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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步步惊唐-第70章

小说: 步步惊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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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廖仲南在火井虽然被弄得灰头土脸,和崔寅的官司正打着,朝廷最终会怎么处理,还不知道。在此之前,廖仲南还是剑南道巡察御史,有权过问案件。

    “李刺史可曾听到坊间传言?”

    “廖御史指的是?”

    “坊间正在议论纷纷,多数在说是公孙靖宇在报复曾家。前些天,公孙靖宇酒后侵犯了曾家女眷,被曾家告上衙门,此案至今尚未了结。李昂献绝食之计,使公孙靖宇暂时摆脱关押,便立即又与公孙靖宇合谋,反过来设计陷害曾家,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竟然私闯民宅,栽赃陷害曾应凡。”

    “廖御史,这都只是坊间传言,未必可信,咱们还是尽快提审案犯,以证据说话。”

    “正所谓无风不起浪,坊间传言,也自有它的道理。本官只是要提醒李刺史,千万不要被一些奸诈之徒给愚弄了。”

    廖仲南在火井亲自经历了诸多栽赃陷害的事,被弄得灰头土脸,你让他相信李昂和公孙靖宇,怎么可能?

    而曾家一案,廖仲南认为这是自己反击的最佳机会,只要从中找出李昂和公孙靖宇栽赃陷害曾家的证据,证明这两个是无恶不作的奸邪之徒,那也等于是为自己正名了。

    看完卷宗之后,廖仲南便亲往益州府大狱,在牢中提审了曾应凡。他一开口就说道:“曾应凡,本官是剑南道巡察御史。你如果有什么冤情,可尽管向本官道来。”

    曾应凡一听他这么说,立即痛哭流涕地拜道:“廖御史,某冤枉啊!那公孙靖宇倚仗权势,侵犯某那外甥女。某本着息事宁人的态度,本想让他娶了某的外甥女,以便保住双方的名誉。不想那公孙靖宇事后不认账,以致于某那外甥女羞愤之下,自绝身亡!某这才将公孙靖宇告上衙门。谁曾想他才进去没几天,仗着其父是当今吏部侍郎又放了出来。其怀恨在心,便栽赃陷害于某。廖御史,某冤枉啊,廖御史你可得为某作主啊!”

    廖仲南对曾应凡十分同情,好言安慰道:“曾应凡,你放心,如果你是冤枉的,本官定还你一个公道。本官看了邛州别驾的行文,说你勾结邛州的卢兆义,刺杀公孙靖宇,同时火焚邛州的万芳楼,致七死数十伤,邛州别驾也险些葬身火海。此事有卢兆义的心腹谋士胡纳言的证言为凭,你如何解释?”

    “廖御史啊,某与那邛州的卢兆义确实认识,公孙靖宇与那李昂正是利用了这一点陷害于某啊。他们放火焚烧了万马车行,掳去了胡纳言以及车行管事水月生等人,或是屈打成招,或是重利收买,谁知他们用什么手段,才让胡纳言诬陷于某。廖御史,某平时连杀只鸡都不敢,哪里敢杀人啊!廖御史你一定要为某作主啊!”

    廖仲南接着问道:“火烧万芳楼的人被当场抓住,正是万马车行的人,名叫谢老七;而万马车行的东家谢老七又在你家中被抓,你又如何能洗脱关系?”

    “廖御史啊,就算火烧万芳楼真是万马车行的伙计干的,那也不能说明是卢兆义授意的啊。这些天卢兆义一直在某的府上,连他自己的万马车行被焚毁了都不知道,怎么可能授意手下的伙记焚烧万芳楼呢?此事更是和某没有关系。卢兆义与某虽有旧交,但这次来,纯粹是来找某借钱的,这事怎么能扯到某的身上来呢?廖御史,某是冤枉的,天大的冤枉啊!”

