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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师父,快哄我-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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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见到那枚山鬼八卦钱时,锦华便知了卫皓轩口中的林先生是何人了。

    前几日他们一行人正巧便是被那林先生所救,再加上林先生模样并不差,若说那人是林先生,锦华也是能接受的。

    “林先生可还曾说些什么?”

    卫皓轩回忆了会儿后道,“林先生言,他徒儿虽愚钝,但脾性极好,与小姐八字又和,若是小姐不嫌弃,他倒也愿凑成了此段良缘,若是小姐不愿,那也无碍。”

    “林先生的徒儿?是何人?”锦华被这接二连三的转折折磨得头都快大了,对这徒儿的兴趣也不见得多大了。

    卫皓轩的目光看向李令,锦华顺着卫皓轩的目光也是落在林立身上。

    “你们看我作甚?”二人的目光灼的李令莫名有些心虚。

    “这位”卫皓轩拉着想要往徐半仙那钻的李令道,“便是林先生的徒儿,李令,字久爻。”

    李令:“呵哈,锦小姐,在下这厢有礼了。”李令行了个礼后也不知该说些什么了,锦华颔首一笑,收敛了不少自己的脾性,反倒多了丝贵气。

    这被人代自己提亲还是第一次,而且看架势锦华也算是应下了,这么一来,李令却又显得别扭了,不知该说些什么又该做些什么,心中在欣喜时又不忘念叨着自家师父不靠谱。

    终了还是卫皓轩开口,“不知小姐可打点好了住处?”

    “未曾。”

    “既然如此,那便让卫某来可好?”卫皓轩一如往常的知书达理,李令一反往常,变得沉闷起来,也不与他们同道而行,说是与徐半仙还有些话要聊。

    顿时把徐半仙吓的脸色刷白,腿肚子直打哆嗦。

    等他们走远了,徐半仙晃悠悠地道,“大仙可还有什么吩咐?”

    “你当真是天一门弟子?”李令有些不太确定地问道,他对天一门不熟悉,也只是听别人提起,要说真有交集,那也就是当初梁城的严崇飞一行人,以及林立了。

    可这些又太片面了,他无从得知天一门究竟是个如何的存在,也不太敢确定这徐半仙究竟是装模作样还是当真有那么两下子。

    “哎呦,大仙,哪能啊,我这不是随意取个名号好多赚些银两么。”这回徐半仙也不敢耍什么花招,如实招来。

    天一门名声在外,他们的一卦千金难求,打着天一门名号的江湖骗子也不在少数,可这些都砸不了天一门的招牌,也就没管了。

    李令有些失落,这下,连上天一门去寻林立的念头都是被扼杀在了襁褓之中。

    “不过,我倒当真认识位天一门的弟子。”见李令毫不掩饰的失落。徐半仙立马道。

    “哦?莫不是又随意找的同伙?”

    被李令打趣,徐半仙急了,说实在的,他是起了讨好李令的心思,毕竟像李令这种大能能交好自然是来的好的。

    只是不知经历了方才那些,李令还能否愿与自己交好,“小的哪敢骗您啊,可大人,方才那女子乃是您未过门的妻子,如此晾着不好吧?”

    不提还好,这一提,李令越发觉着尴尬,也不知林立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竟然当着自己的面帮自己提亲?就不想想若是被一姑娘拒了,他徒儿的面子该往哪搁。

    其实这事还真怪不得林立,当时他只算出李令的姻缘是在福州结下的,也就将此事告知了陈域,这之后的事多数为陈域的手笔。

    包括这当众提亲,也算是陈域对李令的小报复,谁让其都二十的年纪还要林立来操心?

    姻缘既然早已结下,那这世都不会断,除非外力的干预。为此陈域煞费苦心,还去月老那又抢,不是,借了根红线来。

    这红线与其和林立手上的相同,一旦结上了此生便解不开了,这也是陈域敢如此胡闹的原因之一。

    既然是命中注定,那么即便此时二人心中不喜对方,之后的某天又或是某一瞬,他们终会明了自己的内心。

    “再多嘴,今晚上那你这舌头当下酒菜。”

    徐半仙忙悟了自己的嘴,可怜兮兮地快速收拾东西,收拾完后立马便道,“大人,我这便带您去见那人。只是那人性格古怪,到时大人可要多担待。”

    “废话真多!”李令眉头一皱,抬腿便要去踹徐半仙,被徐半仙一个闪身躲了过去。

    徐半仙讨好地嬉笑的同时,李令脑海中传来一声铜铃声。

    只响了一下,就像是错觉般,“你身上可挂着铃铛?”

    “铃铛?大人说的可是捉妖铃?”说着,徐半仙指了指自己的算命幡道,“大人,那便是了,只是这捉妖铃不过十文钱。”

    徐半仙不提还好,这么一提李令也想起自己还有三文钱留在徐半仙那。

    “把我那三文钱还我。”说着,伸出一只洁白如玉的手放于徐半仙面前,徐半仙苦笑,内心不断狂骂李令,竟然还计较这三文钱。

    无奈,人家有本事啊!徐半仙只好从怀中掏出那三枚还未被自己捂热乎的铜钱,递交给了李令。

    李令从其手中抽了好多下也未抽出来,瞪了一眼徐半仙,道,“松手!”

    徐半仙内心欲哭无泪,当真是赔了夫人又择兵,方才那福囊也是自己倒贴的。

    感慨今晚又没有酒喝的徐半仙晃荡晃荡也就到了一座宅子的后门处。

    宅子不大,也就比当初他为林立置办的稍微大出了一个园子大小罢了。

    用钥匙解开那落了锁的小门,门有些破旧,上面还贴着半张早已退了色儿的对联,在边角还结上了蜘蛛网。

    李令有些怀疑地望向徐半仙,“这便是你所说的天一门弟子?住在这种地方?”

