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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太子万岁-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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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话音虽然听上去很平静,然而险些把久未使用的自称用出来,就说明他的内心实际上并不那么平静。朱岩十分理解他的心情,并没戳破,而是献宝似的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凑过去递到路海澜面前。

    “这是什么?”

    路海澜看着被举到面前,瞧着很有些历史的旧书,炯炯有神地盯着封皮上‘御龙心经’这四个大字。

    “这是大内秘传,历代帝王均有修炼的修身奇术,老奴出宫的时候偷偷从内禁库里拿了这本抄本,就是想着有朝一日小主子您肯定用得上。”朱岩腆着老脸给自己邀功,大肆吹嘘起这本书的奇效,“想当初洪武帝夜御十女,金枪不倒,靠的就是这本御龙心经,这不是老奴胡说,宫中的起居注都记着呢。”

    路海澜看着他,不说话,两只眼睛明明白白写着——你特么逗我呢。

    朱岩与路海澜对视片刻,眨巴眨巴眼,默默将书收起,垂首道:“小主子看来无心此道,是老奴冒犯了老奴告退。”

    眼瞧着人说完话就往外走,路海澜心里天人交战,终究还是在朱岩即将走到门口时叫住了他。

    “等等把书留下。”

第31章 雨中幻影() 
半月后,皇帝陛下下旨,将每年的十月六日定为‘北疆和平日’,列入法定节假日。据说,有比较谨慎的大臣认为不妥,主张等确认了虫族不会卷土重来后再下旨,上了奏折的第二天,该大臣就抱病回乡养老了。

    资本市场军工板块暴跌,路海澜得了先机,预判准确,小赚一笔。有了这笔入账,他就不用再等今年宫中的拨款,愉快地将那台睿神级光脑抱回了自己的实验室。法兰不知从哪搞到一套相当高级的智能ai程序,路海澜给装上智能ai的光脑取名为‘叮当’,这名字来源于古老传说里某个无所不能的机器人。叮当可以储存所有的实验记录和资料,并根据预设程序对实验室中的仪器进行操作,最重要的是,它能够根据自己存储的资料进行实时分析,对路海澜的实验过程进行修正和指导。有了叮当,路海澜的实验室就相当于有了大脑,极大程度上节省了他的脑力和体力消耗,总而言之,路海澜十分满意。

    法兰却不太满意。

    “叮当的ai是成长型的设计,目前还是幼生状态,想要让它成长的话,必须有足够的信息量和演算能力,睿神级的配置还是太低了。”

    “启示级的光脑最低也要十亿起步,我买不起。”路海澜实话实说道。

    “其实启示级也就那样,最好能有原初”

    路海澜打断他道:“全帝国只有两台原初级的光脑,一台在帝国科学院,一台在皇宫,麻烦你不要再大白天说梦话了,法兰。”

    法兰很无所谓地耸了耸肩,道:“我的意思是,我们可以自己造,不是吗?”

    太子殿下表示,他的老师一定是疯了。

    虫族撤军在外界闹得沸沸扬扬,别宫里却依旧平静无波,当真像个世外桃源。路海澜偶尔会连上光网看看外界的议论,已经有不少人意识到北疆白家所面临的处境,有同情白家的,也有认为他们咎由自取的,不过看得出官方在压制这方面的言论,主流媒体完全没有关于白家的报道,清一色是在歌功颂德大唱和平。

    十月底,皇帝下旨嘉奖北疆将士,与这道旨意一同颁布的,是一系列针对北疆军将士的奖励优待政策。路海澜在第一时间拿到了这份政策,从政策上针对性极强的一条条细则就能看出,他父皇绝非心血来潮,而是筹谋已久。这份优待政策几乎照顾到北疆军中从上到下各个阶别的将士,无论是一般士兵还是高级军官,选择退役的话能得到一笔相当优渥的安置金,以及至少三个可供选择的就业岗位。相反如果不想退役,北疆军的编制肯定是要进行大幅度裁减的,政策上给这些将士开辟了专门的申调通道,比起军部的常规程序要更加快捷和优待总体来说,方方面面都照顾到了。

