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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换心攻略-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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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国也不是没有吃过亏。

    人,都是在教训中成长起来,没有前期吃过的苦头,又怎么会有后来的秦司空。岑焉现在的苦闷,不过是初入仕途的不适应,等到他渐渐洞悉了官场中那些明里暗里的手段,吴国朝堂里,却不知有没有人能当他的对手呢。

    岑焉哼哼两声,道:“无非是胥吏刁钻,阴奉阳违,欺下瞒上等寻常手段,使上一二次,老夫或许还会上当,次次如此,真当老夫是瞎子聋子不成,老夫虽书生,亦有雷霆手段,可治这等陋习。”

    好吧,这家伙不是来诉苦的,而是来显摆的。顾凤寻顿时就觉得自己还想劝慰两句的心思,全喂了狗。

    不想他才这样想着,岑焉却怒拍桌案,道:“然而老夫纵然清理了一处,触目所及,却是处处皆如此,人人皆习以为常,主官若想办成什么事,还要向属吏低头,真真是岂有此理,岂有此理!长久之下,这吴国上下岂非就是官不为官,吏不为吏,上下颠倒,尊卑无序,可恨啊!”

    顾凤寻:“”

    这才是岑狂,以他的心胸,岂会因为被人算计就苦闷难言,雷霆整治,才是岑狂的风格,真正令他难过的,是整个吴国官场的现状,是会导致吴国走向败落的种种官场弊病,是他那一颗忧国忧民的心在撞上了巨大冰山时产生的破碎之音。

    顾凤寻苦恼的挠了一下头发,这可没法儿劝,破除官场弊病陋习,唯改革而已,这需要有一位铁腕强权的执行者,还需要一批唯其马首是瞻的追随者,众志诚城,方可摧枯拉朽,当年他在秦国就是这么干的,有成功的经验,却不能教给岑焉,没必要自己教一个对手出来。

    所以,他没吭声,只给岑焉又斟了一杯酒。何以解忧,唯有杜康,一醉解千愁,醉罢醉罢。

    “你就没什么要说的?”岑焉瞪眼,沈碧空的弟子,就没什么看法?

    “有。”顾凤寻诚恳的道,“但不能跟你说。”

    岑焉:“”

    妈的,这小子太可恨了,就跟当年的沈碧空一样儿一样儿的,果然是一脉相传,再真不过。

第九十九章矛盾() 
狠狠的灌了一大口酒,岑焉把酒盏用力拍在桌案上,气道:“你请我来,就是为了气我的?”

    “当然”顾凤寻拖长了音,眼见着岑焉都要怒发冲冠了,才缓缓把后面的话带了出来,“不是,只是请您吃酒而已,别无他意。”

    他很真诚的表情,却让岑焉嗤之以鼻。

    “老夫信你”同样拖长了音,有样儿学样儿,“才怪!沈碧空一脉的传人,就跟沈碧空一样,嘴里没一句话是能信的。”

    顾凤寻又被噎得不轻,喂喂喂,对一个已经“死”了的人,要口下留德啊。

    岑焉又给自己倒了盏酒,晃了晃所剩无几的酒壶,道:“你说不说,不说的话,喝完这点酒,老夫就走了,如今老夫人不是闲人了,事多且杂,难得有闲工夫,下回你再想请老夫吃酒,还不知要到何时何日。”

    顾凤寻长叹了一口气,看看,看看,老实人啊,才入了官场几天,这就懂得威胁人了,近墨者黑,官场果然黑暗得令人绝望。

    “给我个官儿当当呗,哪怕在您手底下当个书记官也行啊。”

    岑焉愕然,盯着顾凤寻好半晌,不可思议道:“你向老夫讨官做?”

    有没有搞错?他自己都是新官上任,三把火还没放利索了,这就要他开后门。

    顾凤寻摊了摊手,很是无赖道:“我入吴都,原就是求官而来,您老可轻巧,硬生生把我的盘算给搅和了,莫不是就想这样算了?”

