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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宰三国-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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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跪拜蹇硕,不仅严重打脸,还毁了以往的形象。

    对于苦苦维持的形象,陈平是极度看重的。也正因如此,陈登才会欣赏陈平。

    现在的陈登,可算是陈平的直属老板,得罪蹇硕可以,但万万不能让陈登看低。

    拜了蹇硕,让陈登生厌,那日后更难混。因为陈平知道,陈登也同样痛恨宦官。

    看来今日,必要得罪蹇硕了。陈平挺身而立,如鹤立鸡群般,没有下拜。

    先祖的话,识时务者为俊杰,看来今日,要违背了。

    “大胆,汝是何人,为何见到蹇硕大人不拜。”

    蹇硕身旁的随身军官,怒发喷张,指着陈平,大声训斥。

    陈平看着众人,又看着愤怒的蹇硕。哈哈大笑道。

    “乡间老者曾言,现今之大汉王朝,朝纲败坏,实乃宦官之罪也。”

    “一宦官,不配我陈平来拜,我陈平今世,最唾弃的就是宦官。”

    陈平的话,让蹇硕大怒,嘴中发出阴阳怪气之声,指着陈平大骂。

    “竖子大胆,竟然诬陷朝廷常侍,来人,将此人给我重重的打,打到他下拜为止。”

    也许在宫中积威多年,蹇硕当得是嚣张跋扈。

    “慢,蹇硕大人,请勿动气,此人叫陈平,乃吾陶谦部下,大人要打,实为不妥。处理陈平,交给我陶谦如何。”

    蹇硕看着陶谦,又怒视着陈平,亦知是在陶谦地盘,不情愿的点了点头。

    陶谦表情严肃,目光闪烁不定。看着孤傲而立的陈平,当即下令。

    “来人,陈平不敬朝廷上官,重打五十军棍,然后叉出围猎场,取消冬猎资格。”

    “哼。”

    陈平看着蹇硕,怒目而视,被兵卒脱下铠甲,进行杖责。

    “啪,啪,啪。”

    一道道棍印,伴着鲜血,染红了陈平的后背。陈平紧咬牙关,不发一言,

    自作孽,不可活,这是陈平此刻的想法。但是为了将来,这顿打,必须要挨。

    看着挨打的陈平,众人无不佩服。

    陈登伫立一旁,满意的点了点头。陈家由此忠义刚直之士,无憾也。

    陶谦在一旁默默观之,心中亦是深感佩服。

    陈平不畏强权,对宦官嫉恶如仇,十分符合陶谦的心愿。

    陶谦本是党人一脉,深恨宦官与外戚,看来今后,陈平此子,可加倍培养。

    “大人,五十军棍以完。”

    “拉下去,再有不敬上官者,皆按此法处理。”

    陈平满脸痛苦之色,让蹇硕大为开心,看着对其恭敬的徐州士人,甚为满意。

    “噢,这三虎,是何人所猎啊。”

    蹇硕环顾了一周,看着被射杀的三虎,眼光发亮。明显是看上了三只猎物。

    糜竺陪着陶谦与蹇硕,看着糜芳脚下的三虎,心中大喜,想必定是糜芳所猎。

    吾弟勇猛,这冬猎之桂冠,当为糜芳也。

    但糜芳说出的话,严重打了糜竺的脸,亦让蹇硕直皱眉头。

    “此三虎,乃徐州陈家,陈平所猎。陈平勇武异常,当得猛将也。”

    “哼,猛将,不过一匹夫尔,不尊重上官,猛将也照样打。”

    又听见陈平之名,让蹇硕大怒,很想再打陈平一顿。

    站与一旁的陈登,看着满脸怒色的蹇硕,暗道不好。连忙道。

    “大人息怒,那陈平,正是吾之弟也。弟不教,兄之过。蹇硕大人,家父陈珪,与众常侍交好,请看在老父的面子上,放了吾弟。陈平所猎三虎,当为大人的赔罪之礼。”

    蹇硕看着陈登,又看着三虎,脸上的愤怒之色,慢慢消散。

    “汝早说是陈家人,吾蹇硕就不打了。陈老当年,对吾等常侍有恩,你看看,自家人还打起来了。但汝之弟陈平,该管一管了。如此猛将,怎能生出这般想法。”

