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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师父,快哄我-第83章

小说: 师父,快哄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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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不是后头有人催促,李令说不定真当会做出转身离开之事,可进都进了,不考似乎又不太好。

    更何况那儒学训导与林立似是旧时,当初把李令记了个准,见到他的第一眼就堵在了李令面前,“李秀才,你师父可是交代了的,这乡试既然来了,那便考了吧。”

    被堵了后路,李令虽说心中不悦,可终究还是未曾是说些什么,而道,“卫大人,您近日可曾见过我师父?”

    李令态度谦卑,训导哪能不知这是在求着自己?他在这小子身上不知道吃了多少亏,墨黑的眉眼一竖,训导便严阵以待。

    这名儒学训导,官正七品,名为卫皓轩,今年二十有七,脸上白净,身子骨看起来又瘦弱,他人看起来与平常文弱书生相差不二,可李令是明白的,真要和这人打上一番,说不定输的还是自己。

    他哥哥卫先知是当朝的先锋大将军,是天旭建朝以来的不败传说,被此人拉扯长大的弟弟又能弱到哪里去?

    所以李令多数时候选择与其斗智,可果然法术才是自己的保命本领。

    “林先生么?未曾见着,可当年你童试后不久林先生便与在下交代过的。”卫皓轩有规有矩,身上没有一丝官气,反倒是儒雅多了些。

    “这次林先生未一道前来么?”卫皓轩问时眼中是毫不掩饰的失落。

    果然每到一处,总有些个人对自家师父念念不忘,有情,自然也有敬,卫皓轩便属于后者。

    在其的认知中,林立还是个博学多广的少年郎,虽说那时林立依旧是在城中摆了个算命摊子,可卫皓轩却不以为意,毕竟文人墨客多少有些特殊的癖好。

    里面一阵催促,李令作揖后便进了里边儿准备考试,乡试共三场,分别为四书五经、策问、诗赋,每场三日两夜,共计九日六夜。

    在这期间,李令摒除了外界的一切干扰,一心一意地做题,直至最后放下笔出了考场,被卫皓轩迎着去了所居住的客栈时,李令才恍然察觉,原来这日子就这么过去了。

    当夜,李令睡得极其安适,许是这乡试对其的影响过深,梦中还是林立带着他去童试的场景。

    林立从袖中掏出银两递交给掌柜,盯着那沉甸甸的钱袋,李令讶异地问道,“师父,你哪来的银两?”

    “哦,来的路上,为师当了几枚金钱镖。”林立轻描淡写地答道,李令心中惊诧,他是知道林立待那几枚山鬼八卦钱可是重的很,护的比什么都紧,现如今为了科考的打点费竟然舍得将其送入当铺。

    李令感动不过几瞬,林立便道,“因着,徒儿啊,你定要拿个状元回来,这才不负为师的期望。”李令点着脑袋应是,林立继续道,“到时候,记得将那五枚八卦钱给赎回来,不多,也就一枚一百两银子,顺带再帮为师另多收几枚。”

    闻言,李令连感动的话语都说不出来了,“师父,究竟是你太黑心还是那掌柜太傻?一枚山鬼八卦钱竟然能给你一百两银子?”

    “蠢货!”李令抬手,一巴掌毫不留情地落在了李令的后脑勺上,“当铺不需要收取些利息?”

    脑子一片浆糊的李令茫然问道,“要么?”

    “那是当然!”

    “哦,那收了多少利息?”

    “不多,也就一两。”

    “”师父,您是威胁人家了吧!您一定是威胁人家了啊!不然他傻啊!那么一枚花钱哪值九十九两?

    仔细想想,这种事情他师父还真当能做的出来,随后便是李令的一顿絮絮叨叨,“师父,您莫要去欺负这些生意人,人家做生意也不容易,您说是不是,被您这么一威胁,也不知何时才能将钱给转回来。您说您缺不缺德?”

    林立毫不客气地从自己的包袱中掏出了那把戒尺,“为师是不是已经多日不曾教训你了?怎得变得如此没大没小了?”

    “”李令双手不受控制地递到了林立面前,面上全然是委屈的模样。

    “你还知道委屈了?那你倒是说说,为何这一枚山鬼八卦钱能抵一百两银子?”林立被李令的模样气笑。;精彩!=

第109章 病·权(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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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去帮着小鬼们;提防天一门的人出什么损招。为师去外边收几样东西,补贴家用。”

    “好。”

    二人一道出门,去了不同的方向,李令没有问为何林立会觉得天一门的人会出一些损招,他知道,林立定有打算。既然林立是天一门的弟子,那么关于这次的事;信任林立是正确的选择,即便有时候这人看上去怎么也不靠谱。

    “先生,多谢。”一位年至耄耋的老太;拄着拐杖,颤微着手,将手中的包袱放于桌案上,里面是一身新衣裳和一双黑色布鞋;这些都是老太一针一线缝制出来的。

    后又从怀中摸出了两个铜板,直至林立点头,老太才像是放下心来转身离开。

    注视着面上的东西;林立皱眉;像是在思索什么大事;终了叹息一声;将包袱放进了一旁褡裢的其中一个口袋。

    这时;算命幡上的铜铃无风自响,桌案上的罗盘指针也开始不停的转动,这些动静只有一瞬,就好似错觉一般。

    林立面色沉重地伸出左手掐指,终了停于空亡位,大凶。

    收回手,林立随手一招,小鬼就出现在了林立的面前。

    “大人有何吩咐?”

