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头-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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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十八岁的花季雨季,周壑川来去匆匆,挂在心上的却只有那么一个人。
“是你。”
贺舒既心软又心酸,看了周壑川几秒,才控制着表情露出一个恰到好处的笑容,“我?”
周壑川点头,他走过来给贺舒把口罩眼镜戴上,拉着他往停车的地方走。
贺舒满心的好奇,忍不住抓着他的胳膊问:“怎么不说了?”
周壑川:“等你想起来。”
贺舒憋了一会儿,还是没憋住,“一件,就说一件。”
周壑川沉默:“真要说?”
贺舒把眼镜褪下来一点,努力睁大眼让他看自己渴望的眼神。
“那说来就话长了,”周壑川给他把车门拉开,“先上车。”
周壑川帮他关好门,从另一边上车,刚做好,就见贺舒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把帽子眼镜口罩全摘了,正侧着身体瞪大眼睛等着他。
周壑川被他狠狠地萌了一把,一个没控制住伸手扣住他的后颈,低头吻上去。
贺舒现在显然更想听故事,毫不客气地推他一把。
周壑川也不恼,只是冷静地问:“想不想听?”
贺舒权衡三秒,非常没有节操地搂住周壑川的脖子,屁颠屁颠把自己送上去。
本来就是亲一口的事,贺舒这么配合,反倒是周壑川先受不了了,他手往下滑,扣住贺舒的腰直接把人抱过来让人面对着自己坐到腿上。
——得亏今天周壑川开了辆越野,车内空间大,要不贺舒这么一个大小伙子还真不好操作。
周壑川一手压着他的后脑勺,迫使他微微仰头迎合自己,舌头顶开他的唇齿,在他口腔里疯狂扫荡。同时,他另一只手摸索着拉开他的羽绒服拉链,微凉的掌心顺着毛衣钻进去摩挲着他敏感的腰眼。
贺舒让他凉得一哆嗦,扭了扭想躲开,没想到却勾得周壑川吻得越发激烈,几乎要把他整个人吃到肚子里去。
故地重游不知道刺激了周壑川哪根神经,他仿佛格外激动,一通深吻下来,饶是贺舒这种肺活量惊人的选手都有些喘息。
他把头抵在周壑川脑袋上,眼眸里盛着水,脸颊也是粉扑扑的,不匀的呼吸从他红红的嘴唇中吐出来,整个人都可口极了。他摇摇周壑川的领子,还没忘了正事,“快讲。”
周壑川亲亲他的眼睛,摸着他腰的手往下滑,“不难受吗?我先帮帮你?”
贺舒非常有原则,“不,先听故事。”
周壑川不动声色地笑了一下,解开阻挡,把手伸进去,“不耽误,边讲边帮你。”
贺舒这次思考的时间都没到三秒,就把原则喂了狗,“好啊。”
周壑川:“其实也没什么特殊的,高三嘛,学习很紧张,我还是插班生,最开始有点吃力”
贺舒的微阖双眼,有些难耐地抬起下巴。
“国内国外的教育还是差别很大的,尤其是语文,差的一塌糊涂,那古文那道大题我从来都是跳过的”
贺舒轻轻喘一口气,把头怼在周壑川肩窝里。
“平时无论小考大考,语文卷纸我都拿回家给你,你专门给我讲古文大题。有一回写作业,你头一天晚上刚给我讲过一遍,第二天老师就让我起来翻译,我翻译完,老师还表扬我说我进步大,你说我是不是要很感激你?”
贺舒身体一抖,他闭着眼一个字一个字说:“不、客、气。”
周壑川不说话了,一手揽着他的腰,一手卖力讨好,他侧着头欣赏贺舒淡淡隐忍的表情,完全看不出是一个个人问题也亟待解决的人。
贺舒一心二用,天时地利人和格外刺激,等他意识到周壑川不说话的时候,已经过去好久。
“这就没、没了?”
