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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3章

王爷每天都想以身相许(重生)-第2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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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用力几分的话,就肯定要刺破掌心。
  段铭承连忙又去掰开她另一只攥得死死的拳头:“清歌,不要怕,放松,别弄伤自己。”
  “不要怕,放松,很疼么?”
  段铭承不明白,他已经尽力在减缓自己的力道,为什么她仍旧会这般抗拒?
  还是说女子初次真的会如此疼痛?
  “我……我没事。”纪清歌依旧紧闭着双眼,口中说着没事,但出口的话音都发颤:“我不疼,我没事。”
  她只是……在武者本能之下,想要出手反击罢了。
  段铭承顿住许久,有赖于大婚之前用花露沐浴过的缘故,少女乌黑柔顺的发丝和雪白柔软的肌肤每一寸都馨香氤氲,心底的渴望如同潮水,一波又一波的冲刷着他的脑海。
  如今对于段铭承来说,箭在弦上,他完全可以凭着自己心意向下继续。
  就如同世人公认的那般——夫妻周礼,天理人伦。
  作为妻子,本身就不应该拒绝,也没权利拒绝。
  最终,段铭承深吸了口气,尽量缓慢的抽身退离。
  察觉到他的退离,纪清歌松了口气之余下意识的睁了眼,映入眼帘的,是烛光照耀下略显深色的肌肤,和埋藏在下面用力绷紧的肌肉。
  男子眼中是无尽的暗云,源自于最原始的冲动和极端的理性克制碰撞在一起,墨色的眼瞳中清晰的倒映着纪清歌自己的面容,只一眼就让她下意识的避开了眼神的直视。
  “段大哥?”
  “嗯。”段铭承附身将头颅埋在少女柔美秀气的颈窝,一手轻轻摩挲着她的肩,良久,终于闷声道:“不要紧,你还没有准备好,清歌,我们可以再等等。”
  段铭承很清楚自己可以强硬的行使丈夫的权利,但……这件事本身并不应该仅仅只是满足单方面的需索。
  夫妻之间,本应相濡以沫。
  纪清歌愣住,甚至直到现在,她都依然能感受到附身在她身上的男子竭尽全力的挣扎,这是一场自己和自己的争斗。
  他想要她,但却看出了她的抗拒,所以……他又一次在自己和她之间选择了她。
  纪清歌不是男子,她更是不清楚男女之间的房|事为什么会有人觉得欢愉,但舅母曾一再的耳提面命——这是夫妻之间再寻常不过的事。
  可她却不愿意。
  不,不是她不愿意,是她的身体不愿意,尽管她一再的想说服自己,却仍是很难控制身体的反应。
  纪清歌对此有些恼火。
  段铭承轻拍着怀中的姑娘:“没事,嗯?许是我急躁了,我们再等……”
  一语未完,纪清歌推开他的手臂翻身就爬了起来。
  她突兀的举动让段铭承一怔,眼睁睁看着他的王妃赤着脚跳下床,随着她的动作,漆黑的长发柔顺飘摇的覆盖在雪白的脊背上。
  纪清歌跳下床直奔八仙桌,借着烛光,一把抄起盛着合卺酒的鎏金酒壶。
  “清歌!”
