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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太子万岁-第47章

小说: 太子万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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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笑道:“没闹出人命就是万幸,否则你就是有通天之能,也不可能再在学校里呆下去了。”他拍了拍林寰的肩膀,稍微正了点神色道:“你太冲动了,这点要反省。”

    林寰不耐烦地拍开他的手,皱起眉道:“你和k,你们其实知道吧,那个变态,跟他那个恶心的房间”

    j耸耸肩,但笑不语。

    “受不了。”林寰一掌按上自己的脑门,仰起头吐了口气,放下手道:“我真想照你脸上来一拳。”

    “只会用拳头解决问题的是蠢货。”j平静地注视着林寰,开口道,“你很聪明,不是吗?”

    林寰沉默片刻,突然笑了。

    “为了获取权力,就可以不择手段吗?比起那个变态,你们这种人才更让人恶心啊。”

    “游戏规则如此,不能适应,你就要出局。”

    “那就让我出局吧。”

    j微微敛起笑容,问:“你认真的?”

    “我当然是认真的。”

    阳光下,英俊的少年肩脊笔直,双手随意地插在裤兜,微微扬起下巴,张狂而骄傲。

    “我退出纸牌俱乐部,劳烦你跟他们转告一声,再见。”

    话虽如此,刚刚耍完酷的林寰就遭到陆定波毫不留情的打击。

    “哦,你真跟他那么说了?成了,转系考试的实践项目,你就等着拿零分吧。”

    “要不要那么夸张?”林寰一脸不可置信道,“他们还能操控考试分数不成?”

    “评分当然控制不了,但他们能控制参加考试的人啊。”陆定波用看白痴的眼神看林寰,“实践考试里协作项目占了绝大多数,考较的就是指挥官的个人魅力与沟通能力,没魅力不合群不被喜欢的都会被淘汰下去,你本来就是插进去考试,我也不指望你能拿高分,混个及格线就行了,剩下的靠理论弥补这回好了,你就是理论拿满分考试也过不了,准备回去念一年级吧。”

    林寰蹲在树干边,被说的有点小委屈,嘟哝道:“他们不会那么小心眼吧。”

    “你就指望他们不会那么小心眼吧。”陆定波恼火地揪了把草,“我不是叫你态度放低点,委婉点跟人说退出的事吗?”

    林寰默默缩成一小团,不吱声了。

    与此同时,别宫中的太子殿下正在喝茶。

    “现在外界普遍认为,殿下您是为了拉拢安森侯爵,才会有此行动。安森侯爵虽然对林骑仍有怨言,但对殿下您的评价却极高,看来他是有心向您靠拢了。”

    太子殿下拜访安森侯爵的事情,没有登上任何新闻媒体的报道,却在以另一种古老的方式,悄无声息地传播着。林骑拿出一颗小行星做补偿,这样的诚意在安森侯爵看来,完全是路海澜的功劳。林骑将外孙送入别宫的事情虽然不是绝密,但也从未张扬,此番过后,人们纷纷议论起太子殿下对林寰的重视,以及从不站队的林家是否已经归入太子麾下。

    外界的议论并未脱出路海澜的意料,听见朱岩的汇报,他笑了笑,放下茶杯道:“他若是有心归附,我自然求之不得。”

    朱岩在心里默默给安森侯爵点了根蜡,得罪了他们这位小主子,那丧钟都挂在头顶上晃荡了,还傻兮兮以为递过来的是橄榄枝。

    “林寰突然想转入指挥系,多半是受人怂恿。”路海澜问,“他身边的那个陆定波,底细查清楚了吗?”

    身为主要怂恿者的朱老太监面不改色道:“查清楚了,是林骑安排的,陆定波父母都是远征军的烈士,从小被收养到远征军的烈士孤儿院,因为表现出众,所以被推荐进了皇家军事学院。”

    “表现出众?”

    朱岩点点头:“他很聪明,智商据说在两百以上,六岁就念完了初中的课程。他进学校的推荐人是林骑的副官,会接近林寰也应该是林骑的意思,多半是作为林寰的心腹在培养了。”

    路海澜沉默片刻,突然嗤笑一声,开口道:“所以林骑就是想让林寰,接下林家那个烂摊子。”

    成功甩锅的朱老太监抄着手,眼观鼻鼻观心,任由太子殿下自由发挥想象力,往某个浑不知情的老人头上砸了无数顶黑锅。

    背锅,咳,有益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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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始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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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闲到无事可做的法兰坐在床上,盯着水滴滴落,治安局的单人拘留室的确不算太糟,至少角落里的马桶前有块能挡住屁股的挡板。

    这是朱岩给他的警告,那个老爷子不愧是大名鼎鼎的鬼狐,好歹也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了快八年,动起手来还真是一点都不含糊。法兰看了看右手手腕,一个平平无奇的金属手环套在上面,只要他离开这间牢房,或者试图摘下这玩意,恐怕瞬间就是变成一堆粉末的下场。

    第几天了?第六天。

    清晰的足音在牢房外响起,一步一步,稳定而有力,法兰缓缓抬起头,看向出现在牢门外的那个身影。

    “没想到会是我吧?”

