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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坏坏相公倒霉妻-第59章

小说: 坏坏相公倒霉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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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洛飞微微一笑,吃了一口马肉赞道:“真香!”那肉外焦内嫩,虽然没有盐味,却是她第一次为他做的东西,怎么吃豆香甜可口。见她淡笑的模样,接着道:“那时我一直以为我犯天煞孤星,身边的亲人都离我而去,父亲对我百般算计,就连娘也不要我了。身边的女人都是各怀目地来接近我,有引诱的,也有鄙视的,对那时我而言,哪个女人都差不多,无所谓恶不恶心。可是遇到你之后,我终是知道了原来女人也可以有不同的,老天爷一定是看我可怜,让你从遥远的地方来到我的身边。”

知道这是她心里结,他又怎么能不解释。

南烟听得她的解释,微微的一愣,听得他最后一句时,她心里也满是感动。她又何尝不是很幸运,百万分之一不到的穿越率,也让她给碰上了。遇到他之后,她的人生也精彩了起来,也有了生机,也终是明白了什么是爱情。

她有时候也会想,是不是老天爷让她穿越过来,就是为了遇到白洛飞?她原来残缺不全的爱情也因有了他而变的圆满起来。

火光跳跃,印着她微微有些泛红的脸庞,原来有些冰冷的身体也不知道是因为火还是别的什么原因也温暖了起来。白洛飞目不转睛的看着她,这样的她是那样的美好,那么的纯净。

木屋里有一根残留的蜡烛,南烟将它点着,看了看那张简单的木板床,心砰砰直跳,今夜似乎有事情会发生。

烛光下南烟那张略带着羞怯的脸,此时看起来娇媚迷人,心也莫名的有些紧张。那张小床之上,不知道南烟从哪里找来了一床小的被褥铺在上面,看起来很温暖。

白洛飞承认,他不是什么君子,但也绝不是趁人之危的小人。对南烟的感情,他早就清楚的知道,自上次青楼事件之后,他也明白她的心意。两情相悦,又还有什么不可以。世俗礼法,见鬼去吧,他不要管那些。

他轻轻的拉过南烟的手,轻轻的将她拥在了怀里,轻轻的在她的额头上印了一吻,轻轻的抱起她往小床走了过去。南烟伸手环住他的腰,将头埋在他的怀里,闻着他周身散发出的青草味道,她只觉得有些意乱情迷。

缘来第八十五章幸福时光

白洛飞嘴角微微上扬,眼里是满满的幸福与温柔,还有一团火在跳动。两人相距甚近,彼此间呼吸相闻,都能听得到对方心跳加快的声音。

两人到达谷底时,腰带都已去掉,白洛飞原本也只剩一件中衣,这番动作,早已露出了微微有些白的胸膛。南烟虽然知道他的胸膛很是结实,可是此时看到,才发现看起来削瘦的他其实身材极好。她只觉得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觉得一股热流直冲上脑门。

她暗骂自己没用,在前世看过不少美男的半裸的照片,从来都没有任何反应,这下倒好,到这个落后的地方,只与白洛飞呼吸相闻,便觉得全身燥热不已。想起之前与他的相处,两人也常有亲密的动作,但是都没有让她有这样的感觉。是心结解开了还是白洛飞真的太帅?这个问题她似乎回答不了自己,因为她的唇已被他轻轻的吻住,温暖而又甜蜜,她的大脑开始罢工了。

亲南烟,白洛飞早已不是第一次,早在初次见面的时候,由于戏谑的心理,就曾经亲过她。在楚王府、韩王府相处的日子里,他都亲过她。她的甜美,他早已知道,只是今夜,他只觉得她比以往更加的甜美。中衣不知何时褪下,外衣也早已除去。发环头饰也已除下,青丝与黑发散落在被褥上,纠结,缠绕。

他的吻绵绵密密的落在她的身上,从额头一直向下,轻盈的有若蝴蝶吻过花瓣,晨露划过叶尖,轻风拂过轻纱。南烟只觉得他的唇所到之处,身上都被火烧火燎,烫得怕人。她的手轻轻的环上了他的腰,双眸微睁,浅浅一笑,轻轻的亲了一下白洛飞的唇。

