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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坏坏相公倒霉妻-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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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烟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那把水枪的制成说实话有一些投机取巧的成份在里面。水枪是小时候的玩具,想到钟痕会用水攻的原因是那翻了那一盆水。但是后面这些计策的想到与实施若没有指挥和魄力是做不到的。她想了想转瞬间也释然了,或许人生也需要一些巧合,有时候可以不问事情的缘由,但大家都会关心事情的结果。能打败钟痕便是他们的目的。

一夜的折腾,白洛飞终是忍不住沉沉的睡去,因为他知道徐清长,吴忠能将余下的事情处理好,他不用挂心。追钟痕的饿事情,他下的死命令,又命了黑影也去追杀,他们若是都杀不了他,呀只能说是天意,他也没有什么好挂念的。

南烟坐在炕上,望着白洛飞沉睡过去的模样,睡着的他看起来比清醒着的他要可爱许多,她才发现原来他的睫毛是那样的长,脸上的算计褪去是那般的单纯,黑发洒在床上,还有几分妖娆。她微微的一笑,却怎么都睡不着。这两场仗,虽然他们都打得极为漂亮,可是与钟痕的军队相比,实力还是悬殊太大。二十万对九十万,虽将比率拉小了些,数字上却还是差的甚远。

她细细的回顾历史上以少胜多的例子没,心里微微叹了一口气。以少胜多,大多是有一方因为大意而错失了绝佳的攻击机会。一旦失了先机,失了军心,那场仗便注定了输局。这两次钟痕都犯了这个毛病,只是接下来的战又该如何去打?

两场仗必然引起他的高度警觉,收起他所有自负的心思。他这一次又吃了这么大的亏,又如何会放过青楚的这些将士?只希望能将他抓到,这样便免去了所有的后顾之忧了。他若是回到了西泰的军队中去,无疑是放虎归山。心底叹了一口气,却又无计可施。

心念白转千回,又想起自己虽然没有动刀动枪,却有十万人的性命因为她而死亡。虽然知道这是战争,无可避免,却还是不愿自己是那个手里沾满鲜血的人。她并不相信轮回业报,却也觉得犯下这么多杀戮的人是要下地狱的,可怕的是这场杀戮还会继续。

听着白洛飞绵长的呼吸,心里微微有些泛苦,她突然觉得自己好可怜,想要守住幸福怎么就这么难?这个原因不是因为白洛飞不爱她,而是他爱她,她也爱着他。正是因为相爱,所以才想在一起,才要长相厮守。或许爱情是不管是在现在还是在古代,都是极为难得的吧!

她又突然想起以前有一个年长的朋友对她将的一句话“爱情不是两个人的事情,一旦相爱了,仿佛就变成了全天下的事情。工作、家庭、朋友每个都想来插一脚,都想来破坏一把,因为幸福太少,人们见不得幸福。”以前他以为是那个朋友因为失恋而发的感慨,不屑一顾,可是在此时,她却真切的感觉到了。或许就是因为他们太幸福了,老天爷都想来插一脚。

思绪繁杂,又一夜未睡,躺在床上不知何时沉沉睡去。

大年初四这一天,南烟在主帐里与含玉闲聊着,忽听得外面一阵喧哗声传来,她正要命人去问发生了什么事情。帘子就被人掀开,一个人跌跌撞撞的进来了,身上满是鲜血,说了一句“你们这群禽兽!”便倒地而亡。

突然的变化把含玉吓的尖叫起来,南烟也吓了一大跳,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紧接着几个兵士也进来了,对着南烟行了一个礼后道:“小的执行任务,若是冲撞了王妃,还请王妃见谅!”说罢没,便欲拖着先前进来的那个人出去。

南烟听得古怪,执行任务?这个时候执行什么任务?就算是执行任务也不会执行到守将府来。她细细的看了一眼那死去之人的眼神,看起来像是西泰人,心里疑云顿起。便问道:“你们执行什么任务?”