    黑发,黑眼,路氏皇族的标志性特征,黑红色的宫廷长袍,双手负于身后,站姿优雅得无可挑剔。先帝曾亲口夸其‘玉树临风’,故封其为玉树亲王——玉树亲王,路梵。

    论仪表气度,十个法兰也比不上对方。????“出来吧,老师要见你。”

    法兰沉默看着对方,举起右手,让对方看清楚那上面戴着的东西。

    路梵眯起眼,无声笑了。

    “死刑犯的拘禁环,谁给你戴的?很遗憾,没人告诉我密匙。”

    “所以我也出不去。”法兰平静道,“麻烦你去找一下带我进来的那位调查官,替我问一下这玩意该怎么打开。”

    “听起来很麻烦。”牢房外的路梵道,伸手无比自然地拉开了闭合的牢门,弯腰走进来,右手轻轻一抖,掌中赫然多了一柄细长的光刃。

    “你干嘛?”法兰警惕地盯着路梵,“我这只手可没被改造过,而且这玩意是监测的是生命特征”

    他的话音戛然而止,被切成两半的手环从他的手腕上向两侧脱落,什么也没有发生。

    “我猜它是假的。”路梵施施然道。

    法兰脸色木然:“万一是真的呢?”

    “算你命背咯。”

    “路梵我草你祖宗。”

    阳光明媚,阳光一直都很明媚。

    “殿下,有个不太好的消息,法兰阁下离开了治安局的拘留室,下落不明。”

    难得有兴致在院子里逗猫的路海澜微微抬起头,看向站在游廊中的朱岩,老太监抄着手臂,表情与平时并没什么差别,唯独那双浑浊的老眼,却是比往常多了几丝亮光。

    “他跑了?”

    “对,跑了。”

    “为什么要跑呢?”路海澜将手中的小鱼干喂给猫咪,语气平淡道,“这不是显得更可疑了吗?”

    “老奴也不知道,或许是心虚吧。”

    有好一会儿,路海澜都没说话,半晌,他突然问朱岩:“我好像一直都没问过,朱岩,你识人无数,在你看来,法兰是个什么样的人?”

    朱岩笑。

    “小主子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算了。”

    路海澜神色有点复杂,拍拍手,撑着膝盖站起身。

    “真话假话我都不想听,还是用眼睛自己去看吧。”

    貌不起眼的小车驶上高速传输带,路梵解除了手动驾驶模式,低头点了根烟。

    “听说你带太子殿下去魏安,还害他遇险。”他对法兰道,“你胆子也太大了。”

    法兰注视着车窗外飞快掠过的景色,慢吞吞开口道:“我只想带他出门散个心,结果差点被一发主炮轰成渣,你说这是为什么呢?”

    “是啊,为什么呢?”

    路梵漫不经心道,说着话打开音箱,轻缓而空灵的女声在车厢中悠然响起。法兰微微侧过头,看了他一眼。

    “塞壬?”

    “对。”

    “恶趣味。”

    路梵略显诧异地眯起眼,随即露出好笑的表情。

    “我记得你小时候还挺亲近我的。”他看着前方的道路,状似随意地道,“怎么越长大,越不可爱了呢。”

    法兰没理会他,而是注视着四周的景象,疑问道:“这不是去大光明宫的路吧?”

    “嗯,对。”

    “你说老师要见我。”法兰皱眉道。

    “不至于拿这个骗你。”路梵笑了笑,解释道,“老师在光明塔。”

    说完这句话,他突然一拨驾驶切换开关,拉着操控把手在高速传输带上来了个绝对违规的跳跃换线,法兰瞟着驾驶台上的监控影像,低声提醒道:“左边还有一辆。”

    路梵咬着烟,在后面车辆的疯狂鸣笛下原地一百八十度转向,跳上位于上方的逆向传输带,然后扭了下旁边的按钮,笼罩在车外的光学伪装层如水波般一闪,已经改头换面成另一副模样。

    他切换回自动驾驶模式,摘下口中烟,丢进一旁的熄烟器里。

    “等会我还得把你送回治安局。”路梵道,“你可真会惹麻烦。”

    法兰冷漠道:“托你的福。”

    小车搭乘高速传输带,绕着帝都大星转了三十二分之一圈,从治安局帝都总厅所在的平安区,来到数千公里外的光明塔区。耸立于地表之上的金属高塔从外表看实在乏善可陈,简直像一根光滑的圆柱子,既没什么玄奥的符文,更看不出什么优雅独特的建筑风格。

    路梵出示了光明会的内部工作证,守卫在塔周边的禁卫军便自然放行。

    小车沿着道路驶进宽敞的地下通道,然后搭乘升降机进入塔中。作为至今仍未能用科学解释的奇迹,在很多人心目中神秘无比的光明塔内部,其实就只是一间间普通至极的居室罢了。有超过一百名光明会的苦修士在此长期居住,偶尔有人离开,也会有人从外面替补进来现任灰袍贤者提恩,就曾经是这样一名居住在光明塔里的苦修士。

    他在光明塔里苦修了四十年,被上任贤者在死前指名,走出光明塔成为了新的贤者,在那之前,甚至没有人听过他的名字。在光明会中,灰袍贤者这一至高尊位的交替,从来都是指名制,由上一代贤者在死前指名接任者,任何人不得质疑,千百年来,一直如此。

    没有人规定老师就一定要指名自己的弟子,也没有人规定年纪大的弟子就比年纪小的弟子更有资格。

    路梵与法兰一前一后走在寂静的光明塔中,走过一扇扇紧闭的房门,来到位于最顶层的唯一一间苦修室前。

    路梵抬起手,敲了敲门,然后将门向内推开。

    “老师。”“老师。”

    年迈的贤者坐在窗边,眺望着外面明媚的阳光,轻轻冲他们招招手。带着暖意的微风从窗外徐徐吹进屋内,老贤者唇边噙着淡淡笑意,回过头注视向他的大弟子,与小弟子。

    “我已感到命不久矣。”

    他平静地说道。

    “今日叫你们来,是有一件最后的任务,要交给你们去办。”

    帝国历五月十日,凌晨三点半,别宫。

    厨房。

    倘若问别宫中最受爱戴的人是谁?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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