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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坏坏相公倒霉妻-第95章

小说: 坏坏相公倒霉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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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授一些法子给云小姐,以云小姐的聪明才智,那些法子或许能帮她赢得殿下的欢心也不一定。若是赢得了殿下的欢心,两人便是男才女貌,天作之合。”

南烟虽然只余云帆交谈不到几句话,却已将他的脾气摸准了大半。便何况天下父母心,哪个父母不希望自己的儿女幸福?云蝶儿还是云帆的独苗,她就不信刚才的那些话打动不了他。

云帆微怔,没料到她会这样讲,又道:“老夫也知强扭的瓜不甜,但是蝶儿这个丫头是一根筋。唉!罢了,只希望韩王妃是个重信守诺之人。”

南烟正色道:“我虽是个女流之辈,却也知道信义之道。云相大可放心,我敢保证,事成之后皇家是不会对外宣扬这件事情,云小姐虽然嫁过去时会受些委屈,但是只要她按我所教的去做,保管能保住她的地位并让她幸福。”

云帆眼里划过一丝精光,笑道:“韩王妃的才智只怕很多男儿都及不上,老夫佩服。但是明日我只负责将你送出成,出了城之后以韩王妃的聪慧,定然不难逃出大秦。”

南烟知道云帆的地位在西秦已大不如前,钟痕又对他心有猜忌,如果云蝶儿坐稳了她的太子妃的位置,日后便是正宫的皇后。到时候不但云蝶儿幸福,他的地位也有保证。便微笑道:“如此南烟便在此谢过云相了。”

云帆也朝她笑了笑,便出去了。南烟见他一走,心里便松了一口气。能说服云帆帮她逃走才是她真正出城的计策,云蝶儿也好,钟铭也好,不过是障眼法罢了。

现在有了云帆的帮忙,要逃走的几率又大了一些,也不知道方武山那边准备的怎么样了。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采儿,这次到相府住,为了遮人耳目,她没将采儿带在身边,只是与她约好了明日午时在西城门外十里坡见。她易了容,现在的身份又只是太子府的一个小丫环,不招人眼,要偷偷的逃出城去不是难事。只是不知道她与段玉程的事情怎么样了,她的心里真的放得下段玉程吗?

南烟只觉得太阳穴有些隐隐做疼,这一年来思索的事情太多,不知不觉便犯下了偏头疼的毛病。用手揉了揉太阳穴,叹了一口气,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缘分,采儿的事情她已介入的太多,再管下去只怕会适得其反。现在事情的关键在段玉程那里,想不想得开,放不放得下也由不得南烟去插手了。只是采儿明日若是不来的话,她回到青楚后,又如何跟白洛飞交代?罢了,罢了,一切都随缘吧,她现在已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云帆才走没一会,门外有响起了一阵敲门声,南烟将门打开一看,是云蝶儿。南烟见她神色间有几分紧张和不安,安慰道:“云小姐不用担心,这件事情万无一失,你就放心做你的新嫁娘吧!”

云蝶儿叹了口气道:“我这么多年来,一直在想着嫁给殿下会是怎样的场景,却没料到居然是以代嫁的身份嫁过去。心里总有几分不安,这番出嫁的心情也极为别扭。盼望又有些失落。”她看了看南烟后又道:“其实我一直很羡慕你,不费半点力气就得到殿下的喜欢,我实在是忍不住有些恨你!”

南烟见她神色间确实有几分恨意,便道:“小姐何不这样想,其实你嫁过去得到幸福的人是你。我也答应过令尊,如果逃跑成功的话便将与殿下相处的秘方传授给你,所以小姐也不用太过于担心。”

云蝶儿叹了一口气后道:“希望如你所言吧!”

