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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蔓蔓婚路-第33章

小说: 蔓蔓婚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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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会让你空手而归,聘金是多少,我会给你!”蔓生直接说道。

    “聘金?”尉容一笑,“你这是要娶我的意思?”

    这是什么场合什么情形下,他还能说这样不着边际的笑语,让蔓生怔住,“是聘用你的薪资。”

    “那么,林大小姐,你又觉得我这样一位能让你不远千里特意赶来请我出山的军师,值多少价?”分明是漫不经心的语调,可他眼中的深邃却不容忽视。

    这下却难住了蔓生,一瞬间有些错觉,好似是回到那一夜,当她提出要包养他的时候,他们似乎也是这样的问答,谈着他被她所养所求的身价,谈着自己的所有可能会付出的金额。

    那是多么荒唐的夜晚。让蔓生此刻回想起来都觉得是天方夜谭,却是跳过那一夜的激情无限,她凝声道,“我有多少能力,我想你应该清楚。我能给你的,那天在山顶上,我都说过了。”

    可那时,哪怕是她倾囊而出,却都感觉自己无法将他顺利包养。北城江南馆的头牌,这样的学识渊博这样的风姿绰约,她怎么能拿下?

    而如今,他摇身一变,却依旧是顶级的头牌,不过是这风云变幻的商场上第一等聪明人。

    她几乎不可能,出的起符合他价码的薪资。

    “你觉得够?”他眉眼一抬,轻声询问。

    偏就连那细致末尾的动作,都像是在轻视她的所作所为,实在太过无知,简直是用蚂蚁的力气来对抗大象,但是蔓生偏不肯就这样作罢,“我只有这些,你还想要更多我可能现在不能给。但是以后,我可以慢慢补给你。不管多少,我都会补。”

    “不用以后。”她说着壮志凛云的话,他只一句话否定。

    蔓生生疑,实在看不透这个人的心思。

    他却慢慢伸出手,朝她直直的探了过来。

    眼见他的手指离她越来越近,蔓生下意识就要避开,可他放话,“别动,我正在和你谈条件。”

    蔓生本要躲闪的身体定格在那里,纹丝不动的姿势。然而她渐渐感觉到僵硬,也许是因为他的手指已经碰触到她。

    他用沉静微笑的眼眸对视她,可他的手指。慢条斯理的做着动作。她的衣服领子,是一整排的竖纽扣。他只以食指和中指操弄着,轻轻的厮磨,就像是折磨人的亲抚,让她觉得空气都凝结起来。

    蔓生心里不禁一颤,只因领口被他打开,衬衣的纽扣解开了第一颗。

    他的手却继续往下面去。

    蔓生忍耐着,她的唇渐渐抿起。

    尉容察觉到她的变化,那颈子上的肌肤,都因为旁人的侵入变得敏感。她就像是一只困兽,有野兽侵入领地,所以这样战战兢兢。

    又是一颗纽扣被解开。

    蔓生的衣服前襟,被彻底的敞开一片。

    那是雪白的肌肤曝露在灯光下,也印在尉容的眼底。

    似乎,比起之前要更白上几分,可是也更加没有血色,他有些诧异。并不作声询问。

    只是这么瞧着她的颈子,一如那夜看到的那般光滑,有着完美曲线,他低声喃喃说,“这个线条,还是一样的美。”

    记忆在他的指尖翩飞,像是被勾起那冲动扭曲的夜色,蔓生的耳边还在回想他的话语。

    ——像是陶瓷瓶的颈。

    ——见过那种拍卖会上的陶瓷吗?

    ——就是这样。

    那夜他这么说着,手指一路往下而去……

    此刻蔓生下意识伸手去制止他放肆的动作,可谁知他如黄雀在后,一下反握住她。

    蔓生对上他的眼,他微笑说,“别紧张,大白天的,我不会对你乱来。”

    他的手松开,收了回去,蔓生也垂下手,不禁问,“你的条件到底是什么?”

    “你不知道?”尉容笑问,他的目光惊心。

    蔓生被他眼中的灼热所骇,某个可能像是被传达而来,她一惊。

    尉容睨着她,深沉的眼眸中,有一丝隐隐起伏的绯色之意,他的声音尤其镇静正色,“我开出的条件,只有一项。”

    “我要的,”他笑着说,目光分毫不移,“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有些隐晦,又太过赤裸,他直指她自己,蔓生这回听懂了,再明白不过。

    到了此刻他的意思是——他要她?

    这太荒谬!

    蔓生的沉静终究被打破,露出一抹不敢置信来,“你什么意思?”

    眼见她眼中的惊诧,不再是方才初见时那般死寂,尉容的唇往上扬,“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孤男寡女独处一室。你说,还能有什么意思?”

    “林小姐,我的意思再明确不过。”他挑明的彻底,将她锁定成为猎物,“我要你!”

    蔓生的心开始微乱,这并不在计划内,更不在预想中,可似乎从遇见他那一秒起始,一切就完全不如她所料。那就像是一盘按部就班的棋,她一直在他那双眼睛操控下走着预定的步伐。

    蔓生道,“我还没有离婚。”

    “只差一个手续,不是么?”他的话是她之前所说。硬生生被他所用,“就算你没离,我也不介意,你知道的。”

    又是瞬间,最后的忌讳也被消散抹杀,还能有什么顾虑,简直是凿开一个深渊,让她往里面跳,还仿佛是她来求他给她一个机会。

    在最后一秒,蔓生还是忍不住问他,“告诉我,为什么一个人可以这样言而无信?”

