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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宰三国-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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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命令下达,一颗颗人头砍了下来,后退的荆州兵不断身死。

    蔡瑁看着这一幕,心中滴血。

    这些荆州兵,多数不是刘表之军,而是以士族的家奴,护卫为多。

    蔡瑁为荆州大族,死去的兵,让蔡瑁痛惜不已。

    “主公,吾等摆下兵阵,与之对峙如何。如再行自损,吾等荆州兵马,当损失惨重也。”

    蔡瑁的话,让刘表满脸不甘。看着仍然后退的荆州兵,刘表经过反复思考后,长叹一口气,下达了对峙之令。

    后退对峙的荆州兵,让孙坚军打破了缺口。程普看着缺口,连忙拉着孙策,让他撤退。

    “孙策,勿要杀了,快撤,撤出缺口。”

    “程普,放开我,我还要杀。我要为父亲报仇。”

    孙策不断的挣扎,双目血红,像一头受伤的狼。

    “孙策,吾等不能再杀了,越杀,死的越多。主公的话,你难道忘了么。”

    程普的话,如一头冷水,直击孙策心头。

    看着遍地尸体,看着不断倒下的江东儿郎,孙策闭上双目,下达了撤退命令。

    “撤,全军撤退。”

    (本章完)

第182章 袁术得玺() 
“主公请下令,追杀残余的孙坚军。”

    黄祖浑身浴血,已经杀红了眼,更是被激起了斗志。欲要杀尽孙坚军。

    刘表看着黄祖,欣慰的笑了起来。

    “黄祖将军,如所有荆州兵,都像将军这般。敌人早就死于长江之岸。”

    刘表轻拍黄祖的肩膀,看着逃跑的孙坚军,再次长叹。

    刘表深知,以现在的军伍士气,如要深追下去,定会大败。

    士族手中的兵,面色恐惧的兵,已被孙坚军杀怕了。

    一群害怕的军伍,如何能杀得敌人。在刘表眼中,这些兵,就是一群乌合之众。

    乌合之众,只能在远处射箭,要想靠他们近身搏杀,定会大败。

    在刘表眼中,这些士族的兵,以不能算兵。

    必须招募军伍,重新练兵,内行讨贼,外行拒敌。练出一支强军。

    当年我刘表,单骑入荆州,而今之时,更要依靠强军,站稳荆州。

    然站稳荆州,必先交好荆州豪族。得到他们的支持,才能获得强军。

    刘表想到这里,看着身旁的黄祖,道。

    “黄祖,汝杀得孙坚,当大赏。黄祖接令。”

    闻刘表之言,黄祖大喜,连忙跪地接令。

    “黄祖,我任命你为江夏太守,驻扎在江夏要口,防范江东。”

    “黄祖接令,黄祖当恪职尽守,定会完成主公之愿,不让孙坚的江东军跨江一步。”

    闻黄祖之言,刘表满意的点着头。封赏黄祖,荆州黄氏,当拥护老夫也。

    先安士族之心,待有得强军后,再慢慢收取士族兵权。荆州,当为我刘表掌控。

    想通之后,刘表下达了军令。

    “全军听令,各郡士族兵马,防范孙坚军,如遇残兵,杀败或赶出荆州,重重有赏。”

    “属下遵命。”

    刘表下达了防范之令,让蔡瑁等荆州豪族,松了口气。

    如再行追击,那荆州士族,定会损失惨重也。

    刘表的防范之令,让众人松了口气。亦让孙策得到了喘息。

    “伤亡如何。”

    孙策浑身无力,趴在地上,听着伤兵的痛苦声,向程普问起话。

    “吾等三万人马,死伤两万五千余,现只剩五千之兵。”

