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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卡耐基全系列丛书 相信大家都知道吧!6本txt下载-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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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必然的事,姑且轻快地接受。”这是在公元前399年说的。但在这个充满忧虑的世界,今天比以往更需要这几句话。 

  在过去的八年中,我专门阅读了我所能找到的关于怎样消除忧虑的每本书和每篇文章。在读过这么多报纸文章、杂志之后,你知道我所找到的最好的一点忠告是什么吗?就是下面这几句——纽约联合工业神学院实用神学教授雷恩贺·纽伯尔提供的无价祷词——一共只有四十一个宇: 

  请赐我沉静, 
  去承受我不能改变的事; 
  请赐我勇气。 
  去改变我能改变的。 
  请赐我智慧, 
  去判断两者的区别。 

  要在忧虑毁了你之前,先改掉忧虑的习惯,第四条规则是: 
  “适应不可避免的情况。” 




第十章 为忧虑限定“到此为止”






  如果我们以生活为代价。付给忧虑过多的话,我们就是傻子。 

  查尔斯·罗勃兹是一个投资顾问,他告诉我说:“我刚从德克萨斯州到纽约来的时候,身上只有两万美元,是朋友托我到股票市场投资用的。原以为我对股票市场懂得很多,可是我赔得一分也不剩。若是我自己的钱;我倒可以不在乎,可是我觉得把朋友的钱都赔光了是件很糟糕的事。我很怕再见到他们。可没想到,他们对这件事不仅看得很开,而且还乐观到不可想象的地步。 

  “我开始仔细研究我犯过的错误。下定决心要在再进股票市场前先学会必要的知识。于是,我和一位最成功的预测专家波顿·卡瑟斯交上了朋友。他多年来一直非常成功,而我知道,能有这样一番事业的人,不可能只靠机遇和运气。 

  “他告诉我一个股票交易中最重要的原则:‘我在市场上所买的股票,都有一个到此为止的限度,不能再赔的最低标准。例如,我买的是50元一股的股票。我马上规定不能再赔的最低标准是45元。’这也就是说,万一股票跌价,跌到比买价低五元的时候,就立刻卖出去,这样就可以把损失只限定在五元之内。 

  “‘如果你当初购买得很精明的话,你的赚头可能平均在10元、25元、甚至于50元。因此。在把你的损失限定在五元以后。即使你半数以上判断错误,也还能让你赚很多的钱。’ 

  “我马上学会了这个办法,它替我的顾客和我挽回了不知几千几万元钱。 

  “后来我发现,‘到此为止’的原则在其他方面也适用。我在每一件让人忧虑和烦恼的事上,加一个‘到此为止’的限制,结果简直是太好了。 

  “我常和一个很不守时的朋友共进午餐。他总是在午餐时间已过去大半以后才来。我告诉他。以后等你‘到此为止’的限制是十分钟。要是你在十分钟以后才到的话,咱们的午餐约会就算告吹——你来也找不到我。” 

  我真希望在很多年以前就学会了把这种限制用在我的缺乏耐心、我的脾气、我的自我适应的欲望、我的悔恨和所有精神与情感的压力上。常常告诫自己:“这件事只值得担这么一点点心,小能再多了。” 

  我在30岁出头的时候,决定以小说写作为终生职业,想做哈代第二。我充满信心,在欧洲住了两年,写出年杰作——我把那本书题名为《大风雪》。这个题目取得真好,因为所有出版家对它的态度。都冷得像呼啸着刮过德可塔州大平原上的大风雪一样。当我的经纪人告诉我这部作品不值一文,说我没有写小说的天赋和才能的时候,我的心跳几乎停止了。我发觉自己站在生命的十字路口上,必须做一个非常重大的决定。几个星期之后,我才从这茫然中醒来。当时我还不知道“为你的忧虑订下到此为止的限制”,但实际上到所做的正是这件事。我把费尽心血写那本小说的两年时间,看做一次宝贵的经验,然后,“到此为止”。我重新操起组织和教授成人教育班的老本行;有当时就写一些传记和非小说类的书籍。 

  一百年前的一个夜晚,梭罗用鹅毛笔蘸着他自己做的墨水,在日记中写道:‘一件事物的代价,也就是我称之为生活的总值,需要当场交换,或在最后付出。” 

  用另外一种方式说:如果我们以生活的一部分来付代价,而付得太多了的话,我们就是傻子。这也正是吉尔伯和苏里文的悲剧。他们知道如何创作出欢快的歌词和歌谱,可完全不知道如何在生活中寻找快乐;他们写过很多使人非常喜欢的轻歌剧,可都无法控制自己的脾气。苏里文为他们的剧院买了一张新的地毯。吉尔伯看到帐单时大发雷霆。这件事甚至闹到法院。从此两人“老死不相往来”。苏里文替新歌剧谱完曲后,就把它寄给吉尔伯,而吉尔伯填上词后,再把它们寄回苏里文。一次,他们必须一起到台上去谢幕,两人就站在台的两边。分别向不同的方向鞠躬。这样才可以不必看见对方。他们就不懂得在他们彼此的不快中,订下一个“到此为止”的最低限度,而林肯却做到了这一点。 

  美国南北战争时,林肯的几位朋友攻击他的一些敌人,林肯却说:“你们对私人恩怨的感觉比我要多,也许我的这种感觉太少了吧。可是,我一向认为这很不值得。一个人实在没有必要把他半辈子时间都花在争吵上。如果那些人不再攻击我,我也就不再记他们的仇了。” 


