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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主公,臣妾恭候多时-第23章

小说: 主公,臣妾恭候多时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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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修长的手指在她的眉目上轻轻画过,柔声问道:“就算是那个人再”秉娴轻轻一笑,探手在他唇上一挡:“别说这些,你知道你吓不到我的。”

    公子离怔了怔,怀中人如玉,幽香暗沁,他的心中,却另有滋味莫名:“娴娴”叹了口气。

    秉娴移开手去,微微倾身迎上他的唇,低声道:“虽然我的身子曾被强占,但你明白你才是我心甘情愿委身的第一个男人。”

    公子离身子一震,秉娴道:“将离,我只求你别拦着我。”

    他想要阻止,无法阻止。就好像亲眼看着有一个人纵身跳入深渊,偏偏有种不顾一切的痛快之感。那人却不是别人,正是他自己。

    他的手仍旧贪恋她身上的暖,却终于放开,将被子扯起来遮了她身子,回身到旁边,取了几套衣物,低低道:“这些是未被穿过的。我也只能找到这些。”

    秉娴探手取了:“多谢。”勉强着了雪白里衣。

    公子离替她将带子系好:“你虽然聪明,可到底不是神仙,难得算计周全的所谓尽人事,听天命,何况,尘世间还有更多的人不想你事成呢。”他将那件在最底下的红色裙装取过来,这裙子做得奇特,并不繁复,简单之极,有些似男子的外袍,他轻轻一抖,如一片红云降落。

    秉娴道:“这大红的衣裳,感觉好是古怪。”公子离道:“古怪么?”红衣雪肤,乌发红唇,灼灼的似一朵绝艳炽人的花。

    秉娴却只是一笑,接他前句的话问道:“阁主,你知道什么?”

    公子离替她将红衣整理妥当,一边慢慢地道:“你见过少王雅风了罢。”

    秉娴心头一跳,道:“见过了。”公子离道:“对他印象如何?”秉娴淡淡道:“皇族骄子,天潢贵胄,无非便是那样”公子离轻轻一笑:“你可知道,为什么他竟然忽地成了督军了么?”秉娴心头一紧,道:“我已经猜到几分,或许坏我事的人,便是他,只是没想到,我的料想竟成了真。”只余苦笑。

    公子离望着她神情,手轻轻地抚过她一头乌发:“你的头发糙了许多,也是,吃不好穿不好,自也没有空闲去养头发了,休说头发,连脸儿也被风吹坏了”

    秉娴见他忽然说起这个,垂头不语。

    公子离自顾自地道:“当初我就劝过你,这必定是自讨苦吃的,你却偏不听玉都一连接到两封前督军的帖子,兵部已经察觉不寻常,后来这一封越发厉害,前督军那字里行间竟带将要被人所害之意,兵部生恐那人真个拥兵自重,又偏偏密信传回,说督军身死兵部尚书自不能再忍下去,便上书朝廷,皇上下旨,让钦差大人日夜兼程赶到此处,令那人放弃磬城,速回玉都。”

    此刻帘幕垂下,秉娴挣扎着,将底下的旧袍等统统解下,换了新的。

    动作间,未曾留意肩头的伤口又渗了血,秉娴望着逶迤的红色裙摆,道:“然后想必是少王爷怕大事不成,于是便抢在钦差大人来之前,先来同哥舒九接洽。”

    公子离道:“你猜的差不多,另外,也是少王爷命人暂时拖延钦差行程的,才让钦差无法及时赶到下旨。”

    秉娴不由地笑道:“少王爷真是个足智多谋,敢作敢为的人物。”

    公子离道:“那人跟承俊王走的近,此次来取磬城,承俊王御前是保荐过的,少王爷自然要为父着想,别折了承俊王的颜面,因此自要助那人了。”

    秉娴道:“果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公子离道:“你不恨他么?”