第二日一大早,南烟的房门就被敲开了,一大群人涌进了屋子,收拾东西的收拾东西,化妆的化妆,伺候穿衣的伺候穿衣,门口还站着一个人,南烟认出他是钟痕的贴身侍卫陆无咎,他的神色间有些疲惫。

南烟嘴角扯过一抹冷笑,她就知道钟痕不可能这么大意的,这陆无咎只怕这几日都在相府,连续几个晚上都在暗处守候,到这个时候终于现身了。现在他的任务只怕是紧紧的守着她,不给她任何机会逃脱吧。

钟痕的这个办法也不得不说极为有效,只要紧紧的盯着她的人,不管她用什么招数,都逃不过他的眼睛。如果南烟没料错的话,钟痕不但派了这个陆无咎时时跟在她的身侧,她的身边应该还有无数的暗卫,城内外俱是暗卫,看的这么紧,只怕是插翅难飞了。

南烟见那陆无咎倚在门口不动,心里也有几分焦急,好在喜婆将喜服拿了进来,将一众闲杂人等尽数赶了出去,说是新娘子要换衣裳了,要讨喜头的等吉时到了再来。

南烟见那喜婆身手敏捷,气质不俗,正待发问,那喜婆便道:“我是相爷的心腹,莫小姐不用担心。”说罢,又从屋里扶出云蝶儿,接着道:“莫小姐现在切莫心急,为了保险起见,等我家小姐上了花轿后再送你出城。”

南烟知道她说的合情合理,便点了点头。若是她现在就走的话,以钟痕多疑的性子,定然会在正式上轿前再验一次正身。如果那个时候被发现的话,她就不可能跑得远。

云蝶儿的神情有些紧张,一会看着喜婆一会看着南烟,欲言又止。她心里有些不安,昨晚云帆来找过莫南烟后又去找了她,云帆告诉她:“这个莫南烟聪明无比,留着终是个祸害。不管这个代嫁成不成功,她都不能再活在这个世上,原因很简单,她若不死,殿下是不可能真心对待你。”

云蝶儿本来对南烟的印象也不太好,只是她的性子虽然娇蛮了些,但本性还不太坏,南烟此次虽是为了她自己,却也帮了她,她长这么大,还从未杀过人。听到云帆要杀南烟的事情,心里还是有些不忍,便道:“爹爹,她明日便离开漠阳城了,也不会再回来,不会真的对我构成什么伤害,还是放她一条活路吧!”

云帆摸了摸云蝶儿的头道:“女儿啊,人心难测啊!这个莫南烟是非杀不可的。她是不可能逃出漠阳城的,你可知道这几日,相府里到处都是暗卫,外面有些许举动殿下都会知道。所以只有她死了,你才能嫁给殿下啊!”

云蝶儿知道父亲的性格,一旦决定了的事情再无从更改。想起南烟对她也不太坏,心里一直不太忍心。南烟见她神色有异,只道她是在担心今日出嫁的事情,便轻轻握了握她的手,朝她笑了笑,示意她不用太过担心。其实她自己的心也狂跳不止,不知道为何,她总有些心绪不宁。

两人都换好了喜服,静静的坐在那里,现在她们能做的只有等。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定格一般,屋外喧闹不已,屋里却静得可怕。

三个女人各怀心思端坐在内,好不容易听得外面有人叫道:“新郎来迎亲了!”

随缘第一百一十章大婚惊魂

南烟心里微微一惊,这一刻终是到来了,她与云蝶儿对望了一眼,两人眼神各有所思。正在这时,门外有传来一阵喧闹,只听得钟痕道:“娘子,为夫来接你了。”说罢,便来推门。

云蝶儿大惊,南烟微微一晒,使了个眼色让她躲起来。一般人成亲时,新郎是不能见新娘,见是大大触霉头的事情。只是南烟的身份特殊,又时刻想着逃跑,钟痕若是不亲自验过正身,又如何放心的下?再则以他太子的身份,礼数都可以由他来的定,又岂会怕人说三道四。最最重要的是要娶到自己心爱之人,他已吃过南烟不少的苦头,这一次是万万不能出差错了。

钟痕对于南烟的那些小算盘,又如何不能猜出一二来,其实他就想过,以她的性格搞不好就会弄出代嫁之类的事情来,万事小心为上。

云蝶儿刚藏好,门便被撞开了,喜婆在旁道:“殿下,这闺房你实在是不能进,还请殿下在外候着。”钟痕理都不理她,一把将她推开,见屋子里只有一个身穿喜服的女子端坐在梳妆台前,头上盖着盖头。钟痕还是有些担心,一把将盖头掀起,把那喜婆急的不行,却又拿他无可奈何。

