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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宰三国-第33章

小说: 宰三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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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画上之人,正是陈平也。

    “安阳乡最大士族,安家。家主,安生。文韬非凡,书画双绝。”

    “在糜家修禊之时,你安生,被我陈平所救。”

    “因万分仰慕,亦有救命之恩,将吾之容颜,绘与绢上,再行装裱,悬于内堂。”

    “时刻告知家族中人,此乃救命恩人也。”

    “安生,你对我的敬仰之情,吾陈平,感激不尽。”

    “呸。”

    被捆绑的安生满脸愤怒,向陈平狠吐了一口口水。

    “陈平,真乃卑鄙小人也,吾安生,当初真是瞎了眼。”

    “本以为你陈平,是一位世家俊杰。没想到竟然冒充黄巾,抢夺士族钱粮,陈家出了你这个败类,当招万人唾弃也。”

    安生满脸愤怒之色,钢牙紧咬,恨不得将陈平碎尸万段。

    陈平不躲不闪,任由安生,在其身上随便唾弃。

    陈平认为,安生绝对有资格唾弃与他,临死前让他彻底发泄一下,是对他最大的尊重。

    “你有何愿望,安生,我陈平像你保证,那名还在襁褓的幼儿,是不会杀的。”

    “我陈平,要给你安家,给你安生,留条根”

    安生听着陈平的话,看着悬于内堂的陈平画像。哈哈大笑,然后嚎啕大哭。

    陈平看着安生,长长的叹了口气。

    抽出腰间的太阿,向着安生的脖颈,快速挥去。

    在哭笑之间,安生的头颅,飞离了他的身体。滚滚鲜血,贱了陈平一身。

    安生的死状很可怕,让陈平永远无法忘记。

    双目圆蹬,牙齿紧咬,并向嘴唇外突出。

    陈平看着安生的样子,极度恐惧。

    连忙捡起安生的头颅,双手颤抖的合上他的双眼,然后将那突出的牙齿,重新塞回嘴中,

    陈平很是恭敬的,将安生的头颅放在内堂主位,找来三炷香点上,连续拜了三拜。

    陈平高声道。

    “安生,我陈平杀你,也是不得已为之。”

    “到了九幽之下,勿要怪我陈平。就当是你安生,还我陈平的救命之恩吧。”

    安生死了。那死状,让身为屠夫的陈平,拥有杀气的陈平,都害怕。

    安生很悲剧,对陈平过度仰慕,认出了陈平。

    如果没认出的话,说不定陈平,真的会放他一条生路。

    安生,这个名字起的也不好。在这个人吃人的时代,是永远不能安生的。

    安生为陈平画的画像,栩栩如生。

    陈平对这幅画十分满意,小心翼翼的将其卷起。然后轻轻的放在背囊中。

    这副画像,陈平决定,珍藏一生。

    陈平走出内堂,来到庭院,看着被捆绑的八十五人,又摸了摸婴儿的嫩脸,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杀吧”。

