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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霸宠冷狂毒医-第6章

小说: 霸宠冷狂毒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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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药铺里踏进来一人,带起漫天的秋雨凉意。

来人正是夜离绝夜王爷。

他没说话,只是扬手将什么东西扔进了那帷帐里。

女郎中们陡见一个被牛皮纸包着的包袱被扔进来,还没来得及躲开,就见那躺在躺椅上的少女忽的伸出手来,一把便将那包袱给捉住了。

冷然将牛皮纸打开,包袱里面正是一身的崭新衣裳,大到长裙,小到内衣,应有尽有。

冷然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为好。

他乃堂堂一介战神王爷,地位权势至尊高贵,何来要如此关照她这么一个敌国的奸细?

却听体内沉寂了许久的残魂突地出声道:“夜王爷这样对你,恐怕别有心思。”

她听了,只淡淡道:“多谢王爷。”

夜离绝仍然没有说话。而药铺里的人一听,当即都明白了这暗色衣袍男子的身份,立时都是跪地大呼:“参见夜王爷。”

他冷冷一拂袖:“起吧,无需多礼。”

一干郎中和伙计们都是战战兢兢的起身,有眼色的立即去搬了好的座椅来,连带着那两位副将也是有着伙计给端茶送水。

而那帷帐后,几位女郎中正帮着冷然穿衣,边穿边还嘱咐道:“姑娘,你这一身的伤七日内绝对不能再见水,伤药须得一日三次,腿上的夹板三日后才能拆掉,胳膊上的也要两日后才能拆……给你配的药也要一日三次的煎熬,切记不要吃主食,等七日后能见水了才能吃主食……”

女郎中们说着医嘱,外面的人听了,皆是神色各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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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再没有他

夜离绝听见郎中们的医嘱,冰冷的眸子里微微掠过一抹暗光。

她伤得……有这么重?

恰在这时,两位副将过来,低声诉说了刚才的所见所闻。

听到副将们说冷然连被剜去腐肉之时,都不让郎中给上麻药,一声也不吭,夜离绝不动声色的看了眼那被帷帐拦着的躺椅处。

果真如同容御容侯爷所说,大炎奸细的身份暴露后,她就变回了伪装起来的性子么?

从一个娇柔温婉至极的绝代尤物,变成一个冷酷果决无比的潜藏杀手?

夜离绝眸光冷冷。

女郎中们帮冷然穿好了衣服后,便是要扶着她起来,却是再度被她拒绝。

于是药铺里的其他人便是看到,那用来避嫌的帷帐被拉开,躺椅上的少女一身绯红长裙,那种妖娆又张狂的色彩,衬着她那明明满是媚色,却极尽冷静甚至是冷酷的面容,竟是无端的冷傲而狂妄。

那模样,仿佛是一只蛰伏沉睡了许久的凶兽,分明是慵懒至极的,却又透露着一股让任何人都是不敢直视的肃杀戾气。

此刻的冷然,一只手臂上绑着夹板,掩在长裙下的双腿也都上了夹板,这让得她的动作极为的不便。

然而,她却是拒绝了郎中们的好意,兀自扶着躺椅的扶手,缓缓的站起身来。

随着她的起身,那躺椅都是“咯吱咯吱”的响,似乎有些不堪重负一般,可见冷然不过仅仅只是站起来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就耗费了极大的力气。

冷然面色不变,仍然是平静到了极点,待得自己完全站起身来后,便是朝着夜离绝所在的方向走过去。

一步一步,她都走得极为的稳妥,看不出一点的受伤状态。

药铺内的人无不动容。

在场的人在经过了刚才那一番治疗后,都是明白这个少女伤得是有多重。而如此重伤的她,却是傲骨铮铮,不肯假借任何人的帮助,极固执地只靠自己。

这样一个倔强而又……可怕的少女。

冷然稳步走到了夜离绝身前。

恰在此时,只听一道轻微的“咔嚓”声响,药铺众人闻声望去,只见那已经是空无一人的躺椅,刚被冷然死死握着的一边扶手,突然毫无预兆的碎裂开了。

药铺内顿时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王爷。”

