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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

问鼎记-第1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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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王泰怒道:“你这是哪里来的野人,这里是大周国京城,你居然在大周国京城这等跑马,撞着人可怎么办?小心我到官府去告你。”

“小爷还不用你这小厮来教训!”粗大嗓门继续吼道。

邵书桓满心好奇。忍不住挑起车帘看了看,只见对面一个二十左右的青年人,端坐在一匹高大乌黑的大马上,正趾高气扬的扬着马鞭,和王泰对骂。

邵书桓叹了口气,他出门地时候,因为不过几步路,也没有带什么跟随。不过令王泰驾车随行侍候罢了。这青年不知道是谁,那马瞧着甚是神骏,不过在大街上跑马,终究有点过了。

“王泰,算了,回去吧!”邵书桓不想招惹事端,淡淡的道。

“是,公子!”王泰忙着答应了一声。回头狠狠的瞪了那青年一眼,赶着马车便于走。

但是,邵书桓不想惹事,那青年却不想就这么放过他,大声叫道:“兀那小子等等!”

邵书桓闻言大怒。这满京城的敢叫他“小子”,如此无礼的人,还真没见过,当即哼了一声。撩起车帘问道:“你还想怎么样?”

“怎么样?”那青年大声喝问道,“你撞伤了我的马,难道就想这么走了?”

邵书桓气急而笑,见过不讲理的,还没有见过他这么不讲理的。他在大街上跑马,撞上他地马车,居然还成了他的错了?

“我这可是汗血宝马,你赔得起嘛?”青年端坐在马背上。用马鞭遥遥指着邵书桓。

王泰正欲说话,邵书桓摇摇头,下了马车,走到那青年面前,绕着他转悠了一圈:“汗血宝马,我还真没有见过。”他说得是实话,以前只是听说过,却从来没有见过这等神驹。瞧着那马全身乌黑发亮。偏生四蹄却是雪白如雪,果然是匹好马。

只是邵书桓的实话。在那青年听来,却有些刺耳,怒道:“兀那小子,你赔不赔?”

“凭什么叫什么公子赔,明明就是你撞了我们公子的马车,我们还没找你赔呢。”王泰更是憋着一股子怒火,这里可是京城啊!大周国京城什么跑出来这么一个不长眼的混账了?

那青年瞧了瞧邵书桓那辆车,偏生邵书桓今儿出来,乃是坐得周帝以前外出的车,外表看着极其普通,连着家族徽章都没有,和普通租用的车没什么区别,也难怪那青年以为他是好欺负的。

“你那辆破车,能够值几文钱,岂能够和我地汗血宝马相比?”青年轻蔑的哼了一声。

邵书桓更是感觉哭笑不得,从哪里冒出来这么一个粗人?有礼还真是讲不清了。

两人正争执之间,街道上之间远远的马蹄声传来,不过顷刻之间,已经有十多骑赶了过来,见着那青年都笑道:“大爷跑的太快了,叫我们好赶……”

“这是怎么了?”随即,一个大概是管家模样的老者,策马走到那青年跟前,盯着邵书桓看了几眼,问道,“大爷怎么就和他闹矛盾了?出门前老爷可是祝福过,让大爷凡是小心。”

“这厮撞了我地马,还不赔?”那青年用马鞭指着邵书桓道。

邵书桓原本的一股子怒气已经消了不少,只是感觉有些好笑,索性懒懒的笑道:“我说你有没有搞错,就你那汗血宝马,我能够撞着嘛?明明是你在大街上跑马,撞上我的马车,如今你还有理了?”

那青年也知道自己理亏,只是心痛自己地宝贝坐骑,瞧着邵书桓就不顺眼,当即强词夺理道:“你见着我跑马,难道就不知道事先闪开?”

邵书桓更是感觉好笑,忍不住在心中叨咕,明儿要不要定个规定,京城之内不准跑马?

那管家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始末,忙着笑道:“这位公子,我瞧着就算了吧!”

