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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

皇后六岁半-第259章

小说: 皇后六岁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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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婉儿走的第一日,我整个人就心神不宁,在奏章都一个字看不下去,只能站在凌霄殿中烦躁的踱步,等待庞炎的回传消息。

第二日,中秋夜宴,我想母后可能会在今夜动手,但是又想着,如果暗卫大批出动,肯定会惊动冷仲,冷战天是骁勇善战的武将,他的警觉性很高,所以为了不将事情败露,我即刻下旨,让赵安去相府中宣冷仲父子以及有品级的诰命夫人进宫参见中秋宴。

傍晚戌时,庞炎到了凌霄殿,他带来了太后与赏金杀手勾结的证据,魅影门的人做事一向严密,但是为了保证生意会和收买人签订一份契约,而庞炎从魅影门那里盗取来的契约上竟盖着太后的金印。

我有瞬间觉得这件事情实在荒唐,堂堂今朝皇太后,竟用如此手段铲除当朝小皇后,这件事情若是传扬出去,皇室的颜面恐怕从此不复存。母后啊母后,为了王氏一族的地位,为了能将芙儿扶植上后位,您就如此不择手段,甚至不怕断送了轩烨国的大好江山么?

我将那份契约捏在手中,有一瞬间冲动的想让赵安将它送到建章宫中,逼迫母后收手,也算是给她一个警告,但是静下心来想一想,若是我当真如此做了,只怕从此以后,母后的名誉毁尽,朝廷上也将会掀起不小的动荡。

我压制住了自己的气愤,将契约烧毁,下令暗中捉拿阻拦魅影门的杀手接近相府,另外,我定要找一个借口将冷婉儿接回皇宫中,否则我寝食难安。

中秋夜宴,群臣宫妃都已经入座,母后也来了,整个皇宫一片歌舞升平。可我身侧却是冷冷清清,原来少了那个磨人机灵的丫头,我竟是如此的不适应。

洒后三巡,母后可以让芙儿坐到我的身侧陪酒,芙儿含羞带怯的为我斟酒,我也没有拒绝,只是又多喝了几杯,在觉得有些熏然之时,扫了一眼石阶之下,脑中闪过灵光,然后故作惆怅的让赵安唤来冷仲共饮。

冷仲接令后,面色惶恐,端着酒杯恭敬上前,道:“老臣不敢当。”

“丞相不仅是一朝之相,总理万机,更是朕的国丈,皇后的生父,按照民间的俗礼,理应女婿敬岳丈”我带着几分醉意,几分含糊的说道,执起酒杯就饮下。

冷仲不敢怠慢,也不知道我想做什么,只能黜着眉头仰首饮得一滴不剩。

我见他诚惶诚恐,谨小慎微的模样,不楚冷笑,随即装作昏醉的道:“皇后已经回府三日了,朕甚为想念,国丈爱女心切,思念女儿自是父女情深,但却是忽略了朕。”

我的一番话让众人都吃惊不小,冷仲听罢,面色犹豫不定,黜眉思量我话中的意思,而我却不再多说,毕竟这只是我要将冷婉儿接回来皇宫的铺垫罢了,随之,我就装作不甚酒力的摇摇欲坠。

赵安慌忙前来搀扶,太后见我如此,也辨不清真假,只能叹息道:“皇上饮醉了,快扶皇上回宫休息,芙儿,你也跟着去伺候。”

母后为了将芙儿退给我是费尽心思,花尽手段,就算此时也不忘记要用这么一招。我在赵安的搀扶下,上了轩辇,晃颠到凌霄殿时,芙儿也上前来搀抚我,我故意用力将她甩开,且口中含糊不清的怒道:“该死的奴力,拽着朕做什么?”

