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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3章

三国一军师-第4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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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巴,字子初,荆州零陵郡烝阳县人,当世名士。

    刘巴少知名,荆州牧刘表多次征用推举,刘巴均不应就。

    曹操征伐荆州,荆州士人多归刘备,刘巴却北上投靠曹操。后受曹操命令招降荆南三郡,不料先为刘备所得,刘巴不能复命曹操,遂远至交趾,又辗转进入益州。

    刘备平定益州后,刘巴归附刘备,为左将军西曹掾,后任尚书令,章武二年卒。

    刘巴博学多才,为刘备解决入蜀后的财政困难问题,又与诸葛亮等共制蜀汉的法律文件蜀科。为人简朴清高,退无私交,曹魏大臣陈群甚敬重之。

    “原延意不北降魏而南还者,但欲除杀仪等。”

    由此推彼,先不论魏延,刘巴既然是“简朴清高,退无私交”之人,那么杨仪为何与刘巴结怨?

    刘巴为人清廉简朴,从不治理家资产业,又自认为不是一开始就跟从刘备,害怕受到猜忌嫌疑,所以为人恭顺安静、沉默寡言,朝堂之下从不和人私底下有交往,非公事不谈。

    诸葛亮死后,原本杨仪认为自己被托付后事,又为朝廷诛除了逆贼魏延,所以自己应该会继诸葛亮后掌政,于是招呼都尉赵正用周易卜筮,卦为“家人”,杨仪沉默不欢。

    同时诸葛亮生前已有密奏,认为杨仪性情急躁狭隘,有意让蒋琬担当重任,蒋琬于是为尚书令、益州刺史。

    由此可推断一个模糊的真相,在魏延与杨仪两人相交上,缘由魏延性情矜高,杨仪以为魏延有乜视自己之意,乃怀恨在心。

    若是魏延是一个彷如关羽关云长的人物,那么杨仪有此心,必有忌惮之意,亦不会酿成大祸,使得蜀汉失了魏延这样一员大将,尤其是在诸葛亮刚刚去世不久后。

    此一事乃是不曾发生之事,但在陈翎心底据此已经有了一个计策。

    法正、魏延两人皆是国之上士,然而为刘备所轻。

    这个所轻是比较张飞、庞统等人而言,仅以现在两人的职权来看,法正、魏延两人在刘备他的心目中还是非常重要的,一为梓潼太守,一为江州太守,分别把守着益州两道门户。

    但就是缘由此二人各自的性情,陈翎便可从中用计,以求能不费一兵一卒攻陷此两地。

    兵围江州月余后,成都坊街有秘闻传出,刘备调拨给江州、梓潼的军需饷银,为法正、魏延两人私吞了不少。

    此一消息传至成都刘备府中,刘备听闻之后笑而对左右言道:“此必然是陈翎之计,不必理会。”刘备说完这句话,不仅没有怀疑法正、魏延两人,反而遣人突阵杀入城中,大行封赏,将法正、魏延两人的官职再擢升一阶。

    为敌所困,法正、魏延两人各自心道着还没有将敌军退去,缘何主公就先行封赏起来,乃问起此事。

    穿阵而过,来到梓潼城中的乃是傅彤。

    傅彤亦是南阳义阳人,与魏延是同乡,见魏延相询问,不敢欺瞒,乃将近日在成都传说的沸沸扬扬的小道消息讲来。

    魏延听罢,怒形于面,自表其心言道:“延身为一军大将,岂敢如此作为,此定然是陈翎小儿的奸计!”

    傅彤颔首,抱拳一礼,接着有些犹豫的说道:“此虽然是那陈翎的计谋,但将军还需小心提防,须知无风不起浪,空穴不来风,陈翎能依此行计,也是看将军往日仇家或许会于此”

    傅彤没有把话全部说出,魏延也不是不明事理之人,现在主公不疑忌于他,是因如今魏延掌一郡之事,又值敌军攻城之际,心中就算有其他想法,也不会表露出来。

    不过,待等陈翎退兵之后呢?

