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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1章

万王之王楚庄王-第401章

小说: 万王之王楚庄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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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荷马哈哈一笑,道:“我只瞎了两只眼睛,却换来了这么多人的恭敬,值得,值得!”说着不管不顾,径直在水手的搀扶下扶墙而去。昭元冷眼扫了众人一眼,但见摩撒勒也混在众人中散去,心头微微一叹。昭元回到后城。腓特烈等已经将荷马所送的鸽笼搬开,里面居然还藏有好几幅爱琴海附近的地图,以及自己等还留在希腊原来军营里的财宝衣物等。

    昭元等看了看地图,拟定好路线,又分发了些财宝衣物。等觉得有些不够,便又差人到船上去取了些来,并向奥德赛营中士兵买了许多旧的衣服备用。希腊人却也并不阻止。

    昭元自己却找了一套袍服,将其减减加加,多带夜明小珠。不久,那袍服便已光华夺目,而且也与先前全不一样。莫西干等知他又要找机会行法,都不闻不问。

    待到晚上,昭元又刻好了百十页金书,众人的路线也已经大半拟定。大体上,爱德华尽量买些破船,带人行往迦太基;腓特烈则从陆路带人数远多的那一路行往台伯河;威廉则带领最少的那一路人带足东西,直接北上森林中。各人带足信鸽,每日放回一只,以通迅息。他们彼此约定,若是遭遇不测,则趁乱将所有剩余信鸽全部放回,说明是风暴、野人袭击还是希腊人追杀,那样总会有一些能飞回来。那时候,昭元便可据此判断,决定是不是去杀摩撒勒等主使之人。

    当晚昭元再去看伊丝卡的时候,阿茜娅悄声说伊丝卡已经开始进些食物了。只是昭元去看她时,她依然丝毫不跟昭元答话,即使偶一交眼,也立刻便是冷眼相视。第三日上,荷马和众水手已帮忙找了好些破旧但还结实的船只,以及其他用品。到得第四日,特洛伊城墙已被破坏得差不多了,希腊人也载着一船船珍宝陆续开始返航。

    昭元想起摩撒勒等人,和奥德赛、荷马等分别的时候,便特地叮嘱他们要各自小心,千万不可同坐一条船。腓特烈、威廉、爱德华、阿茜娅等,也都与昭元等撒泪而别。昭元和莫西干等四人还需留在原地策应一段时间,直待他们都已走了千里以外,才可离开。

    接下来的六七日,他们每天都收到信鸽。爱德华那一路因为乘船顺风,已行了千里有余;但腓特烈和威廉两路却因为是陆路,只走了三四百里。昭元知这么多人行走陆路,确实不大可能再快。他甚至已经和他们商量过,作为这么大一部族,以后很可能还需要跟中华东征先民一样,要在向陌生地方行进的半路上时不时定居一段时间,攒足粮食等物,才能再进一步走下面的路。那些留下来监视的少数希腊士兵见一无异状,也就渐渐又撤了些。伊丝卡虽依然不肯跟昭元说话,但却也开始自己进食了。

    到得第七日,昭元见周围士兵已基本无什么动静,便留下一人假装自己模样,和莫西干等留在原地。至于自己,则包上那一套法服,带上莫西干等专门挑选的四匹马换乘,一路疾追腓特烈和威廉的队伍。他们互通声气,知道威廉和腓特烈的队伍虽然先是同行,但昨日正是分岔。昭元连夜换马疾奔,一日一夜之后终于赶上了威廉的队伍。

    昭元先略事休整,到了晚上穿戴起袍服,涂好面妆,又专门试了试变音。等确信那些人无论如何再认不出自己时,他便忽然在众人夜宿的山壁之顶出现。众人本来在绝望之下,心情动摇,一见暗夜之中他浑身发光,都是顶礼膜拜。昭元自称自己是唯一真正的天神,要为他们指引前方的道路,指名要领头的先知威廉来听自己训导。

