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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快穿:腹黑男神,请躺好-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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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吱呀一声,木门被推开了,来者身材颀长,剑眉斜飞入鬓,鼻梁英挺,薄唇轻抿。

    “安安,该起床了,这几月都没有吃东西,再瘦就脱相了。”司马青羊说着,握住女子的手,企图将自身的温度传递给她。

    忽而,“哎呀,吵死了。”女子皱眉,翻了个身,伸了个懒腰,睁开了眼。

    木安安坐起来,晃了晃脑袋,体内的灵力低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步,她看了看眼前的男子,继而瞪大了眼睛,“你的眼睛,怎么”

    只见司马青羊左眼是浓重的墨黑,而右眼却是螺旋状的灰色!

    阴阳双瞳,乍一眼有几分吓人。

    “莫慌,我的元神归位了,只是魂魄不知怎地缺失了一些,暂时是这个样子的。”司马青羊说着,揉了揉安安的头发。

    “我该是睡了几月,你刚刚揉了一个几个月没洗头的人的头发。”木安安愣愣地说着。

    司马青羊一言不发,站起身就走。

    “哎,你上哪儿去?”

    “洗手。”

    噗嗤,她轻笑,这人的洁癖程度和某道君有些相似。稍微活动了一下四肢,便下了地。

    “喵”奶黄包一摇一晃地跑了过来,一把抱住了她的脚踝!

    那力道不小,却没有抓伤木安安。

    “你都吃了什么?怎地又胖了?”她弯下腰帮它顺了顺毛。

    “喵”它抬头看着木安安,可怜兮兮地叫了声。

    “好啦好啦,我没事的。”

    “倒是清闲,用损敌一千自毁八百的方式,我倒是没料到。”窗外传来一个戏谑而熟悉的声音。

    “错了,是损敌一千,自毁八千,我的根基都快废了。”木安安巧笑嫣然,全然没有一个伤病员的自觉,“看你的样子,该是得手了?”

    窗外的女子一袭青衫,脑后一个简单的发髻,用发带随意地缠了,并无发饰。她的脸庞光洁如玉,先前的伤疤都已消失不见,算得上是一位清秀佳人。这气质倒有几分巾帼的意思了。

    “嗯,不过我并未将那人的所有魂魄剥离,留了一魂三魄,让他清醒地感知疼痛。”纯云说着,微微一笑。

    生命就是苦痛。

    每个弟子看见被钉在石墙上的凶兽,都会发出惊异的叹声。

    “哦,天呐,那怪物居然是山主?”

    “干得漂亮。”木安安竖起了大拇指——她本非良善之人,自然也生不出什么悲天悯人的念头,“哎慢着,还有些事。”

    她叫住了转身欲离去的纯云。

    “何事?”

    “为何玄言的魂魄会有缺失?我以为将元神拿回来他便会恢复正常”

    “不然你以为我先前为何待在青竹身边?”

    “啊,你是说”

第95章 魂与相() 
“你是说,玄言缺失的魂魄在青竹身上?”

    “聪明的姑娘。”纯云话音未落,人已消失不见,“来日江湖相见,我希望是你的婚礼。”

    “什么呀”木安安随手拿起一本弟子须知当做扇子,从耳根一路红到了脖子,白皙如玉的肌肤染上了醉人的红霞。

    这姑娘太容易脸红了,她微笑,一定是天气太热了。

    木安安走出房间,看着满山遍野的野花,恍若置身梦境。

    不过是睡了一觉,怎地冬日都过去了?

    “司马青羊!你别动我的东西!”青竹道君一声怒吼。

    “卧槽你放手!刚刚洗手了吗?!”司马青羊也吼了回去。

    “洗了!我看你才没洗吧!这么邋遢是嫁不出去的!”青竹道君吼道。

    “哦,不好意思我有伴侣了。”

    “”

    木安安看着都心疼,方才青竹道君定是受到了一万点伤害。

    “师叔,你还是一样的小气。”她说着,素手一扬,那盒桂花糕便到了她手中。那糕点晶莹剔透,香气四溢,她皱皱鼻子,嗅了嗅,“都几百岁的人了,还抢一盒零嘴,丢不丢人?”

