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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4章

从酋长到球长-第2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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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健摆手示意众人先不要说话,反问道:“你准备怎么办?”

    “简单,告密的不止那一个人吧?拿出一部分公产收买那些告密的人,收买用的钱贝比起二十天的损失不值一提。到时候,叫他们暗暗拿着石头,一旦和咱们对峙的时候,让他们说些激愤的话。混在里面的人石头一砸咱们,那些人以为自己可以控制住场面,哼哼,只怕他们没这个本事。”

    “到时候石头一砸,咱们戈矛齐上,杀个百十人,血一流,咱们又没破了规矩。之后再教育教育这群人,告诉他们不反抗就不会死的道理,他们既不恨咱们,反而会恨这次那些暗中组织的人,让他们再没人敢信。”

    众人顿时一喜,纷纷称赞这个办法,连陈健都跟着点了点头。不得不说这些国人多少有了点统治阶层的觉悟了,尤其是这办法更是屡试不爽,堪称教科书。

    唯一的缺点就是因为此时刚从氏族时代走出来,男女关系这一方面没法道德批判,否则的话找出暗中带头的领袖,从下半身找出问题,从人格上批判侮辱,从个人男女性道德上否定这是个好人——造反的领袖必须是道德圣人,否则就是值得唾弃的;而统治阶层的领袖私德必然完美,因为三宫六院是合法的。

    不过陈健对于这个人得出的结论却不认同,每一次都以为下一次再也不敢了,然而前世的经验并非如此。

    前世芝加哥的商业大亨和骑警们这一招用的极为娴熟,只不过把石头换成了炸弹,但结果不是再无反抗,而是炸出了八小时工作制和劳动节。

    既然众人都觉得这是个好办法,也觉得自己又学会了一招,陈健也就没打击他们的积极性。

    国人的统治手段还是太粗糙,不过至少有进步,这是好事。

    免得底层抗争之下,上层将来没本事统治新型的作坊群体系的生产关系,自己一死索性毁了砸了,关闭学堂和选拔制度,倒退回和其余城邑一样的血统贵族奴隶制体系,因为那种体系的统治技术已经成熟不需要从头摸索,那样自己的心血就全毁了。

    很快,众人提议从公产中拿出一部分,成立一个特别部门,主要负责收买一部分作坊工。

    这笔钱看起来不少,可是比起数千人的冬衣九牛一毛,用少数的私欲毁掉多数人的诉求,最简单不过。(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四章 跷跷板() 
混乱的阴云已经在榆城的上空弥漫,双方暂时都保持着克制,一切仍旧按部就班地进行着,单独的反抗也基本没有再发生。

    告密者不断将消息传递出来,夏城的国人也开始紧锣密鼓地准备。但是具体的计划并没有说出来,只是在分发了武器后,又组织了一些人分发了大量的木棍和盾。

    十一月一旬的旬末,作坊工们的私下集会越发密集,时间就定在三天后,那时候从冶炼司开始,所有联系到的作坊工全部停下手中的劳作,不暴力反抗也不与夏城人合作。

    人数并不多,只有整个岛上作坊工的三成,却足以让榆城彻底混乱,因为此时的榆城渐成体系,不再是小农一样的分散经营。

    旬休日,告密者将最后的时间告诉了这边,夏城国人利用旬休这一天将国人严密组织了一番,借口是平日的训练以应对将来的战争。

    准备动手的地点就在码头附近,告密者是运输司的人,到时候在那里他会带着那群人在那里和夏城国人发生争执,中途会有人负责投掷石头以便让夏城国人找到借口。

    旬休这个日子只对夏城国人有意义,作坊工们并没有这样的放松机会,不过嗟的心情仍旧愉快,觉得这一天意义非凡。

    想到几天后就要发动第一次可能获胜的反抗,嗟去听课的时候第一次走神了,整整一个时辰的时间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听了些什么。

    返回住处的时候夜已经很深了,转过一座横在内河上的小木吊桥时,一张麻布引起了他的注意。

    这个时代还没有垃圾这个概念,尤其对于像他这样的人,一张很小的麻布也可以垫在衣服里。

    感叹着自己运气好,或许这是某个人掉落在这里的,随手抄起,回到了自己住的地方。就着炉子的余烬烤了拷手,展开了那块布帛,不由地惊住了。

    上面似乎有些黑色的炭迹,在学堂他是没有木简布帛可用的,很是羡慕夏城人可以用木简毛笔,出于一种在学堂养成的习惯便有些好奇。

    用木棍捅亮了余烬,借着火光看了几眼,顿时惊在了那里。

    上面是四幅画,第一幅画是明显是一个作坊工在和夏城人说着什么,因为那个人身上还有编号,这些数字嗟在学堂学过也认得,而那个夏城人的特征也很明显,身上画着一个黑白相隔的圆圈,那是夏城的古怪标志之一。

    第二幅画是一群作坊工在那站着,就是很简单的木炭人,手中空着,身上隐隐约约写着编号。他们前面是一群手持戈矛的夏城士兵。作坊工的头上多出了一个方框,里面写着两个嗟认识的字——冬衣。

