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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太子万岁-第32章

小说: 太子万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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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寰浑身僵硬的目送着那些女生被打发走,接着一把撸下搭在肩上的手,没好气道:“谁是你信友?我们不熟好吗?不!熟!”

    “喔利用完了就把人抛弃呢。”

    “哈?”

    “行了行了,公众场合,你注意点影响。”陆定波拨弄着通讯器上刚刚记录的几个新号码,十分自然地拉着林寰到一边的餐桌旁坐下,口中颇无所谓地道:“开玩笑的,也算是互利互助了,小姑娘长得挺漂亮的,应该挺好卖诶,你干嘛?喂喂喂,那是我的通讯器”

    林寰将手上通讯器最新一页的联络人号码一键清空,然后丢回给陆定波,他虽然不喜欢那几个女孩的行为,但也不可能坐视这糟糕的家伙将其信息拿去买卖。

    陆定波耸了耸肩:“看不出你还挺正义的。”

    林寰懒得再搭理这家伙,正欲起身走人,却听对方道:“林寰,我想请你帮我个忙。”

    陆定波的语气很正经,林寰犹豫了下,还是道:“什么忙?”

    “你也见到了,中午我被那几个三年级的围堵。”陆定波稍微压低了音量,表情有些严肃地道,“其实原因挺简单,他们是想找我做其中一人的固定搭档,你可能不清楚,三年级的升部考试,指挥学院是和参谋学院一起联考的,我们学院三年级的学长基本都有了固定搭档,剩下的都是没人要的废柴”

    林寰眨巴眨巴眼,依稀听出点意思来,反问道:“所以那几个三年级指挥学院的,是没有考试的固定搭档,又不想要那些废柴,所以才找上你这个二年级的?”

    “嗯,升部考试向来是模拟实战演练,评分还是按个人来算的,但是指挥学院和参谋学院的学生可以自行组队,三年级二年级,哪怕一年级都无所谓,我们学院也有学长跟指挥学院的二年级生组队,低年级生虽然不可能直接升部,但也能积累宝贵的经验,正所谓一回生二回熟嘛。”

    “能被选中的低年级生想必都是极其优秀的了。”林寰若有所思道,随即反应过来,难以置信地看向陆定波,感情这家伙还是个优等生?开玩笑吧。

    “如果他们态度正常一点,我也不会拒绝这样难得的机会。”陆定波耸耸肩,“情况你也看见了,我是不可能再答应的,但也不想总被他们缠着,所以最简单的办法,就是找个人先登记组队,这样他们就没有缠着我的理由了。”

    “那你找我也没用啊。”林寰有些好笑,扯了扯自己领口的院辉,“驾驶学院没有联考组队这一说吧。”

    陆定波笑了。

    “我之前就在想了,以你的身份,为什么会在驾驶学院。”他平静地注视着林寰,那双眼睛不期然又一次让林寰想起了路海澜,一时间竟是怔住了。

    “你毕业后,肯定是要进远征军,只有从指挥学院毕业,才能顺理成章的拿到领兵权,一路晋升接下林家在远征军的位子难道不是吗?”

    林寰无言以对。

    “我的想法是,先对外宣称我跟你已经预定组队,等你转到指挥学院就正式去登记,嗯,说白了就是借着你的名头吓退那几个家伙,等他们考完试不管是毕业还是升部都无所谓了,哈哈哈。”

    陆定波又恢复成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哈哈笑着拍了拍林寰的肩膀,站起身来。

    “总之你好好考虑下吧,作为回报我会尽心尽力给你当跟班,让你提前体验一把有副官的瘾,就这,我先走了,回见。”

