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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三国一军师-第78章

小说: 三国一军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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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孙度忍住发火的冲动,沉声问道:“不错,我襄平的确白马成群,无甚可用,不过就算如此,伯珪打算以何物来换?”公孙度咬牙切齿着,右手已经摸向配剑,只待公孙羽说出一句无物来换,无钱银来购买,就准备拔剑刺出,誓杀此厚颜无耻之辈!

    公孙羽见之哈哈大笑起来,公孙度闻之,犹豫不决,松懈下来,沉声问向公孙羽道:“文起因何发笑?”

    公孙羽正容道:“我因升济兄不识吾兄之心而笑,我因升济兄毫无远虑而笑。”公孙羽拾阶而上,靠近公孙度道:“袁绍乃是四世三公之子弟,整个大汉身为其门人朋党的不计其数,吾兄公孙伯珪与其数次决战,不能敌,缘由皆在此!”

    公孙羽见公孙度一家三人怔怔而畏退,不由的轻笑一声,继续说道:“现今,吾前来襄平,名为白马而来,实则为升济兄而来!”

    看着公孙度不明所以的表情,公孙羽轻叹一声,转身下台阶,接着说道:“不瞒升济兄,吾兄伯珪其力不能挡袁本初,只能维持着如此窘境。”

    “你道吾兄现在为何如此?”公孙羽站于台下问向公孙度道。

    公孙度摇头表示不知。

    公孙羽又叹了一声,说道:“力不可及,然不得不如此,心中苦闷异常,骄横以纵情而已。”

    “现在袁绍与我方的局势看似势均力敌,实则岌岌可危,随时都有倾覆的可能!”公孙羽大言说着道,似真似假间,公孙度琢磨不透,只好继续静待公孙羽接着说话。

    公孙羽心中如何不得而知,可在他脸上,却有一股悲呛之意,只听他说道:“吾兄一败之后,自然免不了身死沙场,幽州为袁本初所有,如此一来,升济兄还可置身事外乎?”

    公孙度喃喃道:“不能”袁绍此人既然已平幽州,身在后方的辽东,怎会不出兵征讨之?

    那时,袁绍挟三州之力,向辽东,公孙度自思不能挡,亦不能敌,只有求降的份,除此无他法。

    “然也!”公孙羽捂掌笑道,“为将来计,升济兄应尽力援助吾兄一些物资,不管如何,吾兄与袁绍已成生死大仇,誓灭对方之后,才会转寻另外之敌手。在那刻之前,升济兄无忧矣,一切皆有吾兄为辽东侯你挡之。”

    公孙度然之,当下拨数千白马赠予公孙瓒,直言道,只为两者友好才会如此。

    看着公孙羽如释重负的神情,公孙度客气将此人送出。

    回至殿中,躲在帷帐中的王烈出,问道:“主公,为何予他所求?”

    公孙度嘿嘿一笑,向着两子公孙康、公孙恭说道:“公孙羽假痴不癫,为公孙瓒如此混账要求来我襄平,”公孙度哈哈一笑,接着说道:“哪有骄横跋扈,不养军力,另待时日,以图反击而胜出者的?”

    “昔日,越王勾践卧薪尝胆,始有灭吴称霸之举。”公孙度叹了声,继续说道:“公孙羽聪慧之人,明明见势已不可免,然而还是不顾廉耻,厚颜为此前来吾襄平,忠诚之士,可惜可惜”

    公孙康、公孙恭两子听罢,默默无语,惟有王烈进谏道:“既然如此,主公还是早做打算为好。”

    公孙度然之,吩咐下去,加强与幽州接襄出的防御兵力,不管公孙瓒如何,辽东这一方土地,只有吾公孙度说了算!

