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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心算-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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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山哼了一声:“这些日子你就跟着程云彪干这事呢?”

  张秋芳说:“你不想下半辈子荣华富贵吗?如果谁能得到这些金子,那不管去哪儿都够用了,你想和我在一起,就帮我想想这‘城西老枯井烧纸’到底是个什么意思?金子就放在那儿,谁先下手就是谁的!”

  李山说:“这简直比哑谜还难猜!没头没尾的,我没那个本事,我,我。。。”他说话的声音越来越慢,然后再不言语。

  又一瓶麻醉剂发挥作用了,陈菲菲没想到在纯意识中虚幻的麻醉剂也能起到作用,也多亏那瓶子与众不同,就算李山神志不清,看看那瓶子也知道是麻醉用的,无形中对他是个暗示,不过听李山和张秋芳的对话,感觉他思维很清楚,根本不像是平时在医院里看到的那样,可他干嘛幻想着给自己用麻醉药?这次潜入进来,她感觉很多事情变得越发不好解释,她使劲挠了挠头发,没办法,自相矛盾的事情都不好解释。

  她蹲在门口胡思乱想的时候,听到屋里有人走动的声音,她知道那是张秋芳要出来了,赶忙踮着脚跑到隔壁的空房间里,躲到门后面,然后将这扇门虚掩起来,那边张秋芳已经走出来了,陈菲菲透过门缝看着她一直往楼梯口走去,并没有往自己这边看,心想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因为李山没有识别出她就是陈菲菲,所以她的面容是别人的,想到这个她不再顾忌什么,偷偷像个小猫一样跟在张秋芳身后。

  只见张秋芳一直往医院大楼后方走去,陈菲菲知道那地方是太平间,即便是在环境中,她也不太愿意到这种地方去,因为几个月前她亲眼见到张秋芳的脑袋在这里被人割下来,今天这个谜样的女人竟然主动往这里去,陈菲菲还猜不出她意欲何为。

  在距离太平间还有十几米的地方有一个像澡堂子一样的大房间,里面有一口很深的水池,那是医院用福尔马林来浸泡尸体的池子,平时总散发着一股刺鼻的气味,即使在意识里,这股气味同样挥之不去,李山在出事之前总来这里,对北岗医院的布局和细节都很清楚,所以在他的意识里,医院的每个细节都还原地非常真实。

  张秋芳径直走进这间泡尸体的大屋子里,站在水池边四处张望,陈菲菲此时还没有跟着她进去,见她东张西望的,赶忙躲到墙角,只露出一只眼睛,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但是张秋芳接下来的举动就十分令人费解了,只见她站在水池边上,默默看着倒影中自己的样子,接着沿着水池来回转了几圈,嘴里念念叨叨不知说些什么,接着走得越来越快,似乎是不经意间,她脚下突然滑了一下,整个身体没把握住平衡,人就掉进了水池里,可是掉进去之后,她并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只有一只手奋力伸在外面,似乎想抓住什么救命稻草,整个场景像是一出无声的哑剧,很快一切都平静下来,只听见水波拍打着水泥池沿发出的轻响。

  陈菲菲蹑手蹑脚来到水池跟前,可是里面并没有张秋芳的尸体,只是一池子发黄的污水,她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刚才明明亲眼看到张秋芳在这个池子里溺亡的,怎么走到跟前人就没了呢?

  她一转身,猛地看到张秋芳就站在自己身后,她惊得差点没喊出来,张秋芳把食指放在嘴唇上,示意她不要出声,陈菲菲把两只手都捂在嘴上,眼睛瞪得溜圆,但是眼前这个女人身上一点水珠都没有,陈菲菲的眼角不由得又往水池里瞄了一下,的确没人,难道自己看花了眼?

  张秋芳一直没说话,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拉着她直奔太平间而去,陈菲菲跟在她身后,看她脚步飞快,也不知道自己此行是福是祸,到了医院太平间里,张秋芳带着她躲到铁门后头,两个女人奋力把厚重的门栓拉了上来。

  “累死我了!”陈菲菲捂着胸口,大口喘着粗气,“你到底是谁?”她警觉地和张秋芳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我当然是张秋芳。”这个回答一点都不新鲜。

  “废话!”陈菲菲说,“你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张秋芳微微一笑:“你好好看看,整座医院里,除了睡着的李山,就只有咱们两个了,刚才你看到的其他人呢?都到哪里去了?好好想想吧!”

  陈菲菲一拍脑门:“莫非你真是张秋芳,我不会是见鬼了吧?”

  张秋芳说:“我曾经委托过你一件事,让你找到我,并且了结我的生命,你还记得吗?”

  陈菲菲说:“我想起来了,你说你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那你还能随便进到别人脑子里来,你到底是什么来历?”

    
  第八章 谜样女人(下) '本章字数:2628 最新更新时间:2014…05…06 22:04:32。0'
  张秋芳说:“在加入八路军县大队以前,我就是北岗医院里一个普通的护士,和八路军根本没有一点关系,那我是怎么当上县大队的交通员的,你知道吗?”

