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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1章

三国一军师-第491章

小说: 三国一军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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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庞德持刀相击中,周泰又一次从关上飞身跃下,坠落在死人堆中。

    魏延与马岱相互提携着前进,郝昭在他俩人身后压阵,这似乎是三人最恰当的排兵布阵方式。

    郝昭有大将气概,魏延一边跑近关下之时自忖着暗道,而马岱与他相较,似乎是缺少了一项,那是什么?

    劈开飞来的箭矢,魏延大笑一声,向着马岱说道:“今日你我比比看,到底谁先登上关楼?!”

    捷步如飞,马岱犹如一阵风跑了过去,他没有用话来回答魏延的问题,而是直接抢了出去。

    身后的兵卒,其中有近一半都是新丁,魏延心中颇为担心在这样的苦战中,他们是否能够支撑到战后。

    想起当初自己是如何脱颖而出的,魏延感慨长叹,使足了力气朝着马岱的身后追了上去。

    大地在魏延的沉重的脚步中发出一阵阵震动,魏延他仿似是一只猛兽,奔跑在阳平关的面前。

    如此雄壮的一员悍将,怎能不引起关上的曹军将卒的注意?

    瞬时间,劈天盖地的箭矢纷沓而至,魏延虎啸一声,大笑着加快冲了进去。

    “噼噼啪啪”无数的箭矢在他大刀的乱舞之下,甩飞了出去,魏延无暇去看这些箭矢是否伤到了自己一方的军卒,造成误伤,他一头扎进了城下,翻滚着绕着云梯向上努力攀爬上去。

    得益与庞德、夏侯渊,以及在江东寿春等地等将的大战,此时的魏延不缺武勇,只少了一份可以让他彰显威仪的伟业。

    头顶上倾泻而下的烫油,魏延侧身就躲过了;滚木顺势而下,魏延内附在云梯里侧,这滚木根本就伤不到他半毫。

    翻身手脚并用,眨眼间,魏延就登上了关楼。

    不过此时,展现在他眼前的场景令他吃惊非常,马岱早已他站在上面来了!

    长枪携带不便,马岱现在手握一柄斩马刀在与面前的众曹军拼杀,抡刀挥过,鲜血溅洒,人头掉落,饶是马岱如此勇武,但魏延在看清楚面前的一切之后,立即大喝道:“退!”

    魏延说着不退反进,一步就抢到了马岱的身旁,手中大刀疾速挥舞起来,逼退了面前一干曹军兵卒之后,登临关口女墙,向着关下一瞧,便对着气喘吁吁的马岱说道:“你先走!”

    “来了还想走?”一人大声喝道着,在他的身后是一排着装鲜明的军汉,各个孔武有力,都持绰一把兵刃,向着马岱、魏延两人步步逼近。

    这将是曹洪,这军是青州兵!

    高顺在挖掘地道,曹洪没有了对手,是故来阻截魏延、马岱两将,没有防备的魏延、马岱两人初一登上关口,就以为可以凭此展开攻势,夺取阳平关,实在是有些理所当然了。

    曹洪微眯着双眼,紧紧盯着了马岱、魏延两将,决心不放任何一人从自己的手掌中逃脱溜走。

第六百六十八回攻战不息() 
士可鼓不可泄;攀登上关楼之后,再被曹军驱逐下来,是最打击军心士气的事情。

    高顺还在挖掘地道,周泰反复攻着城关,马岱、魏延两将被曹洪率着“青州兵”挡住了进取的道路,不能久踞关上,人单力薄,势不能挡曹军蜂拥而至的兵势。

    反复数次,攻上关口之后都是缘由曹洪预先过来拦截住,魏延、马岱两人在折损了一些人马后,见不能强攻上去,只得气馁暂且按兵不动,以待时机。

    这便是僵局,这便是被动,仰望头顶间有无数的箭矢斜掼而下,马岱忿忿而言道:“文长,此次你我两人分开一段距离,自左右同上,看他曹洪如何应付我俩人挟击!”