    威胁人谁还不会啊,你要不是给官,他还找红先生要去,虽然红先生咬死了也不会给,但问题是,岑焉不知道啊,岑焉最怕的,就是他不以才能入仕,而以谄媚君上得势,变成又一个红先生。

    岑焉气结,指着顾凤寻的鼻尖,指头颤啊颤,怒道:“老夫爱才是不假,可不是被你拿来利用的。”

    “酒喝完了,您请自便。”顾凤寻摆摆手,这不是求人的态度,但是,岑焉也不是被人一求就肯开后门的人,当然,也不是被人一气就会上套的人,顾凤寻这一招都用了几回了,哪能回回管用,至少,在原则问题上,岑焉是不会让步的。

    走就走,一口饮干最后一点酒,岑焉拂袖就走。

    顾凤寻笑眯眯的看着,一点儿也不着急,心里默默数到十,岑焉就又转了回来。官场果然锻炼人,要是换成以前,数到三就该回头了。

    “沈碧空的本事,你学了几成?”

    岑焉黑着脸,他需要一个帮手,来帮他应付官场上的阴私手段,雷霆手段只能震慑一时,不能震慑一世,岑焉清楚自己的斤两,比起跟人玩心眼儿,他还是更擅长干实事,如果整天陷在各种争斗中,他哪里还有余力去做真正想做的事情。

    顾凤寻不是他唯一的选择,岑焉名声在外,交游不说广阔,几个帮手还是能寻得到的,何况他也有门人弟子,其中不乏能替他打理身边事的,但问题是,不管是结交的友人,还是门人弟子,都和岑焉一样,是光明磊落之辈,能做事,但对付阴私手段,都没啥经验。这么一比较,顾凤寻可不就是最合适的选择,岑焉对他要求也不高,只要学到沈碧空一成的坏心眼儿就行。

    “这个嘛”顾凤寻微笑,“不能告诉您。”

    又是这么一句,可就是这么一句,硬是套得岑焉不能不回头。

    岑焉很想骂娘,因为他突然意识到,搞了半天,原来不是顾凤寻要向他求官,而是他要求着顾凤寻去帮他啊。

    “你准备准备,三日后,到衙中来。”

    岑焉这回真的走了,拂袖而去,也不必再追究答案,就冲这满肚子的坏水,至少也学到了沈碧空三分。

    沈碧空一脉,都他妈的不是东西。虽然那家伙已经死了,但岑焉还是决定,回到家中,他要画一万个圈圈诅咒那个家伙再死一万次。

    岑焉来了又走,总共坐了不过喝完一壶酒的时间,留下了一幅画,一句话,画与话,是矛盾的,画中流露出的是劝顾凤寻远离的意思,说的话,却是留下了他。

    顾凤寻坐在原处,琢磨了很久,越琢磨就越觉得有意思。岑焉这一回,是真心想在吴国的朝堂上大展拳脚,所以才这样的求贤若渴,可是他又打从心底怜惜顾凤寻,这样孱弱的身体,怎么经得案牍劳形,所以他又劝着顾凤寻离开。

    最终的选择权,却留给了顾凤寻自己,是走是留,我不勉强,你自己决定。然而这对一个本来就有晋身之意的人来说,算得上是选择吗?

    进入官场的岑焉,不再是那个随心所欲、任意肆狂的狂生,开始懂得权谋,懂得权衡,懂得利用权力对人的诱惑来说服别人。

    这一刻,顾凤寻突然开始怀念起那个与他在湖上泛舟的岑焉,那时的岑焉,多可爱啊。

    但也只是可爱而已,现在的岑焉,才会让人觉得可敬。如果不能站在同一个立场,在官场中历练上几年的岑焉,一定会是最可怕的对手。

    “公子,您真打算就留在吴国了?”