“有,”周壑川强行撬开他紧咬的牙关,索了个吻才心满意足地问,“还想听?”
贺舒:“废话!”
“哦,你当时还是很想帮我忙的,但是其他几科实在是使不上劲,就在一旁干着急。”
“后来有一次,你在宴会上听别人说,高三生脑力运动太强,超负荷,营养会跟不上,就特意去追问了那个同样孩子是高三生的家长要怎么补。”
“那家长告诉你,要补脑。”
贺舒的心神突然分了个叉。
不知道为什么,他潜意识觉得不好。
“你又问,‘怎么补,炖点猪脑?’那家长也不太靠谱,说,‘怎么能猪脑,那不补成猪脑子了?’,你一听很有道理,赶紧虚心求教。”
贺舒一甩头,愈发觉得不对劲,伸手想捂周壑川的嘴,“别、别说了。”
周壑川制住他的手,动作加快。
“你俩在宴会上旁若无人地交流了两个小时,回家又特意学了一下怎么用电脑,做了三天功课,终于在第四天,我放学回来的晚上——”
贺舒除了摇头什么也做不到,“别、别说了”
周壑川低低地笑了,慢条斯理地说——
第126章 狗粮()
防盗正文刷新中;让我们从十开始倒数;十;九很好再来一遍!赵昀磊一脸“你不懂”的沉痛表情;他从贺舒手里抽回自己的手机;手指飞快地又翻出一条微博递给贺舒看。
演员李敏慧v:人生在世,总要为爱为生活为信仰做出迫不得已的事。我已不堪重负,只希望昭昭天理能还死者一个公道。
贺舒:“”
敢情他跨越的这几百年人类就专注于进化脸皮的厚度了吗?
他把手机还给赵昀磊,双手插兜往前走,“网友们都怎么说?”
赵昀磊跟在他身侧晃晃悠悠一起走;一脸复杂,“哎呀,怎么说呢,我只能说这是个看脸的世界。”
贺舒挑眉看他,“什么意思?”
“如果给世界上的粉丝们的战斗力排个序;周壑川的粉丝们绝对是高居榜首碾压群雄的!曾经有人说过,就算是周壑川破产了;他的脑残粉们也能给他重塑一个商业帝国。你是不知道——”
“等等,”贺舒莫名其妙地看他,“周壑川的粉丝?他为什么会有粉丝?”
赵昀磊惊呆了;“你难道不知道他是唯一具有中国国籍的‘宙斯奖’影帝?”
两人面面相觑;赵昀磊一脸不可置信;喃喃道:“我的哥啊;你不会真不知道吧?他不是你老板吗?他那曲折坎坷的身世堪称是部全国人民都知道的奋斗史啊;你不会也不知道吧?”
贺舒摇了摇头;“我真不知道。”
赵昀磊的脸上明晃晃写了三个大字“见鬼了”,他嫌弃道:“你是山顶洞人吗?”
贺舒:“”
赵昀磊伸手把他往化妆间里一推,“先去化妆,等晚上的时候我找一找当初的那个深扒贴,在微信上转给你。”
尽管贺舒满肚子的好奇心都快溢出来了,但他知道现在不是说这个的好时候,只好默默地咽回去,进去换衣服化妆。
上午的戏份几乎都是文戏,对于贺舒和赵昀磊来说不是难事儿。十点多钟,贺舒的戏份拍完,导演让他去找武指给他指导一下下午的武戏。
给他领路的场务是个扎麻花辫的小姑娘,她一边偷瞄贺舒化妆后更显得轮廓精美的侧脸,一边小声给贺舒八卦,“我跟您讲哦,这位武指可是导演花重金请的,据说他是武当的第三十二代外门弟子,在业内威名赫赫,就连这次我们要去武当山拍戏都是他帮着联系才成功的。”
贺舒:哦,呵呵,遇上老对头了。
他边走边活动筋骨,开始对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一切万分期待。虽说凭他的段数对付一个籍籍无名的外门弟子属于欺负人,但是苍蝇腿再小不也是肉吗,就当隔着几百年先收点利息吧!
