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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战国乱侠-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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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说远处看起来似是画着一个大乌龟,下面四个小王八。
  也有人说这墨旗的图形,明明就是,中间一大屎,周围四小屎。
  墨者,是最早的黑帮团伙,以《墨子》为教义,沿着兼爱非攻的思想,图谋实现一个兼并天下的黑社会。
  有人问:“你们这些人,为什么尚黑而重墨?”
  墨子告诉大家:“我们发现这个世界上白痴太多了,所以我们要消灭白痴群体,建立黑社会。”
  墨者众人正沿街袭杀姓白的人,一边砍杀,一边叫嚣:“你们这些白色垃圾,白痴。”
  逢人就打探出身,查看姓名,但闻姓白者,即用乱棍打死。
  墨者以黑为贵,视白为秽污。墨派创立之时,长老会议早已定下扫白政策。
  墨子认为,从出身上看,姓白的人是最明显的白痴群体。墨者就以此圈定成分,认为墨者之众的敌对势力就是白姓之众。于是决定墨者扬名立国,震撼天下的的第一战就是杀白之战。
  墨者要杀尽天下姓白的人,这是墨众的首要任务。墨者把姓白的人都叫做白痴。
  墨者说:“凡是白姓之人,都是白痴,我们要杀光;凡是白字之人,都是白匪,我们要剿灭。”
  江湖上四大高手之一的腥,也是个文墨秀才,此年,见墨者造反,写了一首反应当时的状况的诗。题为《墨攻》:这里的人都很黑比黑人还黑往死里黑黑里藏着黑没命得黑非洲黑人的牙齿还是很白的而这里的人连骨头都是黑的心是黑的舌头是黑的似乎刚吃过猪屎他们拿着冒黑烟的棍子剿灭所有的白然后看姓白的全部死在这黑黑的世道 
                  64 王后
  这些天,褒姒一直不开心。黯然神伤。
  我问她:“何故烦忧,寡人为你抚平。”
  褒姒说:“你称寡人,自是无爱。”
  我说:“自古王者,皆称孤道寡。王者之心,有世人不能理解之孤苦。”
  褒姒说:“你的心,我越来越不能理解。”
  她的眼眸,清澈悠远,注视着天边。
  烟波深处,但闻有人弹唱《燕丰台》。
  褒姒说:“韩王一首《燕丰台》,人人传唱,成为国歌。然《燕丰台》中,韩王只念风雨,不语褒姒。每闻有人弹唱此歌,褒姒心中总会感伤。”
  我说:“吟诗弄歌,讲究虚实结合,一语多关,一个词语,多种境界。风雨二字,既是自然之风雨,又是真人之风雨,相映成趣,从而使这首诗歌显得气象万千。”
  褒姒说:“《燕丰台》乃大韩国歌,非同小可,歌词之中,只有风雨,却无褒姒。闻此歌,可知韩王之心,只恋风雨,不爱褒姒。我不心伤,谁为我心伤?”
  我说:“仔细一想,这的确是我之过。为弥补你的精神损失,我专为你作一首词,由你谱曲,题为《褒姒赋》。”
  褒姒说:“不光是这些。自从你做了韩王,你对我开始冷漠,我就感到很一天比一天失落。”
  我说:“哦?你举个例子,我是怎么冷落了你的?”
  褒姒说:“每次出行,你和风雨左拥右抱,我却跟在后面。”
  我说:“你是王后,当然走在本王后面。风雨是左右妃,因而在我左右。这就是国王礼仪,自三皇五帝时就形成。称王于天下,万众注目,衣食住行,不得不奉行王道。”
  褒姒说:“你做韩王好多天了,没见你说要封谁为王后。怎么今天却说我是王后?”