冷然目光死水一般毫无波澜,声音明明是拥有着极具引诱人心的魅惑之意,却是被她生生给诠释出了血一般的味道,听得在场的人都是不自觉地浑身发抖:“我已经好了。”

夜离绝微微垂眸,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只取出了一些银票给郎中,算是医药费,而后便是在众人惊愕的视线之中,拿来刚买的避雨斗篷,几下给冷然套上后,便是一把将她给横抱起来,出门跨上战马。

男人的怀抱仍然是泛着满满的水汽,冷而潮湿,冷然被他护在怀里,感受着身下战马的飞奔,她静静闭上眼。

这里是异世,是一个她完全没有听说过的世界。就连这具身体,也是别人的。

在这样一个举目无亲,又背负着敌国奸细朝廷重犯的身份的世界里,她谁都不能相信。

只有靠自己。

唯有靠自己。

……

与此同时,漠城城东,侯府。

头顶大雨倾盆,容御容侯爷却是一脸焦急地站在府邸前,不住地张望着那雨帘里,等着一骑两人的出现。

之前被他派去驻守在重牢,用来看管冷然的官兵们来报,说冷然被夜王爷带走,请求侯爷的指示。

容御闻得此消息,虽然明白夜王爷或许的确是依照着陛下的旨意来的,但他等了一个时辰,还未能见得那两人的踪影,不由也是有些心急了,生怕夜王爷出了什么事——

毕竟,冷然,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冷然了!

容御正自心急如焚,却终于见到那重重的雨帘里,有着三骑快马到来。

他见了,立即大喜,持了把较为宽大的油纸伞,正准备上前去迎接,身形却是陡然滞住了,文秀的面容上满是抑制不住的惊愕之色。

他愣愣地看着前方的那一幕。

但见那如注大雨之中,两马并驾齐驱紧随在后,那驰骋在最前方的一骑快马,两人紧贴而坐。坐在后位驾马的似乎是一名男子,他怀里搂着的人,避雨的斗篷之下隐隐露出一丝婉约的绯色,在这磅礴的雨中,颇显妖娆点缀之姿。

容御看清那一骑两人的面貌,面色立即变得惨白。

那是……

夜王爷与冷然……

头顶天空仍然是雷声阵阵,粗壮的电蟒不停的在乌云之中翻滚。那极遥远的天际,乌白交杂,看起来极为的可怖,偶尔闪过的电光,映照着侯府里的男人,面色也是难看到了极点。

他无论如何都是没有想到,夜王爷不过是去牢里察看重犯而已,竟然,竟然会……

容御只觉得呼吸艰难,胸中似乎有着人在拿大锤用力的击打一样,疼得他眼前都是禁不住的发昏。

却见快马奔腾而来,在侯府前停下了。那一身湿透的冰冷男人目不斜视,怀抱着身形纤弱的少女下马,走向在侯府大门处等候着的容御。两位副将紧随其后。

“容侯爷。”

夜离绝额角有着雨珠不断的滑落下来,衬着他那刀刻般的刚毅棱角越发的森冷:“侯府里可有带浴室的厢房?再收拾一间出来,准备好地龙。”

容御仍在愣忡着,陡然听到这话,立即收敛了神情,躬身恭声道:“微臣早已备好,王爷请随微臣来。”

于是夜离绝便是以怀抱着冷然的姿势进了侯府。

一路上几人皆是沉默不语,容御在前方领着路,悄悄向后看时,便总能看到那浑身森冷的男人怀中,身着红衣的少女正微微瞌着凤眸,神色平静而冷漠。

似乎是察觉到容御的目光,冷然眼睫颤了颤,带起一抹细微的韵味,抬眼看他。

那一瞬间,少女眸中的淡漠几乎要刺痛容御的眼。

他嘴唇都是变得颤抖起来。

然儿她……

果真心里眼里再没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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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说你爱她

