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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重生之袁三公子-第14章

小说: 重生之袁三公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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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太过熟悉,熟悉的让袁知陌刹那脸红如火,下意识手忙脚乱的就往外爬,爬到一半却被脚边酒盅绊了一跤,结结实实又坐了下去!

位置之巧,简直不可描述。

“唔!”容浔生生闷哼了一声,也不知是苦痛多过欢愉,还是欢愉夹杂着苦痛,简直同样不可描述。他双眼朦胧的恨恨瞪过去,“会断的!”

话音还未落,一个吻立刻凶猛扑过来,他还来不及闭嘴,袁知陌的舌尖堂而皇之的扫了进来,舌尖裹着那小小隐约甜香的药丸,似乎势必要让他吞下去。

容浔眼一睐,顾不得痛了,舌尖立刻抵上去,一个是势在必行来势汹汹,一个是经验丰富百战不殆,敌进我退敌退我进远交近攻釜底抽薪,两人生生折腾出一场兵法交战来,偏偏两人势均力敌,一时间难分个胜负。

“大哥,在外面打野战不好吧?”一道戏谑声音突然响起。

袁知陌惊了一跳,舌尖一退,那都快被两人唾液融化了蜡衣的药丸立刻被容浔厚颜无耻的往上一抵,原本一直在容浔口里的药丸立刻渡入袁知陌的口里。

袁知陌脸色立刻变了,可是紧要关头反应偏偏慢了,只能傻傻的被动承受,几乎要在他认命时,容浔头突然微倾,舌尖微微一挑便将那药丸给挪回了自己嘴里。

喉咙吞咽的声音,清晰可闻。

袁知陌猛地直起身,不置信的道,“你、你……”

容浔轻轻叹了口气,“不就是个药吗,既然你非要让我吃,我吃就是了。如君所愿。”他转而看向自家看戏看的兴致勃勃的小弟,“阿悦,扶我一把,我们回去了。”

容悦哦了声,赶紧扶起动弹不得的容浔,偷偷觑眼看着呆坐在一旁的袁知陌,只觉大哥看上的人可真是漂亮,漂亮的让他都心痒痒。

容悦是个乖孩子,走之前还跟袁知陌打了个招呼,“嫂子,那我们先回去了啊。”

容浔却是半声也没出,也不知是晕了还是不想理他,两个人脚步声很快就消失在院子里,院子里又恢复了寂静,静的如死一般。

袁知陌呆呆坐在门栏上,有些茫然的抬头,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明明,他得偿所愿了啊,心里反而空落落的像是被剜了一块,空空洞洞的痛。

他忍不住低啐自己一口,苦笑一声,“袁知陌,你真是矫情。”

接下来的日子便一如流水般过了去,波澜不兴,日日眼前漆黑如墨,几乎觉得时间都不曾流逝,可一恍惚间,居然已经过去了十五六日。

冥婚的事情算是定了下来。

他借口既然已经同意定了冥婚,也不必撕破脸皮,将袁太傅手里那张假脉案给收了回来,收回之后便烧了,但其实仔细想来他也是多事,皇长公主若注意到定熙侯的力量,也根本不会在乎这一张纸,若没在意,就更不会在意,但思来想去还是烧了安心。

袁太傅在他请求下也只跟刘家说了前面几个疑点,刘家自知理亏,况且冥婚的事情又应了下来,再加上皇长公主没再有动静,一时间竟然风平浪静下来。

倒是文景帝也不知从哪里听闻这件事,居然大加赞赏,一时兴起让钦天监算了个吉时,定了腊月二十八,还特特决定让皇长孙主持,也显示天家与民同乐的风范。

虽然袁知陌当真不知这件事乐从何来,帝王心思,果然与常人不同。但这大抵该是皇长公主的手笔,约莫是怕他反悔罢。

他若反悔,他又何必应呢。

随着袁太傅三跪九叩接了圣旨,送了传旨的太监出门,他才要回房,却听到身后父亲低叹了声,“知陌,你跟我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  快递真出岔子了啊,简直悲催的想要抱头