    指挥学院吗林寰无声攥紧了垂在身侧的拳头,一个对他了解不深的家伙都能说出这样的话,那路海澜和他外公又怎么会不清楚,但他们却从没说过,要让他进入指挥学院的话。

    在他们心中,他或许永远都只是个长不大的孩子。

第40章 微风(下)() 
春光明媚。

    难得的休假日,林寰却没去缠着路海澜,他蹲在院子中的池塘边,看着里面那些小时候被他糟蹋过不知多少回的锦鲤鱼,发呆。

    朱老太监拄着拐杖路过,看了几眼,没出声。说实话,林寰的性情是真不讨喜,这别宫里头除了路海澜宠着他,无论朱岩还是法兰都与他不怎么亲近,韦恩度那就更不必提了,躲都躲不赢。

    朱老太监本打算默默走人,却不料林寰突然回过头,一眨不眨盯着他,叫道:“朱爷爷。”

    朱岩微微一愣,面上浮出几分笑意,道:“林少爷。”

    林寰欲言又止,朱岩瞧着他那模样,知道对方定是遇上了什么烦心的事。虽说不亲近,但林寰也是他从小看到大的,现在小孩儿主动找他求助,这就是个增进感情的好机会。林寰这孩子的心防太重,而且天生是个冷心冷肺的,白皇妃当初那么喜欢他,愣是没能叫林寰对她打开心扉,人死的时候,林寰也没见有多伤心这些,朱岩和法兰都看在眼里。

    不过与法兰不同,法兰不喜欢林寰,朱岩却不是——他其实一直都关注着林寰,对方的每一分成长和变化他都看在眼中。

    朱岩慢吞吞走到池塘边,并不主动发问,林寰沉默片刻,终于犹豫着开口道——

    “自从白皇妃去世后,我一直都在想。想她为什么会死,想太子哥哥为什么会被关在这别宫里”

    “我想不明白。”

    “我知道你们一直拿我当小孩,觉得我什么都不懂。”他捡起池塘边的小石子,狠狠丢进水里,露出自嘲的笑容道,“对,我的确是什么都不懂,所以你们就什么都不告诉我这都没关系,我可以学啊,朱爷爷,你能不能教教我?我到底该怎么做?”

    林寰抬起头,看向朱岩。

    朱岩看着蹲在地上的少年,有一瞬间,似乎回到了许多年前,他站在宫门旁,看着那个沉默走在同僚后面的年轻将领,对方似乎察觉到他的视线,扭头向他望过来。

    惊鸿一瞥。

    当时他们一个是家道中落的无名将领,另一个是被人呼来唤去的小小宦官,没有人能够预料到后来的际遇,朱岩却至今仍清楚的记得,他看见那双眼睛时的第一个念头。

    ——孤高桀骜,鹰一样的眼睛。

    这样的人,倘若生在乱世,保不齐又是一个白烽火,又要造就出一个北疆白家。乱世为雄,太平为犬,鹰加犬,那就是一条上好的鹰犬。

    “你想学,自然是件好事。”朱岩收回跑飞的思绪,笑眯眯摸了摸林寰的头顶,后者皱了皱眉,想躲,终究是没躲。

    林老公爵舍不得,太子殿下也不愿意,两个人都不想叫林寰被驯成鹰犬,但这事,其实也是没得选择。摆在林寰面前的路只有两条,一条是被那两人保护起来,当一朵温室中无知的小花,另一条就是接手林家,接下林骑的班,成为一条忠于皇帝陛下,忠于帝国皇室的鹰犬。

    林老公爵和路海澜替林寰选了第一条路,那么总要有人来给林寰指明另一条路,朱岩想,这个恶人的角色果然非他莫属,皇帝陛下将他这个半截身子入了土的老东西丢到这别宫来,是要叫他给小太子铺好路,扫平障碍,不是叫他来当老好人,惜身保命的。

    “林寰,你明白太子这个位子,意味着什么吗?”

    朱老太监微微抬起头,眯眼望向天空中的人造卫星太阳,据说在古时,人类起源的母星就是绕着这样一颗炙热的恒星做公转运动。而如今,这天上的太阳,却是绕着这颗帝都大星在旋转,帝国的中心是帝都,是皇帝陛下,是那张至高权力的宝座,这整个帝国,都在围绕着那张椅子旋转起舞。

    太子,是皇帝以外,最接近那张宝座的人。

    林寰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随即又摇了摇头。

    “呵呵。”朱岩用拐杖指了指池塘里的鱼群,笑道,“喏,你小时候经常折腾它们,还记得吗?”