  陈菲菲摇摇头,这个问题她还真没仔细想过,听说张秋芳当上交通员后,李山就往城里跑得很勤了,至于为什么要让她来当交通员,陈菲菲还真是不知道。

  张秋芳说:“也许认识李山就是个错误,那天天李山来北岗医院看病,他看了我一眼,然后扭过头不再搭理我,当时我就看出来他心里对我有意思,其实我也挺中意他的,我就默默在心里念叨了几遍,他当时就很吃惊地抬头看着我,我冲他笑了笑,他的脸一下就红了,我也没想到我俩竟然能心意相通,当时我根本没当回事,只觉得老天爷乱点鸳鸯谱罢了,从那以后,他就经常来医院看病,我早就看出他的心思,说是看病,每次看的都是同一科,就是为了见到我,时间久了我们就开始聊天,因为北岗医院日本人往来频繁,很多日本军官都在这里看病,所以他很想发展我做永定地区的交通员。”

  “最开始的时候,我对这项工作不太感兴趣,不过李山经常来找我,给我讲抗日民族大义,给我讲抗日英雄的故事,慢慢地,我发现自己的觉悟提高了,我告诉他,愿意接受这项任务,因为这种获取情报的方法对我来说毫无危险,我只要照例给那些日本人打针吃药,顺便偷听下他们说话的内容,很多情报就产生了。”

  “也就是说,你和李山互相能知道对方想什么,你们还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啊!”陈菲菲的声音里有些嫉妒,心里暗想:看来你们的脑波还是同频率的,这样的两个人还真是很难找,难怪李山对她一往情深,这也就解释了刚见到李山时,他的种种反应。

  “所以我能进入他的脑袋里,”张秋芳说,“而且我知道你就是陈菲菲,尽管李山认不出来,但是我能,而且这次我就是专门找你来的。”

  陈菲菲听了一愣:“找我,你到他的脑袋里找我?你算得可真够准的。”

  张秋芳苦笑了一声:“我不会算命,而且我宁愿自己没有猜中他心思这样的本事,我是个命薄的人,命里不配有这样的本事,结果弄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管是身体还是意念,全都受制于人,整天如同工具般被人玩弄。。。”

  陈菲菲打断了她:“等等,你说‘受制于人’,那个人是谁?”

  张秋芳叹了一口气:“我不知道他是谁,但是我知道他盯上了你,从很早就开始盯上你了,如果你不能很快找到我的话,我就一直会作为他的帮凶,你的对手而存在。”她说着偷偷向外张望了一下,“我的意识都随时被人监视着,知道刚才为什么我要跳进水池里吗?”

  陈菲菲同情地看着她:“你现在比活着的时候都累,我真有点于心不忍,要夺去一个人的生命,真的是必须的吗?”

  张秋芳幽幽地说:“时时都被摆布,事事都被摆布,还不如死掉的好,死了就是重生,就像刚才我做的那样,还能对你说些自己的话,但是时间不多了,他会察觉到这里的异常,还好我给李山用了麻药,没有多余的人来干扰,也没有多余的耳朵监听,太平间是个好地方,意识在这里都会绕道而行,内心唯一干净的地方。”

  陈菲菲问道:“你对李山也不放心吗?你觉得他也在监视你?”

  张秋芳冷冷一笑:“你刚才不是偷听我们说话了吗?难道你就不觉得,一个被惊吓到神志不清的人怎么头脑一下子变得这么清楚?你觉得他说话的腔调像谁?”

  陈菲菲说:“真的李山在你们颠鸾倒凤之后就被麻醉了,对吧?你自己躺在床上跟我玩双簧,那些话,都是故意说给我听的吧,程云彪难道早就知道李克虎有千斤黄金的线索?”

  张秋芳说:“你真的很聪明,看来我没有找错人,其实我也不想这样,但是那件事我又不得不做,因为在这里,监视的眼睛会化身到任何一个人的身上,那些话我不想让他知道,但又必须让你知道,人一旦知道得越多就越危险,我但愿他什么都不知道才好,对他自己好,也对别人好,至于我说过的话,信不信随你,我只想说,那么多的金子,给谁用不好啊?如果你有机会把它找到并交给组织,也能给前线的战士们多换几颗子弹。。。”说到这儿她哽咽了一下。

  “对了,你到他的脑袋里来,是想要什么东西?”

  陈菲菲说:“我想找到那天给你放黄磷的人,看到他的样子,给你报仇,也给其他被他所害的人报仇。”

  张秋芳幽然一笑:“我不想报仇了,那是你自己的事儿,不过也许找到他你就能找到我,这件事我可以帮你,你不是想让李山回忆那件事情吗?现在你要做的就是把我吓成神志不清,就像上次一样。”

  陈菲菲感觉头皮有些发麻:“你知道那事儿是我干的?既然知道你们为什么不早做准备?”

  张秋芳说:“知道这件事的时候我的脑袋已经脱离了身体,从那时候开始,他不知道对我的头做了什么手脚,我开始能感觉到其他人内心的活动,不过这种能力也是有限制的,距离远了就感受不到,但是我不怪你们,我们都犯了大错,害死了好多同志,对李山来说,也许变傻是最好的解脱,好了,时间不多了,赶紧动手吧,注意李山房间里的座钟,当指针指到十点的时候他就会醒过来,只要醒来后他一看到我的样子,我本人就会立刻离开他的头脑,之后我的样子就完全是他自己的想象了,你要做的就是把我吓得昏死过去后,把我的身体放到他旁边那张床上,等他醒来就会强迫自己回忆那天的细节,但要记住,我的身体必须和那天的情况完全相同才行,而且之后无论你看到什么情况,切记不要做出任何举动。”

  陈菲菲点头应允,可她实在想不出什么办法可以在大白天把张秋芳吓昏倒,因此她想出了一个等效的办法,她从太平间里找到一根拖把棍子,然后脱下自己的白大褂把棍子包裹好,接着举起棍子,对着张秋芳的脑袋,冲着她挥了挥手。张秋芳看到这根大棍子,眼中流露出一丝惊恐的神色,但还是顺从地闭上了眼睛,静静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打闷棍的事儿陈菲菲以前还从来没干过,但这次不得不如此了,她咬紧牙关,大棍带着风声呼啸而过,不轻不重地打在张秋芳的头上,张秋芳应声跌倒,陈菲菲赶紧过去摸了摸她的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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