第24章 不要亏待了自己

袁知陌心里一动,这几日袁太傅一直都对他避而不见,今日倒是难得的有闲暇。他恭恭敬敬的应了声,被人扶着跟进了书房。

袁太傅挥退众人,方才抬眼看向站在对面的袁知陌,这几日并不算很冷,书房里更是笼了炭火,袁知陌清秀脸上微微起了红晕,再加上他脸上依旧蒙着纱布,躬着手规规矩矩的站在那里,竟然显得比平日还小了些。

他不说话,袁知陌也不急,依旧安安静静的站着,看起来斯文无害的很。

袁太傅不由揉了揉额头。

这孩子本来就肖母,自从大病一场之后,原本有些骄狂的性格都变得安静沉稳,跟他那个早逝的娘亲更有了七八成的相似。

如今他站在那里,竟然让袁太傅恍惚想起当年那个坦然立于他面前的少女,言笑晏晏,偏又神情冷静,“我要你娶我,后日是吉时,你可以去下聘。”

只可惜言笑之语还在耳侧,佳人早就芳踪无觅,千山暮雪了无踪影。

他轻轻叹了口气,在书案边坐下,“眼睛怎么样了?”

袁知陌摸了摸眼上纱布,“眼皮上的伤痕已经大好了,大夫说没有伤到眼睛,但也不清楚为何就是看不见,说想来是因为气血淤阻所致,等气血化开,应该便好了。”他没提大夫当时语气格外忐忑惶恐,显然他这个莫名其妙的瞎眼之症也难倒了五十年行医的老大夫。

袁太傅皱了皱眉,“如果不成便换个大夫,这眼睛可是大事,马虎不得。”

“是。”

父子二人一时间又无话可讲,书房内又是一阵寂静。

半晌,还是袁太傅再度开口,声音艰涩语气吞吐,“知陌,这次冥婚的事情,你当真是心甘情愿的?”

袁知陌一怔,他本以为父亲这次是来嘱托冥婚的事宜的,没想到郑重其事之后居然是这一句,况且如今圣旨已经颁了,就算他想反悔,怕也是不能了。心里一时间琢磨不透父亲这句话的含意,却也不及多想,双膝及地跪下,“污了袁家门楣,如今冥婚一事招的街头巷尾议论纷纷,污了袁家门楣,是孩儿不孝。”

就算他这段时间日子过的浑浑噩噩,也知道外面传的有多难听,人人都说袁太傅趋炎附势,胆小如鼠,居然舍了嫡子做这种看似高义实际狗屁的蠢事。袁太傅这段时间日子并不安生。

袁知陌心里一疼,心底涌上一股愧疚,重重朝袁太傅磕了个头,“儿子无能,累的爹坏了清名。”他顿了顿,压低了声音道,“但这件事确实是儿子心甘情愿的。”

袁太傅忙把他扶站起来,“什么清名不清名的,不过是外人评说的由头而已,我袁某人虽然迂腐,但自问这点还是看的开的,”盯着袁知陌那张与正妻极为相似的脸,他叹了口气,“你那天在书房说了那些话,我便知道你心里是有主意的,你性格与你母亲相似的很,当年她力排众议非要嫁我,她便真的嫁了。你要坚持冥婚,就算我想拦,恐怕我也拦不住吧。”

袁知陌脸色微微有些尴尬,沉默不语。

当时他确实也想过父亲若不允,他便直接去刘家把这事定下来了。

袁太傅扫了眼过去,装作没看见,“况且我也确实有些私心,那日皇长孙跟你情状我是看在眼里的,皇长孙又愿意为你抵住皇长公主那边,他什么心思,我是过来人,我看的清清楚楚。他即使现在是撒了手,但日后假若他登上大宝之位,富有天下,难保不会再起混账心思。”他顿了顿,声音骤冷,“当年做太子太傅,我在皇宫内院待的时日不短,那里面什么乱七八糟蝇营狗苟的事情我不清楚,我还不想让你也在那里面染上一遭。”

“爹……”袁知陌一阵感动,他本以为袁太傅秉性严苛,没想到还是为自己考虑的那么多。

袁太傅拍了拍儿子的肩膀,继续道,“况且若是天子看中一人,别说是老臣之子,就算是你娶了别人,有心的话照样挡不住,还不如干脆与神鬼结了亲,大雍重神重佛,大雍天子就算是再胡来,还不至于糊涂的拿江山基业玩笑。既然如此,冥婚这件事倒不是不可行的法子,撇的干净,还来得干脆些!而且……”

袁太傅停顿的时间有些长,长的让袁知陌忍不住道,“怎么了?”