    这事情就比较难说了,傅彤心中并无怀恨刘备之意,只是担心魏延在此之后,或会因此事而被他人设计陷害。

    傅彤之言深得魏延之心,沉吟了片刻,魏延开口言道:“本将有事拜托傅将军,不知傅将军心下可愿为我暗察撒布此一消息之人?”

    听得这话,傅彤暗暗叹了一声,还能会是其他之人?不就是

    想到这里,傅彤颔首,算是应下了此一事。

    事情告一段落,傅彤本欲留在梓潼助魏延拒周泰军势,不过魏延念及站在明处的敌人可怕,就怕有人私底下兴风作浪,将自己来之不易的权势一日就付之东流,乃匆匆写就了一封书信,令傅彤贴胸携带,然后亲自引了一军,趁夜踏营送傅彤回成都。

    魏延这里是如此,法正所坚守的江州则是稍有差别。

    法正的确有大才,不过他为人同时也确实不怎么样,这事经由来自成都的赵累传至他耳中之后,法正怒不可遏,拍案而起喝问道:“是何人在传扬此一事?”

    法正的心中暗暗念道,我心可昭日月,仰不愧于天,俯不怍于人,究竟是何等人要陷害于己?

    恰如与魏延所思所想差不离,法正首先想到的便是此定然是城外陈翎的离间之计,之后便又念道,在主公镇守的成都城内,将此事传的沸沸扬扬,那就不是陈翎派遣过来的细奸所能办的到。

    在陈翎使计的同时,定然也有他人在落井下石!

    难道自己做的还不够吗?

    等这次将陈翎大军退去之后,回转成都,自己必将此些宵小之辈一一从主公帐下提拿出来,全部收监关押!

    就在法正发怒之际,赵累这个原来服侍关羽关云长的都督,听得法正的话之后,忙向法正劝谏言道:“孝直,还请息怒!”

    见法正犹自恨恨不已的样子,赵累长叹一声,接着说道:“自士元陷在许昌以来,成都诸事不宁。”

    “川中众将虽然听闻此一事乃是庞士元做下,但心中总会不自禁的念道,若非有主公首肯,士元岂敢如此为之?”赵累这一句话说来,法正听得亦是非常心烦,不由的为刘备解说道:“季玉非是雄主,若是由他窃据高位,如今想必早已归顺那吕布多时了。”

    听得这话,赵累颔首,捋须言道:“孝直之言在理,不过你我皆非局中人,自能一目了然,而那些人者,念念不忘刘璋这一旧主,近日之事,多是缘由于此啊。”

    法正度步,沉思了片刻,转身过来向着赵累言道:“此一事我可暂且放下,不过待等将来,”法正说着话的同时,发出一冷哼声,接着赵累听他言道:“赵督,正我非是君子,有怨报怨,有仇报仇,是我的性格,如今且让他们闹腾去罢,至于将来么,我法正会让他们为此付出代价!”

第五百五十三回无中生有() 
在成都的徐庶近日颇为烦恼,自家主公将大小事宜全部交付给他办理,徐庶知这是主公中年得子之故,遂勉为其难的秉公理事。

    奈何当年刘璋一事,,不提也罢,徐庶叹了一声,继续署理着公务。

    陈翎帅大军攻向益州,虽然少了关羽、赵云等将,但那陈翎小儿若想即可攻袭至成都,在徐庶的意料之内,也是一桩难事。

    益州毕竟不是中原那种多平原地形,在这里战马驰骋不起来,排兵布阵相争斗,也得找一平坦地带才行,不然战着战着,就有可能阵式不再,两军乱斗在一起。

    当然成都这地并非没有平原,但陈翎若是能够攻下江州,他才有机会在那种的地势之下,与自家的主公一争长短。

    可真当了那种境地,自家主公真的会在平原与他陈翎一决胜负?

