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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异事酒吧-第25章

小说: 异事酒吧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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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上不再是黑色的皮毛,也不似先前的红色,竟是令人咋舌的金色。我唤醒酒鼠,问他为何会如此,酒鼠在杯子里伸了个懒腰,说道:“我靠,我这皮毛可是十分珍贵的,它对酒的味道,年代,浓度都会产生反应,这古酒的味道太令人向往了,害的我都沉醉其中,想要睡觉了。”说着连连打着哈欠,一副犯困的样子。
  李广从树上下来,接过酒杯说道:“没想到这都是我自己造的孽……”牛头拍了拍他的肩说道:“世事无常,此事已了,你也不要多想,赶紧投胎去吧。”说着把酒鼠从酒樽里拿了出来,并示意我去把酒樽接住。
  李广仔细的抚摸着酒樽,眼神里似乎回忆起当年的战乱炮火,士兵武将,以及埋下酒樽那日的誓言。眼泪从眼角流出,随着酒樽一起落下了。李广消失了……
  由于事发突然,我没有想到他会突然消失,而这酒樽也就自由落体般摔在了地上,裂了一道缝隙,牛头的眼睛一下子瞪的老大,他大吼道:“不是让你把酒樽接住吗?”我还未来得及辩解,只听天空传来一声巨响,天上也如同杯子一样,裂了一道缝隙,只见缝隙越来越大,哗啦一声,像玻璃一样碎去了,而黑暗的天空成碎片状的消失不见了,此刻已经进入了白昼,大槐树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人,当然不是别人,正是马面。他一副没好气的样子说道:“我还没打够呢,你们就把酒樽挖出来了,而且还用这么暴力的方式解开异界的束缚,真是太浪费那古玉了。”
  远处传来引擎的声音,白无常也回来了,看到胡同里已经有了人群,一些住户已经出来,开始晨练了。我终于明白自己已经回到了现实的世界,但是随之而来的是牛头马面对于我没有接住酒樽而导致酒樽摔坏的强烈谴责,可惜我全身的力气已经使用了大半,再也没有力气辩解了。
  三天后,我总算可以勉强爬起,这身上的伤痕都是实实在在的,所以修养是必须的。晚上我来到了STORYBAR,但是今天意外的清闲,根据老鬼的描述,因为我们打散了不少孤魂,导致地府涌入了大量散乱的魂魄,所以忙的不可开交,能调动的劳动力都去帮忙了,而我正好向老鬼提起这件事的脉络,可老鬼却说不用提了,拿起那本《城南异事》给我,里面以牛头的观点把整个事件都写得清清楚楚了,而最后还特意强调了,酒樽是我的失误导致摔坏,所以没有完整无缺的回收完毕。
  自此,STORYBAR的酒架上多了一个带裂缝的酒樽。老鬼拿出计算器,告诉我本应该拿到的十万元的酬劳,但是被牛头拿走五万的分成费,因为全程都有他的协助,而马面也拿了三万的出场费。最后仅有的两万,一万是因为酒樽的过失被扣留了,另一万里的一半也都花在医药费上了。算到最后,我发现还有五千块钱,总算有些喜出望外,可是老鬼却毫不留情的把这五千元也减掉了三千,说道:“还有上次租费也算进去。”
  “租费?什么租费?我可没在你这里租房子啊!”我立即发问,这种不明所以的扣费是不能容忍的,老鬼指了指酒吧另一头,我才发现,在角落里还躺着一个人,虽然酒吧里面的光线不明显,但是我还是依凭着他独特的发型看出,他就是马面。老鬼说道:“上次赵子云事件中你带了他的面具,他抱怨面具里有人类的味道,为此清洗面具花了三千要求补偿,所以这帐当然要算到你的头上了。”
  老鬼将仅有的两千拍在了桌子上,说道:“收好。”
  我义愤填膺的把钱塞入了钱包,对于这种不受法律制约的买卖我是连怨言也不敢出的,然而老鬼点起了烟,抽了一口,缓缓的问道:“你真的是为了钱吗?”