邵书桓摇头道:“刚才若是说算了,就罢了,现在说算了,已经迟了。”

那管家乃是久经世故之人,比不那青年无知,他们这次远道而来,本来是来京城走亲戚,不料自家这位大爷平日里嚣张惯了。到了京城居然还是这等模样,终究是好吃亏的。

刚才他留神打量邵书桓的马车上并无家族徽章,也没用什么身份象征的标志,心中总算暗暗松了口气,要知道这京城中,可是卧虎藏龙之地,动不动就碰上官宦人家子弟。

“那依公子说,该当如何?”管家皱眉问道。

“赔我纹银一千两的马车修理费用。此事就算完了,否则,我们衙门里见。”邵书桓嘿嘿笑了两声,道。

“一千两,你打劫啊?”青年怒道,“你撞了我的马,少说也得赔黄金一万两……老冯,你别和他废话。等着去衙门打官司吧,我倒要看看,衙门能够把我怎么了?我们现在先去姑老爷家里再说。”

“这……”那管家老冯却是头大,忙着求着邵书桓陪笑道,“我说这位公子。依小老儿见,还是算了吧,我们远道而来,也是走亲戚的。我家小主子性子急躁一点,赶得急,撞了你地车,不如两厢扯平,你看如何?”

邵书桓笑笑,这管家老冯倒还算圆滑。

不料那青年却是不依,大声叫道:“老冯,你什么意思?难道我们还怕了不成?我大姑父可是兵部尚书。”

邵书桓愣然。兵符尚书,邵攸?

“他今儿要是不赔我一万两黄金,这事儿还就算没完了。”那青年见着邵书桓脸上微微有些愣然之色,心中着实得意。

“兵部尚书?”邵书桓呐呐苦笑道。

“对!”那青年闻言,更加趾高气扬的昂首道,“我二姑父还是当朝宰相呢,怎么?怕了?”

邵书桓再也忍不住笑了出来,反问道:“你姑妈嫁了几个男人?你怎么这么多的姑父?”心中却嘀咕了一声。他什么地方又冒出来这么一个表哥?难道还嫌不够乱嘛?

“你敢侮辱我姑妈?”那青年大怒。扬鞭就要对着邵书桓抽打过来,邵书桓身子微微一偏。轻轻的哼了一声,问道:“你姓鲁?”

那青年一愣,忙着住手,皱眉问道:“你认识我?”

王泰心中憋着一把邪火,这京城内,还没有谁敢对邵书桓扬鞭子,不管他是谁,等下回去非得在陛下面前告个御状不可,不把他抓到刑部大牢内去关个三五天,也难消心头张口恶气。

“有点渊源!”邵书桓笑笑,返身坐上马车,笑道,“走吧,我倒要去找你二姨夫评评这个理。”

那青年倒是呆住,邵书桓淡然轻笑道:“怎么着,你不是要找我赔偿嘛?走吧!”

王泰帮他放下车帘,低声问道:“公子,他真和邵大人又亲?”

邵书桓隔着车帘,故意大声道:“兵部尚书大人的嫡妻姓鲁,乃是淮南鲁家的大小姐,这并没错。”

那青年洋洋得意的道:“你知道就好。”旁边地管家却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忍不住盯着马车看了看,这辆马车确实是普通之极,当刚才他见着邵书桓地时候,他一身穿着却极其昂贵,想来也是出身大富之家,只怕得罪不起啊。

“那……和邵大人有什么关系?”王泰问道,他口中的邵大人,自然是指邵赦。

邵书桓想了想,接口道:“鲁家三小姐并非正房所出,据说是鲁老爷当年地一个小妾所生,偏生这三小姐天生有些不足之症,鲁家大小姐嫁给尚书老爷过后,就带着这位三小姐进京求医,不料这位三小姐长得甚是貌美,就说给了宰相大人做二房。”

王泰大是好奇,问道:“我怎么不知道这些事情?”

而那青年和管家,包括随行的一干家丁人等,都听得目瞪口呆。

邵书桓笑道:“那位三小姐命薄,嫁过来不过两年就过世了,这事情也只有邵家的老人才知道,你如何得知?”

那青年的脑袋有些转不过弯来,几乎是北京思索的问道:“那你怎么知道地?”