    白玦见顾凤寻自岑焉走后,就一直沉思,忍不住问道。他不喜欢吴国,因为这里太安逸了,没有小童儿心中向往的那些东西,至于小童儿心中向往的究竟是什么,恐怕他自己也没有想得明白,只是本能的,不喜欢吴国这种奢靡的安逸,他仿佛能从这鲜花着锦般的繁华中,闻到腐烂的臭味,比楚都的那种暮气沉沉,还要令人厌恶。

    “暂时大概只有这样吧。”顾凤寻漫不经心的道。

    吴国不是最好的选择,嗯,准确的说,如果岑焉继续当他的狂生,心怀苍生,却身在世外,那吴国就是他最好的选择,可偏偏,岑焉在这个时候出仕了,也许,无知之人会觉得岑焉这么多年没有出仕,不足以入“姹紫嫣红”之例,但做为唯一与他交过手的顾凤寻来说,他很清楚岑焉的潜力,所以,因为岑焉这个变数,吴国就不再是他最好的选择,岑焉的信念是守护与变革,而顾凤寻却是怀着毁灭之心而来,他们注定立场对立,无论彼此之间有多欣赏,最终,也是敌人。

    然而,眼下吴国却是他目前唯一的选择,顾凤寻需要一个契机,逼一逼凌寒,让那个神神秘秘藏着许多话不肯坦白的家伙,急一急。当吴国不再是最好的选择时,顾凤寻就必须看一看,凌寒又能提供给他什么样的选择。良禽择木而栖,何况他还不是良禽,而是恶鬼。

    现在,就看凌寒能沉得住多长时的气了。顾凤寻笑了起来,很有些恶趣味。要是这样逼他,那家伙都不肯透露点什么出来,那么,顾凤寻就不打算跟他玩了,宁可留在吴国,跟岑焉斗一斗。

    不过最先得到消息的却是红先生。

    这就要说到吴皇给岑焉安排的官职,很关键但是又没有实权,侍中省观政侍郎,所谓观政,那就是只能看,不能说,吴皇虽然看重岑焉,甚至不介意把自己的脸送上去让岑焉啪啪啪的打几下,但到了动真格的,吴皇却十分小心起来,没有立刻给岑焉实权。必须说,吴皇的脑子还是清醒的,岑焉名气再大、名望再高,那也没有真的掌过权,管理过天下,虽然,岑焉撰写的几篇治国策,很受朝中群臣的推崇,但嘴上工夫远不如实绩来得让人踏实,所以吴皇让岑焉先观政,等熟悉了朝堂运作,再决定他的位置。

    一个观政侍郎,当然不至于让人看岑焉不顺眼,变着法子的为难他,关键是,吴皇还给了岑焉一个太子少傅的头衔,领詹事府大小事宜。

    看着这是实权在握了,但又有一个问题,詹事府是东宫属衙,有太子才有詹事府,没有太子,詹事府就是个空壳子,里头只面两三名舍人守着。

第一百章着急() 
吴皇没有立太子,可是他已经有十六个儿子,夭折的不算,没有成年的也不算,只说成年皇子,就有五位,以前,吴皇不立太子,这些成年皇子们虽然争着表现,但也没有太着急,因为吴皇刚到四十,身体也一向健朗,可以说正值壮年,往少了算也还有十几二十年的时间,还不到必须考虑立储事宜的时候,皇子们也就良性竞争,反正,有的是时间,犯不着现在就撕破脸,争个你死我活,最后万一搞个两败俱伤的,谁知道会便宜哪一个。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吴皇突然让岑焉领了太子少傅的衔,总领詹事府大小事宜,这就意味着,空得可以跑马的詹事府,要正式开始运转了,所有空缺的职位,都要填补官员。

    而詹事府一旦开始运转,那就证明了另一件事,吴皇有立太子之意了。

    对于吴国朝堂来说,这简直就是平地惊雷起,八方骤风云,前一时还歌舞升平的吴国朝堂,转眼间就陷入了风雨欲来的紧张气氛中。

    最在意的,当然就是那五位成年皇子以及暗搓搓的已经站了队的官员们,首要之急,当然是打听吴皇究竟意属哪位皇子,吴国可没有立长立嫡的传统,一向是立贤立能的,问题是,在吴皇眼中,哪位皇子才是贤是能呢?要打听这个,自然得向吴皇最信任、最亲近的人打听。

    谁呢?

    一个是太监总管黄景,一个,自然就是红先生。黄景差不多日日都伺候在吴皇身边,很难有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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