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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清穿之皇家小和尚-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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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一派“小霸王”的模样:“施世纶,你将来要做什么?”
  施世纶目光坚定:“施世纶将来要做父亲那样的大将军。”
  有模有样地摇头:“施世纶,你的才华不在武力上,在脑袋和嘴皮子上。”
  施世纶惊讶地张大嘴巴。
  “快乐大师说真的?”
  “我父亲也说,我再勇猛也不是领兵的料子。可是我——我的长相——如何能做文官?”
  眼歪,手蜷,足跛,门偏……人称“缺不全”,说他六根不全、五官不正,长相奇丑,无比奇丑的丑,施世纶天天照镜子他也知道,做官,就是武将一般也没丑人,未来无望,这让他平时更加的沉默寡言。
  可快乐大师说他的才华在“在脑袋和嘴皮子上”。
  脑袋上,他自负,有。嘴皮子,他真没多大自信。
  快乐大师笑眯眯脸:“你和我去看看陈近南,我告诉你。”
  施世纶一愣,果真跟着他去看陈近南。
  施世纶的儿时记忆里,还有陈近南的影子,那个时候,他们一家人都生活在小琉球上,那个时候,他爷爷和大伯还在世,他大哥也还没过继出去,他是施家的二小子,别人都嫌弃他丑,只有陈近南经常夸他聪明……
  施世纶站在陈近南的床前,眼泪默默流出来。
  保康面容严肃,宝相庄严:“阿弥陀佛。人面兽心,兽面人心。施世纶,你父亲立下大功劳会封官,你会有恩封,要记得,不能做二世祖,要做清官。”
  施世纶:“……”
  几千年来的恩荫和任子制度,虽是流弊,但也有它的合理性。
  前者相当于“血酬”,打江山,坐江山,老爷子为国家流血流汗,儿孙乘个凉,拼个爹,也说得过去。后者相当于“站队”,宋朝苏洵说:“信其父兄而用其子弟”。这个“信”字亮了,做皇帝怎么可能重用自己不信任的人的子孙?
  但是,拼爹的一个隐性特征就是权大于法,希望同僚之间给面子,彼此徇私,皆大欢喜,你好我好大家好。这是社会常态之一,施琅就是这次不大封,施家也是地方望族,施世纶对此非常清楚。
  施世纶擦擦眼泪,面色一肃,端正行礼:“阿哥放心。施世纶不仰仗父亲之权,将来施世纶的儿子,也不仰仗施世纶之权。”
  保康定定地看着他,眼神清亮,对他非常有信心。
  保康定定地看着陈近南,发现他眉眼间的欣慰之色,眼泪又出来。
  作为忘年交,保康知道陈近南心里的牵挂,到底是心软,可他能对施琅和施世纶心软,却永远不会对郑经心软。
  …………
  郑经也知道这一点。
  郑经从朝廷的回话里面,琢磨出来,原来快乐大师·瑞亲王,才是最亲近汉人,最具有海纳百川的大胸襟的皇子,在病床上疯狂大笑。
  郑经,郑成功的长子,自成长起来后就和父亲郑成功南征北战,顺治十八年郑成功率师取小琉球,郑经奉命镇守思明州,调度沿海各岛,当时郑经十九岁。
  迎娶原明朝兵部尚书唐显悦的孙女,其人端庄静正,但是与郑经关系并不和睦。郑经郁悒之下与四弟郑睿之乳母昭娘有了私情,生下一子,取名郑克臧。
  他大为欢喜地向父亲报告他侍妾生了个儿子。当然他父亲郑成功也因添孙高兴,赏了一点银物。可是,小琉球的士大夫一致认为这是“乱~伦”,他的岳父、叔父都要惩治他,他的父亲一怒之下下令处死昭娘,郑经不服,暗中将她藏起来。