    分宾主落座之后,坐于首位的陈翎向诸葛瑾致意,言道:“为迎接子瑜兄的来到,吾主母将会过来一巡。”陈翎言尽于此,就不再说下去了。毕竟再说下去,也是很不得体的做法,很不客气的,有些话实在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诸葛瑾懂了,自己出不出仕与吕布帐下,还未确定,吕布夫人此时出来与自己见面,存着什么想法,诸葛瑾不用考虑,就能明白。

    诸葛瑾呵呵一笑,自斟一樽,扶袖饮之。

    陈翎见之苦之,自己所言本意是提示诸葛瑾但且少饮,待见过夫人之后,大家再开怀痛饮不迟。然此时诸葛瑾如此作为,这是准备借酒避过这一劫。

    陈翎只能看着,自己又不可能伸手夺之。

    眼见诸葛瑾自斟自饮已有三樽,不知他酒量如何,但想想诸葛亮为人处世,似乎滴酒不沾的印象,似乎其兄应该也不擅长饮酒。

    陈翎以眼视许汜、李封两人,许汜本来将诸葛瑾请来,就道大功告成,已经同样与诸葛瑾一般饮酒无度起来。

    而李封此人,陈翎眼神一到,他就明白过来。原本此次可谓是文人集会,用不着他来陪坐的,可得知主母将会前来,李封死硬着,忍气吞声,不要脸面的,挤了进来。

    既然来了,难道还能将人赶出去?

    陈翎显然没有这种令人赞叹的厚颜无耻气度,只得安排在许汜下首,心中自我安慰着道,算了算了,也算老臣了,多他一个不算什么。

    显然这个决定是英明的,在许汜老头早就其乐融融的时候,李封站起身来,抱拳向诸葛瑾道:“李封我乃是一介粗人,不知礼数,若有不当之处,还望先生谅解。”

    诸葛瑾诧异的放下酒樽,抬起头来,正待问起李封为何如此说话,只见李封上前一步,直接夺走了自己手中的酒樽,仰天一饮,口中说道:“好酒,好酒!的确比起给我准备的好上几分!”

    诸葛瑾张目结舌,想不到李封能够有如此急智!

    陈翎见之,差点笑了出来,李封察言观色之能,日渐精深,想不到,想不到啊!

    陈翎正待斥退李封,帷帐升起,宜霜的小脸显露出来,听得她清脆的声音响起,“主母驾临!”

    既然严氏已经来了,而且诸葛瑾看似脸色酡红,却是明智着,陈翎放下心来,偷偷给了李封一眼神,令他放下酒樽悄悄后退。

    接着陈翎躬身领衔许汜、李封两人,以及摇摇晃晃站起身来的诸葛瑾,向移步出内的严氏参拜道:“拜见主母。”

    严氏本来就是过来一见诸葛瑾就走的,但陈翎还是在自己上首准备了一案几。现在严氏步入其中,双目张望间,觑见诸葛瑾的长脸,心中已有不喜之意,但为夫君着想,还是面带笑容,向殿内几人福了下,抬手示意可免礼。

    陈翎、许汜、李封三人皆是臣子,本分就该如此,诸葛瑾乃是客人,迟慢一些施礼,严氏也没有丝毫不满表情,没有免其礼,而是直接下台阶,走向诸葛瑾,亲手为其去尘,然后才是虚扶了一下,免了诸葛瑾之礼。

    严氏没有就坐,陈翎、许汜、李封三人不敢就坐,看着严氏,但听得严氏向诸葛瑾说道:“早闻诸葛先生满腹经纶,智慧过人,如今一见,的确为人杰。我一妇人,实在不敢在先生放肆无忌,为夫君之事,想问先生一句,可满饮此樽中酒?”

    说完严氏接过宜霜递过来的酒樽,向诸葛瑾呈去,之后满脸紧张的望向诸葛瑾,只等他的回答。

    作者题外话:书群号:一零**三八二五肆(108938254)

第一百一十一回青州治中() 
日本岛在正式成为国家这个整体之前,曾经接受过两次册封,其一是汉朝光武皇帝,另一是魏朝文皇帝。

    当时的倭国,在中平年前,爆发了以出云的於投马与筑紫的邪马台二国为主的持续十数年的“倭国的大乱”。实际就是须左之男的於投马对西方邪马台国的征伐,这场大乱波及到的大大小小的部族数不胜数。

    汉、魏两朝称呼日本岛为倭国,岛上居民为倭人,但是他们自己却并不这么称呼。於投马布都一族的贵族们,称自己为胡人,因为传说他们的先祖为外来人,所以管下等平民与奴隶才叫倭人。