    憋屈忍受着不绝断的箭雨,魏延早有不耐之心,听得马岱的话之后,颔首持刀引军就向侧面而去。

    眼前诸将的苦战情景,高顺都瞧在眼内,不过他还是直面着夏侯渊一军,没有轻举妄动,而是尽遣其军快速的挖掘着地道。

    本是一座雄关,在它的底下挖出一条地道来,得需多久时间,高顺心中有个模糊的数目,今日定然是不能够直达关中去的,若能够挖至现在城关的底下,高顺觉得也很满足了。

    今日挖了一半,待及夜间夏侯渊肯定会出来掩埋,让自己一日劳功付之东去,既然如此劳心劳力却不能借此攻下阳平关,高顺自问着缘何如此?

    脸上带着微笑,侧目间,高顺继续号令军卒赶快将挖掘出来的泥土装袋堆放在一旁。

    随着日头移动,高顺这一军势的侧畔,有一土山在慢慢积累起来;随着军卒奋不顾身的向前填土,这一土山在缓慢接近着城头!

    负责搬运泥土袋的军卒不时有人死在关上射来的箭矢下,但无人理会,不论是关上的曹军,还是左右两侧的友军,对高顺一军几乎视而不见。

    直至午后时分,夏侯渊才察觉出其中的端倪,高顺根本就不是为了挖掘地道而在挖着泥土,他这是在堆垒起一座可供攻上关口的土坡道!

    战事随即发生了急剧的变化,挡在周泰、马岱、魏延数将面前的弓弩手为夏侯渊全部遣至此处,尽量向着高顺一军射了下去。

    随着夏侯渊此令下,原本压制着其他数将不能抬头的弓弩手为之一空,心中欣慰之际,俱看向高顺一军去,心悦臣服,喜不自禁。

    没有强令军卒继续快速的堆累着土坡,高顺眼中带着冷意,看向夏侯渊,心中暗道着,夏侯渊,就算你能守,在我这般不计苦劳的筹谋之下,你是去继续抵御诸将的攻势,还是来阻我填塞沟壑?

    夏侯渊看着眼前相隔不远凛然站在土坡上的高顺,心下一悸,顾左右言道:“高顺之威名并非是虚得,看他今日攻我城关一战,确实令本将左右为难。”

    时程昱得令回夏侯渊身旁,听得这一番话后,摇头进言道:“大人,我城关高耸,而他那土坡低矮,实非能攻陷进到关中来,何止以束手无措?”

    在众人一片讶然的目光中,程昱一指被高顺挖掘的坑坑洼洼的关下泥土地接着说道:“依据土方计数,高顺挖出来的泥土实不够支撑填塞到我等的脚下,将军,毋庸忧虑。”

    看着还在往来运送泥土袋的高顺兵卒,夏侯渊问道:“仲德,我等所关照的乃是高顺还会继续挖掘下去,然后接着堆垒上来,”

    “哈哈”

    大笑一声,程昱拱手作揖言道:“将军,关外就是汉水,你以为高顺继续挖掘下去,还能再得多少可供堆垒上来的土方?”

    “近水土湿,深掘不了!”程昱如此断然下着定论,然后一指日头,说道:“何况今天一日将晚,已经没有时间给高顺他继续堆垒起土坡了。”

    左右一顾,程昱捋须言道:“除非他等今日不息,大战不止,才能竟功。不然的话,大人真不必为此担心过甚。”

    这就是陈翎为何那般说道了,折损不少的周泰、魏延、马岱的数将不甘心,堆垒土坡的高顺眼见大事将成,如何会就此罢战退兵而去?

    战事的中心在不知不觉中慢慢移向高顺这一方来,这里有着夏侯渊几乎全部弓弩手的覆盖射击,同样也不缺心甘情愿装卸着泥土的军士,陈翎、夏侯渊两人两军都在为争取此地的战果而努力着。

    夕日西下,灯火在慢慢的升起来,征战一日的双方将卒都疲累不堪,但一方为守住城关,另外一方为攻入关中去,都在竭尽全力做着誓死拼杀,没有人后退一步。

    呈送上来的晚膳,陈翎没有去看上一眼,反倒是对着站立在身侧的赵云微微一点头,说道:“子龙,你吃一点罢,等会”

    透过昏黑的战场,陈翎看着那一片灯火的阳平关,攢紧了双拳接着说道:“等会,你就率着陈横的部众去攻下阳平关吧!”

