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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神算-第100章

小说: 神算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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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父,你说咱现在的处境已经够危险的了,您还要把自己说尽书里让人去听,您到底是怎么打算的,还有,上街算命,我拿什么给人算,”我抱怨道,师父却好像没听我说什么,只是简单说了句:“厨房里有饭,你先吃点,吃完了就去吧,”

    我气??的到了厨房里,锅里有一锅米饭和一碟子腌黄瓜,我自己盛了一碗米饭就着黄瓜吃了两口就吃不下了,然后我就准备走,偷偷的走,去听书无所谓,但是算命真是要了我的命,我现在空有一身本领,唉,就是没有实战经验,我怎么去给人家算命,

    但是我的如意算盘落空了,钱婉儿在厨房门口等着我,看我出来了就递给我一套家什,我一看,真的是疯掉了,

    是李胖子用过的东西不错,一个竹筒,铜钱还只有五枚,少了一枚,一块脏兮兮的红布,两个个不高不矮的马扎,钱婉儿也不说话,就那么笑吟吟的看着我,我无奈,只好硬着头皮接过来,钱婉儿还给了我一张卡,说是什么门禁卡,进来的时候不用通过保安刷卡就能进来,

    哼,给我我也不去,我暗想道,跟师父打了个招呼我就出门了,

    出了门我就直奔文心茶楼,到了茶楼,还没有营业,大门紧闭,但是门外挂了块儿小黑板,上面写道:今日新书,奇人异术,命理神课,书名《算命瞎子》,望各位捧场——王三貔,我点了点头,看来真是要开新书说师父了,

    我就一直在这门口等,等了大约一个小时,里面有动静响,然后王三貔把门打开了,挂上了营业的牌子,我先找地方藏了起来,不想让王三貔看见我,

    我又等了大约个把小时,茶楼里人终于多了起来,我也买了张票进去了,刚坐下不一会,我就听到王三貔一摔醒木,嘴里念了几句定场诗:“难难难,道德玄,不对知音不可谈,对了知音谈几句,不对知音是枉费舌尖,”

    “啪”的一摔醒木,茶楼里立刻安静了下来,

    我仔细的看了看,今天来的人有些蹊跷,昨天来的那些今天几乎都没有来,几乎只有很少的几个人是昨天的老面孔,大部分是些陌生的脸孔,我正纳闷呢,王三貔在上面说开了,

    “诸位,谢您捧场,”王三貔环顾了一下四周,对周围这些人有些陌生的脸孔可能也感到很奇怪,但是他没有做声,而是沉稳的讲下去,

    “今儿来的好多都是生面孔,实在是难得,有以前来过的朋友呢,知道咱们以前说的是《隋唐》,那今儿为什么改说这《算命瞎子》了呢,和里面有缘故,有什么缘故呢,您慢慢的听我说,”王三貔一面说着,我能看到他貌似不经意实则在仔细的观察着坐下面的这些人,我也慢慢的在每一个人的脸上打量,当我看到一张熟悉的脸的时候我赶紧把脑袋低下了,这个人我见过,李胖子死的时候我听见过他的声音,麒山顶上赶鬼神集的时候我见过他的样子,他就是警察局里的那个小头头儿,

    他今天怎么在这里,不会是来逮我和师父的吧,

    我把脑袋缩进脖子里,尽量像乌龟一样把脑地往回杵,这警察绝对不简单,虽然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但是两只眼睛就像鹰眼一样在骨碌骨碌的转来转去扫视着茶楼的每一个角落,有那么一刻我和他的眼睛相对视,我都感到我的血液都凝固了,好在他的眼睛在我的身上停留了一秒就滑了过去,虽然只是短短的一秒,我几乎忍不住要瘫在地上了,