    威廉自然知道是他,但面上还是装作十分恭敬的样子来到崖前。昭元早已备好一根极长、几乎透明的丝索,啪的一下将威廉拉上崖顶,下面众人越发恐惧和敬畏。昭元将那本金书郑重交给他,二人无需交一言,都只是各自微微点头,相约按照原定之计划行事。之后昭元突然隐没。威廉自然去告诉他们,说自己已蒙了真神指引,要重新给予他们信心。

    昭元除下袍服隐没在暗处,见众人都对威廉和那金书顶礼膜拜,心知此计已售。他想起这一路本来人就少,而且又是那些全无生趣的人组成,希腊人先前肯定有奸细探知,自然不会对他们太有兴趣。因此,最难的不过他们自己的心,以后的行程当可无恙。但腓特烈带领的那一路,却是人数众多,而且还普遍心有复仇之志,其命运极是可虑。

    昭元想到这里,立刻策马掉头再追腓特烈一路。他本来觉得希腊人已被威慑住,他们又知自己等又有信鸽传递,想来不至于再横生枝节,没有怎么多考虑他们的。但后来他又想来想去,却又怕希腊人会假装成普通强盗来袭击。

    要知现在腓特烈所行之处乃是半管不管之地,游牧部落杂居,确实是马贼本多。那时大家分辨不清,腓特烈等不好判断是希腊军队还是真是马贼,信鸽便不好放。因此,昭元便想等希腊人放松了警惕、以为自己必然安静等待时,突然奔来追上看护,直到他们彻底行出希腊人势力所及范围,自己才可放心。

    至于各种实物准备和心理对策,在还未出发时,昭元自已先有所打算。他知道,腓特烈所带的这一路特洛伊人中的男子大都是勇士。虽然他们现在没几把兵器,但若是真正的马贼,那么便多半不过百人。那样的话,他们放手便可抵御,未必便怕。可要是希腊人自己扮成的马贼来袭,那便麻烦:若是打不赢,就会被屠杀,还不知道是希腊人还是真马贼。若是打赢了,必然又会引起希腊人震惊。说不定希腊人又不放心,不惜代价,再派人更大规模来假装马贼,定要将他们杀光。总之,是胜也不是,不胜也不是。因此,只能由非特洛伊的人暗中想办法,做到既要击退敌人,又不能让敌人觉得,特洛伊人还有过大的实力或意志。

    昭元早就准备好了一套游牧部落的衣服,一路奔跑之下,不上一日便已悄悄跟上了腓特烈的队伍。昭元暗中通知了腓特烈,腓特烈也故意装作不知道。于是昭元也就只是暗中相随。腓特烈等出发前,七人已经先仔细研究了路线,都觉希腊人要是真想扮马贼、并成功劫杀特洛伊人的话,最适合的地方,就是与游牧族腹地相隔的摩唯山口。

    这是因为如果过了那里,就实在太远,又完全是游牧部族的地盘,根本不适合海民行动。而且那里草地茂盛,行踪混杂,容易与当地本来之人混淆,也不知他们究竟朝哪个方向走。但若在之前就动手,则真正的马贼数量还不够多,腓特烈等临死前很可能能确认不可能是真马贼,会放出信鸽来。那时候,若是昭元真下得了重手杀人,那就麻烦了。

    昭元一路跟到这一地点,但觉一路地势虽还勉强算是平坦,但却有渐渐抬升之势。等到了那里,云气汹涌暗淡之下,几乎已有能摸到天地边缘之感。昭元看了看山势,果见这一带跟荷马告诫的大致相符。细看起来,这摩唯山口一带地形陡峭,乃是两山断口,颇有直插云天之势。两边之山都是常人根本无可攀登之处,而且蜿蜒甚长,要绕过需走非常远,不利于习惯于行海的人行动。

    昭元越看越觉自己等先前的推测有道理:若是有伏,便当在此,因为只有这里方便快速追杀或截杀。如果过了此地的话,那便非常难也非常危险了,极可能不但杀不了特洛伊人,反而被当地之人认为是入侵武装而不是过路之民,从而招致血腥冲突。这在深入陆上的草原中的本事,希腊人自然是远不如游牧之族,那时候只怕全军覆没也未可知。

