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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宰三国-第1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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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陈登之言,刘备目光大亮,但转瞬间,刘备摆着手,摇起头来。

    “不可,万万不可。反其道而行,有违德行。备不能这么做。”

    “此法休要再提,备当遵循大仁大义,循序渐进的争取兵权。”

    陈登的建议是,正道不可取,只能用邪道。邪道,无疑是暗杀,绑架的招数。

    这种邪道招数,刘备是很想用的。但刘备想起自身的形象,立刻断绝了此类想法。

    在刘备看来,自身的形象非常重要,什么都可以丢,唯独正面的形象不能丢。

    形象是刘备的最大法宝,失去了这件法宝,刘备将失去一切。

    刘备维护形象,等于死要面子。死要面子,只能活受罪。

    刘备决定,借糜家的财力在徐州招兵买马,一步步的增加自身实力,慢慢的掌控徐州。

    刘备不再急于求成,而是改变策略,慢慢的在徐州发展根基。

    但是,时间不等人,徐州陈家不可能让刘备这个外人发展起来。

    琅邪郡城,陈珪坐与主位,正在下达着一系列命令。

    “尔等琅邪之兵,挑出精锐化为黄巾,在徐州各郡烧杀抢掠,百姓为次,士族为主。”

    陈珪的这道命令,让徐州彻底大乱。

    刘备招兵一天,琅邪黄巾复起,琅邪各士族死伤惨重,糜家在东海的店铺,被打砸抢烧。

    刘备练兵二天,黄巾余孽从琅邪散布到东海,广陵。中小士族被惨遭屠戮。

    刘备驻兵三天,徐州城,下邳城周边,黄巾涌动,徐州彻底大乱。

    各士族纷纷上报,让刘备率兵平乱,刘备兵微将寡,又恐徐州城有失,暂不救援。

    刘备此举,令众士族大恼。众士族暗联曹豹,欲要将刘备赶出徐州,拥曹豹为徐州牧。

    势利使人争,嗣还自相戕。

    自大的曹豹受到教唆,不在遵循陶谦的遗命,联合徐州城内的士族,攻打徐州城。

    黄昏散去,深夜来临。城内士族打开城门,曹豹率兵攻入,攻杀刘备。

    刘备,糜竺立于墙头,看着攻入城门的曹豹,满脸都是笑意。

    “多亏陈登及时相告,否则真被曹豹得逞。”

    “弓箭手听令,射杀曹豹,接管兵权。”

    随着军令发出,城内箭羽密布,直接向曹豹射去,转瞬间,曹豹的丹阳兵死伤大半。

    “不好,有埋伏,快撤。”

    曹豹大惊,调转马头,欲要冲出城去。但为时已晚,张飞大喝连连,打马冲阵,丈八蛇矛划破夜空,带着曹豹的头颅一同飞起。

    曹豹,受陶谦重托的爱将,成了士族之争的牺牲品,在徐州城内身首异处。陶谦的最后手段,随着曹豹的死,彻底湮灭。

    曹豹死,刘备大喜。但刘备只能高兴一时。

    陈登陈元龙,深夜亲临下邳城,将曹豹身死的消息,告知了城内所有的丹阳兵。

    曹豹身为丹阳人,亦是丹阳兵的领将,深受丹阳兵的爱戴。

    曹豹身死,令丹阳兵卒大怒,众将士集合在一起,誓要为曹豹报仇。

    丹阳兵造反,出下邳,攻徐州,丹阳兵在陈登的暗中指挥下,让刘备大骇。

    刘备疲于应对,但兵少将微,不敌。

    刘备只坚守三天,就带着糜竺和残余兵马,逃出了徐州城。

    士族死,曹豹亡,刘备,糜竺皆逃。

    陈登亲自主持徐州事务,依靠陈家在下邳的名望,安抚丹阳兵,掌控了徐州,下邳。

    谋人,谋兵,谋权。陈氏父子陈珪陈登,用了一连串的计谋,坐收渔翁之利。

    (本章完)

