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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8章

为民无悔-第4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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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再问了。和我有关的事,我只能说这么多,也只能对你说这么多。”楚玉良的话说的很坚决。
  好吧,即然话已至此,再问也没有结果。可楚天齐依然不死心,依然还想了解一些东西。他倒不是非要让父亲触动“纪律”两个字,而是他相信,不该说的父亲肯定不说。但有些事并不代表自己不能问,因为在自己想问的问题中,没有被用“纪律”两个字要求过。
  想了想,楚天齐终于想到了一个话题,就说道:“爸,我给你讲一个事,你帮我分析分析。”
  楚玉良没有说“行”,也没有说“不行”,只是“嗯”了一声,意思是“你讲吧,我听着。”
  梳理了一下思路,楚天齐说道:“前几天在省城,我遇到了一个人,这个人说他叫左玉龙,还称我为师叔。爸,你能想到他这么称呼我的理由吗?”
  楚玉良长嘘了口气,什么也没有说。
  见父亲没有言声,楚天齐继续说:“我俩因为误会,动了手,结果他看到我的招式时,马上就认我是他师叔。据他说,他的父亲左昆,以前是一名复员军人,后来因为生活所迫,做了胡子。有一年他们两拨胡子火拼,就在左昆性命危在旦夕的时候,他被一个人救了。而且左昆还从对方使用的绝招中,知道救他的人就是本门另一派的前辈师叔。那个人对‘师叔’一说,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说因为看左昆穿着一件曾经的旧军装,才救了他。
  左昆对于这个‘师叔’的救命之恩,一直不曾忘记。后来左昆就把那位‘师叔’使用的招数,告诉了自己的儿子。并对他儿子言讲,如果见到和他左昆年龄相仿的人,使用这个招数,那就是他的师爷。如果是年龄和他左玉龙年龄相仿的人,使用这个招数的话,那就是他的师叔。爸,你说这个人会是谁呢?”其实他在问这句话的时候,心中已经有了答案,之所以有此一问,只不过是想再证实一下而已。
  楚玉良好半天都没有说话,然后忽然说道:“这个左玉龙是干什么的,你们怎么会遇到一块,到底有什么样的误会?”
  本来是想要父亲给出个答案,没想到却被反问,楚天齐只得支吾道:“这个人我是第一次见到,而且这个误会也是他挑起的,我只是被动的应付。”楚天齐不想说起当时的详情,以免父亲担心。
  “哦,以后这样的人就不要接触了,尤其你还是走的从政的路。”楚玉良把“从政”两个字说的很重。
  显然父亲已经猜到了一些什么,那么那个曾经救过左昆的人,也就不言而喻了。
  楚天齐还想再问一些,就说道:“爸……”
  “我累了。”楚玉良打断了儿子的话,停顿了一会儿,又说道:“人生很短暂,有些东西一定要珍惜。”
  父亲刚刚说的这句话,和前面两人的对话好像没有什么联系,却又似乎有着某种联系。但父亲说的“错过可能就没机会了”,还是对他触动很大,不由得让他想起了另外的事,并且决定明天就要去做。
  ……
  父亲已经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不知道是真睡着了,还是故意做出来的。反正楚天齐是睡不着,就是装的话也装的不像。
  刚才父子二人的对话,父亲好像什么都没说,却也实实在在向楚天齐传递了很多信息。父亲承认了他自己有秘密,还说到了“纪律”二字,再联想到他受伤时,头部发现的弹片和在昏迷期间说的一些梦话,以及他今天的怪异举动。都说明了一个事实:父亲绝不是普通人,最起码不是一个普通的赤脚医生。