几个将士对望了几眼后,以为她受到了惊吓,要追究责任,只听地那为首的将士道:“小的奉王爷之命斩杀所有的俘虏?”白洛飞怎么会做出这么残忍的事情,她是不是听错了?

为首的将士道:“是的,是王爷下的命令。”王妃的面色看起来不太对,可千万不要怪罪到他的身上,他只是奉命行事罢了。

南烟心里还是有些不可置信,怒气却腾腾的往上直冒,问道:“王爷人在哪里?”白洛飞若真的下了这样的命令,就实在是太可怕了,她知道他不是好人,可是这样做实在是太过份了!

那人答道:“王爷在议事厅,和吴将军还有徐军师在商讨事情。”不知道王妃到底什么意思,便只有如实相告了。

南烟听他讲完,一把拉开帘子,出了主帐便向议事厅走去。议事厅里,白洛飞正在和众将说些什么,南烟一把掀开帘子走了进去。

众将见她怒气冲冲,都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但他们都知道王妃极得王爷宠爱,而且聪慧无比。前几日设计捉钟痕还是她的主意,见她进来,众将均向她行了一个礼。她微微点了点头道:“王爷,臣妾有要事找你商量,可否移驾一议?”

白洛飞眉头微皱,她一向不拘礼节,从未叫过他王爷,此时还自称臣妾,这是极为怪异的事情,又见她怒气冲冲,虽是极力隐忍,但那张铁青了的小脸还是将她的情绪给泄露了出来。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吗?他摆了摆手道:“我们下午再议。”众将闻言便鱼贯而出。

众将一出去,白洛飞便走到南烟的身边,轻握住她的手道:“怎么呢?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这么大的火气?谁惹到你了,我找他算帐去。”细细一想,这在这个守将府里,似乎没有人能欺负得到她。

南烟甩开他的手问道:“为什么下令将西泰的俘虏全部杀掉?”战场上若是战死了也就罢了,现在杀个手无寸铁的人,又算什么本事?

白洛飞微微一怔,没料到她生气是为这件事情,淡淡的道:“西泰人此次攻占我大燕,此次若是青楚失守,被杀的就是我们。”杀那些俘虏,他也是从大局考量,没有太多的选择。

南烟怒道:“可是问题是我们赢了,他们都没有抵抗之力了,手无寸铁,与普通百姓一样。你这样的行为与钟痕又有什么不同?”她实在有些生气,怎么可以就因为西泰人的攻打就不放过这些毫无反抗之力的人?

白洛飞也见她问的激动,沉心静气的解释道:“烟,你也知道我们与西泰兵力悬殊太大,而这些人留在军营里便是隐患,哪日西泰若在攻过来,他们里应外合,我们就只有死路一条。再则西泰若是攻破了青阳关,我们的百姓也只有死路一条。”这是战争,难道她不知道吗?战争就一定会有流血,一定会有牺牲。

南烟瞪着他道:“钟痕若是攻破青阳关,杀了我们的百姓,是他的残暴,可是我们这样杀掉战俘,若是传出去,便是我们残暴无道了!”无端的她又想起辽海上的饿鲜血,那些人也是极为无辜的,他不也一样将他们全部杀光。在这一瞬间,她好像突然明白了原来白洛飞的手上早已沾满了鲜血,可是她却不想他背上残暴的骂名,但是这一句话此时却是说不出口的。

白洛飞原本被这些事情已经弄的极为烦闷,又听得南烟一直在纠缠这件事情,以她的聪慧难道不知道他的所作所为有多么无可奈何吗?别人可以不理解他,不支持他,可是她怎么可以这样来质问他?他的心里也有几分怒火,冷冷的道:“我是什么样的人,你又不是今日才知道。战场之上,没有太多感情可讲,不是他死就是我亡,我今日里不杀掉他们,或许哪一日死的就是我们。”

他顿了顿又道:“你可知道,那日里你提议炸掉润泽湖的堤坝,若是真的行动了,会毁了多少西泰百姓的家园,杀了多少条性命。杀戮不在眼前,却也并不表示不存在。莫南烟,如果要说起残暴,你似乎比我有过之而无不及。”

白洛飞说完最后一句话,心里便开始后悔,她想尽了千方百计要帮他打赢这场战争,不让青楚的百姓受到战火的摧残。所思所想全是为了他,他又怎能这样说她?只是说出去的话便如泼出去的水,又怎么收得回?

