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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悠然农家女-第7章

小说: 悠然农家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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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咋弄啊?姑父,你可不能抓我啊……”王仁听到这话是真急了。

李户长恶狠狠的瞪着他,“你懂个鸡毛!你去偷东西时,咋就没想想我咋弄?要么是你挨五十板子,要么是我挨三十荆条,你自己选吧?”

王仁看到李户长真生气了就笑嘻嘻的弯下腰讨好着他,陪了半天的不是才算把他给安抚住。过了一会又讨好的说道:“姑父,我把田契给您,您把安家的宅子给我怎么样?”

“放屁!”李户长一巴掌抽过去,打得王仁眼冒金星,“你个不三不四的腌臜货有资格住安举人的庭院里吗?趁早收了这心!我今天把话放这了,安家的宅子谁敢动我就整治谁。你也别打两个孩子的主意,让我知道了,就先扒了你的皮。”

安家的宅子他早已视为囊中物,早晚必要取来,岂能送给一个外姓人?哪怕他就是浑家的亲娘家侄儿也不行。

明天将新的田契和房契过户后,红契肯定要落到自己手里。两人孩子坐吃山空,以后只能卖宅子,自己只需要用极少的钱就可以把宅子买回了,既不用招惹读书人,还落一个体恤孤苦的好名声。更何况安家的孩子在村子里住一天,他就有理由不用承担衙前的差事,这才是他现在不下手夺安家宅子的真正原因。

王氏看到丈夫确实气极了,便紧跟着劝王仁:“仁儿啊,你可千万不能坏了你姑父的事啊,到时我可保不了你。”王仁这才悻悻的哼了一声,从怀里掏出两张红契递到了李户长手上。

李户长一家吵吵闹闹的没个完,安木家里也是热闹非凡。

敞开的宅门不时有人扛着粮食包偷偷摸摸的进门,将粮食扛到了粮仓里,随手扔到粮垛上面。等到前面的人出了家门,就不知从哪里又出来一个人,同样扛着粮包,所有的人都是无声无息,哪怕就是不小心碰了面也装做不认识,低下头绝不打招呼。

这些,安木都不知道,她一心一意的在研究着电脑。

第12章丧服

试验了几次她才知道,原来电脑可以联接到后世的学校图书馆,她可以既时看到图书馆里今天又进了什么新书,只是她只能查询却不能在上面发布任何东西。却有一个后遗症,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她年纪小还是精神力或者体力太弱,电脑不能频繁使用,次数太多就会头晕眼花,超过十次查询后她的头就晕得特别厉害。

查询了几次后,她就昏沉沉的打了个哈欠,怕大郎夜里会起床要水喝,就把榻边的一个汤瓶放在了温盘上保温。

趁着月色忙完了这一切,便隐隐听见前院传来了奇怪的声音,院门不停的开合,似乎有许多人在进出。突然想到了吕婶婶说过的话,她说晚上自然会有人归还粮食。莫非是吕婶婶一顿骂,让某些村民醒悟了,偷偷的来归还粮食?

安木打着哈欠替大郎掖紧被子,摸了摸他的身下发现干燥的很,便放下了心,不一会就进入了梦乡。

还不到卯时(5-7点),便被一阵剧烈的敲门声给惊醒,只听得吕婶婶的声音在外面传来,“大姐,大郎,醒了吗?要起床去衙门了,快点起来吧。”

伸了个懒腰后快速的穿好衣裳,安抚了一下被惊醒的大郎,安木就下了榻,顺着檐廊走到了院门那里,将杠门条取下来。

吕婶婶看到安木一副衣衫不整的模样,好笑又好气,以前举人娘子还在时,大姐哪天不是清清爽爽的?急忙将院门掩好,拉着安木就回了后罩房。

吕氏将装着吃食的篮子放在了榻旁的小几上,在花梨木四件柜里翻找出一件干净的麻布孝服放在几上,说道:“常言道丑孝丑孝,越丑越孝顺,你的脸可千万不能洗,白白净净的可不合规矩。”

