的情况发生。
  好在喝了安胎药之后; 许久都没再有过那日一样的情况。
  直到有一日; 先是赫舍里家递了信儿进来,然后康复的钮祜禄氏又在坤宁宫中小坐片刻,说了一件与大选相关的事。
  是的,三年一度的大选又到了。
  “你是说,钮祜禄家想要你亲妹进宫来,而你也愿意?”讷敏重复着她的话,求证道。
  钮祜禄氏面色极淡,认真的点头,“是,臣妾愿意臣妾的妹妹济兰进宫来。”
  讷敏不动声色地问:“哦?为何?你是皇上的妃子,若是因钮祜禄家所逼如此,大可不必理会。”
  “臣妾娘家确实有要妹妹进宫为我固宠之意,但臣妾左思右想,妹妹早晚要嫁人,若是没有娘家倚靠日子困难,还不若进宫来。娘娘您掌宫甚严却也宽厚,只要她安分守己,我便能照应她一二。”
  钮祜禄氏说完,嘴角泛起一丝冷笑,“我父亲这个继室,太过恶毒的心思确实没胆子生出来,可后院之中,她掌着权,若真想毁了两个孩子有的是隐秘的法子,轻而易举也手段繁多,济兰留在那里,我是不放心的。”
  讷敏一听,有些了然,顿了顿又问道:“那你弟弟呢?今年才九岁吧?”
  “法喀到底是男孩儿,大不了……”钮祜禄氏顿了顿,道,“平庸些罢了。”
  容歆在讷敏身后听着,平庸些确实无妨,就怕养坏了性子,到时害人害己。
  钮祜禄氏却又话锋一转,笑道:“先前皇后娘娘警醒我,我思索再三,发现我确实是想差了,所以法喀那里,我若是开口让母亲娘家看顾一些,想必他们也是会应的。”
  “既是如此……”讷敏微微颔首,“愿意侍奉皇上也是钮祜禄家的忠诚,我会向皇上提一提,若是皇上同意,这件事便如你的意。”
  钮祜禄氏立即便起身,跪在皇后面前,恭恭敬敬道:“臣妾,谢皇后娘娘。”
  妃可以不用跪礼请安,遂这是自钮祜禄氏进宫那日之后第一次私下向讷敏跪拜,讷敏大着肚子不方便动弹,便对容歆道:“快将她扶起来。”
  容歆上前,托着钮祜禄氏的手微微一使力,钮祜禄氏顺势站起来,面带歉意道:“皇后娘娘身子重,我却来烦扰,实在不该,只是臣妾也是暂无他法,不至影响了您才是。”
  “无碍。”讷敏摆摆手,不在意道,“此事我记下了,你也大病初愈,早些回去休息吧。”
  “是,臣妾告退。”
  钮祜禄氏退出去之后,门缓缓合上。
  片刻,讷敏挥袖将手边茶杯扫落在地,肃着一张脸气道:“钮祜禄氏无子,钮祜禄家想要人进宫来无可厚非,我倒是想知道,赫舍里家为何这般不顾及我的颜面!”
  容歆根本不去管那摔碎的杯子,连忙在她胸口顺了几下,劝解道:“可千万别生气,您忘了太医怎么嘱咐的吗?”
  讷敏努力放缓呼吸,却依然止不住愤然道:“若是皇上看中我也不说什么,偏偏他们在我明确表示愿意承担赫舍里家女儿该有的责任时,还不满足,预备将我置于何地?难道我这些年,做得还不够吗?”
  容歆见她胸口起伏,急到有些口不择言:“你别理他们!男人们只争权攘利,自然认为生于家族便该尽献于家族,你是一国之母,管他们胡吣乱呔。”
  选秀是本朝皇权掌控八旗的手段之一,意义重大。
  而进宫的后妃除了皇上自己喜欢,也不免有爱新觉罗氏和满蒙大族联姻的缘由在,但归根结底,是要上位者最终决定的。
  现在讷敏就是上位者,凭什么还要因为这一点小事生怒?