    廖仲南听到这,冷冷一笑,他倒不是在笑曾应凡,而是觉得更有把握对付李昂和公孙靖宇了。

    随后,廖仲南又去提审了卢兆义,卢光义也疾口否认自己指使人焚烧万芳楼,否认一切对他的指控,他的供词和曾应凡的非常一致,根本不像在说假话,除非有人帮他们串好了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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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96章 仗义红颜() 
庭院深深深几许?杨柳堆烟,春光如醉,闹人的黄鹂早早就在临水的小楼前鸣叫着,扰人清梦。

    李昂睁开朦胧的睡眼,见怀中的绝色佳人还在甜甜地睡着。她整个身体腻在李昂的怀里,螓首枕着他的手臂,那如云的青丝披撒着,散发着细细的幽香。两弯似蹙非蹙笼烟眉,水沉为骨玉为肌,真是无处不美。

    床榻边的架子上,唐三彩的瓷瓶插着两支桃花,下面的铜兽薰香炉里,青烟已尽。半启的轩窗外,一阵东风吹进来,一瓣粉红色的桃花随风袅袅飘落到下面的琴弦上。

    这春天的早晨,是如此的宁静安详。

    李昂的手臂被南宫紫烟压得有些发麻,他轻轻抽了一下手臂,却惊醒了佳人。

    “李郎,你早就醒了吗?”南宫紫烟的声音透着慵懒的味道,昨夜的风狂雨骤,加上残酒未消她浑身有些酥软。

    “呵呵,紫烟要是睏,就再睡一会儿吧。”

    “李郎…。”南宫紫烟温柔地轻唤着,中含多少羞云怯雨情意。她伸出玉臂紧紧地搂着他自己在他身上贴得更紧些,恨不得和叶连枝付与郎。

    这些天下来,她越来越感觉离不开李昂了,她已彻彻底底被他征服了,正所谓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此时楼梯上传来软软的脚步声,紧接着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只见黄四娘身着心字罗衣,下穿撒花长裙,沈腰盈盈,佩环轻颤,站在门口。

    “啊!”南宫紫烟惊呼一声,连忙扯过罗衾遮住自己的身体。

    “四娘,你怎么进来了?”李昂诧然问道。

    “奴家找你有事。”黄四娘双眸含着愠怒,一抬莲步竟走了进来。李昂和南宫紫烟都没有穿衣服呢,她也不避嫌。往床边的茵榻上一坐,再次强调,“奴家找你有正事。”

    李昂有些尴尬地说道:“这个嘛,四娘。你看………咳咳,你能不能先出去,有什么事等我起来洗漱好再说不行吗?”

    “不行,就现在说。”

    “那你干脆上床来说好了………。你干嘛,你还来真的啊。别别别,我这就起来,这就起来,不不不………。你坐着说,有什么事赶紧说,别耽误了正事。”

    “哼!”黄四娘脸上的薄怒更浓。

    她的心思李昂岂会不懂,在火井时,两人同住一个小院,她夜夜留着门,可李昂呢。青青完了换紫烟,就是不搭理她。

    黄四娘扪心自问,自己哪里就比这些青楼女子差了?他要是嫌自己是刻夫命,何苦又接自己一起做生意?

    李昂暗暗懊恼昨夜性急,抱着南宫紫烟上楼时只是伸脚把门踢上,没有上闩。

    四娘的心思他岂能不知,倒也不是觉得她比这南宫紫烟他们差。唯一的差别在于,和南宫紫烟这些女子在一起,他不用背负什么责任。

    而黄四娘则不同,她虽然是寡妇。但到底是良家女子,对她这样的女子不能只图一时之快,而忽视了男人应负的责任。

    李昂虽然自认不是什么好人,但坏人也是男人。是男人就要有所担当,有些底线,如果一点责任感也没有,那这个男人无论是好是坏,一辈子都将很难有什么出息。至少李昂是这么认为的。

    “四娘,有什么事。你快说吧。”李昂端正了一下神色说道。

    “现在没事了。”黄四娘看着他,心头发苦,一甩袖子起身出门而去。

    楼下桃花片片逐流水,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千般滋味一时间涌上黄四娘心头,下楼的脚步跄跄踉踉,几乎要摔倒;

