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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庶女有毒:太子殿下,求轻宠!-第1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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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在做什么!”

    男子的怒喝声从人群中传来,男声中散发着一种危震天下的王者之气。苏湘妃暗道一声不好,寻声望去,果见温皇一身龙袍,面目阴沉的向他走来。

    众人见了温皇,皆是下跪行礼,“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侍卫停刀,亦是下跪。琳琅双眼一翻,歪头便晕了过去。夜瑾萱听到温皇的声音,如同遇到了救星,含着泪跌撞的跪在温皇的脚下,不断的磕头,“陛下,臣妾求您了求求您救救琳琅”

    温皇昨日才宠信了夜瑾萱,而今正在兴头上,分外怜惜的弯腰扶起夜瑾萱,温柔的替她拭去眼角的泪水,“爱妃,怎么弄成这幅模样。”

    夜瑾萱摇着头,也不知从何说起。她鼓起勇气去拉温皇的手,瑟瑟发抖的看向树上绑着的那个几乎看不出原来模样的女子,“陛下救救琳琅。”

    温皇接连听夜瑾萱二度提起了琳琅比人,大抵也知道了绑在树上的那人就是夜瑾萱口中的琳琅。

    “湘儿,你又胡闹了。”

    在夜瑾萱震惊的注视中,温皇伸出手,宠溺的在苏湘妃发上揉了揉,“跟你说了多次,母后不喜宫中有血气味,你怎么就这么的顽皮?”

    顽皮?

    夜瑾萱不由得松开的双手,看向了跟着自己十四年的琳琅。她还记得,琳琅最是要强,也最珍惜自己的相貌,可苏湘妃做出这般惨绝人寰的事情在温皇看来竟然只是胡闹。

    以人命为代价的胡闹吗?!

    夜瑾萱不敢去想,若温皇再晚来一刻,琳琅的命是不是就断送在这凤仪宫了。

    感觉到夜瑾萱的异常,温皇反手抓住她的小手,攥在掌心,“萱儿,你怎么了?怎的脸色这么差。”

    夜瑾萱勾了勾唇,却是怎么也笑不出来。

    苏湘妃没再去看夜瑾萱一眼,挽过温皇娇俏道,“其实也没什么大事。陛下您也知臣妾脾气一直急,夜妹妹初进宫又不懂规矩,我二人难免会有些摩擦。”

    “你啊”

    温皇无奈的摇摇头,这才想起尚绑在树干上的琳琅,“那这丫头是怎么回事?”

    “哦,那丫头啊。”

    苏湘妃靠在温皇的肩头,懒懒的数着琳琅的四宗罪,本是不大的罪名,可不知为何这话从苏湘妃嘴里说出时,就成了弥

    天大罪。

    “那干脆斩了吧。你弄出这么大动静,传到母后那儿,难免又会派人将你唤去叨叨上几日了。到时候,你可别想找朕帮你说情!”

    “陛下!”

    苏湘妃娇嗔一声,粉拳连连捶向温皇的胸口,“您也不知道帮帮臣妾,尽想着如何看臣妾的热闹。”

    温皇顺势抓住苏湘妃的手,放在唇边印下了一吻。

    温皇这个下意识的动作是松开了夜瑾萱的手。表面上看着很是平常的一个举动,在夜瑾萱心里是引起的轩然大波。

    她进宫,究竟是不是一个错误?

    “陛下,是臣妾管教宫女不严。只是这个丫头从小照顾臣妾,幼时更是救过臣妾的命,于臣妾来说是救命恩人。恳请陛下饶琳琅一命。”

    夜瑾萱不想再想其他,只要琳琅能够活下便好,她也不再奢望什么了。

    “夜妹妹,陛下金口一开又岂有收回的道理?总不能因为你一介女子破了规矩?依本宫看这婢子粗俗无礼,在宫内只会成为你的绊脚石,你啊也别嫌姐姐凶残,姐姐都是为了你好。”

    温皇点了点头,亦附和道,“夜妃,湘儿说的有理。她救你一命,你又留她在夜府这么多年,功过早已抵消。再者,不就是一个宫女,朕届时送你几个便是。”

    这下,夜瑾萱面如死灰。

第二百五十三章夜瑾萱的噩梦() 
皇宫,子时

    人人皆称颂这皇宫金碧辉煌,只有夜瑾萱知道,这是一座罩着金罩子的坟墓。

    当着她的面,苏湘妃让人砍去了琳琅的头。夜瑾萱躺在床榻上,瑟瑟发抖,不敢闭眼。

    因为一闭上眼,她的梦中就是一颗血肉模糊的人头。像颗球一般,“咚,”“咚,”“咚,”的在一片黑暗中向她跳来。

    “啊!苏湘妃!苏湘妃!”