    也不是李令多嫌弃,当初他跟着林立的时候,连个像样点的屋子都买不起,这宅子若是放到当时,林立绝对会直接丢了李令直冲宅子。

    木门仿佛支撑不住般,发出一阵细碎的呻/吟。徐半仙熟门熟路地进了屋子,李令思索番后紧随其上。

    “酒鬼!我回来了!”徐半仙吼着,可无人应答,徐半仙早已习惯,踹开了其中一间屋子的房门

    门后的酒气扑面而来,若是换个不胜酒力之人,此时怕是早已醉下了。

    “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你要寻之人只得靠你自己寻,若是无处可寻,那便耐下性子等吧,你们缘分未尽,他也终会出现。”李令未开口,房中之人便用醉醺醺的语气这般说着。

    如今见此人喝的也是南台醉,这喝的架势哪有林立那半丝心疼?这不明摆着要么便是林立骗了李令,要么此人的南台醉多得可以随手得来。

    “这位便是我方才向大人提的。”末了徐半仙还凑近李令的耳边小声道,“此人脾气古怪的很。”

    李令只是紧紧盯着那人,也不知那人是真醉了还是装醉,口中一直低吟着一段古老的曲调,李令听不出来。

    “前辈心情如此之好?”

    “哦?怎得说?”那人来了兴趣,哼曲的调子顿了顿,笑道。

    “乐时一杯南台醉,喜上喜,忧时一坛喟叹寻,愁上愁。”李令如实答道。

    那人来了兴趣,大笑着抬头望向李令,向着徐半仙使了个眼神,徐半仙也机灵,立马转身而走,末了还带上了房门。

    房间中只剩下了那酒鬼与李令两人,酒鬼半躺着,李令站着。

    细细打量了一番李令后问道,“还真有趣,你和他是何干系?”那人口中的“他”李令是知道的,指的便是林立了。

    “回前辈的话,弟子乃是他的徒儿。”李令俯首作揖,既然是林立的挚友,那称为前辈又谦礼定然是不会错的。

    只是这人的脾气李令着实有些摸不准,明明面上不修边幅,可那眼神却又是能看透面前人的灵魂般,让人不容小觑。

    酒鬼的语气稍软,又带着点嘲讽,“他这样的人竟然也会收徒弟?”这句话也不知是说给自己听的,还是说给站在其不远处的李令听的。

    李令不答,倒是寻了个位置自顾自坐了下来,酒鬼轻笑,“果然是他的徒弟,一个德行。”

    虽不是什么好话,可李令依旧能听出其中并无恶意,更甚者,其中还带着几分宠溺?这下子李令心中对林立的认知再次推翻重塑。

    说完那句话后酒鬼口中再次吟唱起先前的曲调,也不顾李令,不过他想了想倒是从一侧翻出一个小酒坛子,晃了晃后随手丢给了李令。

    尝了一口坛中酒,是南台醉无疑了,思索一番后李令终是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不知前辈名讳?”

    林立时常提起那酿了南台醉之人,可这么多年念叨下来,李令却是连其姓氏都是不知的,如今还真当碰上了。

    这下也来了兴趣,说不定跟着此人,哪天还能见着上门求酒的林立。

    李令将心中的算盘打得贼响,闻言,酒鬼只是看了一眼李令,莞尔一笑,答道,“钟离书。”

    这名字多少有些书卷气了,与钟离书本人没有一丝相符,更何况还是能与林立成为挚友的人,内里定然是如同林立一样随心所欲之人。

    其实李令猜错了,钟离书是大世家的长公子,自小接受的教导也是极优,在钟离书没有认识林立之前,也是温文尔雅的翩翩公子,若说是林立将其带偏了也不为过。

    “弟子李令,字久爻。”

    钟离书一愣,“李久爻?”

    “弟子在。”

    钟离书嘴角一勾,喃喃道,“有意思。”

    随即而来的,是又一阵良久的沉默,可二人这有一搭没一搭的喝着酒倒未显得气氛凝滞。

    钟离书倒了倒手中的葫芦,再未有一滴落下,打了个酒嗝,叹道,“味道还当真不如喟叹寻呐”

    钟离书与林立相识时,他还是个十二岁的小子,那时家中之人为求一卦天一门道长之卦,历经千险终是去到了天一门。

    钟离书作为家中嫡长子,自然是要跟着的,路上当真受了不少折磨,可自小的那些礼规让其只能强装无事。

    那时的林立虽早已不知几百岁,可骨子里的那种脾性是不带一丝收敛的。

    知道他们是来求卦的,林立也就起了捉弄的心思,正巧挑中了那一板一眼都做的规规矩矩的钟离书。

    乔装成传话弟子,对其说道,“师父爱酒,若是没有好酒,这卦也是算不了的。”

    像这种大能多少有些怪脾性,但那道长爱酒之事他们确实从未听说过,可又想,这定是道长给他们出的题。

    可钟离家,来的人也不曾有一人会酿酒,这可就愁坏了家主。

    林立也不急,等他们乱了一阵后继续说道,“师父说,你们竟然要算的是你们钟离家的后世,那这题自然是要由钟离家气运之子所解。”

    “不知这气运之子”这说法家主是从未听过的,却也不敢存疑,林立莞尔道,“气运之子,自然便是一家的嫡长子了。”

    此言一出,一阵哗然,这钟离书年仅十二,又怎会明了酿酒之术,这道长分明是在为难他们。

    家主能坐上这个位置,自然不傻,可这既然是道长提出的要求,他们也只是应下,只是“小道长,这,我儿今年不过十二,又从未习过酿酒之术,这”

    “师父说,能解便能算,若是连这题未解便让你们白的了一卦去,他老人家的面子不久被落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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