    伴随着求饶声,哭喊声,八十五颗人头,被同时砍了下来。

    到了最后,陈平的耳中,只听见了婴儿的哭泣声。

    杀安生一家,灭人满门,只留一婴儿。这是陈平第一次抢粮的结果。

    这是第一次,但绝不是最后一次。

    一整夜时间,南阳县城四个乡,皆被遭抢。

    寒食节那祭祀死人的氛围,恐怕在多日以后,还会持续下去。

    寒食节后,第三日,既是清明时节。

    对与东汉人来说,寒食节,就是清明节。

    所以每到清明节,都是陈平一人在过。

    清明节,陈平以过了足足十五年。

    祭祀死去的生母,生父,最重要的是,祭祀先祖。

    在清明节时,陈平要禁杀,禁荤,还要沐浴更衣,一天不食。

    以此种态度,表达对先祖的尊敬。

    清明节,是陈平最重要的节日,也是洗涤内心的节日。

    是该洗一洗心了。

    陈平发现,经过三日的连续抢粮,他的内心,异常浮躁。他的杀心,在无限增长。

    隐藏在心中的杀气面庞,总能浮现在他的脸上。

    陈平知道,他必须得安静一段时间。否则,他怕真的控制不住自己。

    三天时间,西阳,南阳两县,可谓血气冲天。

    士族人之血,以流干也。

    两县之县令,县尉,惶惶不可终日。

    所有残存的士族地主,纷纷躲入县城之中,不敢冒然来探。

    这让县城外的士族,成了屠宰的猪狗。

    陈平不时的举起屠刀,扮演着屠夫的身份,将这些猪狗,一杀再杀。

    效果是显著的。

    整整十万斛粮,被放在粮仓中。

    这些粮,足够所有军民,吃到秋收。

    香雾缭绕,弥漫在大帐之中。

    大帐之外,亦下起了点点细雨。

    那帐布上,不时传来噼噼啪啪的声响,让人闻之,好不悦耳。

    香以完全烧完,一直长跪不起的陈平,终于站了起来。

    小心的,将先祖留下的遗物,放入柜箱之中。然后掀开帐帘,走出大帐。

    一片繁忙的景象,呈现在陈平眼中。

    那被烧的县衙公府,主梁以全部安好,不出月余,即可重建完成。

    以后再祭拜先祖,可直接在府中祭拜了。

    陈平带上典韦,拉来两匹坐马,踏上青石板路,淋着丝丝小雨,看着一路的建设之潮,向城外而去。

    “典兄,这抢粮之事,可有心里话,要与平弟分说。”

    陈平注视着典韦,希望这位最忠诚的兄弟,与他交心的说一说。陈平发现,喏大的东阳县,与其交心之人,只有典韦也。

    典韦看着陈平,道。

    “平弟,关于抢粮一事,在我典韦看来,没有错。”

    “为了让广大的百姓吃饱,军卒吃饱,杀几家士族,救回无数人命,有何不可。”

    “平弟,汝看,他们原是流民,无田无家。但此刻,他们有了田,有了家,亦能吃饱。”

    “虽冒雨插秧,但面上全是幸福之色。这幅画面,我很久很久,都没有看到了。”

    “吾典韦,最喜欢看生长的庄稼。”

    顺着典韦所指,陈平久久凝视,那是一片欣欣向荣的绿色,正无忧无虑,静静的安生。

    (本章完)

第54章 伐木() 
清明时节雨纷纷。或许,雨,跟清明时节,有着说不出的缘分。

    琅邪郡城是细雨绵绵,而那东海郡城,同样不能幸免。

    东海郡城,城楼之上。

    一玲珑身影,面带薄纱,颈围丝巾,正双眉紧皱,注视着城下的徐州军。

    如陈平在此,定能认出,这美丽身影,正是那大贤良师之女,张蝉也。

    一把雨伞,慢慢盖过张蝉的头顶。

    “蝉儿,你身子弱,不要再淋雨了。”

    张蝉回头望去,却见一高大英俊的男子,正满脸心疼之色,默默的看着她。

    “白骑哥,你说,我们能打败徐州军么。”

    张蝉看着叫白骑的男子,好像一下子找到依靠,将整个身子,依偎在他宽厚的胸膛上。

    “蝉儿,相信我张白骑,明日,我将亲率四十黄巾力士,十五万黄巾大军,就算死,也要冲破徐州军的包围。”

    “勿要说死。”

    张蝉连忙伸出手指,捂住张白骑的嘴。

    “白骑哥,答应我张婵,一定要活着回来。我张蝉,还要等着白骑哥,来迎娶我。”

    “蝉儿。”

    张白骑听着张蝉的话,瞬间温柔下来,将张蝉的整个身子,拥抱在怀中。

    “待大贤良师攻破洛阳,我张白骑,定骑着高头大马,来迎娶我最心爱的蝉儿。”