白洛飞的眼睛一亮,眼里的火苗更甚,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这是她第一次亲他。原本他还微微有些顾虑,在这里是不是不太适合,会不会委屈了她?可是她的那一记吻让他把这个念头彻底打消,就今晚吧,日后定要好好补偿她,给她全天下最豪华的婚礼,让她做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可是是谁给了谁幸福呢?他眼里的温暖更重了些,有她在他的身边,他便是世上最幸福的男人。他这么幸福,自然也要让她觉得她是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晚风从窗外轻轻的吹了进来,烛光微微摇曳。南烟觉得身上微微一凉,才发现两人的衣裳不知何时已经褪尽,两人间只隔着一个薄薄的肚兜,她似乎清醒了些,脸上微微的泛着红晕,却觉得脸上烫的惊人。

睁眼看到的是白洛飞满是温情的双眸与嘴角边那个好看的弧度,烛光透着他的黑发在他的脸上留下了淡淡的影子,原本高挺的鼻子似乎也变得有些性感。烛影摇曳,微风轻拂,他的黑发划过她的脖子,微微的有些痒,却痒到她的心里去了。再往下看,便是让她心脏狂跳的场面,她一时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觉,只觉得实在是有些羞人,又没有地方躲,便钻到他的怀里去了。

白洛飞看着她的举动,突然想起了朝京对她的流言,不禁觉得好笑,这么美好的女子又岂是那种随意之人?若寻得机会,定要好生问问她,那些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世上的人看人都只看表面,听话也只听传言。不过他真的很感谢那些人的愚笨,才让他遇到了她,拥有了她。他突然又有些后悔,同在朝京那么多年,他以前怎么就没有认识她?就没发现她的好?是不是这就是所谓的缘份?

南烟窝进他的怀里,却也让他近一步得逞,他轻抚过她的后背,轻轻一拉,挡在两人之间的最后一层障碍便也消除。轻拥她入怀,温暖细腻的皮肤让他忍不住轻声低叹。与自己心爱的女子,又何需再忍,轻轻一带,两人便紧紧的贴在了一起。

南烟只觉得身体一阵刺痛传来,她微微的叹了口气,两世为人的她,这一次终是知道小说上电视里描述了千百万次的感觉是什么样的了。虽然心里有准备,却还是有丝无措,好在他温柔无比。

白洛飞感受到她身体的僵硬,轻轻的吻着她的唇,吻过她的眉梢。神情温柔而专注,甜蜜而疼惜,南烟朝他温柔一笑。

床很窄,两人躺在上面实在是有些挤,床是木头所制,年数似乎已久,两人只要稍有动作,床便吱嘎吱嘎的响了起来。

那一夜,那吱嘎的声音便成了天地间最动听的乐章,属于他们两人的乐章,亲密而又缠绵,温柔而又动听。

谷底深蕴而又有些潮湿,谷外盛夏,而谷底却还是初春的感觉。入夜后,寒气更重,白洛飞将南烟拥在怀里。扯过被褥轻轻的盖在她的身上,她脸上的热潮还未褪去,今夜她觉得实在是有些丢人。床小,寒气又重,她的身子一向不是太好,很是畏寒。

那被褥又甚薄,她的身子不由得向白洛飞贴了贴,却感觉他的身体紧了紧,她便不敢再动了。白洛飞轻轻国的笑了笑,问道:“后悔吗?”

南烟再向他靠了靠道:“不后悔。”他爱她,她也爱他,两人已经心心相印,这件事情她并不排斥他,又有什么好后悔的。蜡烛不知何时已经燃尽,只余下一点红红的火光,窗外漆黑一片,隐隐听得到一些虫鸣与野兽的低吼声。她的心里满是甜蜜,有他在身边,那凶狠的野兽她也不怕。

白洛飞在她背后轻轻的道:“烟,日后只要我还一息尚存,就绝不会让你受一丝委屈。”短短的一句话,却是他心底珍藏了许久而一直未对她说的诺言。要说甜言蜜语,白洛飞自认世上没有几个男人能比他讲的更好。但是他极少对她说起这些,因为他知道她不是世俗的女子。所以他只对她讲他的承诺,讲出来的话都是要做到的。

