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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2章

盛世田妻:腹黑相公来种田-第3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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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双小公主指了指婆婆床头的那条鲜亮的大花朵的披风,小声的开口道:“就是这挑披风,婆婆应该很喜欢,一直戴着呢,哥哥,你会缝吗?”

    无俦小皇帝也注意到了床头放着的披风,刺绣很精细,花朵很鲜艳,还很有层次感,栩栩如生一般。

    无双小公主轻轻的把披风扯了过来,见婆婆睡的很实,呼吸越发大声了,并没有被惊动到,她也放松了一点。

    无俦小皇帝接过披风,检查了一下,是在中间的一朵花的位置破了个洞,要缝补的话,是必须也绣一朵花才行,否则补上一块布,会很难看,也很明显。

    胖乖乖坐一边,没有添乱,虽然他很好奇,一个男孩,为毛会刺绣。还有这种事,如果写信告诉父皇,算不算是泄露秘密呢?

    “应该是可以,我记得有一回帮你做的考试题,八姨姨出的就是这种双面的花朵刺绣,我应该是能绣的。”看着蹲在自己面前,眼神期待的无双小公主,无俦小皇帝好像又回到了曾经自己跟无双小公主一块上课,每到考试就被她求着帮忙作弊的日子,很美好。

    就见无俦小皇帝从袖子口袋来掏出个荷包,里面居然有针线胖想,小无俦小皇帝同学的荷包真是万能啊,里面什么都有。

    他探过脑袋忍不住问道:“有没有奶干?”

    无俦小皇帝看着这煞风景的胖头黑着脸给他递了一块奶干,然后给无双小公主也递了一块。

    胖发现自己的只有小手指的指甲盖那么一点点大,而无双小公主姐居然有一根手指头那么粗。小无俦小皇帝同学好偏心。

    无双小公主笑眯眯的吃着奶干,看到胖的眼神,伸手就敲了一下他的脑门:“你太胖了,不能多吃。”

    睡觉中的小国师神魂都抽了抽那个蹲在地上想要糖的人绝壁不是我老板的儿咂,实在太蠢,不忍心看。

    屋子里很快安静下来。

    无双小公主带了画本,跟胖道:“我帮你画画吧,你做好。”

    胖听到无双小公主姐要给他画画,十分高兴,他之前就想要无双小公主姐画的那种会动的,好多张连在一块可以动来动去的画,很老实的坐着,乖乖的挺着大肚子,扬着短短的脖子,努力的摆出有气势的姿态。

    无双小公主安静的画画,画纸上时不时传来沙沙沙的声音。

    屋子里很安静,夕阳斜照着。

    小国师虽然保持着平稳的呼吸,实际上却是能看到屋子里的场景。

    当他看到大皇子杭肃正经的坐着,而小姑娘的画里画着一只啃猪蹄的胖子的时候,差点呼吸都不平稳了。

    然后小国师看到了祸国之星。

    现在他只是一个小少年,还是十分漂亮的小少年,他专注的低着头,手上拿着细细的绣花针,对着那朵破洞的花,十分有耐心的一针一针的穿线,变换着针脚,注意着变线,一点都没有不耐烦,时不时抬头看一眼面前画画的小姑娘,他的眼里满是柔情,他穿针引线的动作,都充满了淡淡的喜悦。

    那披风上的破洞慢慢的,慢慢的被修补起来,填补上色彩,填补上厚度,一朵残缺的花朵,像是时光逆流一般,一点一点的被补充起来,直到最后完整的看不出破洞,又恢复成了一朵漂亮的花朵。

    然后他细细的给打了结,藏好线头,整齐的牙齿咬断线头,他再把这披风认认真真的叠好,放在了床头。

    小国师不知道自己何时,真的睡着了,当他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清晨,一缕阳光照在了他床头。

