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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窄红-第116章

小说: 窄红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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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匡正一手箍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抓住他胸前的白绦,用力一扯,腰包散开,露出底下汗湿的褶子,宝绽想掩,匡正不再迁就他,手掌顺着微敞的衽口伸进去,温热的,摸到一片滑腻的皮肤。
  “哥!”宝绽从脸到脖子全红了,“还、还没到正月……”
  匡正没理他,强硬的,把他的整片领子拽开了。


第140章 (续)
  宝绽不清楚匡正想干什么,他又能干什么,只知道现在自己当了女的,在如意洲一处无人的角落,跟他哥苟且着,搞假凤虚凰的勾当。
  “哥、哥!回家……”他抓着匡正的手,“回家再……”
  “回家,”匡正把他的领口向外剥,露出平直的肩头,“回家你又变了。”
  大半片膀子裸在灯下,宝绽羞得睁不开眼:“非得……非得这样吗?”
  匡正没回答,俯下身,用行动告诉他,他要放肆,要掠夺,要剥光这个假白娘子,让他现形。
  仿佛一头饿久了的野兽,他一口咬住宝绽的脖子。
  “啊!”宝绽吓了一跳,他没经过这些,新奇,紧张,还有一丝害怕,各种情绪掺杂在一起,敏感得连脚趾头都勾起来。
  嘴唇能感觉到脉搏在跳动,那是宝绽的脉搏,连着心脏,匡正没想到自己能兴奋成这样,简直像第一次,毫无技巧,不知轻重。
  他沿着脖子上的血管往下咬,锁骨、肩膀、夹紧的腋窝,宝绽还是放不开,他怎么能放得开,男人和男人,相爱也就罢了,还恬不知耻地学着夫妻做这种事。
  可他越是怕,匡正越是凶,嘴上的胭脂一路蹭下来,在柔软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长长的窄红,裙衫中的肉体青葱瘦削,胸脯上只有一点小小的凸起,他变态地含上去。
  “嗯!”宝绽打了个激灵,绣鞋踢下桌沿,无助地蹬了蹬。
  匡正摁着他,无耻地把他吸牢,那样炙热的口腔,舌尖和牙齿反复揉捻,不时弄出啵啵的声响。
  “嗯啊……哥!”宝绽控制不住声音,更控制不住颤抖,整个人像条脱水的鱼,在匡正的怀里弹动,下身和下身摩擦在一起,他甚至没意识到自己勃起了。
  但匡正知道,他留意着宝绽每一个细微的变化,迎合着,关照着,竭尽所能想让他快乐,因为他爱他。
  桌子小,宝绽只能蜷在上面,匡正的力道很大,晃得桌子嘎吱响,宝绽像荡在一叶小舟上,随着波心摇摆,好像下一秒就要被倾覆,他只能惊慌地攀住匡正的肩膀,无措的,一声声叫着:“哥……”
  “宝儿……”匡正的嗓子哑得厉害,西装脱了,衬衫的扣子也解了几颗,裤子里胀得发疼,他禽兽似的覆在一个男孩身上,手揉着肋骨往下,再往下,落在绣花的裙腰上,那儿只有一根细绳打成的结,一扯,纱裙就顺着彩裤滑下去,落在地上。
  宝绽不知道,他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灯太亮,他太羞,身体太热,他哥在欺负他,对,就是欺负,让他又麻又软,又爱又怕,像是被施了法,心甘情愿和他荒唐。忽然,肚子上一凉,他眯着眼往下瞧,瞧见匡正的大手拉着他的裤腰,正往下扒。
  “不……”宝绽连忙抓住彩裤,死死拽着,“哥不……”
  裤子不行,裤子脱了,他就装不了女的了,那些难看的露出来,太丢人、太龌龊。可匡正不死心,还想往下拽,宝绽摇着桌子和他挣,挣得小半个屁股若隐若现,胯骨尖扭着,高高地凸起。
  匡正盯着那片细瘦的骨头,觉得要命的性感,他松开汗湿的彩裤,抱住宝绽的腰,低下头,在那块骨头上轻轻咬了一口。
  宝绽难以置信地瞪着他,他做公司总裁的哥,在外人面前道貌岸然的哥,私底下竟然会伏在胯骨上咬他……
  胯骨旁边有一块凹下去的小窝,沿着那儿,再往下两寸就是宝绽怕人看的地方,匡正重重喘了喘,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拢了把头发抬起眼,他记着,他们有约定:“宝儿,我等你到春节。”
  宝绽凌乱地陷在白娘子的行头里,白绸半掩着胸口,一只绣鞋掉了,他羞耻地吞了口唾沫,埋怨着说:“你骗人,你根本就没等。”
  匡正蹙了蹙眉,放开他,坐在桌边端他的脸。
  “明明说好了……”宝绽偏过头,拿袖子把脸挡住。
  傻小子,匡正勾起嘴角,乖乖认错:“是哥不对。”
  “你还笑,”宝绽拢上领口,“转过去,我穿衣服。”
  “都看光了……”
  “你转过去!”