芙儿被我这么一甩,整个人跌坐在地上,她含泪嘤嘤低泣,唤着我,而我佯装听不见,只是摇摇晃晃的回了内殿休息。

赵安侍奉我就寝,我趁着清醒吩咐他给我准备醒酒茶,在四更天叫醒我。

我喝了醒酒茶,休息了一会。四更天,赵安唤醒了我,我已经清醒了很多,人也格外精神,因为今日打算要去接回冷婉儿,所以还带着几分兴奋,立刻起身,吩咐人拟旨,今日早朝取消,令派人准备车辇,前往丞相府。

冷婉儿离开的这三日来,庞炎日日向我禀报相府里的所有动静,但是却发现出奇的安静,也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人物。冷婉儿也一直安好,她也不间出过臣相府,但是为了防止被冷战天发现,所有的暗卫都是潜伏在四周,离得较远,所以冷婉儿的生活巨细却没有探查清楚。

知道她平安,我的心算是放下来了,但是却又很疑惑,莫非那名杀手发现了冷婉儿周遭有黑衣暗卫保护?不可能,庞炎做事向事谨慎,不可能打草惊蛇。我思索许久,终不得角,不过就要见到她的心情还是很快就将这些解不开的谜团给冲散了。

我到达相府的时候,天色暗沉,还下着细微的小雨。因为还未到卯时,我进相府大门的时候,正好迎面碰上了正准备起驾进宫早朝的冷仲父子。

冷仲和冷战天看到我来,面色惊诧,赶紧行礼叩拜,我跨进大门,笑道:“朕因思念小皇后,日夜难寐,今夜更是彻夜难以入睡,所以赶早亲临相府来接皇后回宫。”

冷仲惶恐叩地,道:“皇上亲临,老臣未得到消息,故有失仪之处,还请皇上恕罪,现在还未到卯正时,但是皇上突然亲驾相府,那早朝之事,岂不是要耽搁了?”

我知道冷仲在害怕什么,他一向小心谨慎,处处戒备,如今我为了小皇后大清早跑到这里,连早朝都顾不上,这件事若是传到了朝堂上,必然会引导起轩然大波,到时候,若再加上一些有心之人的推波助澜,情势对冷氏一族必然是大大的不利。

不过这些我都顾不上,我这一生从来没有在任何事情上的任性过,不过今日我却不想去权衡利弊,只想见到冷婉儿,于是面色沉凝的道:“早朝之事,若是百官纠缠,就让他们等着吧,朕已经下谕,今日早朝取消,现在还是先带朕去看看皇吧。”

冷仲面色在晃悠的灯笼下看不真切,但是我知道他必然是屏息敛气,焦急担忧,但是他也不敢违逆我的意思,立刻派了相府的总管在前面提灯引路。

她住在以前的后院中,当初没有出阁的闺房内。

到了她的院子,我挥退了所有跟随的人,推开门走进去,脚步刻意轻便,但是却因为屋内昏暗而弄出了一些声响。屋外的赵安以为我出了什么事,立刻推门而进,紧张的问安,我对他做了噤声的手势,现在这个时候,冷婉儿肯定还在梦乡中。赵安杵在门前不敢动,他犹豫了两下,只能将手中的灯笼放在地上,自己退了出去。

有了灯笼的一点点光亮,我看清楚了房间内的布置,一窜窜垂直的珠帘因为屋外的风缓缓的摇晃,发出细微的声响,我轻步走进内室,朦胧中之间幔帐低垂,床榻上一个小小的身影。不知道为什么,此刻我的心头竟然突然一暖,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荡漾在心头,只觉得连日烦躁不安的心,顿时安静了下来。

不忍打扰她的好眠,我悄然离去。冷仲早已经府中的客厅中备下了早膳茶点恭候,我根本吃不下,但是想着时间也不好打发,便对冷仲笑道:“皇后正在安睡,朕不忍打扰,但时辰难以打发,不如国丈就陪朕下几盘棋吧。”

冷仲不敢多说,立刻让丫鬟们奉棋。下了几盘棋,天色渐亮,我喝了一口茶,笑道:“国丈大人棋艺精湛,朕自叹不如啊,看天色也亮了,朕去看看皇后是否醒了。”

“老臣恭送皇上”冷仲起身跪送。

我快步向后院走去,赵安跟随其后,在踏进后院之时,只见冷婉儿的贴身宫女蛮儿正端着梳洗的温水向房内走去,我见状,挥手让赵安去截住她。

蛮儿见到赵安和我,吓得面色微白,叩跪在地上,赵安跟她说了几句话,她便犹疑着退下了。

我推开房门,踏进寝室,朝床榻上看去,冷婉儿已经醒了,一双朦胧的眼睛带着几分迟钝的看着我。看到她略显惊诧和难得的呆滞的模样,我轻笑起来,走到窗前,道:“睡醒了?”