    程普的话,让孙策充满了害怕和无助。

    孙策害怕,害怕眼前的兵卒离他而去。如那样,孙策将一无所有,更不能为父亲报仇。

    孙策亦无助,因为孙策发现,家父孙坚死后,无人可镇住军伍。

    如何做,如何做,如何收拢将士之心,继续为孙家效力。

    父亲,汝若有灵,告诉策儿。

    还未及冠,只有十七岁的孙策在祈祷,祈祷着家父的英灵,能告知他应对之法。

    呼吸。沉重的呼吸。孙策要用呼吸,排解这股压力。

    躺在地上,闭上了双目,孙策回想着孙坚的话。

    “吾儿,汝需谨记,只有用之以情,动之以义,用情义之道,方能成就大事。”

    情义,就是情义,吾孙策,当用情义之道,收拢部下与兵卒,打动其心。

    孙策想到这里,睁开了双眼,看着众兵卒,两行泪水,顺着眼角不断流下。

    “孙策有愧也,孙策当以死慰灵。”

    孙策满脸悔恨,拔出利剑,当着众人的面,欲要自尽而亡。

    “勿要如此,勿要如此啊。”

    看孙策如此行事,程普大急,一把将孙策抱住,勿要自寻短见。

    “策儿,勿要如此啊。主公之话,难道你忘了么。”

    程普老泪纵横,劝说着孙策,勿要再做傻事。孙策的做法,亦感染了军卒,连忙劝起孙策来。

    “嗤。”

    利剑插与地,孙策晃悠着身子,当着众人的面,双膝下跪。

    “江东儿郎,勇猛无双,随家父出生入死,攻无不克,战无不胜。”

    “没想到,如今落得这般田地。孙策,对不住你们啊。”

    “梆梆梆。”

    孙策对着众人,连续磕起头来,头颅撞地之声,让众人心伤也。

    孙策要磕头谢罪,偿还心中的悔恨。

    如此情义的孙策,让众兵卒感动也。

    江东老兵连忙扶起孙策,待孙策起来时,额头以血红一片。

    “孙将军,孙将军啊。汝之情义,吾等懂也。”

    “主公已去,孙策将军,当为吾等新主公。”

    “吾等今后,将效死将军。为主公及众儿郎,报仇雪恨。”

    “拜见主公。”

    “拜见主公。”

    随着第一声呼唤,起彼声不绝于耳。程普,黄盖,韩当等一干老部下,相互对视,满脸喜色,同众兵卒一起,拜了下去。

    闻主公之名号,看着跪拜的众人,孙策怀着激动之情,将众人一一扶起。

    此刻的孙策,内心情感交杂。终于体会到了,情义二字的份量。

    孙策心中以决,如众兵卒跟我不死,待回到江东后,我孙策,定报效尔等之恩。

    孙策怀着情义之心,终于站稳了脚跟,继承了孙坚留下的军伍,成了新的主公。

    “主公,如今何为,是否返回江东。”

    老将黄盖的话,让孙策陷入了沉思。

    回江东,一定要回。孙策要回去,带着江东儿郎回到江东,完成先父孙坚之遗愿。

    但完成遗愿后又能怎样,孙策是打不过刘表的,更不能为孙坚报仇。

    彷徨,无助再次围绕着孙策,如何为家父报仇,是孙策现在想的问题。

    孙策的脑海中,家父孙坚的话再次回荡。

    “我之灵,将在长江中,看着你们,看着江东的好儿郎。”

    孙坚的遗言,让孙策看到了复仇之机。

    江东好儿郎,不错,吾孙策当聚集江东儿郎,统领江东。

    到时率江东儿郎,跟刘表一绝死战。让先父之灵,在长江之上,看着刘表的灭亡。

    孙策想到这里,斗志昂扬,可现实的一幕,又让孙策忧愁起来。

    没有粮草,没有辎重,五千败兵,伤兵,能否回到江东,是一个严重的问题。

    万事开头难,孙策百思不能其解,思虑心伤,阵阵心痛不断涌来。

    “噗。”