    令人感触良深的一场战斗,难道要在自己的参战之下结束吗?

    赵云如此想着,没有任何言语,只是招呼了一声同在陈翎身侧的陈横,将当面的晚膳与他分食了。

    心下决意遣赵云出战,是万不得已之举,同时也是一着杀招,今日白天中一战,赵云侍候在侧,将夏侯渊的底细看的分明,陈翎自忖着不用在叮嘱什么,他赵云应该能找出那一处要害杀到城中去!

    匆匆饱食了一顿,赵云起身抱拳向陈翎施礼言道:“末将定不负所托,将这阳平关攻陷下来,送呈予大人帐下!”

    陈翎颔首,壮其行,另外遣人送上来不少美酒佳肴,俱分予其众。

    饮酒醉酒,原本是陈翎军中禁令,不过此际是为激励士气,陈翎也就网开一面,不再固执己见,亲手为众人斟酒。

    酒足饱饭,难得有这样的机会在大人的面前出征,陈横一部众各个都满饮一樽之后方才跟随上赵云,向着关下奔去。

    持枪步行中的赵云侧顾副将陈横,见他一脸的不安,乃说道:“陈横,你若是胆小怕事,就不必跟随我而来!”

    听着前方漆黑夜中传来的厮杀声,又闻赵云这般说着,陈横一舞手中的大刀,自嘲笑了声道:“人呐,越老越怕死,我也不例外。”

    “不过,”不等赵云发怒说话,陈横便立即说道:“大人于我有救命之恩,本应该是寿春城下的孤鬼野魂,不想在大人的护佑之下,我陈横竟能一路跟随至此。”

    感慨了一声,陈横正色向着赵云说道:“不瞒将军,我心中的确怕的要命,然在此一刻,就是我陈横誓死以报大人大恩之时,容不得我后退半步!”

    掷地有声的话语说出口,很令赵云激赏,不过就在他片言之后,赵云对陈横的印象立即就改观了过来。

    赵云听得陈横在刚刚说出那一番令人振奋的话语后,又紧接着低声说道:“为了防止我做出那般卑劣小人行径来,子龙将军能否在我将要逃命之时,”

    迟疑了一下,在赵云蔑视的目光下,陈横吭吭哧哧的说道:“,能不能将我击昏过去?”

    “这是为何?”根本就不会虑及于此的赵云不明白陈横所言是甚,问着说道。

    一脸的羞愧之色,陈横话语又低了三分,赵云听他说道:“昏过去之后,就算被砍下脑袋,我料着估摸应该不会疼。”

    赵云无语,持枪疾行,再不看上陈横一眼,他身后的众重甲之士,有不少越过陈横,跟随上来。

    兵卒伤亡很多,这是自己早有所预料的,高顺不语不言,就算是身旁左右急急度着步中的高翔,他也视而不见。

    高翔他想亲自去堆塞土坡与城关之间的空隙地,听着自己的孩儿说出这般的话语,高顺不知道是该生气还是喝斥。

    心慈手软是当不了大将的,自入军跟随当年的陛下之后,高顺就明白这个道理。

    可翔儿为何如此?

    是识得几个字后变糊涂了,还是他原本就是这样一个人?

    或许这样的战事,就不该让他来参与,自己应该将他留在京城,而不是带在身边,暗中轻叹了一声,高顺暗忖着念道,还好,这场战事结束之后,这天下应该不会再大动干戈了罢?

    抬起向前望去,灯火照耀之下,高顺看得分明,夏侯渊原本那挺拔的身影已经有些微微驼了下去,这是如同自己一样没有填一些东西进肚的关系,还是他的精力耗尽,已经不能在抵御住己方大军的攻势?

    自怀中掏摸出一块苦涩的干粮,高顺放入嘴中,仔细的细嚼慢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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