  我真希望伊迪丝姑妈也有林肯这种宽恕精神。她和法兰克姑父住在一个抵押出去的农庄上。那里土质很差,灌溉不良、收成又不好,所以他们的日子过得很紧,每分钱都要节省着用。可是,伊迪丝姑妈都喜欢买一些窗帘和其他小东西来装饰家里,为此她常向一家小杂货铺赊帐。法兰克姑父很注重信誉,不愿意欠债,所以他悄悄告诉杂货店老板,不要再让他妻子赊帐买东西。伊迪丝姑妈听说后大发脾气。这事至今差不多有50年了,她还在发脾气。我曾经不止一次听她说这件事。最后一次见到她时。她已经70多快80岁了。我对她说:“伊迪丝姑妈。法兰克姑父这样羞辱你确实不对。可是难道你不觉得,你已经埋怨了半个世纪了,这比他所做的事还要糟糕吗?”(结果我这话说了还是等于白说。) 

  伊迪丝姑妈为她这些不快的记忆付也了昂贵的代价,付出了半个世纪自己内心的平静。 

  富兰克林小的时候,犯了一次70年来一直没有忘记的错误。他七岁时看中了一支哨子。他兴奋地跑进玩具店,把所有的零钱放在柜台上,也不问价钱就把哨子买下了。70年后他在给一个朋友的信中写道:“后来,我跑口家,吹着这支哨子,在房间里得意地转着。”他的哥哥蛆姐发现他买哨子多付了钱,都来取笑他,“我懊恼得痛苦了一场。” 

  富兰克林在这个教训里学到的道理非常简单:“长大后,我见识了人类许多行为,认识到,许多人买哨子都付出了大多的钱。简而言之,我确信人类的苦难,相当一部分产生于他们对事物的价值做出了错误的估计,也就是,他们买哨子多付了钱。” 

  托尔斯泰娶了一个他非常钟爱的女子,他们在一起非常快乐。可是,托尔斯泰的妻子天生嫉妒心很强。常常窥测他的行踪,他们时常争吵得不可开交。她甚至嫉妒自己亲生的儿女,曾用枪把女儿的照片打了一个洞。她还在地板上打滚,拿着一瓶甲鸦片威胁说要自杀,吓得她的孩子们躲在房间的角落里直叫。 

  如果托尔斯泰跳起来、把家具砸烂,我倒不怪他,因为他有理由这样生气。可是他做的事比这个要坏得多,他记一本私人日记!这就是他的“哨”。在那里。他努力要让下一代原谅他,而把所有错都推到他妻子身上。他妻子如何对付他呢?她当然是把他的日记撕下来烧掉下。她自己也记了一本日记,把错都推到托尔斯泰身上。他甚至还写了一本小说,题目j叫《谁之错》。在小说里,她把丈夫描写成一个破坏家庭的人,而她自己则是一个牺牲品。 

  结果,他们把唯一的家,变成了托尔斯泰自称的“一座疯人院”。这两个无聊的人为他们的“哨子”付出了巨大的代价。50年的光阴都生活在一个可怕的地狱里,只因为两人中没有一个有头脑说“不要再吵了”;只因为两人都没有足够的价值判断力,能够说:“让我们在这件事上马上告一段落。我们是在浪费生命。让我们现在就说‘够了’吧。” 

  不错,我非常相信这是获得内心平静的秘诀之一——要有正确的价值观念。 

  所以,要在忧虑毁了你之前,先改掉忧虑的习惯,第五条规则就是: 

  任何时候,我们想拿钱买东西或为生活付出代价,要先停下来,用下面三个问题问问自己: 

  一、我现在正在担心的问题,和我自己有何关联? 

  二、在这件令我忧虑的事情上,我应在何处设置“到此为止”的最低限度——然后把它整个忘掉。 

  三、我到底该付这个“哨子”多少钱?我所付的是否已超过了它的价值? 




第十一章 不要试图锯那些早已锯碎的木屑





  当你在为那些已经过去的事忧虑的时候,你不过是在锯一些木屑。 

  我院子里有一线恐龙的足迹——留在大石板和木头上的恐龙的足迹。它们是我从耶鲁大学皮氏博物馆里买来的。馆长还来信介绍说,这些足迹是一亿八千万年前留下的。 

  就连白痴也不会想到去改变一亿八千万年以前的足迹,而人的忧虑却和这种想法一样愚蠢:因为就算是180秒钟以前所发生的事情,我们也不可能回过头来纠正它。我们可以想办法改变180秒钟以前发生的事情所产生的影响,但无法改变当时所发生的事情。 

  唯一可以使过去的错误有价值的方法,就是很平静地分析错误,从中吸取教训——然后再把错误忘掉。 

  几年前,我开办了一个很大的成人教育补习班,很多城市设有分部,在维持费和广告费上花了很多钱。当时我忙于上课,既没有时间,也没有心情去管理财务。而且我当时很天真,不知道应该有一个优秀的业务经理来安排各项支出。 

  过了差不多一年,我突然发现,虽然我们收入不少,但却没有获得一点利润。我本该立刻做两件事。 

  第一,象黑人科学家乔治·华盛顿·卡佛尔在全部财产损失后所做的那样,把这笔损失从脑子中抹去,然后再也不去提起。 

  第二,我应该认真分析错误,从中吸取教训。 

  可是我一样也没有做。相反的,我开始发起愁来,一连几个月都恍恍惚惚的,觉也睡不好。不但没有从中学到东西反而接着又犯了一个规模稍小的同类错误。真是“教20个人怎样做,比自己一个人去做,要容易得多。” 

  亚伦·山德士先生永远记得他的生理卫生课老师保尔·布兰德温博士教给他的最有价值的一课。”当时我只有十几岁,却经常为很多事发愁,为自己犯过的错误自怨自艾。我老是在想我做过的事,希望当初没有那么做;我老是在想我说过的活,希望当时把话说得更好。 

  “一天早晨,我们走进科学实验室,发现保罗·布兰德温老师的桌边放着一瓶牛奶。真不知道那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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