    皇帝陛下终于对北疆白家出手了,第一步棋果然是拆解被掌控在白家手中的北疆军。

    对于皇帝来说,他最大的优势正是帝国这数百年来统治起的民心,路氏皇族的正统地位,不需要使用什么阴谋诡计,这完全是堂堂正正的阳谋,如今正值盛世,国泰民安,北疆白家要起兵谋逆,天然就处于绝对的劣势。

    时势这二字,道尽一切。

    路海澜不看好白家,帝国中的绝大多数人恐怕都与他看法一致,只要皇帝陛下不急于求成,耐心一步步进逼,这几乎是一场没有悬念的斗争。皇帝陛下今年才三十八岁,怎么看也不会是缺乏耐心的样子。

    “差不多是时候了。”

    晚饭后,路海澜到西院向白皇妃求教武艺,他习武至今已有三年,平日里穿着衣服看不出来,此时脱掉外衣,才显露出内里与文静外表颇为不符的强健体魄。没有了那件名为太子的外衣,只作为自身本身而站在这里的路海澜,那双沉静的黑眸静静注视着面前的白皇妃,浑身上下每一寸肌肉都处在蓄势待发的状态,气机牢牢锁定了对方。

    “武者的第一道天关,是为开天门,在此之下的武者,皆为不入流。”

    白皇妃穿着一件侧开襟的短打绸袍,头发高高挽起在脑后,神色淡然道:“天门之上是仙路,能入者万中无一,对你来说还遥远得很。你的基础已经足够夯实,是时候尝试着开天门了,这一道关卡的难处在于突破自身肉体极限,你心思缜密是优点,但在这里想得越多,就越难”

    话音未落,她的拳头毫无预兆出现在路海澜眼前,还在思考她所说话语的路海澜本能地偏头一躲,然而白皇妃的另一只拳头已经同时重重擂中了他的小腹。

    他被打飞出去。

    白皇妃弓步弹身而起,追上倒飞中的路海澜,双拳交替闪电般连击一十六拳,路海澜听见自己肋骨断折的裂响,五脏六腑像被车轮狠狠碾过,他听见白皇妃带着戏谑笑意的话音在耳边响起——

    “那我就打到你没办法思考好了。”

    路海澜在床上躺了足足两天。

    白皇妃下手很有分寸,看似毫不留情,但实际上所有攻击都在路海澜身体能够承受的范围内。只不过纵然如此,路海澜也被她打了个半死。

    在那场凌虐式教学的最后,路海澜终于超越了自身的极限,用以往不可能拥有的速度和动作,对白皇妃做出了一次还击。这也是那天晚上他唯一的一次主动攻击,剩下的时间通通都是在挨打。

    没办法,太子殿下与白皇妃的武力值差距,就好像林寰跟他的智商差距一样,是难以跨越的鸿沟。

    “来,太子,啊——”

    路海澜虚弱地靠在枕头上,从衣襟中露出的脖颈上还缠着纱布,他默默看着眼前身为罪魁祸首的白皇妃,后者正打着来探望他的名义,明目张胆地对他进行惨无人道的追加伤害。

    “白妃母。”路海澜虚弱道,“你把粥放下吧,我可以自己吃。”

    白皇妃听话地将粥碗放下,又拿起桌上洗好的梨子,殷勤道:“那我给你削个梨?”

    路海澜虚弱地眨了眨眼,希望她能识趣的滚走,而不是继续留在这骚扰他这个伤号。白皇妃坐在床边,低眉顺目地削着梨子,又恢复成那副娴静淑雅的小女人模样,叫路海澜看得很是无语。

    “太子。”

    “嗯?”

    “听说明天要下雨。”白皇妃低着头用小刀轻轻拨掉还挂在面上的梨皮,将梨肉一小块一小块削进盘子里,“你听过那首雨中情吗?”