    林寰面色微窘,支吾着嗯了一声。

    “你能随意折腾它们,不是因为你比它们有力量,而是因为你知道,这池塘的主人不会怪罪你,对不对?”朱岩笑着用拐杖戳了戳一条锦鲤,也不需要林寰回答,接着道,“这就叫做权力,权力权力,权在前,力在后权力,就是占有,和支配。”

    “你分享了池塘主人的占有权,所以能够自由支配这些鱼的生死。主人的允许,这是权,支配这些鱼的生死,靠的是你的力,权与力,缺一不可。虽然权比力重要,但倘若没有力,就好比你是个瘫子,那么即便你有权,也不能对这些鱼做什么。”

    林寰听得有点懵,却隐隐似乎抓住了点什么,犹豫道:“你是说,太子哥哥有权”

    “没错。”朱岩打断他道,“但是他没有力,这很危险,你知道吗?他是池塘的主人,却没有保护这片池塘的力量,别人会眼红池塘里的鱼,想要从他手里抢夺池塘的占有权。”

    林寰的眉峰一点点立起,像出了鞘的斩刀,眼中染上暴戾的色彩,低声道:“我明白了。”

    他明白自己该做什么了。

    “不,你不明白。”朱岩微笑着摇头道,“我知道你习武,在武道上很有天分,但你一个人的力量,顶了天,能跟一艘战舰对抗吗?太子殿下所要面对的敌人,拥有的可不仅仅只是一艘战舰,你守在他身边,也只不过是当个保镖,与那些侍卫有什么分别?”

    “我跟他们不一样。”林寰断然否定道,“我会转入指挥系,然后去前线带兵打仗,立下战功,当上将军,就像我爷爷那样。到时候谁敢动太子哥哥,我就要他的命。”

    被抢了台词的朱岩哑然失笑,所以说这姓林的都是看着傻,心里头门儿清呢老的小的一个样。

    真不可爱。

    暖烘烘的午后,路海澜捡回来的短毛虎纹猫蹲在栏杆上用爪子挠脸,太子殿下也许是百密一疏,至今都忘了给它起个名字。

    “将军朱岩,我难得跟你下盘棋,你这么搞有意思么?”

    眼疾手快将刚落下的棋子捡回手里的某老人左看看右看看,就是不看坐在他对面的路海澜。对这老无赖彻底无语的太子殿下默默拿起自己刚准备将军的老炮,无可奈何地放回之前的位置。

    “我说殿下。”悔棋的老无赖一边研究着该怎么走,一边慢吞吞开口道,“魏安那个地方”

    “能不提这个了吗?”路海澜这两天被念得简直一个头两个大,说是要给他分担火力的法兰整天神龙见尾不见首,根本就是个骗子。

    “没。”朱岩笑了笑,抬起眼道,“老奴是想说,魏安那个地方,这季节漫山遍野开的都是雏菊,漂亮得很呢。”

    “你去过魏安?”

    “年轻的时候了。”朱岩终于将棋子落下,拿起一旁的茶盏,垂首间眼中闪过一丝黯然,他合上眼轻呷口茶,又露出笑容,“关于魏安还有个传说,不知小主子听过没有?”

    路海澜摇了摇头,道:“这我倒是没听过。”

    “那您知道雏菊的花语是什么吗?”朱岩笑问。

    路海澜承认他对这类文艺方面的常识十分缺失,并且也没有兴趣去补充,因此只得再次摇头。

    “呵,小主子,雏菊的花语,是深藏在心中的爱。”朱岩双手捧着茶盏,似笑非笑看着路海澜,悠悠叹了口气,道:“相传五百年前,帝国的两支开拓舰队同时抵达了魏安星,有一对年轻的男女在此相遇,并互相心生好感。他们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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