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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步步惊唐-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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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时可以给你很多你什么事都办得妥妥贴贴的你讨好上司,甚至让皇帝刮目相看。

    鱼朝恩可谓是位卑而不自弃,野心勃勃,他知道李昂想利用他,但反过来,自己何尝又不可以利用他呢。这可是钱多人脉广的主啊。

    两个人各怀心思,一路谈笑风生。到达成都时,公孙靖宇已带着一群狗腿子,鲜衣怒马,在南门外等着。

    一见面,公孙靖宇就独自打马过来,离着十多步就大喊道:“大哥,小弟恭候多时,你总算来了。接到你的信,小弟本来想立即赶往邛州………。”

    “行了,行了,信上不是让你在成都帮我办点事吗,谁让你跑邛州去了。”

    “大哥,你放心,你说的事,某都办好了。方容那小子,谁不好惹,偏要动大哥,这几天听说他跑汉州去了,等他回成都,某跟他没完!”

    公孙宇靖大大咧咧的,根本没把鱼朝恩放在眼里,还是李昂给他介绍后,他才上去打个招呼。然后直接说道:“大哥,某已经托人在鹤仙楼准备好了宴席,给大哥压压惊,大哥快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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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38章 赵上益献计() 
方容风尘仆仆,刚回到成都就接到赵上益的邀请,来到了鹤仙楼。

    鹤仙楼位于城西南的景仁坊,蜿蜒流入城中的浣花溪由此流过,鹤仙楼就建于河边,自楼上眺望,但见楼外清流倒影,繁花似锦;

    沿岸飞檐插云,楼阁相望,是成都城内一等的烟花之地,聚集了的青楼楚馆。

    城中富贵人家的郎君,宝马雕鞍,终日游冶于此,卧听笙歌,醉拥美人,流连忘返。

    “恭喜方将军,贺喜方将军!”一见面,赵上益就长揖作礼。

    方容欠着赵上益一个人情,而且感觉此人沉稳干练,颇值得一交,是以拱拱手回了一礼:“赵郎君不必客气。”

    “方将军请入座!请!”赵上益将方容迎到上座,自己才回到下首相陪。

    两人面前的桌上,摆满了热气腾腾的佳肴,两个婀娜多姿的女子侍候在侧,为方容端汤斟酒,侍候得无微不至。

    “方将军此番一举捣毁劫匪巢穴,追回被劫财物,同时震慑了其他宵小,功莫大焉!某敬方将军。”赵上益举杯,先干为敬。

    方容和他共饮了一杯,脸上却不见喜色。赵上益诧然道:“方将军眉头不展,莫非还有未解的难题不成?”

    方容也不瞒他,沉声说道:“此次虽然在山洞中搜出了大部分被劫去的财物,但抓到的却都只是些小鱼小虾,一些的人物在本将动手之前,或是销声匿迹,或是被人灭口,这背后真正的大鱼,不简单啊!”

    方容对赵家做了一番了解,知道赵家是凭什么起家的,现在案情再次陷入了泥沼,方容有心借助赵家耳目,追查。

    赵上益岂会不知道他的心思。而且对方容的进展,他心里其实也一清二楚,只是故作不知而已。

    “竟有此事?”赵上益脸上诧异的神色更浓,他稍加沉思之后。说道:“方将军直言相告,这是对在下的信任,在下不尽感激,只是………请恕在下冒昧问一句,眼下这情况。方将军打算如何向章仇大使禀报?”