南烟瞪大了一双眼眸看着白洛飞,只觉得这个男人实在有些陌生,他眼里温柔褪尽,里面只有冷漠与杀意。是不是在她面前的万千温柔也不过是假象,对她的万千宠爱也不过是一时兴起?她想起那天她那天提出那个提议后问他的那些话,原来他的回答都是假的,原来从那个时候开始,她在他的眼里便是一个恶毒而残暴的女子。

她往后退了一步,心里失望到了极致,泪水涌进了眼眶。他说的也对,她的心肠都那么狠毒了,又哪来的权利在这里质问他。更何况这两场战争,说到实质,都是她想出来的主意,归根结底,她比他更为残暴。

他努力忍住不让泪水掉下来,只是泛红的眼眶怎样也掩盖不了她已经哭泣的事实,她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声音平静一些,冷漠的道:“的确,我比你残暴的多,所以我根本没有资格说你,韩王爷,刚才小女子说话若有冲撞之处,还请见谅。”然而,不管她怎么努力控制她的情绪,声音还是有些微的发抖。说罢,也不再看白洛飞,掀起帘子便走了出去。

白洛飞看着她的模样,心里忍不住有些心痛,他怎么可以说她残暴?她的所作所为全是为了他啊!其实他一直都知道,她是一个极善良的女子,自与她相识以来,她连只鸡都不敢杀,这两仗她却为了他想出了那些绝杀的点子。在她的心里,是不是痛苦万分,愧疚万分。

只是他明明知道其错在自己,却还是拉不下男人的面子,对跟她说对不起,他不是那个意思。况且这个时候他也知道,以南烟倔强的性子,此时又在火头上,若是去找她,只怕会火上加油。算了,还是等她的怒火消了些再说吧。

想了想便命薛离跟在她身后,以她的性格,还是小心些好。

白洛飞将副将叫了进来问道:“西泰的那些俘虏还有多少活口?”

副将答道:“回王爷,自王爷昨日下命后,喜泰一万三千五百八一个俘虏已全部斩杀完毕,一个不剩。”

白洛飞摆了摆手示意那副将出去,只觉得有些头痛。本想将余下的活口放了,可是没想到他的将士的效率实在是快,一天的时间,便已全部杀光。罢了,杀光了便杀光了,南烟那么明事理的人,等她气消了,再跟她道歉,应该能理解他吧。只是想起她刚才倔强的行为,失望的眼神,心里还是莫名的有些痛,有些担心。

南烟一出议事厅的大门,泪水便如泉涌,吧嗒吧嗒的掉在雪地之上。寒风吹过她单薄的身体,顺着她的脖子直灌入她的心脏。她只觉得冷的刺骨,将衣裳紧了紧,却还是挡不住寒意的侵袭。片刻间她突然明白了,不是天冷,也不是寒风冻人,而是她的心冷。

纵然她知道白洛飞的话有几分道理,也大概能理解他的所作所为是为了什么,但是这些都不重要了,得要的是在他的心里原来她一直是个残暴的女子,心思恶毒。

不知不觉便已走出了守将府,天气寒冷,大街上行人无几。虽是大年初四,在这边关的小城里,却是处处透着萧条。她心里又苦又涩,却又无人倾诉。她才发现,她真的很可怜,在这个时空里,她除了白洛飞之外,一个亲人朋友都没有,即使有走得近一点的人,也是因为他的关系而走近的。

当发现这样一个事实之后,她突然觉得沮丧无比,心里也烦闷异常,突然想喝酒。在这一刻她突然感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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