    夜瑾萱双手叉在发里,痛不欲生的在床榻上滚着,姣好的面容扭曲成痛苦的模样。

    “叫本宫做什么”

    苏湘妃轻飘飘的声音从外头传来,她欣赏着夜瑾萱痛苦的模样,施施然的走进屋内。

    她刻意穿着一身如血的红衣,长发披散,偏的又将脸涂的极白,在黑夜中,她这幅打扮甚是吓人。

    夜瑾萱猛的坐起,双眼中迸发出仇恨的光芒,“你来做什么!滚,给我滚出去!”

    苏湘妃打量着屋内的陈设,心沉了下去。看不出来,陛下还挺看中这个女人,这屋子里的布置与她的屋子相比,也差不了多少。

    “你是来看我笑话的?!”

    苏湘妃干脆利落的答道,“没错。”

    直到苏湘妃靠近,夜瑾萱才注意到她的手中还捧着一个盒子。盒子看着很是古老,破旧的花纹上尚有点点锈般。

    她将盒子放在夜瑾萱的床头柜处,声音轻柔,“听宫婢说,你这一晚上皆在叨着琳琅的名字。本宫料想你是想她,就把她带过来陪陪你,妹妹初进宫,应该很想家吧。”

    偌大的宫殿中传来苏湘妃的回身,夜瑾萱保持着半坐起的姿势,怔怔的看着那木匣子。

    花纹上的褐色哪里是锈迹,分明就是琳琅的血啊!

    “妹妹,怎么不打开看看?你不是很想她吗?”

    门开着,夜瑾萱觉得很冷,“苏湘妃,你会遭报应的。”

    这是肯定句,带着夜瑾萱浓浓的诅咒。

    “呵我知道啊。既然我手上已经沾了这么多的人命了,你觉得我差一条么?杀一个人也是堕入地狱,杀千人死后也是堕在地狱,那本宫倒不如生前时,多拉几个垫背的呢。”

    苏湘妃嗜血的舔着自己的唇瓣,动手打开的木匣子。

    乍看之下,几乎看不出这是一颗人头。苏湘妃双手捧起琳琅的人头,忽的松手往夜瑾萱的怀里抛去。

    “啊!”

    怀里忽然多了一个血肉模糊的硬物,夜瑾萱下意识的尖叫一声将那颗人头扔了出去。

    “咚”,“咚”,“咚”

    就像夜瑾萱闭上眼时看到的那个场景一般,琳琅的头撞到屋门又朝着她弹了回来。

    “琳琅你不要找我,你不要找我!是苏湘妃杀了你,是苏湘妃杀了你!”

    苏湘妃用脚踩住人头,认同的点头,“没错,是我。琳琅,可你也别忘了怪你这没用的主子,是她,把你带进宫里的,是她让你碰上了我。”

    “不是我我没有我没有啊!”

    苏湘妃踢开脚下血肉模糊的人头,见夜瑾萱疯了一般的尖叫,心满意足的整理着衣衫离开。

    没有人可以从她的身边抢走陛下,谁都不可以!

    杜国公府,

    瑾诺阁的钉子户曲解衡乖乖的在地上铺了一层褥子,又乖乖的自己去打了水洗漱。

    而今,他乖乖的坐在他的被褥上,等着杜言奚开口熄灯。

    杜言奚本侧躺在床榻上翻着医书,可在实在受不了曲解衡灼热的视线后,她终于放下手中的医书,长长的叹气,“殿下您一直不回宫,真的没事么?”