    怕什么,我有功夫在身,我自己安慰自己,可是当我看到他那?起的腰间的时候我又怂了,那可是枪啊,

    不过王三貔根本没受影响,在台上潇洒自如的说道:“要听书,您往京南看,京南是哪儿啊,河北地界,为什么要看河北呢,因为河北特别是沧州地面儿是把式窝子,这里出过很多功夫高人,也出过很多有名的功夫,中国这个功夫,向来‘有南拳北腿’之说,南拳呢,说的是大洪拳,这北腿呢,就是弹腿,这弹腿呢,也有叫潭腿的,那个潭呢,就是潭水的潭,说是发源于山东龙潭寺,所以叫潭腿,但是后来呢这功夫什么人练的最好的,是个姓马的回民,潭腿原先只有八路,到了这位的手里才有了十二路潭腿,而且是非回回不交,这十二路是哪十二路,头路出马一条鞭,二路十字鬼扯钻,三路劈砸车轮势,四路斜踢撑抹拦,五路狮子双戏水,六路勾劈扭单鞭,七路凤凰双展翅,八路转金凳朝天,九路擒龙夺玉带,十路喜鹊登梅尖,十一路风摆荷叶腿,十二路鸳鸯巧连环,”

    一口气说完这十二路潭腿,王三貔得意的一扫,发现整个茶楼鸦雀无声,他不禁有些尴尬,但是还是沉住气说下去,

第一百二十八章 民间武术() 
“今儿说《算命瞎子》怎么扯到潭腿上了呢,呵呵,诸位,这说书人没有废话,这件事得从清末民初说起,那会儿呢,大清朝已经没落了,江湖上的这一套已经基本上没落了,特别是民间武术,

    “但是这会儿武术的没落它不是毁灭,它不是到了动乱的时候把人定了阶级然后批斗,然后一门儿功夫就完了,那会儿功夫的没落主要是因为新的兵器的兴起,像枪啊,炮啊什么的,功夫越来越少的人愿意受那个罪去学了,而且穷文富武,这一般人饭都吃不上还哪有心情去学武呢,

    “可是这十二路潭腿的马家却不一般,还继续的往下传这潭腿,并且民国初年马家还出了位武术奇女子,把十二路潭腿练成了子午穿心鸳鸯腿,这一路腿法非常适合女的练,这样马家潭腿就单独分出一路来,传女不传男,一直到了解放以后,马家虽然是巨富但是向来是低调,而且马家的子女长大以后全部分散在四方,您说怎么那么寸,马家解放前两年家里不小心走了水,家财万贯被付之一炬,全家都流落到了河南,一个叫黄家沟的地方,

    “但是这世间的事情也没法说好说坏,不是有句话叫‘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吗,这马家家财没了却因祸得福,没落了的马家在运动来的时候基本上没怎么受冲击,而且阶级成分划的好,划成了贫农,

    “马家虽然没落了,但是马家有位姑娘却把马家的子午穿心鸳鸯腿给传了下来,这位姑娘呢,叫马翠兰,翠兰姑娘漂亮,十里八村难寻的大美人,求亲的把家里的门槛都踏破了,可是这马姑娘也不知道中了什么邪,就看上了个叫黄思栋的,”一说到黄思栋,坐在那里的人忽然都紧张起来,包括那个小头头儿,他紧抿着嘴唇,手按在了腰上,

    王三貔一看这动静有些发懵,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但是还是强装镇定的说下去:“诸位,这黄思栋是什么人,刚才您听我说到了黄家沟,那您一定看过前几年一部非常火的电视剧,叫《太极宗师》——”王三貔故意拉长了音,希望能有人接上两句,但是现场的气氛变的冰冷,我仔细的看了看,那些老面孔和我一样,都噤若寒蝉,王三貔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脸有些发白了,但是还是继续说下去,

    “咳咳,您没看过也不要紧,关系不大,这里面的故事的原型就发生在黄家沟,这黄思栋也是黄家沟人,而且是陈氏太极的传人,马家姑娘看中的就是这一点,为什么呢,找个会武术的人一起生活他不寂寞不是——”

    “我是不是你最疼爱的人,你为什么不说话——”就在这时,一阵手机铃声突兀的响起,好几个人和我一样几乎吓得把手里的茶杯扔了,台上的王三貔也几乎把自己的舌头咬了下来,只见那个刑警小头头皱了一下眉头,然后从怀里掏出了手机,

