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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我的父亲是鬼差-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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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天色已近黄昏,密林中显得更加的黑暗。郎中从草窝里摇摇晃晃站起身,抬手拍掉了手背上的大蛆虫。再次找到那条羊肠小路。
  沿着小道,一直走到天亮,看到眼前出现一座村庄,便再也承受不住身体的疲惫与心理的恐惧,一头栽倒在地,昏了过去……
  再后来的故事,我不用说,诸位可能也能猜得到,郎中被村民发现,活的一条性命,在村子里长久居住了下来。数年之后,乾隆退位嘉庆登基,就在这年,郎中结合自己在‘蛊冢’的经历,研制出了破解苗疆蛊术的方法,并将其传播开来……


☆、37

  破解苗疆蛊术要用到的,不外乎三样东西,一,鸡血,并且必须是公鸡血;二,猪油,当然了这猪油并没有太大限制,公母皆可,只要是猪油就行;三,人参叶,至少是四品的,也就是至少生有四片叶子的。
  三者之中,鸡血猪油相对来说,寻找起来比较容易,只是这人参叶就麻烦了点,不过,破解一般的蛊,也用不到人参叶,除非遇上特别奇异,蛊虫本身又特别金贵的,对食物也比较挑剔的。比如说‘金蚕蛊’‘银蚜蛊’,这些用食草系昆虫研制出来的蛊,才会用到人参叶。
  说了这么多,其实,我还真说不准用破解‘锢魂蛊’的方法去破解‘锢魂术’有没有效,不过还是那句对爷爷大不敬的话,死马当活马医吧。
  可惜我那《奇门杂谈》上,只对‘锢魂术’提了寥寥几笔,如果这本书的作者能够晚生几百年,接触过‘锢魂术’,我也不用这么大费周章了。
  破解‘锢魂蛊’要用到的是鸡血,之前说过,‘锢魂蛊’是用一种叫缚尸虫的虫子加以秘药炼制而成的。这缚尸虫最喜欢的便是鸡血,只要把鸡血放在被种了‘锢魂蛊’的人嘴边,他肚子里的缚尸虫闻到鸡血的味道,就会从那人体内沿着食道爬出来。
  由于在小饭店里吃的太饱,眼见这时间距离晚上也还早的很,我就带着小悦到镇中心的繁华区瞎转悠,一面让胃里的面条加快消化速度,一面寻找镇上的肉副市场,希望能在那里找到些不要钱的鸡血。好在这镇医院距离镇中心繁华区不是太远,出了医院错对过这家小面馆向南,走上一二百米就是狗耳山镇繁华区的所在。
  此时,大约是下午近两点左右,当然了,不是特别需要准确时间的情况下,我一般不会一直盯着太阳掐算时间的,大概估摸一下就可以了。此时,大约就是两点钟左右,正值午休时间,路上行人很少,不过偶尔也能见到几个上班族,顶着个大太阳,汗流浃背的骑着自行车,目不斜视慌慌张张的在路上赶时间,似乎生怕上班迟到,被领导们揪住小辫子,抓个典型,大会小会的批评加罚款。
  由于现在时间段的问题,此时的繁华区里,显得有些死气沉沉,路旁大多数商铺里都没有顾客,透过店铺的玻璃窗,只能看到里面一两个打着瞌睡,无精打采看守店面的店员。路边那些个占道经营的小商小贩们,也都在此时销声匿迹,不复其他时间段时的繁忙热闹场面。整个繁华区在此时都显得的特别萧条冷清。
  走在清冷的街道上,特别宽敞透亮,让人也感觉特别的自由和放纵,似乎路上人少了就少了很多的约束和限制。说实在的,我这人并不喜欢热闹,越清净便越觉得惬意。
  带着小悦在繁华区转了将近一半路程之后,眼前出现了一个十字路口,我远远的便看见在向右拐的那个路口边上,蹲着一个人。
  又走近了一些发现,那人并不是蹲着,而是坐在一个小马扎上,由于马扎很是低矮,远远看上去,人就像是蹲在那里一样。