安木听了她的话点点头,拿着吕氏带来的柳枝沾着水咀嚼清洁牙齿。吕氏很细心,柳枝在水里泡了一夜非常松软。

吕氏看到安木在洁齿就先替大郎穿孝服,见他没有尿床就夸了几句,夸得大郎脸上红扑扑的煞是可爱。

安木和大郎所服的是斩衰(cuī)服,是用最粗的生麻布制作不缝边露着布纹,用以表示哀痛之深,贴身可以穿柔软一些的白布孝衣。有些人为了表达自己对父母的哀思,会将这些粗麻布衣贴身穿着。因为今天安木和大郎是要去衙门,所以吕氏替他们从里到外都穿的是生麻孝服,虽然不舒服,可是为了礼仪着想,安木和大郎必须忍受着。

他们一会出门的时候手中持着竹苴杖,腰间缠着生麻苴绖(jūdié),大郎头上要戴麻绳为缨的丧冠,用一条粗麻布带子围在头上固定,带子垂下绳缨。脚上穿着一双用菅草编织的草鞋。而安木不用戴丧冠,她要用一寸宽的麻布条从额上交叉绕过,再束发成髻,髻上要插一尺长的小竹为笄,名箭笄,这种丧髻叫做髽(zhuā)。另外还要用粗布包住头发,叫做布总。

吕氏替两个孩子都穿好了孝服,就随便帮安木梳了一个双丫髻,髻上绑了箭笄和麻布。

“婶婶,儿和大郎天天都得穿麻衣吗?”安木有些不懂古代的丧服礼仪,怕自己闹笑话,就向吕氏询问。

吕氏点点头,道:“大姐和大郎还小着呢,有许多礼仪都不懂,这些以后我会慢慢的教你们……”她一边服侍着安木和大郎吃粥吃饼一边慢慢的向安木解释如何居丧。

斩衰服,在三年丧期中的饮食起居日常行为是有制度规范的,首先要绝食三天,到既殡以后才可以喝少量的粥;百日卒哭以后,吃粗茶淡饭;一年小祥以后,可以食菜果;二年大祥以后,可以用酱醋调味;丧满服阕,禫祭以后,才能饮酒食肉。而且要思忆则哭,不得婚娶,不得赴宴,不得听乐,不得游戏笑谑,三月不能洗澡等。要做到形毁骨立,稽颡泣血,匍匐苫次,总之就是不能过正常人的生活。

看到安木被她说的话吓到了,她就道:“大姐,有些话我只在屋里和你说,出去我就不承认。你只需要人前时表现出哀思之情别人一提到你的父母你就只管哭。至于菜肉嘛,咱们偷偷的吃不让别人看到。家里可以穿柔软的一些绸缎衣裳在里面,只要不穿带颜色的就行。你隔几天穿着麻服孝衣拉着大郎到安举人墓前哭上一哭,懂了吗?”

安木用力的点点头,将她说的话记在心里。

要说难过,她是一点也没有,不仅没有难过反而对安举人有愤怒。你说你好不容易考上举人了,怎么就不知道保重身体?放着这么大的家业撒手西去了。举人娘子更不是个东西,根本就不顾自己两个孩子的死活,为了一份夫妻情爱居然殉情自缢。

遇到这样的父母,安木要是能悲伤得起来才出鬼了。

安木看到大郎吃完了,低声嘱咐他,“要是有人提到咱们爹娘,你就只管哭,知……”还没等安木说完话,就见到大郎的眼里蓄满了泪水,哽咽着扑到了安木的怀里大声喊着我要爹爹我要娘娘。

正巧这时候听到了有人使劲拍门的声音,安木便也跟着大郎哭了起来。吕氏也听到了院外的声音,看到这俩个孩子听懂了她的话,便松了口气,整了整衣襟去开院门。

李户长看着安家的大门楼,嘴角露出一丝讥笑,用不了几年,这宅子这院子就归我所有了。正做着美梦,却看到了老李头伸着懒腰将宅门打开。

“老李头?你咋会在这里?”李户长吃惊的问道。

第13章县城

老李头嗯嗯啊啊的做了几个手势,大意在说自己在这里睡觉。

李户长面色阴沉的看着他,道:“你家是要和我做对吗?”