  段铭承根本没来及阻止,就眼看着纪清歌连酒杯都不用,无比豪迈的檀口对着壶嘴,一口气就饮干了里边还足有八分满的酒浆。
  纪清歌突兀的举动看得靖王殿下根本摸不着头脑,看她几乎是酒刚入腹就有些摇晃了起来,连忙也起了身。
  “清歌,你做什……”
  话未说完,就见原本立在桌前的姑娘将酒壶往桌上重重一放,转身瞪了他一眼,气势汹汹的就冲他走了过来。
  这一壶合卺酒其实并不是烈酒,却也并不寡淡,纪清歌本就酒量不行,此时又是空腹,偏偏她又饮得急,一口气喝光了几乎一整壶,于是就在酒液入喉的瞬间就感觉热意涌上了头顶,眼前烛光映衬下的事物顿时就模糊了轮廓。
  空腹饮酒醉得最快,迈步的时候已经有些踉跄,雪白的赤足踩在暗色的地板上,每一步都是惊心动魄的潋滟。
  此时纪清歌酒意已经上头,她完全不知道如今这红烛映照之下自己看起来是什么样子。
  如雪的肌肤被烛光镀上了暖色的光晕,如瀑的青丝垂在肩上,经过适才的一番纠葛,如今略有几分凌乱之意,鸦色的长发被薄汗微微浸|润成络,在莹白如玉的肌肤上描绘出不规则的诱人形状,段铭承原本刚刚有些平复了的欲|望刹那间就再一次喷涌而出,叫嚣着冲入了脑海。
  他立在床前还没来及迈步,纪清歌已是几步就来到了他面前。
  纪清歌已经十七岁,胸前的饱|满雪白莹润,如同在月色中乍然绽放的优昙,樱珠在垂落的青丝下若隐若现,纤细的腰|肢随着步伐自然而然的轻轻摆动出美好的韵律,双颊被酒气催得艳如桃李,但双眸中却写满了孤注一掷的决心。
  就是看起来颇有几分杀气腾腾的……
  她这样的神情段铭承从未见过,惊讶之余就连反应都慢了半拍,尚未回神,少女的馨香中掺杂着醇香的酒气就已经扑面而来。
  纪清歌虽然比未及笄的时候又长高了些许,但站在段铭承面前的时候仍是显得娇小,双手攀住男子的肩颈,也依然还是有着差距,她仰头盯了面前的男子一瞬,似乎发现了这个身高上的劣势,忿忿的哼了一声,攀住肩颈的两手一个用力,毫不客气的一把就将靖王殿下给推了一退。
  段铭承身后就是龙凤床,根本没有退步的余地,面对纪清歌隐约暗含了攻击意味的举动,他仍是下意识就选择了退让,后果就是后退不成,直接坐回了床榻。
  “清……”
  纪清歌如此的举动十分出乎了靖王殿下的意料,他怎么也想不到他的小姑娘不管不顾的跑去一口气灌了一壶酒之后就整个人气质大变,她……应该知道自己酒量不好吧?
  脑中想法尚未想完,面前的姑娘已是附身恶狠狠的一口就啃了过来。
  这一亲吻的举动因为始作俑者的生涩动作而显得并不缠/绵,但被动接受的人却很快就有了回应,笨拙的开头渐渐趋于了真正包含|着情意的一吻,当两人终于唇齿分离的时候,纪清歌深吸了口气,下意识的抿了抿红|润的唇|瓣。
  ……瞧,这也没那么难。
  脑中的意识一掠而过,打了个旋儿,随即就淹没在了翻涌的醉意中。
  纪清歌有些迷离的眯着眼瞳,回忆了一下那本小册子里的姿势,双手用力按着半仰在榻上的男子胸膛不准他乱动,自己则干脆利落的一个抬腿就跨了上去。
  “清歌,你……”她的举动让靖王殿下猛地吸了口气,再开口时连音色都因为极端隐忍而沙哑低沉:“……小心伤到自己。”
  纪清歌被她自己毫无章法的举动给搞得全身都僵住,柔白细腻的肌肤上冷汗一层层的冒了出来,段铭承连忙扶住她的腰/肢小心的想往上抬,他的举动却只换来纪清歌气愤的一瞥,段铭承哭笑不得,他扶着她腰身的双手能清晰感受到掌下细腻柔/滑的肌肤正因为过度紧绷而产生的微弱颤抖,但即便如此,纪清歌却仍是执拗的不肯起身。
  ——舅母说过,夫妻之间要的是彼此帮扶和体谅,她……她总不能每一次都看着段大哥退让。
  她总要自己也做些什么才行。
  此时两人身形如同凝固一般,纪清歌为了缓解不适,一动都不敢动,而段铭承更不敢动,虽然此时他连身体都涨得有些发疼,心底的冲动更是一遍遍的叫嚣着,但光是看纪清歌咬着下唇一脸冷汗,他都不想弄伤自己心爱的姑娘。
  “清歌,慢慢来,张口,深呼吸。”
  随着时间逐渐拉长,纪清歌体内的不适感终于渐渐回落,臻首微垂,入眼的是她自己垂落的长发,蜿蜒旖旎的铺在男子宽阔结实的胸膛上,长长的发尾顺着胸膛滑落到床榻,和段铭承自己的发丝纠缠得难解难分。
  “舅母说,这是人伦。”纪清歌咬着牙说道。
  段铭承并不接口,一瞬不瞬望着她的眼中却溢满了宠溺和纵容。
  “所以……所以。”纪清歌深吸口气:“我可以的!”