    路海澜有点懵逼,摇了摇头:“没有。”

    “逐梦人,十几年前的老片子了,逐梦人和梦中的少女在雨中重逢时,配的就是这首曲子。”白皇妃轻轻哼了几句,叉起一块梨子凑到路海澜嘴边,微笑道,“我当时特别喜欢这首歌,还专门去学过不过现在词都忘了。”

    路海澜完全跟不上她这跳跃的思维,白皇妃喂他吃了两块梨,便拍拍屁股离开,当真是不知道她到底来干什么的。路海澜躺在床上养伤,闲着无事可做,干脆连上光网找出白皇妃说的那部老电影,一个人看了一遍。

    概况地讲,这就是个主角爱上梦中少女,苦苦追索心中幻影,最终未能如愿的相当烂俗的爱情故事。

    白皇妃说的那首歌出现在影片中段,主角与梦中少女在雨中重逢,音乐响起,两人携手共舞,画面十分唯美,很能欺骗纯情少女的眼泪。

    路海澜若有所思。

    第二天果然下了雨,本来就是人工操纵的天气,预报当然准确无误。初入天门的路海澜敏锐察觉到了自身的变化,白皇妃说开天门是武者的第一道天关,路海澜感觉像是进入了一片更广阔的天地,无论视觉听觉还是神经反应速度都与以往不可同日而语,他甚至有一种周围的一切都变慢了的错觉。

    这个世界变得更清晰,也更复杂。

    傍晚,路海澜拄着拐杖,撑着伞来到西院,他走进内院,一眼就看见了坐在游廊栏杆上的白皇妃。后者穿着一身纯白的丝裙,像个童真未泯的小女孩一样,用两条光裸的小腿踢着从屋檐上淌落的雨帘。

    他真的看不懂这个女人。

    白皇妃仰着头,似乎正在发呆,路海澜撑着伞站在院门口,静静注视着她。雨水给视线蒙上一层模糊的雾气,令一切都显得有几分虚幻。

    过了不知多久,白皇妃缓缓低下头,向路海澜望来。

    “喂太子,陪我跳舞吧。”

    淅淅沥沥的雨声中,她的话音听不真切,就好像她那朦胧的身影一样,随时都可能消失不见。

第32章 最终的盛放() 
“我不会跳舞。”

    路海澜拄着拐杖向前迈开脚步,走到与白皇妃坐着的栏杆隔着一小片花圃的庭院里,他站在伞下,漆黑的眼眸像是沉静的湖面,似乎没有什么能在上面留下波澜。

    “真巧。”白皇妃笑了,“我也不会。”

    她一边笑一边道:“我说我这辈子都没跳过舞,你信吗?”

    她笑得很厉害,虽然她经常大笑狂笑疯笑,但路海澜从未见她笑得这样厉害过,像是遇见了这世上最开心最不可思议最好笑的事情。

    “呐,太子。”白皇妃抹着笑出来的眼泪,又一次对路海澜道,“陪我跳舞吧。”

    洁白的丝兰花在雨水拍打下轻轻摇晃着,路海澜站在花丛的这一端,沉默注视着坐在栏杆上的白皇妃,半晌,他毫无预兆放下了手中伞。

    他像电影中的男主角那样,隔着盛放的丝兰花,向白皇妃伸出了左手。

    白皇妃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

    瓢泼而落的大雨几乎瞬间就浇透了路海澜的全身,向来被打理得一丝不苟的黑发凌乱贴黏在脸颊两侧,看起来很是狼狈,尽管如此,他依然有着令人无可指摘的优雅仪态,站在那儿,就是王子。

    白皇妃怔怔看着路海澜,看着这个比她小了足足一轮还有余的少年,三年前她来到别宫,本以为等待自己的将是枯寂而冷清的幽禁生活,却压根没想到,这竟是她告别故乡嫁入皇宫后,最快乐的一段日子。

    这一切都只是因为,这个少年。

    雨声也掩不住她心中的快乐,白皇妃跳下了栏杆,洁白的裙裾在身后飞扬,像一只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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