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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心算-第1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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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已经和红美子一样,成了历史。”陈菲菲说,不知怎的,这些人的离开,反而让她内心更加沉重。

  “陈菲菲,这段时间你的工作干得非常出色,县大队和军分区都对你的表现有目共睹,我们决定正是任命你为八路军驻永定交通站站长,耿长乐为副站长,薛半仙为正式交通员。”在她家里,王登学宣读了上级的决定。

  “不是说只有共产党员才能担任组织的领导吗?我。。。”她脸色绯红,很羞涩地笑了。

  “按照规定,党员需要当事人自己申请,我们可没权利逼迫一个如此出色的战士入党!”王登学也笑了,话里意思很清楚。

  而且王登学还带来一个消息,经组织决定,正式接纳陈忠海作为八路军的地下工作者,但他现在还不能到根据地工作,上级需要他继续回去,打入敌人内部,获取日军高层的情报,当前全国的局势一片大好,抗日斗争的热潮一浪高过一浪,越到这种关键时刻,越需要关键的情报支持。

  “他很快就回来,理由我们已经替他想好了,等他回来后,会搭乘火车返回保定,这样你们父女俩今后还有见面的机会。”王登学说得很诚恳,她也觉得这是最好的安排,心里自然感激。

  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他们走后,陈菲菲独坐空房,对面桌上的鱼缸再次映入眼帘。

  记得父亲要来的时候,也是在这里,她恍惚中看到五条鱼摆出一个“中”字,现在想想,也许就是预示她父亲的结局,不偏不倚便是中,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也是中的表现,当发现自己走错了路,及时纠正方向,中正至极。

  不过想到那五条鱼,她突然激灵一下,背后的神经线再次痉挛,五条鱼对应着五个人,最大的红鱼对应的人就是红美子,现在已经死去的四个女人,都已经有了对应的颜色,但好像少了一个,在她印象中,那个女人从未出现,她自然无法辨别出其长相身量,就连在环境中,她也是面目模糊,她到底来了没有?为什么从未现身?现在藏身何处?这一连串问题压得陈菲菲喘不过气来。

  “肯定有五个人!”她心里一直重复着这句话,“最后一个人,到底在哪?”

  北岗医院里,这段时间一直很安静的李山突然睁开眼,发现屋里空无一人,他傻笑着咬破自己的手指,在墙上写下了几个大字:世界末日,尔等全死!然后吃吃笑着,拍手笑个不停。

  县城这么大,总有空地无人关注,有这么块地方,本是日军想修建临时炮楼的,空地不大,到处丢弃着一人多高的水泥管子,就在其中一根管子里,站着几个人,其中一个站在最靠里的位置,被黑影遮住了脸。

  另外的几人都是保定特务机关派来参加葬礼的,在他们身后横着一辆小汽车,车里放着一个全金属制成的方盒,想手提箱那么大,几个人凑在管子里,鬼鬼祟祟用日语小声嘀咕着什么,期间还夹杂着几句汉语,大概说的是,这个盒子是红美子定下的,作为红鱼计划的一部分,他们按照时间安排过来送货,不想东西到了,人却没了,不过永定还有人能把它接收下来,继续完成计划,他们围在一起,冷笑不止,然后这个方盒就被交到那人手里,机关的人坐上小汽车,离开了空地,整个过程持续时间不超过十分钟。

  地方太偏僻,谁也没看到,但陈菲菲的肚子一天比一天更大了。

    
        第四卷 真假追金童
  第一章 失踪的火车 '本章字数:3704 最新更新时间:2014…09…04 15:00:00。0'
  永定火车站,耿长乐走在站台上,向着车窗挥舞着手臂。

  列车缓缓开动,陈忠海坐在车厢里,百感交集,尽管心里殷切盼望着她能出现,可咬紧的牙关分明表露出他的态度,这个地方她不能来。

  陈菲菲的确是刻意回避了,只要渡边还在永定一天,她就时刻不能放松警惕,特别是现在,渡边在经历了生死劫难后,更加恐惧多疑,虽然记忆被抹去,可他怀疑一切的疯劲儿没有丝毫缓解,陈菲菲自然也是他的监视对象,在这样的场合,她生怕自己情绪失控,说出些致命的话出来。

  女儿的心情,当父亲的自然能理解,他坐在靠背椅子上,泡了杯茶水,看着杯口冒出的白气,悠然飘散,自己心里的阴云也逐渐散去,在城里呆了这么长时间,到现在心中的石头总算落了地,回到保定,只是个开始,想她父女共同抗日,总会有团聚的一天。

  耿长乐心中则充满惆怅,特别是看到别人总有亲人可以思念的时候,那种失落感更加强烈,陈家父女虽然离别,就算天各一方,彼此在世上总还有个念想,可自己还有什么?陈菲菲,她好似一个谜,这样古怪精灵的女人,会是自己在这个世界上最后的牵挂吗?毕竟他们还是夫妻。

  想到这些,他无声苦笑,眼前这列蒸汽机车正在慢慢加速,只要穿过站外那条漆黑的狭长隧道,就将离开这个县城,红美子死后,危机解除,剩下的时间里,他可以和陈菲菲相对平静地过上一段“家庭”生活,他没法去恨她,反而更想得到她的关注,看着火车,他甚至冒出同样古怪的想法,脑子在一个瞬间,竟然想着火车突然消失在隧道里,再也不要出来,这样,他们两个就可以同病相怜,抱在一起活下去。