贺舒到的时候,武指刘兆飞正大马金刀地坐着看视频,贺舒眼尖,隔着老远就看到画面上是一个年轻人在打拳,行云流水几招下来,贺舒立马认出这不就是武当的太极拳吗!
他嘴角一勾,大拇指在食指关节上轻轻一按,发出一声极富危险预兆的咔吧声。
——非常好,是仇家没错!
刘兆飞见有人来,把视频关了,他转过身来笑呵呵地地看向贺舒,“凌霄是吧?你下午的戏要”
贺舒脸上带笑地听他巴拉巴拉讲了一堆,又态度认真地观摩了一下刘兆飞的示范,等到他问“看懂了没”的时候,贺舒几乎是毫不犹豫地点了头,“看懂了。”
刘兆飞略带怀疑,“你真看懂了?千万不要不懂装懂,否则到时候容易伤人伤己。”
贺舒想了想,“哦,是有个地方没懂。”
刘兆飞:“哪个地方没懂?我再给你演示一下。”
“不,”贺舒看着他微微一笑,硬生生把刘兆飞笑得后背一寒,“我的意思是,不如我们先来试一下?”
神经粗得堪比铁桶的刘兆飞完全不知道自己要大祸临头了,他傻呵呵地笑了笑,很有责任感地想:哎,现在的小孩就是不信邪,非得撞了南墙才知道疼。行吧,我就跟他练练,还能看护着点,省的日后出大乱子。
他把手里的剑交给贺舒,从旁边的道具架上拿了一把大刀下来,他拔出刀,一边慢悠悠地往下劈,嘴里还碎碎叨叨地说:“哎,我跟你讲啊,这个时候——”
他话还没说完,贺舒猛地一个滑步往前一上,左手持剑鞘,右手握剑柄,赫然拔剑,气势如虹,几乎是眨眼间就狠狠地撞上了刘兆飞的刀。
刘兆飞的话悉数卡在嗓子眼里,上不去下不来。一股大力沿着刀背一路传到他手腕,他手一抖,硬是没握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柄刀被残忍地崩飞出去。
刘兆飞目瞪口呆,“你”
他对面出剑狠辣的贺舒突然懊恼地一皱眉,满脸抱歉,“对不起,我是不是力气使大了?”
刘兆飞茫然地眨眨眼,“啊没有,就是这样”
贺舒立马喜笑颜开,睁着一双亮晶晶的眼睛,期待地问:“那我们继续?”
刘兆飞盯着他的脸,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好,好啊。”
中午。
赵昀磊递给贺舒一盒盒饭,用胳膊肘拐了拐他,“哎,跟你说个八卦。”
贺舒正嫌弃地握着一次性筷子,苦大仇深地盯着眼前的盒饭,“什么?”
赵昀磊嘿嘿一笑,“我刚刚去厕所的时候听见武指在打电话,说什么,”他突然压低声音,闷声闷气地模仿刘兆飞,“城里的小孩太可怕了,就业风险太高,我觉得我这个资质只配给师门养养猪挑挑水了,师父我要回武当!”
贺舒一脸不感兴趣地戳着眼前的菜,“哦。”
这时,不远处的一阵喧哗恰到好处地打断了贺舒对自己的强行说服,他几乎是当机立断地丢下了筷子,心里想着:唉,没准是饭菜太难吃,剧组成员揭竿起义了,我还是再等等吧。
不过他显然是想太多了。
不远处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了套西装的陈导陪着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往剧组里走,男人气质温文尔雅,说话礼貌随和,“今天冒昧打扰陈导,真是万分抱歉。”
陈定:“井先生太客气了。”
贺舒远远看着,心里纳闷,井仲一?他来干嘛?
那边井仲一又说:“不知我可有那个荣幸见一下演员?”
陈定自然不会拒绝,“当然可以当然可以。”
井仲一走到贺舒赵昀磊他们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