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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太子万岁-第58章

小说: 太子万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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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海澜道:“这四个字都齐全的地方,有吗?”

    老轮闻言,一拳砸进掌心,脸上笑容顿时灿烂如花。

    “当然有了。”

    二十分钟后,他带着路海澜走进了花街下街最有名的大娱乐城,酒池肉林。

    去年,路海澜过生日,宫中照例送来了皇帝陛下的赏赐,其中有一瓶百年御贡的梨花白。

    法兰不知从何得知了消息,盯上了这瓶酒。他用一本古棋谱收买了朱岩,由朱岩出面,向韦恩度打探酒的存放地点,然后由法兰亲自实施盗窃。一个月黑风高夜,法兰顺利潜入了藏酒的甲字库房,然后被等在那里的路海澜逮了个正着。

    很遗憾,他被出卖了,被某个无良的老狐狸。

    路海澜花了十分钟听他吹捧那瓶酒有多么多么好,多么多么令人心动,多么叫人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然后当着法兰的面,将酒开了封,倒进外面庭院里的花坛,一滴不剩。

    “听你这么说,好像都是这酒的错了,这种害人的东西,还是不要留着为好。”

    法兰瞪着死鱼眼看着说话的路海澜,张了张嘴,没发出声音,半晌,含糊嘟哝道:“太了。”

    路海澜没听清,问他:“你说什么?”

    “我说您太没意思了。”法兰提高了音量,咬字清晰地重复道,“这么好的酒,您不喝也就罢了,居然倒掉您要是想叫我心疼,那我的确是心疼了,不过我心疼的不是这酒,而是连美酒都不知该怎么享受的殿下您。”

    足以坐下近百人的巨大圆桌上摆满了各式菜肴,路海澜只挑了几样尝了尝,就放下筷子没了胃口。这菜做得还不如别宫里的厨子,吃喝嫖赌这四样事情里,唯独吃这项他是不缺乏经验的。

    没错,他在学习享受人生。

    痛苦的话,就用加倍的快乐来抵消,所以他来到这据说能带给人极乐的花街,找快乐。法兰总说他不懂得享受,那他就来试试看好了。

    路海澜抬抬手,候在一旁的客户经理急忙走过来,询问他有什么需要的。路海澜平静看着对方,反问道:“你觉得我需要什么?”

    “您看起来心情不太好,我想您需要的是放松心情。”惯善于察言观色的美女经理微微笑起来,别有一番风情,“这种时候,喝点酒是最好不过的了。”

    路海澜点点头,承认她说得对。

    林寰坐在车上,注视着车窗外逐渐变暗的天色,搁在腿上的双手无意识紧握在一起,心情异常复杂。

    他甚至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

    侍卫开车将他从别宫送到了花都区,林寰见到了等候在那里的朱岩。老太监揣着手坐在车厢里,最后一丝微弱的天光模糊地笼罩在老人身上,林寰看不清对方的表情,只听朱岩道:“林少爷,你来了。”

    “殿下在哪?”林寰打量着四周问,“这是什么地方?”

    这是条暗巷,前后两端都被侍卫把守住,几辆车停在里面,其中一辆是林寰来时搭乘的。其实林寰心中隐隐已经有了猜测,刚才在路上他也看见了两边的景象,只不过他实在很难相信,路海澜会来这种地方。

    “这里是花街。”朱岩苍老的声音幽幽响起,“花街的下街。”

    林寰不可置信地微微瞪起眼。

    “林少爷,事情你已经知道了,殿下此刻的心情,我想你也应该清楚。他心情不好,想要发泄也是人之常情,但这地方太过污浊,鱼龙混杂”

    朱岩抬起头,注视着林寰的眼睛。

    “殿下现在恐怕是,谁的话也听不进去,林少爷,我也不想将你带到这污浊之地来,只不过眼下能够指望的,便只有你了。”

    “请你去劝劝殿下吧。”

    “那是当然的。”林寰毫不犹豫道,“殿下在哪?带我去见他。”