  看到那人,我心里多少有些欣喜,走了这么久,除了几个慌慌张张上班的,再没看到能够让我打听路径的人了。有人会问,怎么不去那些店铺里打听路,只怕凡是打听过路的人都知道一个打听路的潜规则吧?那就是,如果你向店铺里的人打听路径,最好去那店里买些什么再打听,要不然,你打听出来的路,十有八九都是反方向,只会让你远走离目标越远,当然,不是家家商户都这么龌龊,怕就怕嗑瓜子嗑出个大臭虫,所以避免万中有一的几率出现,打听路最好向路上行人打听,那些人和你不存在什么利益关系,一般不会让你多走冤枉路。
  当我们走进那人之后,发现这坐马扎的人,竟然是个带着一个大墨镜的老头子,老头子脚旁还放着一个豁了口的大瓷碗,瓷碗里杂乱的散躺着一些零钱,有一毛的两毛的、一块的两块的,纸币硬币都有。在老瞎子右手边,还放着一把破旧的二胡,二胡看上去年岁不算少了,弓杆上的马尾毛只剩下寥寥几根,琴身上左手控弦的地方,也由于经常摩擦,明显比其他地方细了一圈。
  原来是个拉二胡讨钱的,我顿时失去了问路的兴趣。如果向这老头问路,免不了要给他破碗里放钱吧,可我身上最小的面值也是一块的,没一毛两毛的,一块钱问个路,似乎亏了点,是吧。
  我本想不理那大墨镜老头,打算继续向前走,可就在此时,小悦却向那老头走了过去,并且伸手从她自己身上掏出一张十元面值的大团结,放进了老头的瓷碗里。
  我靠,这丫头还真大方!我一看大急,十块钱呀那是,够买多少瓶汽水了!
  我刚忙走到墨镜老头近前,弯腰把他脚边瓷碗里的十块钱又拿了回来,拿钱的同时,我抬头向那墨镜老头看了一眼。我发现从碗里把钱取回,他竟然没有半点反应,稳稳当当坐在马扎上,像个泥塑的似的。
  莫非是睡着了?我并没有把腰迅速直起来,而是抬着头好奇地透过墨镜镜片,望向镜片后面老头的眼睛。这一看不要紧,竟小小的吓了我一下,老头的眼睛居然是睁着的,我顿时觉得很没面子,脸上稍稍觉得有些发烫,我此时这为人不齿的举动,岂不是全给他看在眼里了?这下只怕会引来他的言语奚落。
  不过,我很快发现,老头眼睛里只有白眼仁,没黑眼珠。靠,我松了口气,原来是个瞎子,怪不得看到我从碗里拿钱没反应呢。这里必须说一下,我母亲的眼睛,和这瞎老头的不同,我母亲是睁眼瞎,白眼仁黑眼珠、甚至是黑眼珠里的瞳孔一样不少,不是熟人根本不知道我母亲眼睛看不到,我母亲的眼睛可没有眼前这老头白森森的眼睛这么恐怖吓人。
  小悦此时,见我把钱从碗里又拿了出来,有些不乐意了,跺了一下脚,说道:“哥,你干嘛,你看着老爷爷多可怜,这么热的天还要在这里拉二胡讨钱,你怎么就没一点同情心呢!”
  我直起腰,迅速把钱塞兜里之后,转脸对小悦说道:“助人为乐,哥不反对,不过你也要量力而行吧,就咱这家庭,一毛两毛还可以,再多了……你觉得你妈挣的那点钱,够你这么挥霍的吗?你孩子是不当家不知油米贵呀,暑假完了咱就该上高中了,就咱俩那学费……”
  “哥你别说了……”我话没说完,便被小悦打断了:“这些钱又不是我妈的,我身上现在还有好几百块呢。”
  我闻听就是一愣,赶忙问道:“啥?好几百块?你这些钱是从那来的?你妈绝不会给你这么多钱,说,是不是你用……”说道这儿,我看了一眼墨镜老头,没再说下去,不过小悦明白我说的是什么意思。
  小悦见我紧张的样子,竟对我神秘一笑,趴在我耳旁低声说道:“是我从偷你钱的那人身上拿来的,我见他偷了你的钱,我就用法术把他身上,除了衣服之外的所有东西都偷来了,我这里还有一个皮夹子和一个金项链两个金戒指……”
  啥?我转脸看向小悦近在咫尺,精致的让人砰然心动的可爱脸蛋儿,此时上面竟充满了得意的坏笑,紧接着是一阵阵的无语外加哭笑不得,我这青蛙妹妹也太恶搞了,竟把小偷偷的干干净净,除了一身衣服啥也没有了,那这对于那小偷来说会是啥感觉?而且这些东西肯定也是小偷从别人身上偷来的,我们拿着这些钱该怎么办呢?自己花?那不和小偷的性质一样了嘛。
  就在我对小悦这行为不知道的该批评还是褒奖之际,就听那墨镜老头开口说话了:“姑娘高啊,实在是高!正所谓恶人还需恶人磨,既然是些不义之财,不如多赏老头儿一些吧……”
  我一听老头这么说,头里就是一惊,想都没想,脱口而出,叫道:“老瞎子,你都听到了!”