    “还能怎么样?只有如实禀报了。”方容看了赵上益一眼,略顿一下,郁闷地抄起侍女再为其斟满的酒杯,一个仰脖。只是从他那捏紧酒杯的手背上暴起的青筋,能窥其情绪并不平静。

    “这对方将军极为不利啊!”赵上益端起酒杯,低垂着眼睑,望着杯中的酒色,仿佛从微漾的酒纹中寻找出些什么来。

    方容知道,是该自己有所表示的时候了。

    “来,某敬赵老弟一杯!上次赵老弟的线索。非常,某来日定有重谢;而且,定会向章仇大使上报赵老弟之功;

    只是如今尚未能结案,赵老弟家的商栈遍布剑南各地,还望赵老弟能吩咐下去,多多留意打探一下劫匪的消息,若有发现,某与章仇大使,都会承赵老弟这份情。”

    “方将军见外了,有关劫匪的事。不用方将军吩咐,某也会尽力打探,只是方将军这次明修栈道,暗渡陈仓。劫匪尚能迅速断尾求生,加上没有了赃物所累,接下来他们很可能就此远遁;

    就算没有远遁,恐怕也会小心蛰伏很久,要想查到他们的线索,恐非一朝一夕之事。方将军。您想过没有,您可以慢慢查,可章仇大使那边,能等得了吗?”

    赵上益一下子就戳中了方容的软肋。一点没错,他有耐心慢慢查,但章仇兼琼被人打了脸,能咽下这口气,容你查到猴年马月去吗?

    每个做上司的人,想要的都只是结果。

    至于过程怎么样,那是你的事。事情没办妥之前,你越是诉苦,去跟上司说事情办起来有多困难,上司只会越觉得你无能。

    要诉苦,只有在事情办好之后,在证明你的能力之后,再去诉苦,那才是明智之举。

    然赵上益说的一点没错,劫匪经过这次打击,就算不远走高飞,也会销声匿迹,再想把主谋找出来,绝非易事。

    想到此,方容心中一阵烦躁,也顾不得摆架子了。

    “赵老弟可有良策?”

    赵上益等的就是他这句话,这句话不但意味着方容肯定了他的能力,同时意味着方容真的把他当自己人了。

    “方将军,在下有些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赵郎君请讲。”

    “方将军,鹿头关一案,被劫去的财物其实还是其次,更紧要的是章仇章大使的脸面上有些挂不住。现在被劫去的财物也找回来了,至于劫匪的主犯能不能迅速缉获已属次要,眼下紧要的是还章仇大使一个脸面。”

    方容听完之后,稍一思索,便明白了赵上益的弦外之音。不错,大举查下去,很可能于事无补,反而让章仇兼琼面子上难看。

    作为坐镇一方的节度使,被人在自己地头上劫去了财物,案子却破不了,别人会怎么看章仇兼琼?章仇兼琼又会怎么看他手下这负责查案的下属呢?

    更何况,章仇兼琼一开始就压着此事,没有大肆声张。

    “赵郎君的意思是,先结案?”

    赵上益点点头说道:“明结暗查!在下以为,这无论是对章仇大使,还是对方将军,都是好事。况且,明面上结案之后,劫匪很可能也会放松一些警惕,有利于暗中追查,实乃一举两得。在下粗鄙之见,若有不当之处,还望方将军莫怪。”

    岂止是莫怪,这对方容而言,简单是雪中送炭。

    诚如赵上益所言,这明里结案,暗中追查,不但让章仇兼琼面子上好看一些,而自己也能给章仇兼琼一个交代,三者还可以让劫匪放松警惕。

    问题就在于,以方容对章仇兼琼的了解,章仇兼琼恐怕很难接受这种没有结果的结果,甚至会认为这只是他无能为力的托词而已。

    赵上益从方容犹豫的眼神中,猜到了一个大概,要解决这个问题,这事最好是瞒着章仇兼琼做,赵上益希望方容这么干。因为这样,他就能拿住方容的一个把柄。

    到了这一步,赵上益绝不会再多说什么,有些事,点到即可,最后的决定得让方容自己来拿,再说下去那就是画蛇添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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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杯香茗,相对跪坐。深巷中弥漫着书香,阳台上的蔷薇迎着东风悄悄绽放,时光静好。