    周泰、陈震两人狼狈从暴风雨中脱险,找回三艘战船之后,发现战船除了受到轻微的损伤以及失去数十名水手,竟然状况良好,还能继续扯起风帆航行。

    虽然如此,周泰、陈震两人汇集其他两船舰长之后,却不敢就此起锚就行。

    他们迷失方向了。

    等到辨别清楚方向之后,本着继续向东航行就能见着辽东,再不济也就是三韩,怀着忐忑之感,起航了。

    三天之后,远远望见陆地,船上所有成员都欢呼起来,待在船上的时间将近月余,淡水虽然足够,但食物却开始短缺。

    在这样下去,迟早会饿死,天地良心,终于可以登陆了。

    放下登陆小艇,周泰、陈震两人带上十几人,分为两船乘坐,向陆地而去。

    随着接近陆地,众人的心情激动非常,周泰率先跳入海水中,踩着浅滩,撒腿就向岸边跑去。

    陈震笑笑,随即令人下水牵引着,靠在滩边。

    陈震走下横条木板,低头看向脚下的陆地,感慨万千。

    周泰说道:“这里应该是三韩之地罢?”周泰不敢确定,向陈震询问过去。

    陈震不清楚,本着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的君子气度,摇头以示自己不知,不能确定。

    然而,他们登陆的地点是日本北九州岛,肥前,不是辽东,不是三韩。

    诸葛瑾现在才及弱冠,还不是老谋深算之人,望着严氏的面容,心潮澎湃,不能自己。

    先前喝了几樽酒,本意是想躲开吕布夫人严氏的招揽,但现在在她殷切期待中,刚刚喝下去的那几樽酒,弄混了他的思绪,激起了他内心深处的书生意气。

    心中暗忖着,温侯吕布怎么了,名声不好,弑丁原,诛董卓,丁原还则罢了,董卓可是权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

    再观当世诸侯,袁绍四世三公,自己往投之,不为其所重用;曹操曹孟德,宦官之后,许劭评为“君清平之奸贼,乱世之英雄。”曹操大悦而去,可见此人亦不算忠君爱国之人;余者碌碌,诸如袁术、刘表、刘焉等辈,而自己本欲前往的江东,孙坚之子孙策不失为一明主,可惜年少不知将来如何

    反观吕布此人,除去世人皆知的恶名之外,对部从优抚有加,更兼其妻严氏贤良,举止端庄大方,臣属礼敬之。

    诸葛瑾反复揣测,脸色数变,在陈翎、许汜、李封三人注视中,以及严氏呈酒不懈下,长叹一声,笑道:“既然是夫人敬酒,瑾自当饮之!”

    诸葛瑾说完接过酒樽,扶袖一饮而尽!

    在场众人皆大欢喜,诸葛瑾能饮此樽酒,其言下之意,当是愿意出仕吕布一势。

    诸葛瑾饮毕,将酒樽交还给严氏,施了一臣下礼,就待坐下与几人同乐。然严氏见诸葛瑾饮了自己所敬之酒,心中喜悦,持壶亲斟,又呈上一樽酒来。

    诸葛瑾惶恐了,现在不比之前,之前自己还未确定是否出仕,还则罢了,但现在不同了,已施过臣礼,身为臣子,岂能如此不敬,让主母亲斟饮之?

    诸葛瑾躬身言道:“主母,臣下不能饮,再饮此樽,就醉倒了。”

    这是诸葛瑾怕酒后失言,乱了礼仪,又是自表谦虚的一种做法。严氏见之,含笑言道:“将来有劳先生之处尚多,还请先生满饮此樽,我不复强之。”

    陈翎、许汜两人皆劝,唯有李封眼热心烦,暗忖着,区区一无名士子,竟得主母如此礼遇,实在太过气人!

    诸葛瑾承让不过,只得再饮。

    之后严氏回转后院,诸葛瑾此时已经是头昏眼离,与几人厮混喝了几口之后,便早早回去休息了。

    诸葛瑾一走,陈翎接着也离开,最为重要的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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