    秉娴道:“在他心中,我不过是个素未谋面的死人,他又生在那样的家中,皇家说要杀,说我爹爹谋逆,他身为同血脉的子孙,又能如何?一直到现在他所作,不过是为了皇族或者承俊王罢了。”

    公子离道:“是啊,但他竟肯为你守身三年,难道你的心中,真个什么都无?”秉娴道:“守身?兰府早就倾覆,兰秉娴早就死了,守身又能如何?活着的人不能相守,死了又何必如此惺惺作态。”

    公子离笑道:“真是绝情狠心的小娴娴只不过,如今你的对头,个个是了不得的人物,你大概不知道玉都的事,这次若不是少王爷从中插手,磬城绝不会破。”

    秉娴道:“嗯?此中好似还有内情。”

    公子离道:“你是天资聪明,但凡见过的帖子,便能临摹到分毫不差,你所写的那三封书信,虽然模仿督军笔迹天衣无缝,连同他相识数十年的兵部中人也看不出,可我的人说,少王道那信上字迹虽则毫无纰漏,但缺了一股历练出来的沧桑气,因此他也才铁了心来此,相助那人破城。”

    秉娴心头略略窒息,片刻后笑道:“现在我不仅仅是恨他,连杀他的心也有了。”

    两人说到此,公子离眼尖,便看到秉娴肩头伤口似裂开,便外裳除下,想给她再涂些创药。俯身之时,便极低地问道:“娴娴,你招惹了坠叶飘香的人么?”

    秉娴一怔:“啊?”不知他为何忽然说起这个。

    公子离道:“到不知该说是你的运气,还是我的”话犹未完,秉娴刚要再问,就见一道雪色剑芒跃入,清脆的声音喝道:“无耻!放开我的小乖!”青色的影子裹着一团夜的暗色卷入。

    秉娴听得这个声音极熟悉,心中又惊又喜,那边公子离却已经同跃入之人动上了手,那人道:“无耻之徒,有胆的跟爷爷出来!”纵身向外。

    公子离回头看向秉娴:“娴娴,你认得他?”秉娴挣扎下地,两人走到屋门口,却见在庭前的一株梅树之下,有一道单薄的影子抱着剑凛然站着,面上银白色的面具隐隐有光,扭头看到两人出现,更是恼怒非常,道:“不男不女的小白脸,过来给本大爷受死!”虽然看不到脸,但是这幅独一无二的打扮,冷冷傲傲的气质,分明就是奉青衣。

    公子离听到“不男不女的小白脸”几个字,一怔之下,不由失笑,便看秉娴,秉娴唤道:“恩公!”

    奉青衣却看也不看她,只指着公子离,道:“怎么,你怕了?”

    公子离看看秉娴,又看看奉青衣,好整以暇地道:“我怕什么?只不过,难道有人在坠叶飘香买我的命?怎么我不知道?”

    奉青衣冷冷说道:“没有人买,这一宗是本大爷心情不好,免费送的买卖!”说罢,身形一闪,剑光如电,便袭了过来。

    公子离脚下连闪几步,倒也有惊无险,秉娴靠在门边,焦心唤道:“恩公,快请住手!”

    公子离鏖战之中,看她面色泛白,身子发抖,便知道她撑不住,他心念转动,便笑道:“小兄弟,你是为她而来的么?”

    奉青衣动作一顿,公子离道:“娴娴她不听我的话,我百般劝说也是无用,正想离开,你若是对她有意,大可不必如此如临大敌地对着我,有本事,自己带她走罢!”他简简单单地几句说罢,扫了秉娴一眼,而后身形忽地陡然后退,如倒飞出去一样,身形极快浸没在暗夜之中。

    秉娴见他忽然而退,不由地迈步出来,唤道:“阁主!”脚下一滑,踩下了台阶,差点儿跌倒。

    那边奉青衣本是要去追的,见状却收了剑,单手一挽,将秉娴拥住,冷冷说道:“怎么,这么舍不得那不男不女的?”

    秉娴被外头的冷气一激,忍不住咳了出声,闻言道:“什么”奉青衣看着她茫然若惊的眼神,怒道:“你还说!我这去了才几天,你就同别的男人纠缠不清了?”

    秉娴愕然,奉青衣气恼之下,二话不说,低头狠狠地吻上她的唇,他是少年气盛,又没什么经验,且裹着一团怒气,没轻没重之下,顿时便将秉娴的唇咬破了,但他只顾贪恋她唇上舌尖的甘甜,哪里又会察觉其他?