    “是是是,蹇大人说的对,待回到陈府,吾一定对陈平严加教导。”

    蹇硕看着呲牙咧嘴,皮开肉绽的陈平,挥了挥手,道。

    “让他回去吧,上些伤药,刚刚那一顿打,让其长长记性也好。”

    陈登看到此处,长舒一口气,连忙让护卫,将陈平叉走。

    陈平一走,蹇硕的心情亦好了很多,满意的看着地上的三虎,又看着众人,道。

    “今RB上官来此,乃借冬猎之因,来宣布一件大事。”

    “此乃帝令,尔等还不快快跪下。”

    蹇硕趾高气扬,拿出帝诏,看着跪拜的陶谦,还有众士族子弟,宣布了皇帝诏令。

    (本章完)

第82章 再遇张蝉() 
公元185年,中平二年,临近年关的前一天,京都的一封帝制,由各常侍携带,极为郑重的,公告各州郡。

    此帝制,可谓震惊了所有州郡,亦震惊了中华大地。

    灵帝接受太常刘焉建议,为剿灭残余的黄巾贼寇。将部分刺史,改为州牧。

    州牧,可以自行招兵,训练乡勇,组建军队。期间多以刘氏宗族,忠汉的大臣担任。

    其下分为。

    益州牧,刘焉。荆州牧,刘表。幽州牧,刘虞。豫州牧,黄琬。冀州牧,韩馥。以及徐州牧陶谦。

    (备注,重置州牧,为公元188年,为了需要,提前三年。)

    徐州城陈府。陈嫣儿的哭声,加上血肉模糊的陈平,让陈珪心烦意乱。

    “抬到药房去,给他敷些伤药。陈平不通曲直,遭暴打,实属活该。”

    “祖父,您怎能这么说,陈平痛恨宦官,并没有大错啊。”

    “嫣儿休要烦我,元龙,将陈平和陈嫣儿,轰出去。”

    陈珪满脸怒容,看着被赶出去的陈平和陈嫣儿,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陈平得罪了蹇硕,陈珪并不在意。以那三虎作为赔偿,应无事也。

    陈珪的心烦意乱,是当今灵帝,颁布的重置州牧之令。

    “元龙,这重置州牧之事,你怎么看。”

    陈登面色变得严肃起来,道。

    “州牧,掌管一州之军政大权,乃真正意义上的一州之主。”

    “陶谦先是奖赏了大哥陈应,又是暴打了陈平。此乃一赏,一戒也。”

    “想必陶谦之所为,是要告诫吾等,日后,他陶谦当了州牧,吾陈家必须要鼎立支持。”

    陈登的话,让陈珪点了点头。亦摇了摇头。

    “如陶谦当了州牧,对吾陈家来说,是好,还是坏。”

    陈登思考了半天,长叹一口气,道。

    “父亲,孩儿不知将来之事,要知人心变幻,不可查也。一切皆随陶谦之心。”

    陈珪闻陈登之言,闭目沉思,过了好一会儿,微微一笑道。

    “一切皆随心,如联合其他士族,不让陶谦称心,使其捉襟见肘,岂不妙哉。”

    陈珪之言,让陈登眼前一亮。道。

    “父亲之意,是限制陶谦,让其知道,需靠吾等士族之力,才能在徐州,站稳脚跟。”

    陈珪哈哈大笑,拍着案几道。

    “不错,一定要限制陶谦,不仅要在粮饷上,军备上,更要在军伍之上,加以限制。”“如不限制,待陶谦羽翼丰满,吾等徐州士族,还有活路乎。”

    陈珪之言,让陈登茅塞顿开。为了家族之利益,限制一州之牧,当为最佳选择。

    “父亲,元龙这就去糜家,将吾等决策,告知可好。”

    陈珪点了点头,道。

    “勿要直说,让其自悟,吾想糜竺,定和老夫一样,在家中踌躇。”

    “你去联系亲近士族,老夫要亲见陶谦,现今之时,乃是获利的最佳时机。”