    来时路上他曾想过,如果见到路海澜该说什么,老实说,他有点害怕。白皇妃死的时候,路海澜表现得很正常,只有林寰才看见了他在那天晚上的疯狂,那个样子的路海澜,让林寰感到畏惧,每每想起,心脏就像是被一只手狠狠攥住,有种喘不过气的错觉。

    他害怕再看见那样的路海澜。

    然而林寰想,除了他,还有谁呢?就算再害怕,就算会再一次受到伤害,也只有他,能够在这个时候去安慰路海澜。他的太子哥哥哪怕是真的发了疯,也会有他陪在身边。

    两名侍卫护送着林寰走进酒池肉林,林寰低着头,搭乘电梯前往路海澜所在的楼层。这电梯是透明的,正对着下方灯光绚烂的大厅,如同这娱乐场的名字一样,那是个不折不扣的酒池肉林。林寰只向下看了一眼就不自在地收回视线,感觉有点恶心,万幸这电梯是向上走的,他的太子哥哥不在那里。

    侍卫们带着他来到最顶层,一扇紧闭的房门前。林寰深吸口气,打开了门。

    下一秒,女人的娇喘伴随着妖娆淫靡的音乐声一并冲了出来,林寰怔怔站在门口,第一眼看见的是个不小的舞台,许多衣着暴露的女人在上面跳舞,正对着舞台的是张巨大的半弧形沙发,路海澜一个人坐在那里,喝酒。

    房间中灯光很暗,所有的光线都集中在舞台上,林寰看不清路海澜的表情,音乐声太嘈杂,他眼睁睁看着一个舞女从舞台上跳下,跳着舞来到路海澜面前,爬上桌子,坐在那里摇晃腰肢,抚弄自己的身体。

    林寰抬起手,摸索到门边的控制开关,在弹出的光屏上点了一下。

    音乐消失,灯光骤然大亮。

    他面无表情看着向他望过来的女人们,抬起手,向后指了指。

    “都给我滚。”

    林寰等了片刻,见她们还留在原地没有动,咧开嘴点了点头,猛然一拳擂上身旁的墙壁。外表是木质,内里却是金属的墙壁肉眼可见地凹下去了一块,木屑纷飞,几片碎木划破了林寰的手掌,他恍似未觉,又指了指身后,再次重复道:“滚。”

    女人们终于反应过来,纷纷看向坐在沙发上的路海澜,见后者低着头拿着酒杯,没有发话,便不敢再留,一个个从林寰身边的房门离开。

    等人都走光,林寰立刻关上了门,刚才那股无名火来得快,去得也更快,他站在门口,迟疑着抬头看向路海澜。

    衬衫的钮扣解到了胸口,路海澜用手遮着眼睛,似乎有些不适应突然变亮的光线。面前的桌子上摆着几只喝空了的酒瓶,还有更多未开封的,一支尚在燃烧的香烟搁在烟灰缸边,徐徐升腾着灰白的烟雾。

    林寰犹豫着向前迈出一步。

    路海澜抬起头,漆黑的眼睛中目光空洞无神,半晌,他的视线迟缓地落到了林寰身上。

    “林寰?”

第79章 平稳向前() 
韦恩度背叛的证据很快就找到了。

    在此之前,因为不想使用太子的身份,路海澜的私人账户向来是由韦恩度代为打理的。出于对韦恩度的信任,路海澜只在定期汇报时做出一些指示,平时并不多问。

    所以韦恩度就卷着他的钱跑了。

    路海澜坐在书房里,看着朱岩提交上来的报告,他的私人账户被卷得一干二净,值得庆幸的是别宫的开支账户是受宫中监视的,韦恩度没敢下手,否则这别宫里一大堆人接下来统统都得去喝西北风。

    几年来辛辛苦苦积攒下的家底,就这么没了,路海澜又变成了个穷光蛋,他看着报告上自己现在的资产列表,有些意外地发现之前买下的那家叫繁星的工厂还在,想来是变卖股权太容易引起怀疑,所以韦恩度才没对它下手。说起来当初还是法兰鼓动他投资实业,他才会买下这家工厂,如今倒成了他唯一的资产,也真是十分有趣了。