  我说:“你常常跟着我,走在我后面,所以你早已经是我的王后了。风雨两个比较小,所以我多呵护了一些。以后我要轮流搂抱你们三个。其实你在我的后面,并不是对你的冷落,对心而言,无前无后,惟有亲近。”
  褒姒说:“其实,一个人的后面,是最重要的,最需要可靠的人看护。很多人都是被人从背后暗杀的。你不担心被我暗杀,这说明你对我很信任。”
  我说:“这是一个方面。你跟在我后面,最大的好处就是别的人看不到你的容颜。你的美貌,只有我一个人才能看到。”
  几句话,就把褒姒逗乐了。褒姒说她根本就没生气,她才没那么小气呢,只不过有时,就是想发发脾气,想要被人关心而已。
  接连几日,天色灰暗,人的心情也随之黯然。
  一天早上,褒姒对我说她做了一个梦。
  我说:“是什么梦?让我给你解解。”
  褒姒说:“梦见头发皆落,头为之秃。”
  我说:“是你的出头之日就要到了,说明你正朝着理想努力发展。”
  晚上。我到野外散步,仰望苍穹,空悲切。
  风在一旁看了半天,说:“你看着天,样子很像我。我也是这样,大喜大悲之时,就会仰天发狂。”
  风说:“这一刻,你心里在想什么?”
  我说:“我你合一,我想,即是你想。”
  风说:“有些事,即使心已明了,不说出来,还是不痛快。你是在想今天褒姒跟你说的话。”
  我说:“我心已知,褒姒之心,将离我。”
  风说:“何以知?”
  我说:“是褒姒的梦。褒姒说她昨晚梦见头发尽落。”
  风说:“是梦嘛,又不是真的。而且你说那梦预示着褒姒前途光明,正在朝着理想发展,出头之日就要到了的。”
  我说:“那时我为了让褒姒开心,我的话,是对她的祝福。褒姒精通奇门遁甲,在天机预测方面比我懂得多,其实她知道梦所预示着什么,只是自己不愿相信。”
  风说:“哦?那你解释一下褒姒这梦的含义。”
  我说:“头发,即情丝也。发皆落,意指情丝尽断,了无牵挂。内心之思,不再相持。情系之人,不再联络。”
  风说:“头发是情丝,说得极妙,你这句话让我明白结发夫妻的结发之义了。”
  我说:“结婚时,行结发之礼。结发成夫妻,而散发,是分离。”
  风说:“别难过,说不定褒姒心中一直牵挂的,另有其人,而现在将要和那个人无关了,接下来会专心对你。”
  我说:“要是那样,我会放心些。只是我觉得,褒姒心中,不会有其他人。”
  我看着这天上的星星,每个人都有一颗与自己对应的星星。星星的运行对应着人的命运。梦反映着星星运行的情况以及人的运气。
  我对风说:“其实昨夜我也做了一梦,我和褒姒做的梦,预示的事相同。我把我的梦,没对褒姒说。”
  风说:“梦见什么了?”
  我说:“梦见摸了超级女声的屁股。光滑似玉,感觉甚是奇特。”
  风说:“哪一个超级女生的屁股那样好看,让你做梦都想摸?”
  我说:“我最喜欢的一个超级女声。”
  风说:“我知道,你说的是褒姒。”
  我说:“我本来想在今天早上把这梦当作笑话说了呢,听褒姒先对我说她做的梦,我联系起来一参悟,发现这个听起来好玩的梦其实预示着一种伤感的来临。就没对她说。”
  风说:“那你说你是怎么领悟到的。”
  我说:“屁股即是臀,臀即是尾部,摸的是褒姒的屁股,说明我和褒姒的亲密关系,缘已至尾。”
  风说:“胡说。那不是梦,是你真摸的。昨天夜里,我醒来过几次,看见你的手,一直放在褒姒身上。”
  我一听,哈哈笑了起来。风的手摸着我的屁股,笑着说:“我梦见摸韩王屁股了。”我们两个,笑着搂成一团。
  不知哪一天,我问褒姒:“你爱我吗?”
  褒姒说:“有时有,有时无。”
  我说:“怎么这么说?”