    正好照在了披风上的大大的花朵上,栩栩如生的花朵。

    他伸手摸了摸,似乎已经记不起来,曾经那里是个破洞,只剩下漂亮的花朵。

    今日是京城皇家书院的沐休日,不同于秦山书院,秦山书院的沐休日是隔六休一,而皇家书院则是隔五修二。

    能去皇家书院上学的,都是各种贵族子弟,本身条件就非常好,生活重心并不像寒门子弟那样都以读书为主,除了读书,他们还有日常生活还有许多交际活动,两天的沐休日,对大多数学生来说根本就不够用。

    从书院回来,楚文馨一大早就起来了,先去给祖母请安,和弟弟一起陪着祖母用完早膳,才回来。

第671章自由恋爱() 
兄妹俩是双胞胎,同时都进了皇家书院,随着年龄越发的大,两人模样越发迥异。

    楚文馨的外貌集齐了父母的优点,长相十分貌美,端庄大气,别人像她这么大,还一团孩子气,她却给人感觉稳重又十分亲和力,才去书院,几乎就已经收服了书院的新生已经师兄师姐们。

    对的,还有师姐们,按说貌美女性,多多少少会有同性相斥的情况,况且还是在京城这样水深的地方。

    可是楚文馨硬是让那些师姐们对她都没话说,她十分有亲和力,为人谦逊又大方,当然能上皇家书院的同学都不穷,不过楚文馨的大方是总能恰到好处解人之急,而不是那种暴发户式的随手撒钱。

    当然虽是同上皇家书院,还是有区别的,像楚文馨,正经的国公府的嫡孙女,父亲虽然只是个工部侍郎,但是祖父楚国公还健在,地位是杠杠的,跟王爷子女都不相上下了,可是有一些学生父亲可能只是五六品的小官,然后再托点关系进了皇家书院。

    所以在皇家书院,学生们的阶层是很明显的,但是楚文馨却是无论哪个阶层的人,谈到她的时候,都是好评赞美。

    相比楚文滔倒是低调许多,提起他的时候,甚至大家不自觉的说是楚文馨的胞弟。

    不过兄妹俩关系很好,楚文滔对这个称呼并不生气,反而十分骄傲。

    用完早膳,回到自己单独的院子,楚文馨也没有让楚文滔离开,沐休日两天,楚文馨都安排好了,头天让弟弟跟自己学学庶务,虽然男子并不需要学这些,但是她觉得弟弟应该要懂一些,因为弟弟性子鲁莽,也静不下心,正好要磨一磨。

    第二日就让弟弟跟着祖父,一来可以培养感情,二来,男孩子也要有男性长辈教导比较好。至于她爹,完全不在楚文馨的计划范围内,他爹不添乱就好了,其他随意。

    就是因为他那棒槌爹,害得她姐弟两如今每年生辰都不过了,大威朝很重名声,曾经在他们生辰上,爹爹提起死去的姐姐,就算是如今已经过了几年了,但是难免有心人再提起,所以如今姐弟两生辰干脆都不过了。

    倒是让楚侍郎十分感动,他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有这样一对懂事的儿女。

    也让京城又多了一段佳话。

    连皇上老人家都称赞这对姐弟,至纯至善。

    楚文滔迁就着姐姐的步伐,慢吞吞的跟在身后,一路上还时不时看看路边大树上的鸟,池塘里的鱼,甚至还直接折了一根草咬在嘴里。

    楚文馨回头看一眼弟弟,如今越发不像自己了,弟弟更像是祖父,又喜欢跟着祖父练习骑射,皮肤也略微有点黑,跟京城流行的那些十分美白的少年不同,看着挺壮的。

    对于弟弟的肤色,楚文馨倒没有什么挑剔,在她看来,那些小白脸太瘦弱了,有些娘气,弟弟这样挺好的,健康,就是觉得他有些太活泼了,一刻不停歇的动来动去。

    不过想想这是在家中,又是沐休日,便也没有阻止,而是说了句:“在书院不可这样。”

    楚文滔咬着一根树枝,含糊的道:“在书院的时候,我可规矩了。”