  “嘶——”
  容歆一见讷敏咬唇皱眉,紧张不已,“又疼了吗?来人!叫……”
  讷敏一把抓住她的手臂,深呼吸道:“无事,我好些了……别这个时候叫太医,若是皇上知道了……”
  赫舍里家不好交代。
  容歆一瞬间眼睛便模糊了,撇开头任眼泪滴在自己袖子上,然后控制声音,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镇定模样,安抚她:“那你平复一下呼吸,若是不缓了疼,我是管不了旁人死活的。”
  讷敏手渐渐收紧,反复深呼吸,良久……或许也没过多长时间,她眉头渐渐松开,冲着容歆露出一个笑容,“容姐姐,我不疼了,你别担心。”
  容歆像是跟她生闷气似的背过身去,背身的一瞬间眼泪止不住,而为了掩饰,故意提高音量道:“我去看晚膳准备的如何了,叫浅缃和绿沈过来陪您,省得我以下犯上,再跟您发了脾气。”
  讷敏似无所觉,手扯着她的袖子晃了晃,软着声音道:“容姐姐才不舍得与我生气呢。”
  “是是是,我不舍得气您,所以您就总是欺我……”容歆不敢再多说话。
  讷敏头靠在她后腰上,小声保证:“往后我都听你的,晚膳多吃些,保准养壮自己。”
  容歆抿紧唇,口中微咸,缓慢地点了一下头。
  讷敏看到,这才松开手,“那容姐姐你快去吧,我等你回来。”
  容歆匆匆走了出去,没注意到讷敏眼圈儿泛红。
  浅缃和雪青见容歆挂着泪从皇后娘娘寝殿,立即拥上来,焦急地问:“姐姐,你怎么了?是不是娘娘出了什么事儿?”
  容歆擦了泪,面无表情道:“叫人去找太医来给娘娘切脉。”
  纵使讷敏生她气,她也管不了那么多,若是讷敏无事便罢了,若是有事,他们活该受到牵连。
  雪青应了一声,疾步出去喊人。
  等容歆从膳房回来时,太医为皇后开得安胎药已经煮在药锅里,而康熙也在坤宁宫。
  她见到容歆,倒是未有任何生气之意,只是冲着康熙嗔道:“我说了无事,可容歆太过紧张我,倒教皇上也跟着着急。”
  容歆已经从浅缃那里知道了太医的诊断结果,与先前诊脉结果差不多,那些文绉绉的话大致理解起来,就是孕期负担较重引起的,宜静养多食补之类的。
  而此时听了讷敏的话,容歆立即便躬身请罪道:“是奴才小题大做,惊着了圣体,请皇上责罚。”
  康熙并未怪罪,反而肯定道:“一切以皇后的身体为上,你并无错处,还该赏。”
  “奴才不敢。”
  容歆听着康熙的语气,似乎并未有其他情绪,便知道,讷敏没有让康熙知道缘由。
  晚膳康熙留在坤宁宫陪着讷敏一起用的,容歆自知多余,就守在药锅旁看着讷敏的安胎药,熬好了给她端过去。
  到寝殿之后,容歆摸着碗还烫,便拿着勺子一遍一遍沥着,直到温度差不多,这才呈给讷敏,“娘娘,您喝药吧。”
  讷敏小心的看她,又拽住她的袖子来回扯,问:“容姐姐,你还生我的气吗?太医都说了,静养便可。”
  容歆看向她的袖子,神情柔和下来,“你这都多大了?还改不了这个习惯。”
  她一笑,讷敏也跟着笑起来,“改不了,幼时是好玩,现下是不想改。”
  容歆弯起嘴角,将药向她的方向推了推,催促道:“快喝吧,一会儿凉了药效该不好了。”
  讷敏也不嫌苦,捏起勺子面色自然的一口一口喝着。
  容歆含笑看着她,突然道:“您不怪我擅作主张才好。”
  讷敏摇头,“我知道容姐姐是关心我。”
  “既知我关心你,日后便不要这般,谁的事又及的上你的身体重要?”
  讷敏喝完药,将空了的碗抬起来给容歆看,答应道:“日后我心里,容姐姐和我腹中的孩子最重要,还有皇上。”
  “你多想想自己才是。”
  “便听容姐姐的。”


第37章 
  太医院定期便会为皇后请脉; 通过脉象; 大致确定她的妊娠是到了几个月。
  九个月时; 接生嬷嬷安排就位; 然后由两位专业的接生嬷嬷共同取脉; 划定一个较为合理的生产时间范围。
  当时嬷嬷给出的时间,便是四月底五月初那几日。
  而到了五月初三丑时左右,讷敏正侧身安睡于床榻上; 突然感觉到腹部疼痛,值夜的绿沈和青碧很快便听到了动静; 立即起身查看。
  她们见皇后娘娘异样,掀开被子床褥上也有血迹,一个留下安抚; 另一个匆忙出去叫人。
  容歆这几日心里都不甚踏实,甚至还未等人来喊; 便心有所感似的醒了过来。
  先前她还以为与前几晚一样; 是她自己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可躺在床上一会儿,外头的嘈杂声十分真实,猛地从床上坐起。
  她连灯都顾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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