  褒姒说:“爱也是一种感觉,同其他感觉一样,有时有,有时无。需要双方努力,彼此才能感觉到。”
  我说:“我懂了。”
  褒姒说:“懂什么了?”
  我说:“我能感觉出,我你之间,有爱。”
  褒姒说:“你想说什么?”
  我说:“爱即是缘,有爱有缘,无爱无缘。”
   
                  65 赵燕之战
  我们在燕,时常游玩,观景物,论英雄。
  不止几日,厌世天天设宴。
  文士武侠,吟诗舞剑,气指长河。
  歌舞升平,鼓瑟动听。
  我们正在兴头上,有一人猛然急匆匆闯进来。
  厌世刚要开口斥责,只见那人施礼之后说有事禀报。
  厌世说:“何事?”
  那人说:“燕王有要事相商,请尽快到王宫一趟。”
  厌世说:“钥匙?什么钥匙,我没拿。”说完就哈哈大笑,众人都跟着哄堂大笑。
  那人一时着急,更加吐字不清,说:“是要事,国家大事,赵国军队打过来了。”
  “啊?”厌世惊得张大了嘴。
  满坐惊愕然。
  厌世说:“赵贼进犯我大燕。诸位一同随我去王宫,共同商议国战如何?”
  大家都意气昂然,欣然应诺。
  厌世对我说:“燕赵开战。我想请韩王一同观战,可否?”
  我说:“国之大战,壮观之事,正想一看。”
  厌世说:“有韩王观战,壮我军威势,赵国贼众见之,定然心惊胆颤。”
  众人乘了马车,匆忙奔向燕国王宫。
  燕王年纪很轻,从来没见过战争场面,不知道如何带兵打仗,闻知赵国军队已经攻克了几座城池,打了过来,顿时慌得没了主意。赶快派人去请厌世,等了一会,还不见厌世到来,心中着急,就到宫门外等候。当此慌乱之急,惊魂未定之时,只见车马汹涌,迎面来了一大群人。
  一看是厌世,燕王心想,这厌世,进王宫为何带这么多人?该不会是想借机生事,乘乱造反?
  见厌世引众入宫,盛气凌人,燕王心中生疑,略显不安。
  我一下马车,厌世就乐呵呵地向燕王说:“跟随我这些人,都是奇人异士,同来为我大燕出谋划策。在商议国战之事前,我先向大王引见一位贵客。”
  燕王说:“请言,哪位贵客?”
  厌世说:“是韩王。”
  燕王一惊,说:“哦?韩王驾临我国,所为何事?”
  厌世说:“韩王喜好云游天下,近日正好来到我国,与我谈诗论画。得知赵兵进犯我大燕,乃请韩王观战。”
  燕王大喜:“韩爱一挥而就成名天下,世人无不仰慕,如今做了韩王,尚能至敝国一游,真乃风雅俊逸之高士也。”
  厌世说:“王者以王礼相见。”
  燕王说:“好,快奏国歌。”
  于是奏乐,燕国国歌,是一种十分婉转的音色,听起来如燕雀之吟。
  然后奏韩国国歌,自是我韩国歌《燕丰台》。
  我趾高气扬地走过鸟毛做的红地毯,风雨褒姒在我身边形影不离。
  燕王说:“韩王英明神武,孤王能得一见,实感荣幸。”
  我说:“我你皆王,平起平坐,不必多礼。”
  接着就是一番会谈,满堂文武,出谋划策,最后,燕王做出决断,任命厌世为吞赵大元帅,指挥战事。
  燕王说:“孤与韩王,在城楼上督战。”
  燕国刚做完迎战准备。军士禀报:我前线之军溃败,赵国军队已经离本城不远。
  燕王给诸将赐酒,激励斗志,并添油加醋地把赵国人说得跟禽兽一般,说赵人可恶之极,一定要把他们杀得片甲不留。演说一完,敌兵就到了。
  只见尘土过墙,赵国先锋赵穿,身背巨箭,竖眉横目,率领着人马呼啦啦铺陈了过来。
  厌世说:“这是敌人先锋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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