袁太傅神情一时间有些怪异,在昏明的光线中显得诡秘难测,但随即便掩了下去,又是平日里端正态度,“没什么,只是一时间想到别处去了。”他咳了声,话音倏地一转,“虽然你是心甘情愿的,只是……日后怕是要苦了你了。”

袁知陌怔了怔,愣了下才反应过来袁太傅说的是哪一方面的事情,白皙脸皮上立刻微微发红,有些尴尬的嗫嚅,“这个我心里有数。”

袁太傅也觉得自己跟儿子讲这个有些尴尬,但他若不提,家里恐怕也没人跟他提了。他重重咳了声,不自在的道,“冥婚之后便要一心一意守着本分,无论男女都不能太过亲密,我知道你二娘那日做的事情糊涂,但现在距离你成婚还有十几日,你若是有什么想做的,该做便做了吧。”

袁知陌错愕张口,还没反应过来,手里便被塞了厚厚一叠银票,袁太傅老脸微微发红,却还是沉声道,“千万不要亏待了自己。”

说罢,便大踏步的走了出去,独留下袁知陌拿着一叠银票站在原地张目结舌。

这是什么意思?

袁知陌好不容易从惊雷中清醒过来,刚刚回到自己房里坐定,刚刚端了一杯茶在手,砰一声房门突然被推开。袁知平大踏步走了进来,脸上半是羡慕半是同情,“三弟,你去什么地方,是象姑馆还是妓坊?爹让我领着你。”

以前他去个妓坊必得偷偷摸摸,生怕被袁太傅知道打断腿,如今知陌倒好,是爹亲自吩咐让他去逛逛,可一想起,这十几日的痛快淋漓是要以几十年的清心寡欲为代价,袁知平又生觉得还是偷偷摸摸来的好些。

袁知陌手一抖,手上的茶泼了一半。

嘴角抽搐了下,他才要开口解释他不想去,袁知平已经兴奋且小声的凑过来,“要不去妓坊吧,男人总比不上女人柔软,我认识几家不错的,无论是吹箫还是弄管功夫都甚是了得,,你如今看不见,让她们也好好服侍服侍你。”

袁知陌胀红了脸,手上剩下的茶又泼了一半,“大哥,我真的不需要……”

“为什么不需要,我也陪你去。”一道冷冰冰的熟悉声音突兀响起,长孙晏大跨步进来,面无表情。

袁知陌手一抖,哐啷一声,茶杯碎了满地。

第25章 我来找我嫂子

吉祥如意楼的老鸨春风嬷嬷今儿遇见一桌奇怪的客人。

吉祥如意楼是大雍京都里规模最大的青楼,既有艳倾全城的花魁,又有温柔和顺的倌儿,男女兼备应有尽有,别说是男人,就是女人来了也能找到自己好的那一口。所以吉祥如意楼的春风嬷嬷也是见惯大世面的人,什么男盗女娼王公贝勒没见过,可今儿她愣是觉得说不上的怪异。

其实怪异也谈不上,只是这贵宾包厢的三个人,实在是有些扎眼。

这一桌只坐了三个人,其中一位还是位熟客,袁太傅家那位大公子,平常都是偷偷摸摸的进来偷偷摸摸的离开,那副床上凶悍床下猥琐的模样让春风嬷嬷印象尤其深刻。

他还欠了她三百两嫖资,待会得记得让姑娘们掏过来。

但另外两位——

左边那位是个黑衣少年,十七八岁的模样,一身黑衣劲装不怒而威,俊挺的如同雕塑一般的脸上完全没有任何表情,手边长剑虽然入鞘未拔,但他光是坐在那里,全身都辐射着让人退避三舍的森寒力量——瞧这架势,不像是来逛窑子,倒像是杀人的。

坐在袁大公子与黑衣少年中间的,却是位青衫少年,少年相貌很秀逸,五官也是柔和宁静的,分明是偏些女相的精致相貌,却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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