    进了院子,景观又跟外头不同,楚文馨的院子景色是她自己设计的,十分清爽,她偏爱文竹,院子里有一片竹林,竹下还有凉亭,石桌,躺椅,是个休闲的好地方。

    还有一片花海,曾经她在夏令时节亲人来赏菊赏梅,整个院子冒着凉气,十分大手笔,不过也只是她的业余之作而已。

    看到姐弟两过来,院子里的丫鬟下人早就恭恭敬敬的迎接。

    而那些需要汇报事情的管事的,也在外院候着。

    倒也不乱,他们按时间先后,由大姑娘身边的丫鬟给发一个号,第一个来的为一号,以此类推,拿到号,就坐下歇息,丫鬟自会上茶和点心,点心是大姑娘院子里独有的,也很是难得。

    所以这些管事的每回来汇报问题,都觉得极为舒心,对于大姑娘虽然年纪小,那可是京城有名的才女,她之前举办的拜师宴,可是让人专门著书传颂的,管事门都不敢掉以轻心。

    国公府大小事情当然还是当家主母,楚夫人在管理,不过楚夫人和国公夫人都极其疼爱楚文馨,楚文馨想要几个铺子练手,楚夫人和国公夫人二话不说都送了几间,这些管事的就是那些铺子的管事。

    当然大姑娘除了问铺子的事情也会安排一些其他事,这些管事都是经过大姑娘考核留下来的,每人拿到的月钱都极高,办事也越发尽心。

    楚文馨和楚文滔坐定,拿到一号牌子的管事就进来了。

    他恭恭敬敬的跪下给主子行完礼,然后就开始说事情,他也知道大姑娘的规矩,不要说废话,直接说重点,汇报前就做好准备,一件事一件事罗列好。

    他先把那铺子的经营状况交代了一遍,见大姑娘点头,他接着说第二件事。

    “大姑娘交代寻找七福笔的事情有了眉目,原本到了边疆就断了消息,却不想最近从秦山县流了一支出来。”他恭恭敬敬的把笔双手举过头,由大姑娘的丫鬟拿走笔,再转交给大姑娘。

    楚文馨接过笔,看了一眼,就确定,乃为真的,最近这种笔的仿品出了很多,还好她家下人都比较靠谱,没有把那些假的东西放她面前碍眼。

    “可是查出谁人所作?”楚文馨问道。

    “初步查,此笔乃是书院先生拿出来售卖的,具体的还需进一步调查,小人拿到笔就先拿来给大姑娘过目了。”王管事老老实实的道。

    楚文馨倒也没有生气,能看到真的七福毛笔,有头绪已经很不错了,笑道:“你做的不错。荔枝,赏。”

    她身边的丫鬟,立刻给王管事递上了一袋子荷包。

    王管事十分高兴的弓着身告退,他摸了摸荷包,里面可是纯正的银裸子,大姑娘给的银裸子可跟外头不一样,雕刻精致,独具匠心,单单那造型就比银子贵,更别说银子本身价值摆在那。

    楚文滔看着桌面上的毛笔,一脸不解:“姐姐为何一定要寻到这做毛笔的人?”

    楚文馨笑道:“见字如见人,能写出这般字迹的人,一定不会是普通人,我猜测做这毛笔的人,定然是十分博学之人,只是生活所迫,才需要做毛笔,之后又无此毛笔音讯,应该是做的并不多,或者此人心高气傲,找到别的营生,不管如何,我若能先找到他,以师礼待他,为他提供优渥的生活,说不定能收获一个真正的大儒。”

    楚文滔听到姐姐说真正的大儒,不由得笑道:“姐姐可是嫌自己的老师不好,要我说,我也觉得庄先生有些不妥,总是写诗歌颂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可是自己却休妻再娶,他前妻可是他的老师的女儿,如今人都意外死去了,他又写诗念叨,人人说他深情,我看未必,活着的时候不好好相待,死了有什么好说的。”

    “不许你胡说,尊师重道,庄先生是我的老师,也是你的先生,你这口没遮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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