南烟心里微微一暖,在这一刻,她仿佛与他心意相通一般,能感觉得到他心里的所思所想。一个能为她跳崖的男人,她又怎会再怀疑他的真心。想起他今晚所说的童年,她心里微微为他心疼,他是吃尽了苦头才有今天这番成就。他成长的这二十五年来,只怕是受尽了人间的苦楚与煎熬。

南烟轻轻的道:“飞,答应我,以后不管什么事情,当你心烦的时候,一定要告诉我,我想与你一起承担。”

白洛飞只觉得幸福无比,将她抱的更紧了些,轻轻的吻了吻她的脸颊,低低的道:“我答应你,以后与你一起共进退,也不让你为我担心。”

南烟将头埋进他的胸膛,嘴角含着笑,也不知何时睡着了。白洛飞听着她悠长的呼吸声,薄唇也忍不住微微上扬,拥着她也进入了梦乡。第一次睡得这么安然,二十五年来,身边第一次没有争斗,只有幸福。

清晨睁开眼睛,首先映入南烟眼里的是白洛飞的睡颜,安然而幸福。她微微一笑,想起昨晚的一幕,脸不禁微微又开始发烫。忽觉得腰上紧了紧,知道他已经醒来,果然听得他道:“我怕我一醒来你就不在我的身边,太幸福反而有一丝不真实感。”

南烟听得他的话语,嘻嘻一笑道:“抱在怀里还不相信我是真的存在吗?”

白洛飞的凤眼微睁,像是小孩子在偷窥,慢慢的把眼睛再睁大了些,忽然在南烟的脸上一亲,笑得阳光灿烂道:“娘子,早啊!”那副模样,像极了偷吃到糖的孩子。

南烟看到他极为孩子气的举动,有些哭笑不得道:“起来吧,我们去找出口,否则你那个徐先生再见到我时,定然要骂我是个祸害了。”不是她想离开,而是她知道他放不下他的那些事情,两人已有三天没回王府了,徐清长肯定着急了。

白洛飞知道她的想法,笑着道:“娘子,不用着急,你今日便好生休息,为夫去周围查看查看。这个谷我在地图上见过,虽然极深,却是一路向北便能出去。”心里却为她心疼,她处处为他着想,他又岂会不知。只是在这幽寂无人的深谷里,没有人打扰,不用理会世俗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了,身边又有她相陪,他真想抛却所有的凡尘俗世就此隐居。

南烟淡淡一笑,也终是明白了以前把她气的半死的调笑之语,原来是他自我心情掩饰的一种表达方式。心里感叹良多,原来看起来聪明绝顶的白洛飞也是个笨蛋。

接下来的时间里,白洛飞白天去查看地形,南烟便守在小木屋里。他回来的时候总是带着一些野味回来,有时候是野鸡,有时候是野兔,还有野猪、獾子之类的。南烟打扫屋子时意外的在屋后找到了一个看起来锈迹斑斑的锅,心里大喜,虽然锈了,有总比没有好。当下欢欢喜喜的把那个锅给清理干净,清理好后却发现破了一个洞,但是把锅稍微倾斜,勉强还能用。于是,当天白洛飞吃到煮的鸡汤,而不是吃那干巴巴的烤肉。

那日白洛飞回来时,除了一些死了的兔子外,还带回了一窝活蹦乱跳的小兔子,虽然不是家养的那种雪白的兔子,颜色有些灰,却也看起来可爱无比。白洛飞见她喜欢,便找了些木头,拿刀劈成块,做了一个简易的笼子,而她早已割了一堆青翠的草回来喂它们。

这样的日子实在是幸福,自那日早上之后,南烟也再没问过白洛飞路找得如何的问题,白洛飞也从来不提及。那个小木屋俨然便成了他们的家,幸福而又甜蜜。两人一起依偎着看晨露从草尖划落,正午的太阳从头顶照了下来,黄昏时朦胧飘乎的薄雾。

山中不知岁月,谷底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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