    “怎地我就是小气了?那他呢?”青竹道君扯了扯袖子,移开视线,有几分别扭,“那桂花糕本就是给你的。”

    “他不一样。”木安安道了句,用拇指和食指捏起一块塞到嘴里,刹那间,那糕点像是化了,却又唇齿留香。带着秋日的凉,馥郁芳香。

    “真是重色轻友的家伙。”青竹道君冷哼一声,转身欲离去,长袍忽地重了。

    他皱眉低头——奶黄包懒懒地伸了个懒腰,又团成一团躺着了——正欲用灵力揍这不知好歹的肥猫一顿,奈何手指微微移位之时,木安安和司马青羊不约而同地用眼神锁死了他。

    “那个子青,快把这猫弄走。”青竹道君犹豫了一下,只得作罢。

    她耸肩,走过去,将奶黄包抱起来,“不得不说,子青这名字着实没什么霸气的感觉,就和青竹一样。”

    “自古梅兰竹菊为四君子,你竟看不起它么?”司马青羊说着,宠溺地弹了弹木安安的额头。

    “并未看不起,只是觉得师叔并未有青竹之节,为何会有此名号?”她说着,摇了摇头,暗自思忖,莫非是受那多余的魂魄影响,本是高洁如许,却变成了一个小气而有可怕洁癖的家伙?

    “世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世人看不穿。”青竹道君微笑,“魂与相本是虚妄,又何必追问至此。”

    “成,师侄修行不够,还需要参悟几年。”木安安翻了个白眼,吃了块桂花糕,享受地眯起眼睛笑了。

    庭院内新栽了几株菩提,还有些淡淡的清香。

    “走了走了,带你去个地方。”司马青羊拉起她的手,直接略过了青竹,往山花烂漫处漫溯。

    “去哪里?”木安安慌忙将剩下的两块桂花糕吞入肚中,心下暗自奇怪,怎地灵力亏空渐渐恢复了?莫非是那糕点有补充灵力的效用

    师叔到底还是刀子嘴豆腐心。

第96章 林海万顷() 
“你竟真的不问了?”司马青羊放慢了脚步,有些小失落。但木安安并未表现出体力透支的模样,该是恢复得差不多了。也算是放松些了,如若不然,这个姑娘若是为了他成了个废人,他怕是此生难安。

    “青山如何,你比我清楚多了,小羊羔”她挑眉,一把抱住了他的胳膊——恢复记忆之后,她就喜欢逗逗这个家伙,看如玉少年红了脸颊,也是一件乐事。

    “身子还不爽利,莫要做出这等惹火烧身的事了。”司马青羊笑着回应,并未挣脱,耳根却悄悄红了。

    闻言,木安安抬头,望进玄言的眸子,百年前的一汪寒潭,竟变成了天上虹,“小羊羔,你变了。”

    “还是莲生变得厉害,若不是性子还和以前一样,冒冒失失的,我都要以为是内里换了个人。”司马青羊不经意地说道,那灰色的眼更可怖了些。

    她本就不全是原主也许不是,木安安轻笑着,“小羊羔,你可曾想过要飞升?”

    “不想。”

    “为何?”

    “心有挂念,仅此而已。”司马青羊看着木安安的眸子,很是专注,“到了。”

    她转身,眼前是一大片森林,枯枝般的树上吐露着点点新绿,“什么呀,一片光秃秃的树林有什么可看的。”

    “还记得那棵树吗?那是你我初遇的地方,我记得你当时”

    “用石头砸了你。”木安安抢答道,“那日我本和曲儿打赌,看谁能抢到老松鼠手中的松果,结果全被你破坏了,能不恼么?”

    “曲儿?”司马青羊皱眉,“谁?”