    一口淤血喷出,孙策捂住胸口,吐出一口长气。

    吐血的孙策,让黄盖大惊,连忙问起了伤势。

    看着关心的黄盖,孙策摇了摇头,摸着胸甲内的传国玉玺,想到了办法。

    那就是将传国玉玺,交给海内的大诸侯,换兵马粮草,然后返回江东,完成大业。

    父亲孙坚的话,再一次回荡在孙策脑海。

    “策儿,这玉玺,咱们不要了,咱们不要了。”

    “给刘表,给袁绍,给陈平,给袁术,这大凶之物,让他们争吧。”

    传国玉玺,大凶之物。它不属于孙氏,孙氏也没有能力,保住玉玺。

    给刘表,孙策当然不愿。刘表是孙策的杀父仇人,怎可趋于敌人之下。

    给袁绍,陈平,更不可能。袁绍,陈平如那豺狼也。与孙氏有着大仇。

    现今能给的,只有袁术了。

    家父孙坚为袁术先锋,和袁术关系甚密,用传国玉玺,可换回兵马粮草也。

    孙策想通之后,看着黄盖,看着众部下,下达了作为主公的第一令。

    “全军听令,向东而走,出荆州,到汝南。”

    “待与袁术要得粮草后,吾等下淮南,过长江,回那江东。”

    “吾等江东儿郎,将称霸江东,然后在长江之上,再与刘表决一死战。”

    (本章完)

第183章 追杀黄巾() 
孙坚身死长江,孙策继承父志,成为新的主公,欲兵发汝南,寻找袁术。

    而此时的袁术,已到达汝南袁府,正在观察着陈平的一举一动。

    袁术来袁府的消息,陈平通过李儒相告,以知晓一切。

    陈平并没有迎接袁术,而是和袁怡一起,弹起了琴。

    陈平要让袁术亲眼看到,看到两人相知,相爱。

    用真心相爱,打动袁术,进而让袁术收起杀心,放了他陈平。

    竹亭之内,袁怡坐在陈平膝上,伸出小手,抚弄着琴弦。

    陈平则环抱袁怡,将他的大手,搭在袁怡的小手上。

    陈平这么做,是要用手,控制袁怡的手指,教袁怡弹奏新的琴曲。

    作为蔡邕,蔡大家的唯一弟子,学了五年琴艺的陈平,早已今非昔比。

    琴艺一道,陈平比不上蔡邕,亦比不上文姬,但与一般琴师相比,当高出不少。

    带有意境的琴曲,陈平亦会弹奏也。

    “铮,铮,铮。”

    手指波动琴弦,发出特有的古琴之音。

    陈平引导着袁怡,随着记忆中的琴谱,弹出阵阵欢快之音。

    曲名为‘豆蔻。’

    乃是蔡邕花费半年心血,为文姬做的第一首琴曲。

    曲意简单,欢快,所宣示之意,是一豆蔻少女,在地上玩耍的快乐情景。

    任何人听之,都会陷入琴音之中,体会琴曲的意境,回到当初的童年时光。

    然弹奏了一半,曲意大变。究其原因,乃是陈平的色心也。

    闻着袁怡的体香,摸着袁怡的白嫩小手,一时间,陈平浮想联翩,情望迸发。

    坐在陈平膝上的袁怡,咬着嘴唇,耳垂红通通一片。

    袁怡能感觉到,她的身子,一片火热。

    那物,让袁怡浑身发软,口吐芳兰。

    相由心生,琴亦如此。

    原本是豆蔻少女,无忧无虑玩耍的琴境,如今再听来,变成了少女思春的臆像。

    袁怡以放弃了弹琴,现在所听的琴音,乃陈平所弹。

    琴声由慢到快,然后不断加快,当达到顶点之时,让人心绪加快,黯然销魂。

    “铮,”

    极长的琴音被陈平弹出,如那发泄般的呻吟,直扰人心。

    长音划过后,琴声急转直下,丝丝绵绵,让人回味无穷。

    琴声嘎然而止,袁怡低头躬身,勉强的站起身来。

    待整理好裙摆后,袁怡狠狠掐了下陈平,然后抱着琴,莲步轻移,回到了厢房中。

    “啪,啪,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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