    “这个世上,本来就没有什么可以信任。”他淡淡笑说,“你可以相信,但是不要求别人回馈。”

    “就像是你我,我的保证可以无限期,但是我从来没有说过,不需要条件。”他这才将原话后的深层意义补充完。

    蔓生这才认栽,无法反抗斗争的既定结果般道,“受教了,我同意。”

    条件已谈妥,促使交换达成,尉容朝她贺喜,“恭喜你,成功拿下我这位头牌,阳关道和独木桥,其实还是可以一条道并肩走的。”

    蔓生无法反驳,只在他编织的谎言深渊里一跃而下。

    “那你现在可以跟我一起回宜城了?”既然已经认定,蔓生也不再抗拒,她直接问。

    尉容并不急躁,“不忙,老规矩,你该先洗澡休息一会儿。”

    “可是我不累。”

    “那就我累吧。”他改为自己,反倒是让蔓生没了办法。

    立刻。禅阁外边的服务生被请过来,“带这位小姐去楼上我的房间。”

    “小姐,您请。”和上次一样,蔓生又要被请去,她看向尉容道,“我不用洗澡。”

    “既然要回去打江山,就要有个能掌控江山的面貌,至少,你该精神一些。”尉容凝眸,有些略微不满,“你太瘦了一些,而且气色不好。”

    蔓生蹙眉,她不再有异议,跟着服务生走了。

    “你们老板在哪里?”尉容又问向另外一位服务生。

    “容少,杨老板在练拳房。”

    ……

    江南馆的练拳房,是一间各种健身器具齐全的房间,足足有百来平。房内不时传来击打声,精壮的男人正在练拳,砰砰砰砰的揍着挂起的沙袋。

    直到有人靠近,男人下意识的收拳,忽而一下侧拳袭向来人。

    只在眨眼间,就要一拳击中对方,却被那人轻巧的后退避开,他的身形极轻。

    杨冷清瞧见是他,一笑道,“我说容少,拳脚不长眼,你总是没声息的走到别人身边,小心被打伤。”

    “要是能伤到我,那我可就有赏。”尉容笑应。

    这样狂妄的话语偏生说的理所当然云淡风轻,也就是他了,杨冷清当然知道不可能动得了他。只是停下拳,杨冷清道,“事情谈完了?”

    “完了。”他扬唇笑应。

    “瞧你这样子。刚刚那位小姐多半是遭了殃。”杨冷清是知道他的本事,吃人不吐骨头,说的就是他这类人。

    尉容道,“她是来找我帮忙的。”

    “难道你会无偿?”谁会相信。

    “我可不是这个世上的救世主,谁来求我,我都会帮。”他倒也承认。

    “那么你这次又得了什么好处?”

    “也没什么。”尉容淡淡说,“不过是请我去出谋划策。”

    “你真是闲不下来,这次又是去哪里?”杨冷清可还记得这位林小姐,她好像是来自于,“宜城?”

    “你这记性真好。”他夸奖了一句。

    “那还多亏了这位林小姐,谁让她人印象深刻。”如果说之前这位林小姐只是坚持的让人觉得可爱,那今日就让人眼前一惊了,杨冷清几乎可以断定,“整个江南馆,还有谁会不知道她?”

    “没想到她这么能耐。”尉容眼前也浮现起方才第一眼瞧见她时的样子,和三个月前比起来几乎判若两人。

    “她当然够能耐。”杨冷清的笑意一敛,更多的是好奇。“尉容,能让你这么费心,特意关照过的女人,怎么可能会是寻常人?”

    就在三个月前,当尉容重返北城后,杨冷清被告知了一句话:如果有位姓林的小姐来这里找他,就立刻转告他。

    尉容这人,看似温驯有礼,对待女人也一向是个体贴的温柔情人,江南馆上上下下谁人不知,可事实上,他却是待人冷淡,实实在在的来去自如,不带半分留恋的人。

    基于这点,杨冷清自然是对这位传说中的林小姐印象深刻。

    回想起种种,尉容却笑了,“她的确不是个寻常人。”

    杨冷清道。“我看她好像是真有急事,很匆忙的样子,你这是要跟她一起走?”

    “这里交给你了,顺便帮我订明早的机票。”他明显是来告别。

    杨冷清会意,挥拳邀他,“来一场?”

    尉容只是笑着,拒绝的轻摇头,一边转身,“我可不来这么野蛮的运动。”

    野蛮?杨冷清愕然,尉容已经走出练拳房,他的声音从远处传来,“挥汗如雨的,不适合我这个头牌。”

    杨冷清被他自嘲的话怔了下,他还真当自己是牛郎了?

    ……

    这间套房的浴室,蔓生不是第一次使用,只是如今心境早已经大为不同。

    匆匆洗过澡,她就要换衣服,可是身边只有为她准备的浴袍。这里没有适合的可以更换,她刚褪下的衣服全都被拿走。哪怕是她说不用可也没有用,她好像早就做不了自己的主。

    最后只能穿上浴袍出去,一出浴室就发现外间的卧室多了一个人。

    半遮掩窗帘的房间内,阳光半明半暗,他坐在一处沙发里,注视着浴室的方向,好像就在等待她出浴。

    蔓生道,“我洗澡好了,可是我没有衣服。”

    “送去洗了。”尉容道。

    关于这一点,蔓生确实有所意见,“以后我可不可以有点选择?比如说换洗的衣服。”

    “可以。”他很体贴的应道,蔓生来不及放松,只因为紧接着他说,“把浴袍脱了。”

    他说什么?蔓生一愣,他又是道,“没听见?我让你把浴袍脱了。”

    蔓生从来没有被一个男人命令做过这样的事情,这无疑就是屈辱!

    “蔓生,你现在是我的了。”位置变换的太快,他已经是高高在上,而她无从反抗,“如果你连这点基本的事都做不到,那么你还谈什么要在公司里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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