“走吧,到了邵府,你就知道了,你不是来走亲戚的嘛?难道准备和我在大街上这么耗下去。”邵书桓笑道,“王泰,去邵府。我去找邵大人理论。”说着,他故意嘟囔了一句,“我可是被欺负的那个。”

王泰暗笑不已,这青年算是倒霉了,什么人不好撞,偏生撞了邵书桓,还指望着拿着邵赦来压他?

那青年和一干家丁都是骑马,速度比邵书桓快得多。邵书桓也不急,让王泰赶着马车,就跟在他后面,一路向邵府走去。

正如邵书桓所说,那青年姓鲁名子安,乃是淮南鲁家的大公子,平日里仗着和邵府有亲,鲁家在淮南又是大族。自然是横行无忌的惯了,要高过顶。

这次鲁老爷打发他进京,走亲戚是假,不过是想要借着邵家在京城地权势,给这位鲁子安某个前途出路。

那鲁子安虽然说和邵书桓闹了点不愉快。但也没有放在心上,趾高气扬的骑着汗血宝马,带着一干家丁护院只向邵府而去。

刚到门口,却见着正门却不开。只有东西两边角门有人出路,里面,邵澜忙忙的迎了出来,见着鲁子安笑道:“前几天就收到信,说是表弟要来,我可是盼着好几天了,这可把你给盼来了。”

鲁子安见着他也高兴,两人忙着客套了几句。邵澜看了看他骑的那匹大马,笑道:“表弟从什么地方觅得如此良驹?”

“这是乌云压雪,乃是汗血宝马。”鲁子安笑着夸耀道,“表弟喜欢,借你玩几天?”

邵澜自然也是心动,笑道:“那感情好,快进来吧,趁着今儿家父高兴。正好见见。”一边说着。一边变向里让去。

邵书桓却没有走正门走,而是命王泰绕过正门。径自从栖霞院走,随即自己前往周姨娘房里问了一声好,这才向邵赦书房走去。

却说那鲁子安见着邵赦,规规矩矩地见了礼,邵赦早看到书信,明白他的来意,却是皱眉不已,若是不给安排吧?人家千里迢迢的投奔了来,若说给安排吧,如今京城多事,将来的局势谁也说不清楚。

想了片刻,正欲嘱咐邵澜带过去,见过邵攸再说。

不料邵庭正好从那边府上回来,说是大老爷地话:“嘱咐表哥暂且不用过去,老太太身子不适,正请医用药的,乱着呢。”

邵赦心知肚明,此乃邵攸推脱之语罢了,也不说破,只是嘱咐邵澜给安排他暂且住下。

那鲁子安想起邵书桓,忙道:“姑父大人,刚才我进城,和一辆马车撞了一下,那马车的主人,可够刁钻的。”

邵赦好奇,问道:“你撞着谁了?”

“我也不知道他叫什么,不过他好像对您老甚是熟悉!”刚才进来地时候,老冯管家忙着嘱咐了几句,虽然鲁子安不以为然,但还是准备照着管家的话做,先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邵书桓身上去再说。

“嗯……”邵赦笑笑,京城之内对他熟悉的人多了,倒也没什么,“他如何刁钻法了?”

“明明是他撞上了我地马,他还说我撞了他的车,非得让我赔偿一千两纹银不可。”鲁子安忙道。

邵澜在旁边插嘴道:“他家马车镶金了?一千两纹银,他怎么不去抢劫?”

“这简直就是讹诈!”邵庭笑道,“表哥不用理会他,现在京城有一些无赖之徒,常常以此敲诈一些外来客。”

“哦?”鲁子安闻言,忙道,“还我我搬出姑父大人的名号,他才罢休,对了,他还说,要找姑父大人理论呢。”

邵澜和邵庭都忍不住笑了起来,问道:“那他人呢?让他来找父亲理论啊——谅他也没有这个胆。”

“本来他马车一直跟在我们后面,见着我进了门,他一个转身,就不见了。”鲁子安笑道。

“估计原本以为你是接着家父的名头撒谎,如今看到你真是我们家地亲戚,所以他自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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