  没想到,此举引得众人对他意见更大,他父亲也怒火更大,还要杀了他和他母亲,他刚出生的儿子。
  郑泰与洪旭等等大将议论说:“夫人和少主怎能杀害呢?将军的做法过于无情。”
  于是岛上的人,从一开始骂他父亲“治家尚且不严,又怎能治理好一方土地?”到发生诸将联合抗命事件,再加上他的祖父郑芝龙在京城被杀,前朝永历帝朱由榔在缅甸遇害,他父亲数痛攻心,不到一月病逝。
  他背着“气死父亲”的骂名继承父亲的位子,他只知自己罪孽深重,可他面对叔父们和兄弟们的争权,眼看要四分五裂的情况,还是相信自己能做到最好,他以陈近南为谘议参军、周全斌为五军都督、冯锡范为侍卫,整师从思明州去小琉球。
  也恰好了,当时正值清靖南王耿继茂、福建总督李率泰遣人前来招抚,郑经为了解除清军的威胁,提出加入清朝的朝贡体系,和康熙皇帝交涉,并且利用和清军停战的机会,全力进攻小琉球,杀死的杀死,软禁的软禁,用武力结束这场内斗。
  他在陈近南的辅政下,抚土民,通商贩,兴学校,进人才,定制度,和英吉利、日本、西班牙、葡萄牙……建交,境内大治,不输江南内地,人人称道。
  他野心起来,不听陈近南劝谏参与三藩叛乱,联合吴三桂、耿精忠一起反清,失败,多年战事耗空小琉球多年的苦心经营积累。
  他无法接受自己的失败,迁怒于其他人,排挤陈近南,纵情酒色,怠闻军政,将小琉球事务均委与长子郑克臧,引得所有认为郑克臧名不正的人不服……
  小琉球乱了,母亲要做“武则天”,儿子们争斗不休……他开始猜忌怀疑陈近南趁机做“司马懿”,逼迫陈近南远走他乡。
  朝廷趁机出兵,领兵的人还是施琅,眼看小琉球要在他手里没了,他万死也没有脸面去见他的父亲,他,毒杀陈近南。
  他毒杀陈近南,自以为是他临死前能为了他的儿子们做的最后一件事,今日却知,他切断了郑家人唯一的可能后路——瑞亲王。
  郑经“呵呵”笑着,疯疯癫癫,痴痴呆呆。
  郑经回忆自己的一生,果然是不忠不义不孝不仁,天地不容。
  郑经觉得自己疯了。
  不疯了,他怎么会给陈近南用“牵机”那?
  记忆里,那个意气风发要和父亲一起征战四方,匡扶正统的少年人,早就死了。
  郑经疯狂大笑,笑得疯狂扭曲。
  “哈哈哈,哈哈哈。我早就死了,我早就死了。”
  “父亲,小琉球不能偏安,郑经对不起父亲。哈哈哈,郑经死了。”
  “父亲,郑经记得,如果清廷仍让我削发、登岸,郑经将虽死……”
  郑经死了,死不瞑目。
  郑经死了,试图用他的死亡,来抵消瑞亲王的怒火,为郑家人和小琉球挣出一条出路。
  十月二十五,保康收到郑经的死讯,也得知郑经临死前的疯狂之语,知道他最终还是安排郑克臧做继承人,只有冷笑。
  就是施琅也说“人之死,其言也善”。保康还是冷笑。
  到死了还死不悔改,惺惺作态。
  所有人都说“死者为大”,就算是他的大仇人施琅,这在保康的眼里,也是惺惺作态。
  保康站在陈近南的床前,浑身冒“黑气”。
  “陈英雄,你看,明明保康只是要争取你该有的名誉,明明保康也知道,你若不想死,谁也杀不了你。可是,世人为何都将你的名誉和郑家人的名誉联系在一起?好像你就该默默无闻地死去,去成全小琉球那些偏居一隅还只会窝里横的人。”
  讽刺,可笑。
  滑天下之大稽。
  保康脸上满满都是“大魔王的愤世嫉俗、狂妄不羁”,其他人看着,只觉得快乐大师胖嘟嘟的脸蛋儿,圆滚滚的三头身做这个姿态,实在……忍不住想笑,哈哈哈。
  唯有陈近南皱眉,唯有师祖伸手。
  保康心里对陈近南也有生气,不搭理他的“皱眉”,可是保康的小脸颊在师祖的手里。
  保康察觉到他师祖真生气了,立马高声大喊:“师祖,师祖,保康知错了。”
  师祖:“嗯?”