冷然被安置在了侯府一处厢房里。

夜离绝将她放下后,又从副将手里取过这七日内的伤药,搁在桌上,便是让容御带着他去了另外的厢房。

临走之前,容御忍不住再看了她一眼。

少女静静躺在床榻上,一身崭新的绯红,那色泽分明是极度艳丽热情的,却是被她给穿出了一股嗜血的味道。

这样陌生而冷酷的冷然,是即便在大牢之前,容御也未曾见过的。

他突然觉得恐慌不已,仿佛有什么对他来说极为重要的东西,已经离他远去,再回不来了,甚至还能听到心底里有着无数的声音,在说他后悔了,他后悔了。

他,后悔了。

等那几人都离开了房间,冷然确定周围再没有外人后,终于是开口询问残魂:“你确定你没学过武功?”

如果残魂没学过的话,那以这具身体目前的状态来看,早在她刚穿越来到这里时,那个将残魂给鞭笞至死的狱卒,她根本是杀不死的,更何谈后面又接连杀了两个狱卒,甚至还和深不可测的夜离绝搏斗了一招。

尤其是到后来,夜离绝带她去药铺,若说这具身体只是极为普通的正常人的承受力,那么她没让郎中给上麻药,为何没有同正常人一样昏过去?

虽然这也能说是她的意志占了极大的部分,但毕竟身体才是最为主要的,所以她对于残魂是否真的没有修习过武功,表示很是怀疑。

残魂思索了一番,才茫然道:“我也不是太清楚……你知道的,我只是一缕魂魄而已,给你的记忆都不是完整的,我自己也有很多事情都不记得。”

残魂所能完完整整记得的,不过是这具身体最为仇恨的执念——杀了夜天耀。

仅此而已。

冷然听了,道:“你比我要了解身体,依你来看,你会不会武?”

残魂依言在体内查探了一番,良久,才恍然一般出声:“虽然印象很模糊,但我还是记起来了,好像我很小的时候,曾经被人用过药。”

“确定?”

“确定。”

于是冷然便开始思考起来。

这是不是说,她能够以重伤之躯生生撑到现在,便是因为这具身体幼时用过药,那药力为身体洗髓伐骨了一番?

冷然突然觉得她的身份,或许并不仅仅只是一个族人尽亡的遗孤那么简单。

那有关残缺的记忆里的叫做夜天耀的人,以及捏造出来的大炎奸细的身份,无一不是在提醒着她,那背后的内幕,是有着多么的惊人。

还正想着,冷然察觉到有人靠近,当即便闭上了眼,呼吸沉稳而缓慢,一副已经入睡了的模样。

屋外雨声不停,电闪雷鸣,那人趁着这天气,悄无声息的推门而进,带起轻微的凉爽。

因着冷然重伤的缘故,这间厢房里特意准备了地龙。来人走进门来,便是感到一阵温暖,他轻轻靠近床榻,看着熟睡中的少女。

少女面色极尽苍白,柳眉间也含着些许的疲累,显然这一身的伤,实在是折腾去了她不少的心力。

他看着,缓缓伸出手去,似是想要抚上她的面颊。

却见冷然这时候睁开眼来,眸子里尽是平静之色,没有一点的睡意:“侯爷,你来我这里,是想要干什么?”

一个是御笔亲封的侯爷,一个是即将处死的重犯,如此配对的搭档,同处一个屋檐下。

更何况还是一男一女。

容御容侯爷的动作一滞,俊秀的面容上飞快的掠过一抹尴尬之意。他收回手,有些讪讪道:“没什么,就是想看你伤势怎样,可有大碍。”

“无妨,托侯爷的福,还活着。”冷然声音淡淡。

容御听了,却是感到了痛心疾首。

他看着眼前这虚弱得仿佛一碰即碎的少女,好似看到了以前的时候,她身着美丽而盛大的舞衣,跳着世间最诱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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