  老瞎子听我这么说,并不答话,竟哈哈大笑起来,伸手摸到旁边的二胡,把二胡放在膝盖上自顾自的拉唱起来,弦声苍凉有力,歌声浑厚凄苦:
  “……孩童命苦,胎中无父,唯剩一母,堪堪目瞽,年方十岁,梦得三书,惊为天赐,喜不胜数,焉知是祸,并非是福,骨肉相侵,父子相残,今年十五,狗耳寻祖,倾汝全力,于事无补……”


☆、38

  老瞎子的歌声随着弦音,时而高亢时而低沉,时而如清风细雨,沁入心脾,时而如惊涛骇浪,凶险万千,歌声和着弦音,抑扬顿挫跌宕起伏,把我和小悦听的如痴如醉、如梦如幻,整个身心犹如汪洋中一叶扁舟,在茫茫无际的瀚海波涛中摇曳起伏时隐时现……
  一曲落毕,我久久才从歌声的意境中醒来,不自觉双颊居然挂满泪水,转眼看小悦,也是如此。我抬手把腮边的泪水擦掉,一张嘴,本想说话,发现自己的声音居然还在抽咽,而且显得有些沙哑,就好像自己刚才放声大哭了一场似的。
  我抬手揉了揉有些发堵的鼻子,沙哑着声音对老头说道:“你唱的真不错,就是那个……那个,就是我一句都没听懂,不过,就冲你这歌,给你一块钱,你再告诉我们肉副市场怎么走,你看好不好?”
  老头听我这么说,舔了舔因为刚才唱的太久有些发干的嘴唇,对我笑道:“小兄弟,你我有缘,刚才那一曲‘肝肠断’,就当老头儿我送给你的,你就不用给钱了,肉副市场我不知道,不过菜市场嘛,就在前面……”
  老头说着,向我的右手边一指。我顺着老头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在我右手边这条路的尽头,似乎有一个大院,大院门楼上还扯着一条很长的红色横幅,由于太远,看不清横幅上写的什么,好像最后两个字是‘市场’,估计那里就是我要找的肉副市场吧,话说,一般的肉副市场和菜市场都是在一块儿的,对吧。
  老头虽然说把那个什么歌送给我,不用我掏钱,不过,我此时真没脸,立马转身抬脚走人。我刚才把小悦放进碗里那十块钱从碗里又拿了回来,已经觉得自己是不要脸到极限了,现在如果再不给老头点钱,我真就成了传说中的不要脸则无敌了我。
  我对老头尴尬一笑,说道:“老爷爷,您在这里晒个大太阳也不容易,我怎么好意思听完歌不给钱呢。”我说着,从裤兜里拔出两张一块的,放进了大瓷碗里,不过,我生怕老头不知道我给他放了多少钱,于是就轻手从碗里捡起两个一块的硬蹦儿,在碗沿儿上,叭叭砸了两下,大瓷碗发出两声叮叮的清响。我心想,这下老头应该知道我给了他两块钱吧。
  就在这时,感觉屁股蛋子上猛的一疼,像是被人狠踹了一脚,由于我是蹲在碗边给老头碗里放钱的,顿时一个趔趄,想些没摔个嘴啃泥,与此同时,身后传来小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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