第26章 鹧鸪天:当年拼却醉颜红() 
秉娴闷哼一声,奉青衣才恍然察觉不妥,低头看着她雪肤上显出的一道血痕,心头一惊,呐呐道:“啊”甚是意外。

    秉娴站了这许久,已经是挨不住,肩头的疼如刀锋刻骨,唇上那点儿小痛便实在不算什么,见奉青衣呆呆地模样,先前的怒色倒是被冲淡了几分,她苦苦一笑,道:“恩公,劳烦你”软软地倒下。

    奉青衣身子一抖,急忙伸手将秉娴抱住,起初还以为她玩什么花样,细细一看,惊见她肩头带伤,顿时把先前的醋意怒意抛到了九霄云外,将剑收起,双手打横抱了人,匆匆地入了里屋。

    “怎地伤得这么厉害?”奉青衣揭开秉娴衣裳,看清楚里头创伤,又气又恼,“是谁做的?我去杀了他!”怒火冲天地,此刻才想到方才那“不男不女的”,是在替她料理伤口,先前心头那股火不由地转为愧疚。

    秉娴躺着,轻声道:“是谁我也忘了没事,死不了便好。”奉青衣道:“小乖”素来心直口快,此刻却有些支吾。秉娴劳累之极,听他口吻犹豫,便略睁开眼,道:“嗯?何事?”奉青衣道:“无无事,你平安就好了。”秉娴道:“嗯,我答应恩公,要留一口气在的。”奉青衣愕然,而后默默地转过头去。

    秉娴一觉睡得深沉,她几日未曾好生安枕,又受了伤,身子撑到极限,先前还要打起精神同将离应付,如今奉青衣在侧,反觉得安心无限,沉沉地睡了过去。

    奉青衣起初坐在床边,抱剑看她,本来想问清她的这伤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个不男不女的又是何人,却见她疲累之极,便不去打扰。

    后来听得外头夜深人寂,秉娴又睡得安稳,他便将剑放在床边,蹑手蹑脚上了床,卧在秉娴身畔,不敢去碰她,便只靠着,近近地看着她的脸,半晌才低低说道:“小乖,对不住其实我最疼你了。”手指在她破了的唇边上小心地摸过,又极快地凑过来亲了口,才搭过手去搂在秉娴腰间,将眼睛合了。

    将到天明,窗棂上已经爬上了黎明的白,外头风簌簌地吹雪,床前的暖炉中炭烧完了,只留下一缕所有若无的通红灰烬埋在其中。

    秉娴是被伤口痛醒的,睁开双眸,看着屋内的一丝黎明浅蓝,几乎不知身在何处,今夕何夕,有时候无数次从梦中醒来,都想假如兰家之事不过也是一场大大噩梦该多好,但

    微微侧头看了看自己的伤,却意外地发掘有一只手臂搂在腰间,秉娴一怔,脑中想起昨夜之事,转过头来,果然见奉青衣靠在自己旁边,合着眼睛似睡得极为香甜。

    秉娴不由地一笑,定定地看少年清逸的脸:“他怎么会找来的?竟这么快”忽地想到后事如何,不由地又有些头疼。

    正在犹豫不定,忽地觉得有什么不妥,原来少年嘴里微微发出奇怪声响,身子贴在秉娴身上,如颤如蹭。

    秉娴愣了愣,本以为奉青衣是做恶梦了,便想叫醒他,谁知转念间,便察觉有什么抵在自己的腿上。

    若是娇养在兰家的兰大小姐,自不知这是何物,但如今的秉娴又怎会不知?一惊之下,本能地探手要推开奉青衣。

    手心贴在少年粗糙的布衣之上,手势却又一停,秉娴心中犹豫不决,一推之下他必然会醒,醒来之后又如何?不如就当作什么都不知道,等他过了这阵,便也就好了。

    秉娴这一犹豫瞬间,那边奉青衣却自己睁开眼睛。

    “小小乖,怎么啦?”刚刚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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