第263章 戏志才的谋划() 
琅邪郡城,公府,鼓瑟笙箫齐奏,喧哗声不绝于耳。

    陈珪坐与主位,与所有的陈家子弟一起,欢乐庆祝。

    在陈珪看来,此次谋划完美无缺,扫清了一切障碍,让陈家在徐州,拥有了绝对实权。

    陈珪兴奋连连,看着一众陈氏族人,哈哈大笑。

    “皆吃,皆喝,我等当大庆三日。”

    陈珪端起酒盏,与众人共饮。但刚要饮酒,却发现先行喝酒的族人,醉倒在席案上。

    刚刚摆宴,就已喝醉,是何道理。

    陈珪看着杯中之酒,又看着接连醉倒的族人,内心大骇。

    “勿要饮酒,酒中有毒。”

    陈珪连忙扔掉酒盏,大吼出声,命令族人勿要再饮。

    陈珪反应很快,但为时已晚,绝大多数的陈氏族人,全都瘫倒在地,不省人事。

    人声渐弱,曲乐渐沉,喧闹声,欢乐声愈来愈低,最后,只传出了阵阵琴声。

    琴声幽怨,凶厉,似那地狱之音,任何人听之都头皮发麻。

    陈珪寻声而望,终于在席尾处,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让陈珪惊恐的脸。

    “陈平。”

    陈珪满脸震惊,尖叫出声。

    “你不是死了吗,为何再此,难道诈死不成。”

    “来人,砍杀陈平,砍杀这孽障,陈平。”

    陈珪双眼圆瞪,手指陈平,命令护卫将陈平处死。

    但令陈珪不安的是,护卫一动不动,仿佛听不到陈珪的话。

    “老爷,勿要喊了,整座公府内,所有的护卫,包括奏乐舞歌之人,全部听命与我。”

    宴席之席尾,陈平按住琴弦,停止弹奏。

    陈平看着惊恐的陈珪,微微一笑。

    陈平站起身来,令护卫将闲杂人等驱离,然后一步步向陈珪走去。

    “陈平,你要干什么,难道要造反不成,我可是陈家家主。”

    陈珪瞳孔紧缩,身体靠在座位上,怒斥陈平。

    “哈哈哈,哈哈哈。”

    陈平看着恐慌的陈珪,哈哈大笑。

    陈平大步上前,一把抓住陈珪的衣领,将陈珪从座位上拎了起来。

    “家主,当然有权利命令家人,甚至处死家人。”

    “但陈某,陈平也,只不过是一条狗,一条陈家抛弃的狗。”

    “狗可以讨家人欢心,同样,狗被逼急了,亦会咬伤家人。”

    “老爷,你说我这条陈家之狗,是咬,还是不咬呢。”

    陈平咬牙切齿,散发出凛冽的杀气,恶狠狠的瞪着陈珪。

    陈平此举,令陈珪浑身颤抖,冷汗直流,全身上下更是汗毛直立。

    “陈平,勿要伤害家主。”

    宴席下首,陈应拍案而起,对着陈平大声道。

    “陈平,勿要做大逆不道之事。”

    “陈家是伤害了你,但陈家对你有大恩,恩将仇报,当天人公愤也。”

    陈应之言,令陈平的面庞一阵抖动,身体也不禁微颤。

    陈平双手用力,将陈珪压倒在座位上,然后转过身去,盯着陈应,邪笑道。

    “嘿嘿嘿,恩将仇报吗。不错,陈平就是忘恩负义,恩将仇报之人。”

    “岳父你犯下的最大错误,就是将我领进了陈家的门。”

    陈平满脸得意,边说边笑,最后连眼泪都笑了出来。

    过了好长一段时间,陈平压制住笑意,不在有任何笑脸,对着陈应厉声道。

    “岳父,你把女儿许配给我,你的大恩情,陈平一辈子还不完。”

    “这辈子还不完,只能下辈子再还。岳父,咱们下辈子再见。”

    “来人,把陈应,还有所有的陈氏族人,全部给我绑了。”

    陈平满脸狰狞,双目血红一片,犹如恶鬼。

    如此陈平,气得陈应浑身颤抖。陈应指着陈平,怒吼连连。

    “我真是瞎了眼,看上你这个畜牲,陈平,你不得好死。”