    久久不出门的陈珪,这一次亲自登门,去刺史公府,拜见陶谦。

    “哈哈哈,汉瑜老兄,汝之到来,真是大驾光临啊。”

    “管家,速速摆宴,我要和汉瑜兄,把酒言欢,述以往之情。”

    陶谦满面红光,拉着陈珪的手,笑得合不拢嘴。

    陈珪亦是满面笑容,看着陶谦道。

    “恭祖贤弟,为兄今日来访,其一,要恭贺与你,当得徐州州牧。其二,要见一见蹇常侍,说一说陈平之事。”

    陶谦闻陈珪之言,点了点头,道。

    “蹇常侍正在内堂,你我同去。要说这陈平,当真不像话,竟然敢得罪帝使,弟代兄长,重重责打一番,望汉瑜兄不要怪罪。”

    “陈平犯下如此蠢事,的确该打,贤弟能当众责打,老夫心中甚慰。”

    走走停停,两人一路聊得火热。很快,到了公府内堂。

    “常侍,老夫今日亲自登门,就是为陈平之事,向常侍道歉的。”

    “哎呀,些许小事,陈老怎还亲来呢。当是晚生,去陈府拜见才是。”

    蹇硕口中说一套,面上做一套,那目光之中,根本就没把陈珪,放在眼里。

    在桓帝时,宫中就流传,陈珪与常侍有恩。所以对徐州陈家,各常侍格外照顾。

    很久的一份恩情,对于现在的蹇硕来说,根本不值一提。

    蹇硕更想借陈平之事,将这份恩情了断。

    正当蹇硕思考着应付之策时,陈珪又道。

    “董太后可好,老夫年前患了重病,让太后甚为担心,实乃老夫之罪也。”

    陈珪提到了董太后,让蹇硕态度大变。

    面上的傲慢之色,立刻变成恭敬之意。要知现今的董太后和灵帝,可是十常侍的靠山。

    蹇硕万万没想到,陈珪与董太后相识。并且闻陈珪之话,董太后好像十分关心陈珪。

    蹇硕脑中的绝恩想法,立马打住。连忙对陈珪道。

    “陈老勿要这么说,太后知道汝得病,甚是挂念。此次来徐州,特让我探望陈老。”

    陈珪捋着三寸胡须,道。

    “嗨,老了,不中用了。之前诸多老友,一在关心老夫,让老夫惭愧也。”

    陈珪有一句,没一句的,与蹇硕闲聊,亦回忆,述说着董太后之事。

    蹇硕听得是冷汗直流,真正知道了陈珪的可怕。

    董太后原为藩妃,乃河间人士。在入宫期间,全程由陈珪打理,护送。

    如没陈珪,当真没有现今的董太后。徐州陈家,陈珪,对董太后有着大恩情。

    有了这层关系,陈珪当真是不能得罪。蹇硕满脸献媚之意,不停为陈珪把盏夹菜。

    “蹇常侍,老夫与恭祖贤弟有要事相商,你看。”

    “吾知道,吾知道。你们聊,蹇硕有些酒醉,这就回房休息。”

    陈珪的话,正应了蹇硕之意,与陈珪谈话,蹇硕是如坐针毡,生怕得罪陈珪。

    看着离开的蹇硕,陶谦哈哈大笑。

    “汉瑜兄,这蹇硕嚣张跋扈,到了你这里,却被收拾的服服帖帖,当真解气也。”

    陈珪亦是大笑,道。

    “一小小宦官,何足挂齿。不提也罢。”

    “今日拜访,最重要的事,就是恭贺贤弟,得州牧之位。”

    “老夫要代表徐州陈家,全力支持贤弟。”

    陶谦闻陈珪之言,面色大喜,连忙握住陈珪的手,心中激动万分。

    陈珪的话,等于让陶谦,有了底气。

    只要徐州陈家支持与他,那么他陶谦,就有一半的把握,掌控整个徐州。

    “汉瑜兄能如此想,再好不过。这真乃徐州之福,百姓之福啊。”

    陈珪连忙摆手,道。

    “贤弟勿要这么说,有贤弟在,亦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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