    呵呵

    近日之事,徐庶明明知晓乃是高沛、杨怀、冷苞等这些不甘寂寞的昔日益州牧刘璋旧臣在推波助澜,但他并没有因此而去揪拿出此些人等。

    究其原因,还是缘由现在的主公经过数次大战之后,损兵折将,伤了元气,不比昔日云长、子龙等将帅都在的那般盛况。

    有些人、有些事,能忍的就忍一下,值此危机之秋,徐庶只求得渡过难过之后,再来寻这些人的不是。

    不然,成都不宁,于万事皆不利!

    提笔书写着,忽听得侍者进来禀报言道:“陈登陈元龙、张松张永年两人求见。”

    徐庶甚奇之,陈登与己相交甚笃,他来与不来都在自己的意料之中;而那张松,自迎主公入川以来,临驾于众人之上,就算是士元以及自己,一时他张松都不曾放在眼内。

    张松不拘小节,兼之有大才,往日徐庶等刘备的旧臣在明知他有大功于自家之后,每每退避相让,是故此时张松的官职还在徐庶等人之上,仅仅在被扣留在许昌的庞统之下。

    因此,徐庶起身来至门口相迎。

    待徐庶来至门口,便见张松与陈登谈笑风生,徐庶乃笑容满面拱手为礼言道:“元龙、永年,不知何事如此喜欢?”

    相互呵呵看顾了一眼,张松与陈登两人各自向徐庶作揖为礼。

    就在徐庶请两人入内叙话,移步间,陈登开口言道:“元直,经由我与永年多方严查,已经查明前些日子在这城中传出的消息究竟是何人所为!”

    “哦?”徐庶捋须请两人分席而坐,左右一顾之后,问道:“元龙,那么究竟是何人所为?”

    听得徐庶见问,陈登含笑目视张松,徐庶见之,转首望向他,笑而说道:“看来此一大功还是让永年得了去。”

    张松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仰天哈哈,接着平视徐庶正色言道:“我张松也并非是有意如此,只是撞见而已。”

    说着,张松就将前一日所发生的事情娓娓道来。

    当年就是张松此人,将刘备等人迎入川中,自那之后,张松自忖着,在川中众人的心目中,自己的好名声算是毁了。

    毕竟再怎么说,他再能自辨,每每夜间醒来,都会自悟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他张松的确有大功于那刘备刘玄德,但在刘璋刘季玉这边,他的确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伪君子,是一个出卖旧主的小人。

    竟然已经如此了,张松就以刘备近臣自居。

    原来庞统位在他之上,在他张松心中,对此并无怨气,与庞统相交过一段时日,知晓士元的才智的确在他之上,这点道理他张松还是明白的。

    而当庞统身陷许昌之后,徐庶以后来居上之势,迅速成为刘备倚重的大臣之时,张松也不以此为然。

    徐庶的见识以及深明大义的志向,彻底的折服了他,张松以为此人确为当前自家主公最好的臂助。

    何况自己的官职还在他之上,于此,张松更不在意了。

    如此之后,张松不由得想到,若是将来事不谐,这徐庶有个万一什么的,彷如那庞统一般,一去不复返了,那么难道自己还得等待机会?

    不!不能这样!

    想到这里,又恰逢陈翎使人在成都城内撒布谣言,妖言惑众,张松闻之,先是心中一紧,接着便是一松。

    紧张的是,此段时期内,若是有人趁机作乱,那么不就是与自己一贯主张的事实相违背?

    当日能迎刘备入川,不禁是缘由南蛮军势刘璋不能敌,更是有刘璋暗弱,不能扶的心思在内。如今,若是刘备主政,尚且不如昔日的话,那就不是在说我张松张永年是无眼之辈?

    而在经过一段不长的思索之后,张松明白过来,这是有人在借风使浪,心中立即就安定了下来。

    对付他人,或许自己才智不够,或许不明白对方的底细,而生畏恐之感,但若是昔日刘璋麾下的那些大将、臣佐,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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