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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我在七零当炮灰-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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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两个年轻男女有接触就要想象别人有一腿?是不是看到两个异性说两句话就要把别人造谣成奸夫□□啊?我上次还看见你和一个男同志出去吃饭了,我是不是可以说你跟人家孩子都有了?”
  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胡彩刻意压低了声音,除了离得近的,也没别人听见。胡彩不是那种不知分寸的人,也不会刻意把这种事情嚷嚷出去。吐槽了别人造谣,自己肯定不会干这种事情的。说这话,就是气气李小霞而已。
  “胡彩!你太过分了!我跟谁出去吃饭了?你怎么能凭空污蔑我?你这个贱人!”李小霞一听就炸了,她还是个黄花大闺女,这中带一点花边话传出来,名声还不得坏了,以后还怎么找个好人家。人道是三人成虎,众口铄金,人人都在传,即便你是清白的,到最后大家都默认你做了某件事,那是解释也解释不清的。李小霞上去就要扯胡彩的头发,双目赤红,“我让你胡说八道!”
  女人打架嘛,用的最多的招式,就是扯头发扇耳光之类的。然而,胡彩剪的是齐耳短发,头发是扯不住了,李小霞伸出去的手也没往回缩直接高高举起,就要往胡彩的脸上扇过去。
  旁边的人见势不妙,赶紧拉住了李小霞,两个女孩子拉都拉不住,还要往前冲,得,是没打到胡彩,拉李小霞的两个小护士遭殃了,在别人胳膊上抓了好长一道,也幸亏天气冷了,没抓出血痕什么的。
  “李小霞,你干什么?大家都是同事,你怎么能打人?”
  “我——”李小霞表示很委屈,她这不是还没打到人就被拦下来了嘛,胡彩那个贱人故意污蔑她,她们怎么不说?
  胡彩被眼前这一变弄得一愣,冷冷一笑,直接摁住李小霞的手腕,“我说了一句,你就这么生气,你在背后说别人坏话,怎么不想想别人听到后会怎么对你?别人是招你惹你了,能让你听见一两句话就恶意诋毁别人?”
  在白甜甜没有来护士站帮忙之前,负责陆维东那个病区的就有胡彩,胡彩和清萱接触的也多一些,就看对方的言谈举止,胡彩就可以看出来对方是一个家教极好,温柔谦和的姑娘,年纪还没有她大呢,行事已经很周全了,也不会像有些家属照顾病人心情不好时冲她们发脾气,有时候见她们忙,还把自己的饭分给她们吃呢。要是她在得知自己丈夫重伤昏迷还有可能永远醒不过来,当场天还不得塌下来。人家过得已经很艰难了,要是再听到什么风言风语的,那心里该有多难受!
  “我说的是实话!都结婚了,还不安分!还吊着别的男人,这种女人就是狐狸精!”李小霞依然嘴硬,手腕被摁得生疼,呲牙咧嘴地往外挣脱。李小霞越说越过分的原因,当然不是因为八卦,也不是被激起了好胜心。
  而是因为,在某个风和日丽的中午。沈从兴同志拎着饭盒从光源饭店出发,到达军区医院,但由于是第一次轮到他,对医院的布局还不是太清楚,随便找了一个护士问路,美色当前,小护士不仅指了路,还热心地把他送到了病房门口。他真诚地给小护士道了谢,还给了一块糖。
  人长得好看,说话又温温柔柔的,看起来就像是知识分子的那种,一个春心萌动的小姑娘可不就上了心。
  接下来几次,沈从兴来送饭,李小霞都找借口跟他聊上几句,碍于礼节,沈从兴也会礼貌性地回几句。但他只是来送饭,还着急回去工作当然不会那么热情跟她聊天,就很委婉地表示自己还要上班,没有太多时间在这里逗留。单单是这样也就算了,偏偏沈从兴对清萱的态度就很好,李小霞当时就心理不平衡了,凭什么对一个已经结了婚的女人这么好?这个女人居然还敢接受,一定是不安分没跑了。
  无辜背锅的沈从兴同志:那是我老板啊!我还能对我老板臭着一张脸?结果老板遭受了无妄之灾?