    “喂,嗯,是我,哦,刘局,有什么指示,真的吗,好,谢谢刘局,我马上过来,好,我会保密的,再见,”那个小头头接了电话,脸上阴晴不定,不经意的扫了我一眼,我吓得赶紧把口里的水咽了下去,然后只见他轻轻的一摆手,只见茶楼里唰的站起二三十号人来然后静静的退了出去,我赶紧低下头,不敢去看这些人,那个小头头往外走的时候,手不经意的磕了我在的桌子一下,吓得我差点尿了,

    不过好在没有什么事情,我悄悄的抹了把汗,台上的王三貔也停了下来,台下的人也没说话,整个茶楼陷入了诡异的沉默之中,大约过了五分钟,我觉得什么意思,准备悄悄的往外走,忽然有人长出了一口气,像是憋了好久才把这口气吐出来:“呃——”这一下不要紧,茶楼里立刻乱成了一锅粥,每个人好像都从巨大的惊愕之中醒过来,王三貔在台上急的汗水都出来了:“我说诸位,怎么了这是,今儿怎么也不捧啊,这书不错啊,老几位怎么也不来啊,刚才走的那些事什么人,”

    这时,台下终于有人缓过来了,激动的喊道:“王三貔你做了什么孽了啊你,刚才那些人不是来砸场子的吗,他妈的吓死我了,”这句话倒把王三貔问懵了:“这事儿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打开门做买卖,还能得罪谁,退一万步讲,就算我王三貔得罪了人,他们是冲着我来的,你们怕什么,”

    “能他妈的不怕吗,你他妈的拿枪让人顶着试试,”台下有个梳了个大背头的中年人嚷嚷道,因为紧张一张嘴嘴里好几个“他妈的“蹦了出来,“好嘛,我他妈的刚坐下,这帮人里有个就他妈的在我身边坐下了,什么话也不说就把枪顶到了腰眼子上,我日他妈的你他妈的知不知道是什么人,”听着这绕口令一般的这一串“他妈的”,我不禁莞尔,但是同时我也感到后怕,不过——刚才怎么没人过来盯着我把枪顶在我的腰上,

    呸呸呸,这他妈还有攀比的,

    这茶楼里正骂着呢,王三貔正准备抢白两句,昨天被王三貔开了一顿玩笑的二爷忽然来到在了茶楼里,看到茶楼里就这么几个人还在骂街,二爷不高兴的说道:“嚷嚷个屁,怎么了这是,不好好的听书闹腾什么,老王、老李、老刘呢,没来,今儿不是开新书呢,都不给我古皓轩面子还是不给我这大侄子面子,我今儿还说来听听我这大侄子今天有什么新鲜玩意儿呢,你们这给我搅得,”茶楼里的人立刻不说话了,

    我发现我白长了这双眼,一没看到那些人手里拿枪,二没看出来这个老头儿竟然威望非常高,不是一般人,不过也不怨我,我这双眼睛本来就不是我的,

    王三貔连忙在台上打圆场:“二爷,没事,一点儿小误会,过去了过去了,一天云彩满散,来来,你赶紧座,我从头给您讲,虎子诶,快给二爷沏壶好茶,再上点儿水果瓜子儿,”旁边的伙计答应了一声去了,他转身的瞬间我看到他身上穿的T恤后背全湿了,

    不热啊,这屋里开了空调啊,一想到这里,我忽然感到背上一阵冰凉,我摸了一把,也全湿了,

    刚才都吓得木了,

    王三貔缓过神儿来,把醒木一摔,底下的人和我一样都不自觉的哆嗦了一下,我甚至听到了茶碗儿坠地的声音,王三貔脸上又是很尴尬,但是他很快就开始尝试着调节气氛:“嗬,好嘛,吓我自己一跳,您说这事儿闹的,这该怨谁,得得,这篇儿翻过去了,咱说书,刚才您几位已经听了几句了,我再找补找补,”王三貔说到这里,顿了一下,想摔醒木但是忍住了,“得,也别说这定场诗了,大家刚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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