  话音甫落,纪清歌猛地附身,再一次吻上了男子的双/唇。
  醉意深沉的纪清歌自己并不能很好的分析出此时她举动的含义,但却并不妨碍这一次全权由她作为主导者的房|事确实与之前的感受不同。
  这一次,她是掌握了主动权的那个。
  不再是被动的接受,有效的降低了由此产生的反感和排斥。
  没有人在用隐含了侵略的姿态来要求她顺从。
  此时此刻,正在做出侵略举动的人,是她自己。
  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中,她可以任由心意,任何时候都可以停止动作。
  这样的认知无疑是减弱受到威胁后本能产生的抗拒的最好的举措。
  己方彻底的主动权,以及对方近乎无底线的包容。
  心底微弱的抗拒之意仍在,纪清歌索性将它尽数转化成有意识的主动行为。
  果然,这样很有效。
  不知是不是她的神情和身体反应太过诚实的缘故,段铭承敏锐的察觉到了这一点,靖王殿下唯一做出的动作就是抬手环住了少女的肩背,触手的是软缎一般的青丝和柔/腻丝滑的肌肤,他忍着自己所有的欲望轻轻拍哄着。
  “清歌,慢一点,不要急。”
  最终,这一场由生疏滞涩开头的举动,在纪清歌全身发颤的软在段铭承怀中宣告结束。
  段铭承轻柔拍哄着怀中的姑娘,直到她急促的呼吸彻底平顺了下来。
  “清歌。”男子低醇的音色在耳畔响起:“没事了么?”
  纪清歌小声的嗯了一声。
  此时此刻,她是放松的,这件事情在终于由她作为主导方尝试过之后,果然如同舅母说的一样,真的没有那么难以接受。
  如此,应该算是可以了吧?
  对于男女之事并不熟稔的纪清歌心中狠狠的松了口气,她也就压根不曾留意到,从头到尾,她毫无章法的动作之下,男子的隐忍都始终不曾有过释放。
  少女轻缓的呼吸如同一支柔软的羽毛,在胸口肌肤上轻柔起落,段铭承借着烛光仔细看了看她的面容,映入眼帘的是满布红霞的疲倦和慵懒,肢体也不再紧绷,放松而柔软,静静的蜷伏在他的怀中,段铭承也终于放了心。
  他不清楚纪清歌究竟有着怎样的心结,但他却能察觉到适才他的小姑娘刚刚经历了一场和自我的斗争,而不论斗争的原因是什么,在她自己的努力和他的纵容忍耐之下,应该都已经成功了才是。
  只看她如今的状态,也能感受到她已经不再如之前那样想要下意识的防御和自我保护。
  纪清歌此时一动都不想动,心底终于放松之后,慵懒和乏力就漫上了全身,身下坚实的胸膛此时显得无比舒适,昨日的彻夜未眠加上适才酒浆的催化,尽数转换成了困倦,刚想合眼,却被一双大掌捧起了面颊,随即就是灼热的一吻落在了唇上。
  片刻之后,两人的双/唇才终于有了一次短暂的分离,而下一瞬,火热的唇/舌就沿着柔白的脖颈一路向下。
  怎么……怎么还来?
  纪清歌有些疑惑的轻哼了一声,但很快,溢出唇畔的轻哼就发了颤。
  或许适才的举动终于冲破了心底的桎梏,又或是醉意醺然的头脑没反应过来,她这一次心中并没有太多抗拒和敌意,细密落下的亲|吻就如同抓|住了时机的火苗,在她布满了细密汗珠的肌|肤上迅速转化为难言的颤|栗。
  “段……段大哥……”
  酒醉的姑娘迷离的呼唤出声,段铭承腰身一拧,伴随着一声惊呼,就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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