  我答道:“当然,没钱怎么生活啊。”
  老鬼说道:“但是你本身是有钱人家的孩子吧,为什么不好好呆在家里呢,你的父亲应该可以给你足够的钱花。”
  我翻了一下白眼说道:“那不是我的钱,花的不痛快。”
  老鬼哈哈大笑,说道:“命运这种东西很奇妙,茫茫人海,每个人都会邂逅他的命运,命运给他两条路,一条路上充满荆棘,一条路上盛开玫瑰。大多数选择了玫瑰的路,而你却选择了荆棘之路,其实两条路都是一样的,因为你的眼睛只能看到你所看的尽头,而看不到路的尽头。不能因为玫瑰的鲜艳而忘记,它也是有刺的。有因必有果,李广如此,你也如此。”说着,他又数出三千块钱给我。
  我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老鬼笑道:“酒鼠的那篇文稿,白无常向我做了补充,我以前还真不知道这酒鼠的皮毛还有如此功效,对了,它还有‘我靠’这么老土的口头禅,看来上次去猫爷那里没有好好记录清楚。白无常她没有要这份酬劳,说要把这机会留给你。”
  虽然看到钱的感觉很好,但是我却没有伸手,我说道:“不必了,这份钱拿去给地府超度亡灵吧,我和白无常都打散了不少鬼魂,这些就当做补偿吧……”
  老鬼的笑容显露出了一种欣慰,他说道:“这便是你的命,放心,你不是缺钱的命,种下的善因会有好的结果的。”
  马面的表情我虽然看不见,但是从语气中我能想象到,他说道:“不愧是打了秦广王的文先生,够爽快!也不枉我打破空间去救你。我马面可是有着能穿越各种次元空间的异能,所以地府老阎罗我也不放在眼里,不过文先生一介书生,竟有如此胸襟,在下佩服。以后你有什么麻烦,叫哥们我来帮你,定当义不容辞,哈哈哈。”
  马面的笑声荡漾在这STORYBAR中,我和老鬼也跟着开怀大笑。虽然身上的伤痛依旧存在,可是此时的我已经有所不同了,对于未来会遇到的各种奇异经历,我带着另一番心情,开始有一点期待了。  

 
摄魂相机篇  异事酒吧  
第二十八话 喧哗 
   夏天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了,秋风卷着落叶敲打着我的玻璃窗,城南的事件大概已经过了两个星期了,我向往常一样,深夜睡觉,中午起床,每天过着和笔杆子打交道的生活。在杂志上连载的灵异故事依旧反响平平,不过编辑长深明大义的告诉我,只要还有读者群,我就不会让你腰斩的。虽然话是这么说,实际上稿费的价格被压榨的很低很低了。根据现在的状况,除了房租,水电,食物的开销,我基本没留下任何积蓄,并且还要靠着外债不断补贴,被贫穷的日子困的久了,STORYBAR的两个首字母就开始在我脑海里徘绕了。
  这天晚上,我把新的一份稿件交给杂志社,然后转而来到了STORYBAR,晚上六点之后,酒吧里是另一个世界,激情的舞蹈,劲爆的歌声,喧闹的欢声笑语,老鬼依旧在吧台边坐着,手里拿着一杯威士忌。我一进去,他便笑的喷出了酒,对旁边的崔判官说道:“你看,说曹操,曹操就到。”
  崔判官推了推眼镜,看了一眼我,也笑了起来。他还是那一身白领装,三七分的发型,只是和以往不同的是,似乎多少带了点醉意,跟着老鬼一起大笑道:“真的,说来就来了,小文,来这边,快看看这个。”说着挥动起手里的一本书,我接过来一看,原来是一本杂志,大标题写着:地府月刊。崔判官说:“地府的鬼差都活的年岁长了,所以日报,周刊什么的周期太短,对我们来说简直就是稍纵即逝,但是这本地府月刊,可是在神鬼界都畅销的杂志,主编是我的老友,他的名字你大概也知道。阎王有十子,这第一位就是被你打了的老大,秦广王,而这主编则是老九,平等王。”