  当然这想法只是刹那间意识的流露,不能凭此就说他坏心眼,每个人内心世界都是复杂多变的,各种古怪不可理喻的念头层出不穷,如果像他一样,只是想想而已,这也无可指摘。

  此时火车头已经进入隧道里,这辆车不长,也就挂了三四节车厢,车上也没几个人,那时候老百姓出门,大多不会走太远,坐火车的很少。

  他在站台上花了点时间愣神,等到清醒过来,火车已经全部进入隧道,看看时间不早,也该回去了,却发现其他人不安地交头接耳,各个流露出不安的神色,手指不停往隧道方向指指点点。

  “火车进去这么长时间了,怎么还没见出来?”有人忍不住喊起来,站台上焦躁的情绪愈发强烈,大家纷纷伸长脖子,往隧道那里张望。

  耿长乐心想也是,这隧道也就百十来米长,按照火车行驶的速度,半分钟不到就能出来,可从他看到车头钻进去,到现在已经十分钟过去了,隧道里一点动静都没有,往里看,只瞧见一片漆黑,而且连车轮与铁轨的撞击声都听不到,偌大的火车站,此时安静地令人害怕。

  随即他看到几个列车调度员从小屋里跑出来,举着小红旗急匆匆奔隧道口而去,到了那儿,往里看了两眼,惊慌失措地举着旗子狂摇不已,又看到几十个军警背着枪,满脸恐惧地围住了黑暗的隧道口。

  这时车站开始广播,站台上聚集的人群终于骚动起来。

  “火车丢了!”众人惊呼起来。

  他离开车站的时候,这里已经开始戒严,上百名日军和伪警察,早把车站围的水泄不通,他不敢逗留,急匆匆赶回去,事关重大,必须马上告诉陈菲菲。

  “乖乖,有些事真不能乱想!”走在路上,他心里一直默念着这句话。

  陈菲菲没在县政府,这两天城里大兴纱厂工人罢工,作为县长,同时作为八路军的地下工作者,她要去处理矛盾,但必须明里暗里两副嘴脸,表面上要支持日伪资本家,实际上更要支援工人的罢工运动。

  恰好今天没事,她身子又不太舒服,怀孕到了这个阶段,人都是懒懒的,不想动弹,她是女人,自然也不例外,虽然没出门,但还是听到了消息,心里自然忐忑,闻讯后没做耽搁,咬牙撑起愈发笨重的身子,出门直奔火车站而去。

  在回去的路上俩人就碰面了,消息的传递总比人要快,在家的时候她只听说火车站出了怪事,当时还不清楚具体是啥事,只在心里感叹永定城里总是怪事不断,路遇耿长乐后,才知道原来父亲乘坐的火车莫名其妙地失踪在车站外隧道里。

  听到这消息,她第一反应是“这怎么可能?”换做别人对她说这番话,她肯定会认为胡扯,可这话从耿长乐嘴里说出来,由不得她不信。

  当时她就去了火车站,奈何站里站外全被封锁,没有军方的命令,她也进不去站里,无奈只得回来。

  第二天上午,田中就召集她去开会,紧急会议,谁心里都明白,会议内容肯定跟昨天火车失踪有关,到了会场,果不其然,田中脸色青紫,手里拿着一份早晨刚刚出版的《武德报》,就是以前的华北日报。

  她刚坐下,就感受到周围纷纷投射来的怀疑的目光,开始还不明白为什么矛头对着自己,只见田中阴沉着脸,把报纸扔到她跟前,一张黑白大照片占据了头版头条,照片上的内容正是火车站站台,火车失踪前最后的时刻,她看到照片上的火车,车头已经进入隧道,半截车身还露在外面。

  这并不能说明什么,可当她稍稍偏离视线的时候,却发现照片上,隧道口的位置,隐隐绰绰,还站着一个女人的身影,由于照片本身拍得不清楚,再加上登报后,更显得模糊,她看不出那女人到底是谁,单看照片上女人的身量,特别是隆起的肚子,田中小尾无疑把她当成了自己,会场上其他人也都一样。

  “陈桑,解释一下。”尽管生气,田中对她还是很礼貌。

  “大佐,这人不是我。”她轻轻把报纸拍到桌面上,非常肯定地答道。

  “你昨天上午去了哪儿?”旁边的渡边发问道。

  她想解释,可昨天偏偏一个人在家,没有另一个证人能证实她所说的话,田中看似相信了她的解释,可看她的眼神里始终带着怀疑。

  此时的田中也很头疼,永定发生的怪事,只用一天时间就传到了北平,还上了报纸,影响之大可想而知,上头的压力让他很难受,可会上大家讨论了半天,也没搞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张照片是谁拍的?”陈菲菲突然提出这个问题。

  众人面面相觑,谁也不知道昨天火车站会有武德报的记者在,他的名字自然没人知道,自从昨天出事后,车站已经全面封锁,所有火车一律停止运行,外地的火车也不敢进站,只能绕道经过,该记者竟然能在一天时间里回到北平,可见来头匪浅。

  “陈桑,交个你的任务,找到这个记者的干活!”田中把这个任务派给了她。

  任务是排下来了,可事情还是没得到解释,此时田中愈发焦急,一旦登上报纸,日军驻华北最高军事长官不可能不知道,如果怪罪下来,他必须找到合理的解释,否则,永定这个位子他就坐不住了。

  会议的后半段等于大家齐心合力帮田中编瞎话,最后一致决定,把脏水泼到八路军身上去,这帮人共同拟定了一份报告,专门向上峰解释怪事原因的,只说是八路密探潜入县城,在隧道里劫走了火车,车上上百名乘客生死未卜。

  她听到这样的决定,自然很不舒服,这种官方解释照例是要登报的,这份报纸虽说发行量不算太大,可在河北境内还是有一定的影响力,老百姓们看到这样的报道,会对八路军怎么看?可心里虽有怨言,嘴上还不能说。

  从会场出来,她已经身心俱疲,走在路上,感觉嘴里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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