南烟脸上施了脂粉,与往日相比,少了一丝纯朴,多了一份娇媚。钟痕见真的是她,心里的大石终于放下,又见她此时上了妆,与红色的喜袍相映称,虽称不上倾国倾城,却也别又一番风味。平日里朴实无华的一张脸,今日里却是清丽脱俗,他心中微喜,她这一身打扮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最最重要的是她是为了他而打扮。

南烟见他死死盯着自己的双眸中有惊有喜,她的心中却有几分不耐,摸了摸脸,冷冷的问道:“敢问殿下我的脸上可是有什么东西?”摸的时候有些重,脸上擦的粉顿时抹掉了一小块。

钟痕回过神来,微微一笑道:“没有,娘子今日实在是光彩照人,不知不觉便多看了几眼。”不是他轻浮,而是对着自己的新娘,发出内心的赞叹罢了。

南烟心里叹了一口气,却装做十分生气的模样道:“如果殿下看够了,是否可以出去一会,我要补妆。”喜娘也在旁道:“殿下还是回避一下吧,这样揭新娘的盖头是一件不太吉利的事情,还是在大门口等吧!”

钟痕道:“我命由我不由人,况且我也从来不信鬼神,就在我买年前补妆好了。补好后我直接将我的新娘抱出去。”这句话里又是喜悦,又是霸道,还有些小小的得意。

他的话音刚落,便听得有人叫道:“不好啦,不好啦,小姐投井自尽啊!”

听到这声叫声,南烟大惊道:“怎么会这样!”说完便要往外跑。

钟痕一听也大惊,猛然想起云蝶儿昨日来找他时说的话,她说如果他不娶她的话,她便让他一辈子不得安生。钟痕当时不以为然,没料到她居然以死相逼,且是他成亲的当天。心神微微有些乱,于情于理,都是他有负云蝶儿,她若真有什么事情他的确是安心不了。见南烟要往外跑,心念一动,这不会又是她的计谋吧!

钟痕一把拉住南烟道:“你在这里等着,哪都不许去。我去看看就来!”

南烟怒道:“我与云小姐虽然有间隙,但是摸着良心讲,我这个太子妃还是从她的手里抢过来的。今日里发生这样的事情,她没事就好,她若是有事,我这一生只怕都不得安生!”

南烟越是这样,钟痕便越是不让她出去,命喜婆将她拉住后道:“你在这里等着,有什么消息我待会自会告诉你。”走出去后又不放心,又命陆无咎守在闺房的门口,不得让任何人进出。

钟痕随着众人走向后院,只见云帆扶抱着云蝶儿失声痛哭:“我的女儿啊,你怎么就这么傻呢?你若有什么三长两短,你叫爹爹怎么活啊!”

云蝶儿秀发披散,脸被遮住了大半,露出的半边脸脸色苍白,头上还流着鲜血,衣裳尽皆湿透,她的旁边是一口井。这样的一幕就是铁石心肠的人都会黯然神伤,钟痕对于她,本来也有一份愧疚,见此情形,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但见有血流出,便知道她的性命应该无虞。

云帆扶着云蝶儿回房,转头却见到了钟痕,冷冷的道:“从来只闻新人笑,何曾见过旧人哭,负心郎负心到这个份上,也真是世上少有!”说罢,也不理会,钟痕,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扶着云蝶儿回房。

钟痕有些尴尬的站在原地,他虽是太子,但是理亏在先,也不好多说什么。纵然他是君,云帆是臣,但万事讲不过一个理字。刚好旁边有人到:“殿下,吉时已到,还娶不娶亲?”

钟痕心里也增添了几分烦乱,瞪了那人一眼道:“迎亲!”说罢,抬脚便往回走。他付出这么大的代价才娶到南烟,又怎能因为这些小事儿放弃。

回到南烟的闺房外时,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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