    朱岩的人还没查到韦恩度的下落,对方像是凭空从这世界上消失了一样。带着路海澜的钱,现在说不定已经改头换面,准备跑到某个偏僻的星球上去当土财主。按照朱岩的推测,钱才是韦恩度背叛的真正理由,跟路梵合作只不过是想让对方帮助他带着钱逃跑,这么一说倒是非常的合情合理,路海澜几乎就信了。

    是的,他几乎就信了。

    法兰死的相当彻底,被炸得连骨头渣都不剩,更别提尸体。路海澜在别宫法兰的房间里给他立了块灵位,聊表纪念。鬼神之说早成荒诞笑话,人死了就是死了,谈何天堂地狱?

    从古到今,只有人死不能复生这句话,是不折不扣的真理。

    处理完这一堆烦心事,路海澜一个人来到尘封许久的地下室,关掉房间里所有的监控器,打开了营养舱的休眠唤醒功能,他搬了张椅子坐到营养舱前,静静等里面沉睡的罗睺醒来。

    朱岩建议他将罗睺处理掉,一是对方已经没有用处,二是对方知道的太多,留下来是个威胁。路海澜却不这么看,在他看来,罗睺是个难得的交谈对象,不仅有趣,而且还不用顾忌什么,可以畅所欲言。

    很多话,他对朱岩,对法兰,对林寰都不能讲,但却可以跟罗睺讨论。

    营养舱中,已经修复了大半身体的罗睺缓缓睁开眼,从休眠中醒来。为了维持对方的生命,路海澜甚至专门命人对营养舱进行了改造,而一心等死的罗睺对他的善意却并不领情,认为路海澜纯粹是想拿他取乐。

    这么说,其实也没错。

    “你醒了,睡得好吗?”

    坐在椅子上的路海澜冲罗睺打了个招呼,而后者的视线渐渐恢复了清明,随即露出毫不掩饰的厌恶之情。

    “你这疯子。”

    路海澜不以为意地笑了笑,道:“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营养舱中的罗睺面无表情,如同以往一样,开始装死。

    “法兰死了。”

    装死的罗睺缓缓眨了眨眼,沉默片刻,开口道:“哦。”

    路海澜打量着他,有点诧异,道:“你似乎不怎么高兴?”

    “法兰温斯特。”罗睺在口中咀嚼着这个名字,六年前,毁掉他一切的人,曾经仇恨是他唯一活下去的动力,他无数次诅咒这个名字,悉心策划着复仇,用痛苦来提醒自己不要忘记仇恨。

    他的复仇功亏一篑,连自己也沦为阶下囚,落到这个疯子手上,求生不得,求死亦不能。

    “他怎么死的?”罗睺问。

    地下室中没有开灯,唯一的光源只有罗睺所在的营养舱,昏暗的光线映照在路海澜脸上,他似乎是在笑,又似乎并没有。

    “法兰想要成为贤者。”路海澜道,“他想成为光明会的主宰,然而他的敌人太强大了,他虽然很聪明,但还是遭到暗算,死了。”

    “敌人,你是说路梵?”

    路海澜摇了摇头。

    “虽然所有人都告诉我是路梵干的,所有证据也都指向路梵,可单凭一个路梵,又怎么可能杀得了法兰。”

    罗睺若有所思地眯起眼,道:“的确,我也曾经疑惑过,当初将你们在魏安零四三号上的信息出卖给我的,不仅仅是路梵,还有法兰自己。他是故意引我去袭击你们,我当时推测他是有意要给某些人做出假象,倘若不是给路梵,那就是其他的什么人。”

    路海澜笑道:“所以我也很想知道,你为什么明知道那是个陷阱,还要自己往里面跳?”

    罗睺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你仇恨过某个人吗?”

    “以前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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