  在对父亲身份有了进一步判断的同时,楚天齐对于父亲身上的谜团也有了更加强烈的了解欲望。但他从父亲的话中已经听出,欲速则不达,要相信水到渠成。
  想到父亲可能坎坷又崎岖的一生,想到这几天来自己两次有惊无险的经历,楚天齐不禁感慨世事无常。也明白了自己今天在见到父母时,为什么会感觉心情激动,几近哽咽了。那是因为那种几乎两世为人的感觉,让自己更加意识到亲情的珍贵。
  想到这里,楚天齐忽然意识到了一件事:父亲好像也哭过了,要不他的声音怎么听起来那么哑?他今天就没有和自己对视过,一直背对着自己,而且就是在两人对话的时候,也还要求自己把灯关了。


第五百三十一章 考察仙杯峰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楚天齐首先听到的是外屋传来嗡嗡”的响声,知道那是吹风机的声音,是母亲在用大锅做饭。他伸了一下懒腰,向四周看去,发现父亲已经不在炕头位置,连被褥都叠好了。他正要翻身起来,门帘一挑,父亲从外面走了进来。
  看到儿子已经醒来,楚玉良径直走到楚天齐头起的位置,站在了炕沿旁。
  楚天齐发现,父亲的眼皮依晰还有些红肿,看来自己昨天的判断是对的,父亲肯定哭过,说不准在自己睡着后又哭过。经历过九死一生灾难都不曾掉眼泪,而就是因为一张报纸、一张照片,就哭的眼睛红肿,可见这件事情在父亲心中的重要,甚至重要过他自己的生命。
  “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楚玉良轻斥了一声,然后面色异常严肃的道:“昨天咱俩的谈话,不要和任何人提起,包括除你我之外的所有人,明白吗?这也是纪律。”
  “明白,这是纪律。”楚天齐调皮的说道,说完,还冲父亲做了个鬼脸。
  看到儿子这个样子,楚玉良忍不住又说:“别嘻皮笑脸的,这不是儿戏。”
  “爸,我知道,我都这么大人,工作也好几年了,轻重当然能分得清。”说着,楚天齐坐了起来,开始穿衣服。
  “知道就好。”楚玉良说完,出屋去了。
  ……
  吃完早饭,戴好头盔,把爬山索等工具检查一番后,重新放到摩托车上工具箱里。楚天齐背好挎包,在院子外头,上了摩托车。
  “狗儿,今天挺听话,没用嘱咐,就戴了头盔,还把那些东西也拿上了。”母亲尤春梅叨叨着。
  楚玉良一旁接了茬:“那么大人了,能连这么点事都不懂?”
  “就知道说风凉话。”尤春梅埋怨着老头子。
  楚天齐一笑:“爸妈,你们放心,儿子这么大了,知道照顾自己。”他尽管嘴上这么说着,其实心中在暗想:要不是有上次“飞车”的经历,自己肯定不会想到戴头盔的,也是吃一堑长一智吧。
  “知道就好,慢点骑。”尤春梅向儿子招招手,说道,“走吧。”
  “爸妈,我走了,你们回吧。”说完,楚天齐发动着了摩托,轻轻给油,向前驶去。
  楚天齐今天要去办两件事,一件是去乡里找宁俊琦,一件是要考察一个地方。他这两件事,是昨天临时想到的,主要是受父亲那句“人生很短暂,有些东西一定要珍惜”的启发。
  这几天既想念宁俊琦,又为了所谓的面子,一直没有和对方联系。经过父亲“珍惜”两字的提示,他意识到自己一个大男人不能再使性子了,要主动哄女孩子才对,于是他决定去找她。
  通过父亲说的“珍惜”两字,楚天齐也想到了自己的工作。现在已经明了,柯兴旺肯定要收拾自己。以前他对自己可能只是不感冒,经过那天的事,肯定就是欲除之而后快了。下一步还不知道让自己干什么,还不知道要被发配到哪去呢?当务之急就是要抓紧做一些想做的事,否则可能过这村就没这店了。于是,他决定要去完成旅游调研的最后一个地方——仙杯峰。
  有上次飞车的教训,楚天齐一路上驾驶的很小心,没有分心想事,不多时,摩托车到了青牛峪乡。乡政府大院就在眼前,但今天看到这些景物,和昨天的心情完全不一样。昨天更多的是酸楚和悲凉,而今天感受更多的是欣喜和期望,因为今天是要到这里去找心爱的人。
  正要拐进乡里大院,一个人走了出来,并叫了一声“楚乡长”。
  看到来人是杨大庆,楚天齐问道:“大庆,你这是要去哪?”