    “这两日小心着点天一门的人,能躲便躲,其余的我会处理。还有,你们一定要谨防他们强行破阵。”

    “是,大人。”小鬼恭敬地答道,见林立无其他要事吩咐,小鬼这才开口道,“大人,似乎天一门内里起了讧。”林立挑眉,示意他继续说。

    “今日他们在城中做完法事后,其中三人就去找了我们麻烦,不过后来倒的那些倒是被另外一位孩童给拦了下来。”听到这里,林立心中的别扭感愈加浓郁。

    这已经是今日第二次从他人口中得知那孩子的消息了,究竟该是个怎样的存在,使得他能够让如此多的人心生忌惮?林立心中有着猜测,但很快就被自己给否决了。

    那人如此高傲的一个人,怎得甘心让自己屈身去称呼他人师父?

    小鬼浑然未察觉到林立的不对劲,继续讲述了前因后果,林立耐心听完,只是开口嘱咐小鬼多多留意那个孩子后才让其离开。

    坐在百姓寥寥无几的街道上,林立心中不由的有些怅然,下山也有了百年时间,不想天一门中竟然有了如此出色的后辈,也不知是福是祸。

    算不出也不强求自己,只是心中对那人的思念更甚。

    直至日落,今日除了那老太之后,又有不少人将东西委托给林立,让其带由交于那些已逝的故人,这也就是林立在梁城的这段日子以来唯一的活计。

    见时辰差不多,收拾完东西,林立就往城郊走去,这些东西还是早些交出去的好,否则下次也不知一个人带不带的动。

    城郊的一座破落的庙宇中,挤着不少鬼魂,吵吵嚷嚷让好静的林立心生不悦。再仔细看去,围在正中央的正巧便是自己的乖徒儿。

    林立咳嗽了一声,却无人理会,继续叫嚣着,“大!大!大!”

    “买定离手啊!”李令一脚踏在条凳上,手中的骰盅也在此言后被其打开,“开!三五一,小!”

    有人欢喜有人忧,头脑冷静下来后众人觉得有些冷,不禁有人疑问,“我这都死了,怎么还能感觉到冷?”

    “你还别说啊,我也感觉到了。”

    “是吧!”

    又是闹闹哄哄一阵,林立这才开口,道,“诸位玩得可还尽兴?”语气凉凉的,让人不寒而战。

    众鬼这才反应过来站在他们身后收敛了所有气息的林立,不禁抬袖擦了擦额头上不存在的冷汗,恭敬地行礼,“大人。”

    “嗯”应声的同时,打了个手势,众鬼如释重负地撞入一旁的土地像中。这座庙宇供奉的正是当地的土地神,同样也是梁城自成鬼界的入口。

    本打算是来传送东西的,没想到竟然遇上了如此热闹的赌局,而作为最大赢家的李令此时正乖巧地将骰子一本正经的塞回了自己怀中,坐在那略微有些破败的条凳上,等候林立的吩咐。

    冷着一张脸的林立坐在了李令的正对面,问道,“赢了多少?”

    “不多,也就几件小物拾。”人鬼的货币当然不相通,所以李令与其对赌的时候,用的都是物件,其中不乏一些贵重的法器,和书籍,当然了,酒也成了他们对赌时的筹码。

    李令将手中的一枚铜钱放于林立的面前,林立的面色缓和了不少,洁白如玉的纤细手指摩挲着四周繁杂的符文,目光也变得柔和,看样子,林立定是对这个礼物十分满意。

    李令趁机上前讨好,“师父,您看要不要考虑给徒儿讲讲天一门的趣事?”

    “天一门里哪有趣事?”说着将手中的东西放于桌面,“将他们叫来吧,家里人给他们捎了东西。”

    对于林立明显的拒绝,李令也不穷追猛打,反而顺当地接过那些东西。

    每一样捎给已逝者的东西,上面都会带有对那人的思念或是其他情感,林立抽出其中的一缕,引导着在一张黄符之上留下一串黑色符文。

    符篆凭空燃尽,不过一瞬,就有不少鬼怪再次出现在了庙宇中,向着林立和李令行过礼后,取了东西,又多少去李令跟前,说上两句捎给家里人的话。

    李令一笔一划地记下,林立只是端坐在一侧,安静地注视着这一切。

    待到处理完这些东西,天色早已黑了下来,桌面上燃着林立为其掌的灯,娟秀的字迹如同写字的人一样,好看的让人痴迷。

    “还有几月便是秋试,你好生准备,争取明年开春能去京城参加会试。”此言一出,李令轻松的面目又是沉了下来,不由的猜测林立究竟是何意味。

    自幼,李令在未学习法术前,就是日夜被林立硬逼着念书,那个时候体弱,李令也只能耐下性子来念书,倒也积累不少,虽说未曾上过学堂,可知道的不比上过学堂的人少。

    后来身体好了,林立也开始教其法术,这下李令的孩子心性也开始展露无遗,结果还是日夜都要温习林立布置下来的功课,不情愿也无法反抗。

    多年的知识让其轻松过了童试,后因事一直耽误着,这不,马上就是乡试的日子,林立哪能那么轻易放过?

    “师父,你莫不是还想让我去参加殿试,拿个状元回来?”李令惊疑不定地问着,心中真怕林立应了自己的这个想法。

    斜了一眼将什么都写在了自己脸上的徒儿,林立淡然开口,“有何不可吗?”语气有些凉薄,仿佛自己在说的是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般。

    见林立这么说,李令顿时就急了,忙道,“师父,江湖人士不能与朝廷发生纠葛。”

    “你不是。”

    “师父!”随即,李令的语气也不善起来,“师父这是打算不要徒儿了吗?”

    “怎么会?”闻言,李令心中一喜,果然师父还是不舍自己的,可这喜悦劲还不过几瞬就被林立当头浇了冷水,“好歹也得吃过你的酒席再离去也不迟。”

    李令被林立说的动了情,也知自己的师父的行事准则,他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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