    “那只脏兔子。”她耸肩,思绪回到了百年前。

    那日阳光正好,她与曲儿两妖吃饱了没事干,便有了这么个赌约。

    那是个夏日,撬开门的时候,老松鼠正在午睡,犹记得他气急败坏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怎地又是你俩?!莲生你就不用待在冰天雪地里吗?”

    “不用。”

    “”

    老松鼠刚刚爬到松树顶端,一玄衣道君就御剑飞过,带起的气流将年迈的松鼠直接掀到了地上!

    虽是无碍,她却恼得不行,当下拿起一块石头就卯足了劲儿地砸了过去!

    那石块嗖的一声破空而去,竟真的砸中了那道君。

    “糟糕,莲生快跑,那人要来捉你了!”曲儿变回一抹残念,回到了无上深渊之谷。

    “捉我作甚?”莲生原地站定,看了看松鼠的伤势,蹙眉,还未回过神来,她就直接被人扛在了肩上!

    “卧槽!你干什么!你这登徒子快放开我!”

    “安安,嘿!魔怔了?”司马青羊挥挥手,试图招魂。

    “还是唤我莲生吧,木安安不过是我胡诌的名字,师叔将我从无上深渊带出来的时候,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她说着,暗叹:那蠢兔子也不记得自己,估摸着是用了什么禁术强行助她凝魂的后遗症吧。

    “莲生”司马青羊从善如流道,“你可愿与我结成双修道侣?”

    木安安沉默了一会儿,突然笑了,星眸带着惑人的光芒,“小羊羔呀,你想娶我?”

    “嗯。”他不知怎地,看着那带着笑意的眼眸,竟有几分紧张。

第97章 人生在世,全靠尬演() 
“我还年轻,不着急呢。”木安安轻笑着,闭上眼睛,踏着风,直接跳到了那最高的松树上。

    足尖轻点,女子张开双臂,静静站立,浅笑着,“小羊羔,等你魂魄归来再说吧”

    “一言为定。”司马青羊说着,那只墨黑的眸子,突然也有螺旋的样子了。

    “那我先走一步!”木安安说着,突然化作原型,飞向了遥远的天际。

    一朵血色的莲在空中旋转,妖媚中带着清纯,一溜烟儿地消失不见。

    飞在空中的木安安,觉出了几分异样,她关于每个任务世界的男主的记忆虽是全被清空了,但她记得那种眼神,若是真心喜欢一个人,眼神绝不会像司马青羊那样温暖中带着做作。方才她站在松树顶上,他眼中竟瞧不见担忧。

    她木安安也算是大病初愈吧,差点就自残了好么,居然

    有几分心寒,不过,许是魂魄还不完整,属于情感的那一部分还没有归来。

    而落在后边的司马青羊,只是看着那棵松树,勾唇,眼底冰凉。

    女生的直觉总是准确到可怕的地步了。

    木安安悄悄地到了玄清的院子里,那蠢兔子正和奶黄包闹脾气,时不时地用脑袋去顶奶黄包。

    奶黄包一脸冷漠地趴着。

    “师”她的音还没发出来,便听见了一段争论,仔细一听,是师父和师叔。

    yooooo师父和师叔果然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吗!

    “你打算何时跟她说?”玄清轻声问。

    “我那人还在,我总不能”

    “那你就任那人占着你的魂魄?”

    木安安歪着脑袋,有几分疑惑,怎地又跟魂魄有关?莫非是青竹道君的魂魄本来就有缺失,才会要借用玄言的魂魄来弥补一下?

    “她好不容易才将那人从那种地方带出来,我怎能”青竹的声音有些弱了。

    “可那才是罪魁祸首,曲儿和你都是因为那个东西才一直不能恢复!”玄清不复儒雅,满是怒气,“木安安,你给本君滚进来!!”

    她听见,如遭雷击,愣在原地尴尬地笑了,“师父,你们在干什么?”

    不怕不怕,人生在世,全靠尬演,木安安这样安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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