    张蝉听着张白骑的情话,心满意足的闭上眼睛。

    张蝉在回想,回想着她和张白骑小时候的样子。

    两小无猜,青梅竹马。或许那个时候,是张蝉最幸福的时光。

    “报。”

    黄巾兵的急报,打破了温馨的画面。

    但随之而来的消息,却让张蝉大喜。

    “渠帅管亥,带领黄巾军,昨夜缴获军粮,并装扮成运粮军,成功占领了琅邪城。”

    “啪。”

    东海郡城二十里外,主军大帐,陶谦愤怒的拍打着案几。然后咬牙切齿,将琅邪郡城传来的情报,撕的粉碎。

    “废物,一群废物。琅邪郡刚刚被夺回来,现又被黄巾占领。”

    “押运使糜芳是个废物,那琅邪郡的守将,更是废物。”

    “那糜芳何在,琅邪守将何在。”

    传令兵看着怒发喷张的陶谦,瑟瑟发抖的道。

    “押运使糜芳,在战乱中不知所踪,而那守将大人,直接被黄巾渠帅,给一刀斩了。”

    “滚。”

    陶谦听着传令兵的话,越听越气,站起身来,一脚将案几踢翻,一捆捆竹简,全部散落与地。

    “大人息怒。如气坏了身子,全军士气大失也。”

    陈登看着发怒的陶谦,小心的劝说着。大帐内的文武官员,亦是有多远,躲多远。

    而那糜竺,更是满脸绛红,躲得远远的。

    此时的糜竺,正在心里,不停的咒骂着糜芳和劫粮的黄巾。

    押运使,就是运送军粮而已,军功可谓是唾手可得。

    好不容易给糜芳谋上这个美差。没想到,竟然被黄巾军,给劫了军粮。

    糜芳啊糜芳,你的运气,当真不好也

    糜竺一边咒骂着糜芳与黄巾军,一边小心的偷看陶谦。生怕自己受到牵连。

    琅邪郡城被攻陷,让大帐中的氛围,愈发凝重。

    在陈登的小心劝解下,过了好长时间,陶谦的情绪,终于恢复了常态。

    陶谦看着角落的糜竺,狠狠的瞪了一眼,然后无奈的叹了口气,对着陈登道。

    “元龙,你且说说,这琅邪黄巾一事。”

    看着恢复常态的陶谦,陈登终于松了口气,道。

    “夜劫军粮,再装扮成运粮军,攻入琅邪郡城。当真狡猾。看来这伙黄巾军,就是几日前攻打西阳,南阳的黄巾了。”

    闻陈登之言,陶谦不禁点了点头。

    那西阳县与南阳县的士族,这三天来,可以用疯狂来形容。

    不停的发来奏报,说有一股极为狡猾和凶残的黄巾,每到夜时,就会深入士族之家,抢夺财粮。

    两县的士族,只好抛弃府邸,纷纷躲入县城之中,以免遭受杀害。

    这股占领琅邪郡城的黄巾,必须要消灭。如不消灭,后患无穷。

    要知道徐州大军正夹在两郡城之间,可以说背腹受敌。

    如占领琅邪郡城的黄巾,突袭大军的背部,那么造成的损失,将不堪设想。

    想到这里,陶谦重新坐回主位,道。

    “现琅邪郡城,已被黄巾占领,诸君谁敢出战,消灭黄巾,夺回城池。”

    “末将愿往。”

    此时的大军主帐,正讨论着作战部署。

    而东阳县城,陈平的抢粮部署,却因一位老友的出现,不得不被迫停止。

    衣衫不整,满身全是刮痕的糜芳。看到陈平后,嚎啕大哭。

    “平弟救我,平弟救我啊。”

    糜芳紧紧抱住陈平,死不松手,这让陈平异常尴尬。

    “子方兄,快随我来大帐,其中缘由,好生与我分说。”

    几瓮酿酒,安抚了糜芳的情绪。同时也让陈平知道了,糜芳的悲惨遭遇。

    糜芳奉刺史大人之令,以押运使之职,带两千兵卒,从徐州城押送兵马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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