    陈应不断的咒着陈平,令陈平烦不胜烦。陈平抬起手,指着许褚道。

    “仲康,给陈应灌酒,让他好好的睡一觉。”

    “是,主公。”

    陈平之令,许褚惟命是从。许褚大步上前,掰开陈应的嘴,将毒酒灌入了陈应口中。

    “咕嘟嘟,咕嘟嘟。”

    陈应努力挣扎,但在许褚的强大力量下,一切都是徒劳。

    毒酒的威力很大,只过了半盏茶时间,陈应除了轻微呼吸,再无任何动静。

    “哈哈哈。”

    没有了烦人的咒骂声,陈平再次大笑起来。

    “一切都安静了,真是太好了。老爷,你说是不是。”

    陈应饮毒酒倒地,让陈珪彻底恐惧。陈珪看着残忍的陈平,颤声道。

    “陈平,老夫求你,求你放过陈氏族人。”

    “一切恩怨,皆是你我之怨。冤有头,债有主,你尽管报复老夫就是,勿要伤害他人。”

    陈珪人活一世,对与生死已经很淡。陈珪现在恐惧担心的,只有自己的族人。

    陈珪的言语和神态,让陈平咧嘴一笑,陈平看着陈珪,满脸讽刺道。

    “卸磨杀驴,把我当狗的人,对待家人却如此之好,老爷,你当家主绝对称职。”

    陈珪的弱点终于被陈平看透,这让陈平很是开心。

    陈平对着陈珪又道。

    “老爷,你只需答应我一件事,我定会放过你,并且救活所有的陈氏族人。”

    “老爷只需写信与陈登,让他来琅邪永远陪伴你,并任命我为新的陈家之主。”

    “不行,绝对不行。”

    陈珪大吼出声,怒斥陈平。

    “鸠占鹊巢,乃家族大忌。”

    “你虽然姓陈,但是你的血脉卑微,乃屠夫之后,没有陈家血统。”

    “老夫绝不会答应你的要求,将家主之位传给你。”

    陈珪掷地有声,鄙视陈平的血脉,令陈平大怒。

    “陈家血脉,呸。”

    陈平唾弃着陈珪,大吼道。

    “陈家的血脉不过尔尔。陈某的血脉,比陈家血脉高贵万倍。”

    “陈某的先祖,乃是汉初陈丞相陈平,岂是小小陈家可比的。”

    “陈某当陈家家主,乃陈家之福。是你陈家祖上积德。”

    陈平被陈珪所激,将他的真正身份告知,让陈珪又惊又喜。

    陈珪震惊的是,陈平竟然是汉初陈丞相的后人。

    陈珪欢喜的是,他终于看透了陈平的真面目。

    “哈哈哈,难怪,难怪你有如此性情。陈平啊,你跟你的先祖一般,都是狡猾阴毒之人。”

    陈珪哈哈大笑,目光炯炯有神,指着陈平又道。

    “我多阴谋,是道家之所禁,吾世即废,亦已矣,终不能复起,以吾多阴祸也。”

    “陈平,你应该知道这句话吧。这句话,乃是你先祖亲口说的。”

    “陈丞相已经承认,他不是一个好的家主。你这个后人,性情和陈丞相一般,阴险狡诈,反复无常,岂能当陈家家主。你若当了陈家家主,徐州陈家定家破人亡。”

    “吼吼吼。”

    陈珪的这番话,让陈平怒吼连连。

    陈平脖颈上青筋直冒,再次将陈珪拎起,怒吼道。

    “徐州陈家以是砧板鱼肉,任我宰割。”

    “陈珪,你若是不答应,我将杀了所有的陈氏族人。”

    “覆巢之下安有完卵,陈某不能鸠占鹊巢,只能覆巢。陈珪,你最好别逼我这么做。”

    “燕往北飞,呕血筑巢,陈某会一一放血,放尽徐州陈氏的血。”

    (本章完)

第264章 糜家败落() 
“燕往北飞,呕血筑巢。陈某会一一放血,放尽徐州陈氏的血。”

    陈平的这句话,如当头一棒,彻底敲醒了陈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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