  “好好好,”匡正无奈地转身,弯下腰刚捞起领带,屁股后头就被宝绽踢了一脚,“小宝儿!”他装作生气的样子,把领带重新扔回地上,撸起袖子,“背后对你哥下手,不地道了吧!”
  宝绽一骨碌从桌上溜下去,边系裤子边往旁边躲:“谁让你……老不正经,黑灯瞎火的不干好事!”
  “不正经就不正经,”匡正敞着衬衫领子,只桌上那片刻厮磨,汗涔涔的身体显然没得到满足,“把‘老’字儿给我去了!”
  宝绽绕着桌子往门口跑,匡正胳膊一伸,整个人扑过去,猛一下把他摁在门口的大柜上,柜顶的红喜缦晃了晃,缓缓落下来,一片霞似的遮在宝绽头上。
  像个新娘子。
  宝绽的胸口还露着,成片红了,他胡乱扯那团布,被匡正抓住两只腕子,用下身紧紧顶住,然后过分下流的,蹭了蹭。
  宝绽睁大了一双桃叶眼,受不住地躲:“你……不要脸!”
  “喂!”这时外头有人敲门,是看门的郭大爷,“有人吗?”
  宝绽一惊,连忙抿住嘴。
  “屋里有人吗?”郭大爷又敲,边敲边叨咕,“灯还亮着,门怎么锁了……”
  宝绽心虚,他哥顶着他的地方硬邦邦热腾腾的,他以为匡正和他一样,没想到人家才不怕,根本是趁人之危,毫无顾忌地叼住他的嘴唇,比之前哪一次都要疯狂,甚至带着点粗暴,再一次撩开他的白衫,大手伸进去。
  “哥……”宝绽想叫又不敢。
  “嘘!”匡正摸着他的肋骨,掐住他的窄腰。
  “郭大爷在外……”
  匡正突然在他身上动起来,隔着几层遮羞的布料,拼命地摩擦。宝绽随着他晃动,完全不知所措,这样流氓的行径,他涂满了胭脂的眼睑却慢慢垂下去,鼻子里发出似有若无的哼声,他自己都不敢相信,他哥这些骇人的举动,他居然是喜欢的。



第141章 
  匡正神采奕奕; 换了个发型; 西装也挑了一套颜色鲜亮的; 昂首阔步走进万融臻汇。
  这种风骚有型、能力还出众的老板一到位; 整个公司的氛围立刻不一样,客户经理们纷纷拢头发理西装; 连接待小姐都在六七寸的高跟鞋上站直了身体; 大堂里一派生机勃勃的气象。
  匡正习惯性扫一眼办公区,意外地在段钊身边看到了戴金丝眼睛的汪有诚,他节后才该来报到; 正式调令还没下; 可见他很重视这个岗位; 而且少见地穿了一身亮眼的蓝西装,衬得那张脸更白了。
  “先生,抱歉……”背后传来接待小姐的声音。
  匡正回头看; 金碧辉煌的大门口站着一个寒酸的身影,八百年不变的黑西装配长款羽绒服,是开“五十平小作坊”的覃苦声。
  看到他,匡正想起来:“金刀; ”他一叫,段钊立即起身; “让你做的可行性报告出来了吗?”
  “出来了; ”段钊也是一身好西装,温柔的浅灰色,高掐腰; 衬得他优雅世故,“马上发你邮箱。”
  匡正满意地点个头,往里走,背后覃苦声喊:“我找他!我就找他!”