    杨男那双眸子,就像银灰色的天幕下缀着两颗夺目的宝石,透着清澈而柔和的光辉,她目光洒到的一切都变得那么优雅,那么宁静。

    就连李昂的神态和动作,都不觉收敛了许多,开始有了几分文雅之味。

    他右手端茶,以左手大袖掩住,吃了一口茶,然后幽幽地感叹道:“不记得是哪年了,我露宿荒村野庙,半夜里听人吟诵一首词,至今记忆犹新。”

    杨男那如水的目光,在他身上淌过,默默不言。

    “缺月挂疏桐,漏断人初静。谁见幽人独往来?缥缈孤鸿影。惊起却回头,有恨无人省。拣尽寒枝不肯栖,寂寞沙洲冷。”

    李昂轻吟,就像一缕寒凉的秋风吹进杨男的心房,在这晚春时节,竟让她感觉到了深秋的幽冷,还有深深的孤独感漫上心头来。

    拣尽寒枝不肯栖,寂寞沙洲冷……。。杨男忍不住默默暗诵一遍,一缕落寞爬上她脸庞那一刻,她狠狠地瞪了李昂一眼,“你别惹我!”

    杨男的语气不善,但那如同宝石的目光中,却有晶莹的东西一闪而逝。

    她从小集万千宠爱于一身,性格有些精灵古怪,但又自视甚高。因不屑于嫁给李林甫那平庸的儿子,毅然逃出了长安。

    这一年来,她一个人四处游荡,表面上看是逍遥自在,但她终究是一个女子,一个人流落他乡,如孤鸿缥缈,多少次惊起回头,有恨谁人省?

    “你别惹我!你别惹我!”杨男有些失态,甚至拿起了马鞭要抽李昂。这回李昂没有动作,只是抬眼。静静地看着杨男。

    他的眼底没有以往的玩世不恭。嘴角也没有以往的那似有若无的嘲弄,可就是给杨男一种若陷于其中,会无力自拔的……纯粹?似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了她的心。

    这是李昂?杨男抬起的手。挥不下去。

    拣尽寒枝不肯栖,寂寞沙洲冷…………。这句子在李昂嘴里吟出的那一刻。就深深地烙进了她的心房里人欲罢不能。

    “杨男……。。”李昂幽幽一叹,欲言又止。

    真个是此中有真意。欲辩已忘言。

    又过了须臾,李昂才接着叹道:“杨男。这缥缈孤鸿影,其实指的是我自己。我从小被人扔在路边,我那乞丐师傅把我捡了去。从此便与他四处流浪乞食,饥一顿。饱一顿;

    如今我那乞丐师傅也死了,剩下我一个人。天地虽大,举目无亲。一路踉踉跄跄走来,却不知明日该往哪里去;

    我想努力,想出人头地,但就算出人头地了又怎么样,我不能光宗耀祖,因为,我没有,我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

    小几上的薰香袅袅飘散,刻骨的落寞落在李昂的脸上,杨男看着心疼,温柔地说道:“你真的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吗?”

    “……不知道。”李昂把目光转向窗外,静默片刻后,才回道,声音竟带上了些嘶哑。看不到他的眼底,是在回避?或是在寻觅遥远的以前?

    “那……。你身上的金刀和玉板指是怎么来的?”

    杨男的左手五指跳跃着在杯口虚画着圈,茶杯里袅袅上升的水汽她看不清李昂的眼,遂而也转向窗外,漫不经心地像在找着李昂看的那片风景。

    “自我懂事开始,就在我身上。”李昂收回眼光,抬手举杯,呷了一口香茗,才重新看向杨男,轻声回道。

    他了一下坐姿,不再是跪坐着,而是很放松地曲起一条腿,手臂很随意地搭在曲起的腿上,目光也重新恢复了以前的模样。

    “你乞丐师父捡到你时就在你身边吗?”杨男随手拿过茶壶,给自己的茶杯续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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