  “我要到县里办点事。”杨大庆说道,“楚乡长,你是去找宁书记吧?她不在。”
  “按说她应该是昨天就回来的呀,前天她还在电话中这么说呢。”楚天齐这话半真半假。宁俊琦说过培训结束时间,并说当天晚上就坐火车,第二天就会回到乡里,按时间算正好是昨天。可那都是一周前的话了,近一周两人因为较劲儿根本就没有通电话。
  杨大庆不知道他两人近期的误会,便实话实说道:“书记确实不在,昨天和今天我找她好几次,想和她请明天的假,都没找到。别人都没见到她,接她的车和司机也没回来。刚才还给她打电话,也不通。”
  “是吗?”楚天齐这样说着,拿出手机拨打起来。
  果然,手机里又是那个冷冰冰的声音:“你所拨打的号码,已关机。”电话打不通,楚天齐只好收起了手机。
  “楚乡长,你这么急着找书记,是等着今天鹊桥相会,过情人节吧?”杨大庆调侃道。
  楚天齐一楞:“情人节?又到七月初七啦?”
  “可不是。你是装的吧,你能不知道今天是情人节?”杨大庆不信。
  “我真的不知道,哪像你没事老记着呢。”说到这里,楚天齐神秘的一笑,“大庆,老实交待,是不是去会你的‘织女’了。”
  杨大庆脸一红:“楚乡长,车来了,不说了。要不,我给你钥匙,你先去农业办待着吧,也许书记一会儿就回来了。”
  “不了,那我就先去仙杯峰了。”楚天齐摆了摆手,“你快去吧,班车马上就停了。”
  “好的。”说着,杨大庆向旁边的候车点走去,走了几步,又回头说道,“楚乡长,你要是见到书记,顺便帮我请一下假,我明天下午就回来。”说完,他上了已经停下来的班车。
  宁俊琦没回来,那就先去调研那个旅游点吧。这样想着,楚天齐再次启动了摩托,向前驶去。
  ……
  在十点多的时候,楚天齐到了目的地——仙杯峰。站在山脚下,望着延绵不断的山脊,楚天齐想到了关于仙杯峰的传说。
  仙杯峰位于贤人村,这座山不高,但连绵很长。至于它名字的来历,传说很多,有说这座山整个造型像是古代的酒杯,也像是天上玉皇大帝用的仙杯,所以叫仙杯峰。赞成这个传说的人,还有一个论据,就是村子的名字。原来这个村叫仙人村,只是经常被人故意误说成狐仙村、仙家村,这才改成了贤人村。所以贤人村就是以前的仙人村,不正好和仙杯能够对应上吗?
  还有一个传说,这个传说就要凄惨的多了。
  传说这里在古代出了一个大贤士,大贤士为了阻止皇帝横征暴敛,竟然不惜以身涉险,只身到了京城。到京城后,更是冒着被御林军碎尸万断的危险,拦截皇帝的御驾。所幸,虽然身负重伤,还是拦下了皇上乘座的车撵。
  皇帝见此人全身都成了血葫芦,却依然在为百姓请命,就觉的很奇怪。皇帝是个昏君,所以他在奇怪的同时,就问贤士:“你为了这么多不相干的人,这么做,值吗?”
  贤士答:“为民请愿,不惜此命。”
  皇帝觉得哪有人不珍惜自己的性命的,于是就说:“好啊,你既然连命都豁出来了,那你就去死吧,只要你死了,我就免除当地今年的赋税。”
  贤士:“万岁,你可要说话算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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