  护士站这边吵吵嚷嚷的可热闹了,护士长刚过来就看见几个人站在那里,形成了一个对峙的局面,李小霞还嘴里叫骂着。护士长原本脸上挂着的淡淡笑意立刻下去了,脸色登时一沉,厉声道:“你们几个这是怎么回事?是太闲了?还有工夫吵架?”
  一看见护士长,李小霞立刻就怂了,随便扒拉了一下自己的头发,要哭不哭地开始恶人先告状模式,“护士长,你都不知道她们有多过分!胡彩她居然说我偷偷出去跟男同志单独出去吃饭!她这可是败坏我名声,我以后可怎么嫁得出去啊?还有她们,胡彩当着大家的面欺负我,她们居然还帮着胡彩,都不帮我说话!”
  李小霞以为另外两个人都听见了的,可以帮她作证,事实上那句话是胡彩特地压低声音说给她听的。
  拉着李小霞的那两个小护士目瞪口呆,居然还有这种操作,默默地松开了手,刚才胡彩跟李小霞最后说了什么,她们可没听见,不要乱给她们扣屎盆子啊!
  等等,原来李小霞居然还单独跟男同志吃饭,哎,不对,吃饭就吃饭嘛,单独是个什么意思?看李小霞那么大反应,是不是真事啊?要不然假的,她干嘛那么生气啊?
  顿时,两个小护士看李小霞的眼神都不对了。
  护士长怎么可能听信一面之词,看了看胡彩还有另外两个小护士,“你们怎么说?”
  “护士长,李小霞她说谎!”个子娇小的小护士想了想还是决定帮胡彩算了,李小霞这种一说就要炸毛上手打人的,实在是有些可怕。“胡彩根本没说她什么,是她先说人家陆同志的爱人,胡彩看不下去了,才反驳她,她就跟胡彩吵,还要打人!”
  另一个小护士也是一样的说法。
  胡彩也跟着点了点头,“护士长的确是这样的,李小霞说的话也太难听了。人家李同志又没得罪了,她张口就说什么不安分什么的,还说人家怀孕日子不对什么的。这不是造谣嘛!人家李同志怀着孕,还要照顾一个病人,已经够辛苦了,再听见这些不干不净的话,还不伤心坏了?人家的爱人是一名光荣的军人,现如今还在病床上躺着呢,我们军区医院的内部人说军属坏话?这不是让人寒心吗?”
  “我们在军区医院工作,代表的也是军区医院的影响,这要是叫别人知道了,还不得误会我们军区医院的人都是像是爱嚼舌根的碎嘴婆子?”胡彩又淡定地补充了一句。
  护士长对胡彩的话十分赞同,可不能坏了军区医院的形象。
  “李小霞同志,你的思想觉悟不够高啊,怎么可以造谣污蔑别人?我平时教你们,就是让你闲着没事的时候,在背后说病人家属坏话的吗?”
  “对,护士长,我们说这种事肯定不可能了,李小霞还特别肯定说人家就是那种人不安分守己什么的,还说什么秦同志也不是什么正经人。我看人家秦同志挺好的,都怀孕好几个月了,在家里照顾骨折的爱人不说,还过来帮忙呢,怎么就不正经了?”
  另外两个小护士七嘴八舌地补充道。
  “护士长,我也是听别人讲的……”在面对护士长的时候,李小霞的底气就不是那么足了,那些自以为言之凿凿的话,也不敢乱说出口,再加上两个小护士又把她说的话抖落了个干净,急忙给自己辩解,“护士长,没有那么严重的,只是聊天的时候随便说了两句,我也不是故意的。”
  理清了原委,护士长颇为头疼,这都叫什么事啊。感情是李小霞自己先说别人坏话,还要倒打一耙的。但是自己手下的人,总是要更偏向一点的,既然是听别人讲的,那就不是而已造谣,只是传播谣言而已。护士长眼神凌厉地盯着李小霞,“你是从哪里听到的?”