  我一听是那秦广王兄弟写得,赶紧翻开来看,万一把我写的十恶不赦,日后天天鬼叫门,夜夜鬼压床的,那我可受不了。
  头版第一篇就是关于我的文章,题目为:鬼戏女下流,他混账欠揍。人打鬼有理,他仗义出拳。
  列文如下:「夏日难免带着些火气和欲望,人活着的时候都这样。可是死了的鬼怎么会有如此大的色欲呢?也许是遗传吧。在今年八月份的地府大事件里,有这样一件事在众鬼之间形成了话题,先前被解职的地府鬼差,黑白无常近日返回地府探亲。作为鬼界十大美女其中的两位,怎么说也是高人气的公众人物。然而好色的秦广王竟然以带人类来地府为由,欺负并调戏二女,此事引发了作为黑白无常人类界朋友文芒先生的相当的不满,他抬手便是一拳,将秦广王打到在地,秦广王起身便说:“你敢打我,我爸是阎王。”然而文先生却说出了经典的一句:“可惜你爸不是李刚。”
  事后,阎王大人亲自出面,制止秦广王的暴行,并且向黑白无常以及文先生道了歉。此事件轰动一时,在地府界流行语中迅速掀起了“可惜你爸不是李刚”之词。并且对于秦广王本人未有亲自道歉之举,众鬼在其门前静坐。反正鬼是不用吃饭,喝水上厕所的,不存在体力消耗问题。而在这些静坐之中,我们依稀的发现了许多名人,他们纷纷表示自己强烈的不满,比如著名相声家马季先生说道:“这是排什么队呢?春运又开始了?”此语看似和本事件毫无关系,但是暗含讽刺。而著名歌唱舞蹈艺术家迈克尔杰克逊说道:“人死了才想起他的光辉,活着的时候就会盯着他的绯闻。”此言不但表达了他对自己人生的肺腑之言,也暗骂秦广王,当年人家单身,你不好好追人家,现在人家找别人了,你才想她来,然后用这种调戏的举动换来被人揍的鼻子都歪了的事实。
  以上就是本事件的详细报道,感谢采访记者夜游神,以及信息提供人崔君府。」
  看完之后,我是笑的前仰后合,这地府里还真都是鬼才,老鬼和崔判官也都乐得开怀大笑,我对崔判官说:“您把名注上,不怕被秦广王报复吗?”崔判官摆摆手说道:“我的职位可是阎王大人的个人秘书,并不受他们家族的命令。再说还有主编平等王在,我怕什么,你也不想想上次阎王大人被我揭发的时候,那表情。呵呵……”
  崔判官是肯定醉了,说话的口气都不似平常那样稳重,但是这个时候,欢乐是必须的。每次来STORYBAR,我都会感叹,做鬼真好,不想那么多钱的问题,活着的问题,毕竟死都死了,还怕什么。
  老鬼大概猜出我的来意,于是对我说道:“你要是又没钱了,我这里有个工作,你帮我去采访一下好吗?”说着递过一张单子,我接过单子还没来得及看,就听见门外掀起吵闹之声,酒吧里的鬼们都受到外面声音的吸引,纷纷安静了下来,只见牛头抱着黑白无常就走了进来。我看到白无常满脸的泪水和黑无常一脸的愤怒就感觉此事不妙,向门口冲出去,牛头见我想出去,便想拦我,但是无奈怀里还抱着两个人,没法腾出手来。我打开酒吧的门,门口的背影我十分熟悉,那独特的发型定是马面无疑,他从后腰上把别着的马骨面具斜带在头上,向着对面的人大喊:“别蹬鼻子上脸,上次是我没看见,没来得及揍你。你这次胆敢在我面前再次威胁我黑白两位姐姐。我可不管你是谁的儿子,先把你那脏手卸掉再说。”说着便把腰力的金钩甩了出来。
  对面的那人我终于依稀的看的出个轮廓,他穿着古代的衣服,却带着一个现代人才用的口罩。虽然遮住了脸,但是那银色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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