  保康顺着师祖手上的力道歪着头,什么大魔王的日天日地都烟消云散,满脸乖巧,连声讨饶:“师祖,师祖,保康爱师祖,保康爱花草树木,爱花鸟虫鱼。师祖,保康爱人人,人人爱保康。”


第67章 
  保康和他师祖撒娇耍赖; 师祖只是觉得小徒孙心态有点偏,却也没认为他说的对或者不对,只说:“回去抄写《金刚经》和《心经》。”
  保康:“……”
  被罚抄书的保康垂眉耷眼; 好不委屈。
  委屈之下字也写得无精打采,好像佛祖都替他委屈一般。
  师祖:“……”
  偏偏保康的哥哥弟弟们从外面回来; 大谈特谈外面的新奇世界,兴奋得来,发现他们的保康弟弟/哥哥在抄佛经,一个个的上前来围观。
  “保康弟弟; 这个字儿,大哥怎么看着,好像要哭出来?”
  “保康弟弟,哥哥看这个字; 不是从毛笔写出来的; 是从土里歪歪扭扭的钻出来的。”
  “保康哥哥是想汗阿玛了吗?胤禛也要抄佛经寄回京。”
  …………
  保康:“……”
  一人一句,正闹小情绪的保康本来哪一个都不想搭理; 可他怎么能说自己被师祖罚抄书?
  “保康在练字。”保康一脸“正气”。
  说着话,他倒真有几分练字的架势:“哥哥弟弟们可以手抄佛经寄回京。”
  胤祉重重点脑袋:“午休前抄写一点,午休起来后抄写一点,几天就可以完成。”
  “对。时间挤一挤就有了。”
  “对。保康哥哥,我们也来抄。”
  保康眉开眼笑:“好; 一起抄写。”
  保康有了哥哥弟弟们的“陪罚”; 兴头上来; 专心致志地书写; 还别说,还真写出来几分真意,获得了师祖的夸夸。
  孩子们的心事来的快去得快,很快高兴起来。大人们的事儿按部就班,也很快有了结果。
  大清水师压境之下,小琉球岛上人心惶惶,却是郑家人内部先乱了起来。
  郑经的母亲董氏喜欢干政,很有吕后干政的风范,但却没有吕后的才干,虽然当初施琅和郑成功之间矛盾重重,但最终令施琅反叛的就是此位老太太。
  关键她跟自己的儿子郑经的关系也不好,更由于郑成功的去世而变得疏远,她尤其不能接受自己的儿子郑经和乳母之间的私情,所以也特别不喜欢郑克臧,甚至认为他不是自己的亲孙子,母子之间的矛盾也越来越大。
  她见郑经死了,居然是郑克臧继承“东都之王”的位子,便野心勃勃地策划“废长立幼”,谋杀郑克臧,立郑克塽。
  与此同时,郑经一死,岛上本就对郑克臧的出身不满的人,对郑经的遗命更不满,其中侍卫冯锡范便带头以传闻“监国非藩主真血脉”为词,与郑经之弟郑聪等人共谋,收回郑克臧监国之印,并试图杀之以除后患,幸得还留在岛上的天地会的人救下来。
  给送来了澎湖保康这里。
  保康眼见这位十八岁的年轻人,离开了他的父亲郑经就好像彻底没主意了一般,面对这番变故更是丢了魂一般,保康狠不下心说什么狠话,可也不愿意好吃好喝地照顾他。
  “你会什么?在我这里,要干活。不干活没饭吃。干得好,吃得好。哼,看到没有,施琅的儿子们都在训练,吃大食堂。”
  小胖手一指,示意郑克臧自己看。
  刚刚要说优待恩遇郑克臧的施琅:“……”
  郑克臧:“……”郑克臧不看光听将士们训练的声音就吓得腿打颤。
  他早就听他父亲说过快乐大师·瑞亲王和陈近南的事儿,也知道他恨自己的父亲,本来他来到澎湖就害怕,误以为必死无疑,哪知道小胖娃娃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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