    她扶着楼梯护栏,两滴泪水不争气地滑下美丽的脸庞,滴在栏杆上。

    春心莫共花争发,一寸相思一寸灰。

    ***

    拿下了曾应凡,李昂本以为自己可以把更多的精力投到精盐生意上去了,但很快他就接到消息,剑南道巡察御史廖仲南在插手案件的审理,这让李昂一下子又放心不下了。

    李昂来到黄四娘的房中,黄四娘正靠在床头上看书,一本《诗经》翻了又翻,总不合心意。红杏跪坐在榻边,正往薰香炉里添香。

    见李昂进来,黄四娘瞥了他一眼,索性侧身面向墙壁躺着。李昂讪讪地说道:“四娘,我有事找你。”

    侧身躺着的黄四娘,身体形成了完美的S形曲线,对李昂的话,她根本不予理会。

    “四娘,曾家的案子,可能还会有反复。益州刺史有意推卸,现在案子实则是由巡察御史廖仲南在审理,这对咱们非常不利。四娘,还得麻烦你跑一趟,替我引见你大嫂的内兄。”

    黄四娘头也不回地说道:“我身子不舒服,病了,有什么事你自己想办法。”

    “病了?”李昂伸手便去摸她的额头。

    黄四娘手一挥,打开他的手:“你干嘛?别动手动脚的。”

    “好烫,红杏,快去请郎中!”李昂大急,见红杏不动,他立即去拉红杏起身往外推,“红杏你还愣着干什么,快去请郎中啊!”

    黄四娘明知他是在装,但见他心急如焚的神色,还是大感安慰。她转过身来说道:“你少装模作样,红杏别理他。”

    “四娘,这事真的很,那巡察御史廖仲南在火井吃了我的亏,此番一定会处心积虑针对我。万一曾应凡的罪行得以撇开,那我就要被追究擅闯曾家打人的罪责。”

    黄四娘不自觉地坐了起来,问道:“不是还有公孙靖宇顶着吗?你怕什么?”

    李昂摇摇头说道:“不能什么都指望公孙靖宇,谁也不知道公孙靖宇的父亲是什么态度,一旦情况不对,我很可能会被推出来做公孙靖宇的替罪羊。再者,我也不想把自己的生死荣辱全寄托在公孙靖宇身上,不管有没有他,我都要赢取这场官司。四娘,你要是不肯帮我,我也强求不得……。。”

    “说什么呢你,哼!”黄四娘起身下床,对红杏说道。“红杏,你快下去让他们备车。”

    黄四娘的大嫂的内兄,就是益州府的录事参军周亮,离开上溪村时,李昂就让黄四娘去找过她大嫂,想攀这层关系。

    只是当时黄四娘的大嫂觉得她那就那么跟着李昂,还把全部身家投进去,太过离谱,所以不但没帮她,还骂了她一顿。

    现在可不同了,李昂不但迅速拿下了火井县的大部分盐井,而且还与公孙靖宇这种有着强大的后台的人称兄道弟,便是周亮也不敢再小看他了。

    当日傍晚,周亮如期到东市的醉仙酒楼赴宴。让李昂意外的是,黄四娘的大哥黄宜竟也一同前来了。

    “黄队正,咱们又见面了,幸会!幸会!”李昂先向黄宜施了一礼,然后对周亮说道,“这位想必一定是周参军吧,周参军能赏脸赴宴,在下不胜荣幸。二位!”

    双方稍稍寒暄了几句,便入包间落坐。黄宜满怀深意地望着李昂说道:“某听说李郎君最近在剑南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真是可喜可贺啊!”

    “黄队头过奖了,其实真论起来,令妹才更令为钦佩。当时我只是粗略和她说说,她就能敏锐地捕捉到商机,并毅然投入巨资,实在是巾帼不让须眉。”李昂呵呵一笑,转开话题道:“黄队正,我离开野戎城不久,就听说吐蕃兵马大举来袭,还颇有些担心黄队正的安危。幸好黄队正吉人自有天相,安然无恙,在下这就放心了。”

    黄宜看他的眼神,总带着一种看小偷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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