    “没事的。”

    他那东宫与冷宫没什么实质性的区别,他回不回去,也不会有人发现的。

    “呵那殿下您倒不如干脆的让出您现在的位子,也就不用过得这么辛苦。”

    曲解衡托腮点点头,“那我不做这个太子了,你嫁给我好不好。”

    他不是太子,也就不去皇家之人,那杜言奚是否就没了拒绝他的理由?曲解衡愈想愈觉得此法可行。再抬眼时,本坐在床榻上的小女子,却赤足下了床榻吹灭了床头的火烛。

    “殿下您睡吧,别再做白日梦了。”

    杜言奚躺会床榻上,渐渐的合上了眼。她这几日很是困觉,曲解衡来后她更是放松了心神,睡的比以往踏实了不少,几乎是一沾枕头便进入深度睡眠。

    曲解衡屏着气,竖耳细细的听着。待杜言奚的呼吸缓慢下后,他蹑手蹑脚的从地上坐起,偷偷的钻进了杜言奚的锦被中。

    杜言奚自小中毒,导致根基不稳,身子温度偏凉。曲解衡的动作给冰凉的被中带来丝丝的温暖,她不由得调整姿势主动钻进曲解衡的怀里,恬静的小脸靠在了曲解衡的胸膛上。

    曲解衡嘴角带笑,轻轻的伸出手环住杜言奚的腰身,加深了这个拥抱。

    “奚儿,也就只有在你熟睡的时候,我才能尽情的靠近你。”

    怀里多了一人,曲解衡总算不再觉得空虚。他的下巴抵在杜言奚的发上,像个小孩儿一般的吹着杜言奚的头发。

    阵阵热风吹起杜言奚柔软的发丝,使得熟睡中的杜言奚不由得皱了皱眉。曲解衡不敢再有动作,身子瞬间僵住。

    “曲解衡”

    怀里有小女子的呓语声,曲解衡将耳贴在杜言奚的唇部,这才听请她唤的是自己的名字。

    其实她的心里,夜并不完全的没有自己吧?

    “我在。”

    “曲解衡”

    曲解衡低下头在杜言奚的额头印下一吻,很有耐性的答道,“奚儿,我在。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

    月华国那边的消息也传回来了,曲解衡万万没想到杜言奚是个这么身份。他也万万没想到十年前的杜言奚,过的会那么的惨。

    曲解衡搂紧杜言奚,不由得想起二人第一次见面的情景。当时的她衣衫褴褛,满身伤痕却眼神倔强。

    曲解衡多想她可以软一点,可以多依靠自己一点,这样,她也可以不用再这么累了。

    “奚儿,睡吧,睡醒了明天我还要你陪我去办点事呢。”

第二百五十四章回你床睡去() 
当第一缕阳光洒进屋内时,金光镀在了曲解衡与杜言奚的身上。有些耀眼的光芒照的曲解衡眼前一片红,他不情愿的睁开眼,在杜言奚额上印下一吻,松开双手倒向了地上冰凉的床榻。

    哎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曲解衡以手撑头,半躺在地上。一夜的冰凉尽数被身下的被褥锁吸,躺在被褥上时,曲解衡不免觉得身下有些凉。

    曲解衡的离开引得床上的女子不舒适的翻了个身。曲解衡欣赏了一会儿杜言奚的睡颜后,这才起身去洗漱台便拧了帕子。

    “唔”

    冰凉的帕子粗鲁的罩在了杜言奚的面上,曲解衡终究是个男子,即使手下已努力放轻力道,仍旧是弄醒了杜言奚。

    杜言奚从被中伸出手扯下了面上的帕子。帕子下,杜言奚的眼神分外不悦,“你作甚么?”

    “给你擦脸。”

    杜言奚的困意被这帕子尽数打破,她皱眉将帕子放在手中捏了捏,不出意料的捏出几块冰碴子,“殿下,你用的是昨夜的水吧。”

    曲解衡点头,昨夜的水与今日的水在他眼里没有过多的差别,都是从井里打出来的。

    不过,于女子来说就大为不同了。

    隔夜的东西,万万不能再用。何况杜言奚体内带着寒气,是不能碰这种凉性的东西。

    罢了,她也不想与曲解衡解释这么多。她将帕子往桌几上一扔,迅速收回有些冰凉的手,斜眼问道,“殿下,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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