  “好像……”李小霞仔细地回想了一下,她并没有看到那两个人的正脸,就是听她们聊得挺火热的,说得又跟真真的似的。至于声音,医院里那么多医生,她还真不知道是那哪个。李小霞支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好像是两个女医生,天都黑了,我也没看清楚她们长什么样子。”
  这话听着倒像是推脱之词,护士长的脸色更难看了,“小霞,撒谎可是不对的!”
  “护士长,我真的没撒谎!”李小霞急了,怎么护士长就不相信她呢!
  “你都不知道是谁说的,那怎么就能把这件事当作跟自己亲眼看见一样说的那么肯定?”胡彩意味不明地看着李小霞,总不能是她看别人不顺眼就要坏别人的名声吧?
  “我是看见沈同志和她有说有笑的,沈同志跟她讲话可有耐心了,还经常过来送饭,又不是亲戚什么的,干什么这么上心啊?”李小霞嘀咕道。
  “沈同志?就是偶尔回来医院的那个小伙子?”护士长扭头问胡彩。
  胡彩知道啊,她也遇见过,跟清萱聊天时,知道沈从兴是广源饭店的员工,人家给老板送东西,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是的,护士长。李同志和秦同志他们两个在德州开了一家店,沈同志就是店里的员工,经常来送饭,人家李同志是给了工钱的呢!”
  弄明白了所有事情,护士长严厉地批评了李小霞,并让她写了一份千字检讨,在和小护士们开会的时候当众念出来,并被要求保证,坚决贯彻党的路线方针,真心实意地为人民群众谋福利,绝对不允许学习那种背后议论人作搬弄是非的人。
  李小霞丢了一个大脸,又被严肃批评后,也不敢在医院胡说八道了。本该传出来的流言,当然也不会如某些人的愿流传甚广。


第五十九章 治病中
  却说第二天一大早,一行人就到了病房内,当然人也不是很多,其实就严主任还有金子杨。
  针灸嘛,是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人太多是会影响施针的。
  金子杨取出随身携带的一个小包,这是有些年头的老东西了,粗细不一的银针闪烁着银光,在透过玻璃射进来的阳光下熠熠生辉。
  要施针,按原本躺着的姿势,肯定是不太合适的。
  在严主任的协助下,把陆维东移动到一个合适的位置。金子杨选择了长度在1到2寸左右的细针,进行消毒后,就开始进行扎针了。
  清萱和严主任就在旁边等候,全神贯注地等待看金子杨是否有要帮忙的地方。
  他以拇指和食指夹持针柄,左右快速捻转,连续3分钟左右,间隔5分钟左右又重操作。
  这是个精细的技术活,金子杨每一次下针的时候都是经过反复斟酌才下针,到中途的时候,额间已经渗出了细汗。
  清萱则是眼睛眨都不眨地注视着金子杨的动作,随着那一针一针地扎入,细如牛毛的银针密密麻麻地出现在陆维东的头上,她几乎可以想象到下刻陆击维东就会醒来的场景。
  半个时辰后,金子杨把最后一根银针插入对应的穴位,然后吐出一口浊气。
  剩下的,就是再等两刻钟之后,进行起针,这样,才是一个完整的流程。
  “金老,这就可以了不过这些银针要全部留着吗”严主任对针灸不是太了解,见金子杨只把银针扎进脑袋就收手了,留下满脑袋的银针,远远看上去跟个刺猬似的,故而有些好奇。
  金子杨拿过酒精给双手消过毒,才慢悠悠地说道:“待会儿起针。”
  “原来是这样。”严主任一拍脑袋,他这是问的什么白痴问题,针灸还留针在身上,难不成人做一次针灸还要变成刺猬。
  金子杨朝清萱扬扬下巴,“你来,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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