老李头两手摊开,做了个不明白的手势,疑惑地看着李户长,似乎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说。李户长眼睛一瞪想要说什么,却看到耆长笼着袖子走过来,恨恨的住了嘴。

“户长,这么早啊?”耆长打了个哈哈,又向老李头点头示意。

李户长强挤出一脸笑容和耆长打了个招呼,又不耐烦的和老李头说道:“这都几时了?为何安家的小儿女还未出门?”

老李头摇了摇头,做出听不明白他说了什么话的态度,将李户长恨的牙根直痒,可是还不能呵斥他。整个沙湾谁不知道老李头是个‘聋哑人’,哑是肯定的,至于聋不聋的那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反正他想什么时候聋就什么聋,你还不能指责他,人家本来就是一个废物。

正等的烦躁,却看到吕氏领着安家的小儿女出了宅门。

李户长上下打量了安家姊弟一眼,看到他们从里到外戴着重孝,不置可否的点点头,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这都多晚了?日头升起老高,怎么磨蹭到现在?”

吕氏呵呵地笑,“户长,您瞧瞧您这话说的多戳心窝。什么叫磨蹭?我家大姐和大郎那可是早就起身了,只是要先去正堂中拜祭过祖宗这才可以出门。”

“行了,哪来这么多酸词?”李户长拂拂袖子,让吕氏带着安木和大郎先上车。

吕氏看到这辆明明属于安家的驴车却已换了主人,心头有些酸楚。安举人刚刚去世,家里的仆妇和小厮一哄而散,房子和田地被人惦记,不都是因为安家没有一个大人吗?

李户长见到吕氏站着不动,有些不耐烦,“吕氏,你做甚?因何不上车?”

吕氏这才收了满腹的愁肠,带着安木和大郎上车,安木头上一尺高的箭笄比较碍事,只能斜侧着身子才可以钻进驴车的车帘里。吕氏等到他们两个钻进了驴车,跟防盗似的立刻将车门关上,从车窗里探出头和老李头吩咐了几声,让他在家里守好门户,老李头嗯嗯啊啊的应了。

李户长和耆长一人坐了一侧的车辕,中间坐着赶车的人。

驴车渐渐的开动起来,在初春的清晨,迎着料峭的寒风慢慢的往沈丘方向赶去。

安木从来没有坐过这样的驴车,颠的头晕脑胀,手里拿着的从安举人书房里翻找到的《宋建隆重详定刑统》几乎看下不去。可是再一看吕氏,只见她坐在旁边岿然不动,犹如老僧坐定,暗暗佩服。

吕氏不识字,不知道安木在看什么,发现安木的视线落在她身上,柔声道:“大姐,可是在害怕去县上的事情?”安木点点头。

她往安木的身边靠了靠,低语道,“大姐莫怕,整村的人都知道咱们是去县上,量他们也没有那等害人的心思。更何况,大姐和大郎可是举人之后,天生高人一等,你何须怕他?”安木听到这句话,心里突然亮敞了许多,低下头继续看《宋刑统》。

这时,沈丘县尉魏清承正愁眉苦脸的坐在签押房中,看着一份空白的公文纸发呆。

沈丘县不满四百户,只设了主簿和县尉,可是主簿的位置一直空缺着无人肯来,由魏县尉以尉代簿行使政令。虽然名义上他是沈丘最高的官员,可是只要来了一个主簿,他就得乖乖的把位子让出来。谁让县尉这个职务在整个官场中的地位是最低呢?

正因为地位低下,所以他非常着急往上爬,最起码也得让他由魏县尉变成魏主簿吧。

终于被他等来了一个机会,本县居然有两位学子中了解试,这可喜欢坏了他,文教之功那可是跑不了了。可是还没有高兴几天,安举人莫名其妙的突发急病身亡。

听到消息后魏县尉大惊失色,立刻派了仵作前去查看,查了半天没查出中毒也没查出有半点他杀的痕迹,仵作说要不然把尸体给解剖了成不成?魏县尉听到这话一脚将他踹出老远。

举子发解前无故身亡,这可是天大的事情,必须要上达天听。就为了怎么上报安举人的死讯,他费尽了脑汁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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