  “抱歉,先生,”接待小姐拦着他,“我们匡总很忙,您有预约吗?”
  覃苦声听见他姓匡,扯着脖子喊:“匡总!我找你,匡总!”
  匡正没停步,他不会给连着驳了他两次面子的人机会,何况那家伙手里只有一个穷画家、一个皮包公司和一间租来的画室,他没有被原谅的价值。
  “我后悔了!”大庭广众之下,覃苦声突然喊,“我他妈瞎!我有眼不识泰山!我活该跑回来求你!我……我给你跪下唱征服!”
  匡正脚下一顿,转过身,两手插兜,傲慢地昂着头。
  “匡总……”覃苦声跟他隔着十来米,那张神经质的脸终于有点谦卑的样子,是生存的压力让他低下头,“给我一个机会。”
  匡正面无表情,向接待小姐摆了摆手。
  “给我五分钟……”这话,覃苦声跟G&S的人说过。
  匡正想听点儿新鲜的。
  “非常有才华的画家……”这话他也说过,给艺术家做经纪人,除了没用的傲气就是乏味的推销可不行。
  “唱《征服》,”匡正说,“不用跪下,站着唱吧。”
  什……覃苦声脸色发青,这摆明了是羞辱,是对他曾经轻慢的报复,他该拂袖而去,向这帮掌握着大笔资金的衣冠禽兽说“不”。可然后呢,回到他租金即将到期的小屋,和昨天一样泡一碗老谭酸菜面?
  全大堂的人都盯着他,想看他怎样愤怒、怎样退却,没想到他把脸一抹,从羽绒服兜里掏出手机,搜索歌词举到面前,深吸了一口气,大声唱:“就这样被你征服,切断了所有退路!”
  在场的人都愣了,看傻子一样看他,说实话,他唱得不错,自带杀伤力x10的苦闷和深情。
  “就这样被你征服!”覃苦声豁出去了,握着拳头闭起眼,唱得声情并茂,“喝下你藏好的毒,我的剧情已落幕,我的爱恨已入土!”
  夏可从后头凑上来,扒着段钊的肩膀:“这小子怎么回事,是老板在外头吊的?”
  他这话说的,搞得汪有诚吃惊地瞧过来。
  “我说,”不怪夏可不平衡,在公司前厅对着老板大唱征服,保不齐以后会流传成一段佳话,“老板有我们还不够吗,怎么到处招惹迷弟!”
  “别瞎说,”段钊扒拉他的爪子,“老板早有人儿了。”
  “什么!”夏可瞪大了眼睛,“谁谁谁,我认识吗?”
  段钊白他一眼,注意到汪有诚的视线,戒备地盯过去:“你看什么?”
  汪有诚很自如,斜倚着座椅靠背,金丝眼镜后的瞳仁里含着笑,声音低沉:“段经理不愧是匡总的心腹。”
  段钊喜欢“心腹”这个词儿,不自觉顺着他的话问:“怎么?”
  汪有诚却摇了摇头:“没什么,以后还请段经理多多指教。”
  “唱得不错,”匡正拍了两下巴掌,笑得不大地道,朝覃苦声勾起手指,“来吧,跟我说说你那画家。”
  他自然要叫段钊:“金刀,”转身的瞬间,汪有诚的白脸闯入视线,“大诚,你也来。”
  四个人上二楼,随便开一间贵宾室,围着桌子坐下,匡正点一支烟,轻薄的烟雾里,段钊替他发话:“覃先生,你可以开始了。”
  覃苦声脱掉羽绒服,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片东西给匡正,是一张小小的拍立得照片,不是很清晰,画面正中是一只粉红色的公鸡。
  什么玩意儿?这是匡正的第一印象,顺手把照片给汪有诚,汪有诚更不懂艺术,直接皱起眉头,又把照片给段钊。
  段钊没瞧得起覃苦声,顺手接过来,懒得看,只瞥了一眼,视线就定住了:“还有吗,”他盯着照片问:“像素大一些的。”
  “没有,”覃苦声答得干脆,“视觉艺术太容易被剽窃了,我只能说原画比照片精彩得多,肌理非常华丽。”
  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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