    但昭元抢先走过了这细谷一趟又回来,却见前面并无埋伏。他还是不敢大意,看看那峭壁直如斧削,下面却是甚窄,要阻碍敌人追袭,便只能从上向下推石堵路砸人才是可行。于是他便将马带到远处藏好,自己咬牙力攀。这峭壁极陡,中间丝毫没有容人换气重新集力的地方,饶是他功力通玄,连带搭钩飞索相助,也几次险些摔下。待到崖顶,再望下面,虽并不甚高,但特殊地貌之下,却竟然还忍不住一阵头晕。

    过了许久,昭元已选好许多块可以推动的巨石。夜色渐渐降临之际,腓特烈一队人正慢慢从这峡谷通过。昭元登高望远,四面望去,却也并无多少异状态,心下有些惶惑:“难道他们这次居然这么守信?看来,还是他们自己的人头最管用。若光用钱来引诱,效果肯定远远不如。”但他想起摩撒勒看自己的眼神,依然不敢完全释怀,只是凝目四望,丝毫不敢大意。

    忽然,昭元心头又是一动:“不好。可能他真正看重的不是杀这些人,而是抢伊丝卡?”一想到这里,他顿时惊得手足无措:虽然自己也不是没有准备,特地找了人来假扮自己留守,但谁能保证全不被识破,摩撒勒也全不来打主意?

    昭元忽然觉得,自己似乎反而中了摩撒勒的圈套,心下只是盼望这里来上许多人,那样他们便没有太多能力去抢伊丝卡。但转念一想,却又觉不对:“他们也知道莫西干等神箭之威,真要去抢的话,又怎么会不做足准备?”

    昭元心头阵阵慌乱,几乎立刻就要下崖回去守护。正在这时,极远方忽然一阵啾啾连声,隐隐还有马蹄的声音,正是游牧部落来袭的前兆。他吃了一惊,连忙举目细望,只见远方果有一大片人马正朝这里冲来。这时腓特烈之队已进入了一大半,谷中已是蔓延数里;而外面的人知道危险来到,都纷纷朝里面挤去。那些骑兵渐渐已冲到近前,许多人却还未完全跑入谷中,自然也无可封死。昭元仔细看了看那些骑兵,见大约有数千人众,着实不少。

    那些骑兵见敌人已自乱阵脚,都是抽出马刀便要冲上来砍杀。昭元将三条改扮过的天链都取出戴在身上,猛然大喝一声,斜斜推下一块巨石砸下,自己则突然一纵身跃至半崖之间,立刻又籍丝索拉起重回崖顶。

    众人但觉上面一片光华刺目,一个浑身发光之人凌空飞跃,都是惊异不已,反而忽略了那凌空砸来的黑黑大石。待到大石忽地一下砸在地面的时候,那些骑兵才大吃一惊,急忙抽马后退。昭元运起内功在崖顶缓缓道:“这些人从此为我保佑,任何人不得再加杀戮。”

    外面一名领军模样的人忽道:“兀那何人,居然敢在这里装神弄鬼?”却是标准的游牧土话之音,并无丝毫希腊口音。昭元冷笑一声,突然又是一块巨石砸去,暗中却突然抓出一把甚大的钻石,运起全身力气,直掷向那人。

    那人本来只顾看着上面那大石来势,只觉他离自己高低有二三十丈,便全没防备。这下他忽然一下被其中一颗大钻石击中眉心,身子晃了一晃,顿时从马上摔了下来。旁边之人大惊,连忙上前扶起。见他眉心处被一枚钻石深深嵌入了前额颅骨,人已晕迷,面色青紫,却又并不流血。众人都是大惊失色。

    昭元哈哈笑道:“冒犯真神,该当何罪?”说着袍袖一挥,又是一把钻石飞掷而去,正中七人眉心,都是一模一样的症状。昭元冷冷道:“我剔甲即钻石,挥汗即珍珠。你们是不是还想再来受上几颗啊?”说着手一挥,又是一把钻石飞去,下面又是十余人从马上栽了下来。那些人见他身泛奇光,出手便是宝石伤人,每一发笑都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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