    第三幅画是最开始那个编号的作坊工躲在人群中朝着夏城士兵投掷了石块。

    第四幅画是夏城士兵在用长矛攒刺那些作坊工,很多人被挂在绞刑架上吊死,而那个投掷石块的人在画的最边缘,画着一头牛和很多并齐的垄沟。

    除了这四幅简单的画布帛上再没有其余的东西,也没有留下任何能够证明主人身份的字迹,这种布帛在榆城很多,木炭更是随处可见。

    嗟浑身惊出了一身冷汗,那个编号的作坊工自己认得,也知道这个人知道自己人的计划。

    最为可怖的是这幅画出现的地方,显然画这幅画的人很清楚自己才是这场反抗的核心组织者。

    几乎在展开这幅画的一瞬间他已经相信了这幅画上的内容,因为稍微一想就能明白这是什么意思,更知道这样做的后果。

    这幅画到底是谁画的已经不重要,嗟将布帛藏在自己最贴身的地方,走出屋子找到了泽等人。

    十三个人聚在了一起,嗟展开了布帛,众人吃惊地看着这一张浅显易懂的画,全都怔住了。

    画上的东西再明显不过,这里的每个人都清楚一旦事态按照这幅画上那样发展下去,只怕至少也要死伤百十人,这血可流的太多了。

    众人即便愤怒,到时候恐怕也会被吓回去没了这些天的心气。

    “这是谁画的?他为什么要告诉咱们?”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件事到底可不可信?”

    “我觉得是可信的。这个人很显然知道咱们的存在,甚至很清楚我能看懂这东西,因为我去过学堂,认得冬衣这两个字。如果他真的要对付咱们,直接对付我更容易。”

    这几乎是不需要多加讨论的事,很快十三个人就统一了意见,认同了这幅画上的内容是可信的。

    “这个人心里在想什么?那可是百十条一起逃到大野泽的人命啊,他就真敢这么做?”

    “哼,你没看第四幅画上,人家跑到咱们找不到的地方种地去啦。咱们的死活与他什么关系?咱们这百十条命换回来人家的好日子。”

    “接下来怎么办?”

    “除了那个人,肯定还有别人混在其中,到时候一旦聚在一起谁也控制不住,也会给那些夏城人以口实。到时候咱们全都在自己的屋中,如果那些夏城人问起,咱们就说没有冬衣太冷全都病了。不过这件事先不能说,就咱们十三个人知道,等到前一天晚上再告诉其余人。”

    吸取了这一次的经验,众人也都认同这种做法,泽皱眉看着布帛上那个人的编号,问道:“这个人怎么办?”

    嗟伸出手掌,朝着自己的脖子抹了一下道:“干掉他。明天我和两个人去,夜里找个机会弄死他。到时候就说咱们要做点别的事,他肯定会来以便告诉那些夏城人。”

    “别失手。”

    嗟笑着点点头,从怀里摸出了一柄磨制的很锋利的石匕首咬牙道:“我动手,你放心。”

    众人又商议了一阵,终于散去。

    第三天早晨,运输司的人在岸边看到了一具尸体,脖子上有道伤口,将旁边的芦苇荡都染红了,几条鱼正在啄着被水泡的发白的肉。

    尸体很快被捞出来,抬到了城邑的政厅,夏城人的脸色一个个变得极为难看,这个最有价值的告密者就这样死了,没人知道是谁动的手。

    陈健翻看了一下尸体,摊手道:“烧了吧。”

    “那……咱们的事怎么办?”

    “如果他们还是像原来一样,就算他不死也控制不住。如果他们换了办法,咱们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姬夏,他们是怎么知道这个人的?难道说……难道说咱们中有人告诉了他们?”

    陈健摇头道:“我也不清楚。也不知道明天会怎么样。总之,还是按照原来的计划做就是。”

    “也只能这样了。”

    突发的变故让夏城的国人有些气馁,长叹了口气,随便找了几个人将这个人烧了,等到再去找其余告密者想要了解情况的时候,却发现原本这些健谈的告密者变得支支吾吾。

    最后一个平静的白天过得并不平静,双方等到了夜晚,都在不安地准备着第二天的交锋。

    陈健的小屋内,红鱼小声道:“那张画也不知道他们烧了没有?你说要让他们流些血才能让他们知道抗争不是那么简单的,为什么又改变主意了?心软了?这时候心软,将来会流更多的血。”

    陈健叹了口气道:“不是心软,现在还不到他们流血的时候,因为他们现在还不是国人,现在流血将来会有隔阂。我只是在拔苗助长。”

    红鱼苦恼地摇摇头道:“我搞不懂了,你到底站在哪一边?就像是有两个你一样,一边教会老国人怎么震压,一边又教会那些人甚至帮着那些人反抗。有时候我都怕……怕是不是还有一个和你长得一样的人。”

    陈健呵呵笑了一阵道:“这倒不用怕。我站在夏城站在大河诸部这一边。”

    他想了一阵,问道:“你玩过夏城孩子们玩的跷跷板吗?”

    “玩过。”

    “咱俩现在一人一端,你能压起来我吗?”

    “当然压不起,我才一百一十斤。”

    “这跷跷板就是夏城,任何时候两端都有人。一边强了,一边就要弱。在下面的人总想着在上面,就如你和我,你想赢我,只有两个办法。”

    “一个是让自己变胖,另一个是随手抓过身边可以看到的一切来帮你自己赢。哪怕身边是马粪狗屎,真要想要赢会毫不犹豫地拿过来。我不想让夏城的这块跷跷板上多出来狗屎马粪,所以我让一边胖了的同时就得让另一边也变胖。”

    “作坊、良田、公产……种种这些,我死之后绝不可能再维持如今国人共有的模样,肯定会有人想着去攫取。”

    “攫取是必然的,但是怎么攫取呢?他们还不会在规矩内用最隐秘的办法攫取,他们的统治术还很脆弱,一旦在规矩内做不到,他们会不惜毁了规矩。所以我既在教那些作坊工,又在教咱们的人,是为了让作坊工在成为国人后还会抗争,是为了让将来的官员们有信心在不打破规矩的前提下攫取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否则你猜他们会做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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