冷婉儿依旧呆呆的看着我,刚睡醒的模样带着迟钝和慵懒,粉红的肌肤有着说不出的美丽,宛如一幅赏心悦目的画卷,让我心神荡漾。

冷婉儿顿住,似乎已经从睡梦中彻底清醒了,眼底闪过一丝警惕,神色也紧绷起来。

我所有的喜悦和思念,在她眼底的变化中被冻结,一般愤怒随之替代了此刻的温暖。

我几乎说不出此刻的心里翻腾的千般滋味,甚至觉得很是委屈。我千方百计的寻找借口要将她接回去,甚至丢下朝堂上的大小事情亲自前来,但是得来的竟然是她如此的冷待和警惕。我强压着胸口控制不住生气的怒火,看着她的谨慎,她不愿与我亲近,我就偏要靠近她。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保在这瞬间有这种叛逆的情绪,只觉得她越是排斥我,我就越是要缠着她,甚至想伤害她才抚平我此刻的委屈,于是我将手探进了被褥中,握住了她温软的小手。

冷婉儿一僵,反射性的想挣脱,可是她一抬头看我,却又顿住,轻唤道:“皇上。”

我此刻的怒气难掩,此刻见她这般,更是不想遮掩了,但是心头堵了几日的话却还是脱口而出:“皇后昨夜睡得可踏实?朕可是自从皇后回府省亲之后,便一日都不得好眠。”

我话说完,就认真的凝视她,想知道她会有何反应,或许也是我心底即便生气,还是对她存在一点点的期盼,可是她去沉默了片刻,淡淡的道:“皇上今日不用早朝么?”

我感觉自己心底的温度一点点的在流失,不禁黜眉,带着几分只闻的道:“皇后真会伤朕的心,朕大清早顾不得别的就急匆匆的赶来相府看望皇后,可是皇后关心的却不是朕。是不是朕的皇后太贤德了,所以从来都不曾关心过朕是否安好,而是只关心朕是否早朝,为天下社稷做出丰功伟绩了呢?”

我知道我的话语可能有些咄咄逼人,可是也只有这样,我才能觉得好受一些,孰知,她秀眉微动了一下之后,竟故意撇开了目光,朝帐顶上的汉白玉垂坠看去,许久后语气飘忽的道:“皇上说笑了,臣妾自然担心皇上的身体,但是臣妾也以为,后宫的姐姐们一定会照料好皇上,毕竟,皇上不仅是臣妾的夫君,也是她们的夫君。”

我瞪向她,胸口的怒气陡然升腾,握着她的手也紧起来,她垂下眼睑,显然也知道是惹怒了我,所以不敢看我,并且片刻之后,都吓得慌乱的闭上了眼睛。

看她这模样,我气怒之下又觉得心疼,心头思绪百结之后,却又想不出如何惩罚她此刻的不逊,最后只能叹息一声。这个丫头,总是让我又气又觉得心疼。

冷婉儿依旧不敢睁开双眼,显然是被我刚才瞪视的吓着她了,我本想跟她说量小非君子,可是凝视她增长眸的精致小脸,胸口却突然陡然一动。好此刻的模样极美,长睫扑扇如蝶翼,秀眉如柳叶,粉唇微抿,下颚类翘。

我看得失了神。

冷婉儿不知道何时睁开了眼睛,见我这般凝视她,吓得朝后面仰去。我心一动,竟不由自主的将她的身子拖住,然后俯身触上了那两瓣在我记忆中甜美柔软,令我心神荡漾的红唇。

她依旧如我记忆中一样甜美,我控制不住的想要更多,可是内心却知道她还小,我还不能这么做,她或许心思早慧,已知男女之间的事,可是我却不能真的对她做什么,可是我的身体竟然就这般的不听使唤,仿佛找到了千年枯竭的井泉,今日重获甘甜清凉的水源一般,无法克制的深入下去。

许久,就在我意识险些要溃散的最后一刻,我放开了她,深深的凝视她娇红的小脸,不可控制的想宣布自己的主权:“皇后是皇帝的妻,就算她才六岁,也一样,对么?”

她是我的,从出生开始就是我的,这样一个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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