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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三国一军师-第2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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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番中计,实则是自己看穿了他的个性使然,不然何至于此?

    他吕布纵马来赶自己,跌入其中,一时间不能得脱,

    司马朗还未及想到擒住世称“人中吕布,马中赤兔”的温侯之后,报予主公得知,曹公会有何种奖赏之时,便闻身在坑中吕布沉沉大喝一声,三叉束发紫金冠在阳光的照耀之下,熠熠生辉,突兀的映入自己的眼帘。

    司马朗惊讶的发觉,吕布连人带马从陷马坑中跳将了出来!

    司马朗一时间,惊呆住了。

    这怎么可能?

    须知此坑有二丈有余,掉入其中之后,只要不至近处,平常之人是看不见连人带马的吕布身形的。

    为何如此?

    是人,抑或是那马之因?

    司马朗挣目瞧去,那马与传闻中的赤兔相类似,可自己早就听闻赤兔马现在为吕布之女吕玲绮所骑乘,难道说赤兔有二?

    就算是有二匹赤兔马,那也不可能从这么深的坑中跳跃出来啊!

    还在疑惑中的司马朗被左右拖搀着退入曹军兵势之中,若不再走,看觑现在满面都是愤怒之色的吕布,怕是要命丧此地!

第二百六十七回谁胜谁负() 
典韦与吕玲绮已战数合,逐渐熟悉了吕玲绮的战法之后,典韦气势如虹,吕玲绮一时间不能退典韦。

    典韦大喝一声,手中的双戟劈头盖脑的向着吕玲绮攻了过去。

    今日一战,实在畅快!

    前斗高顺,后战吕玲绮,高顺这一手下败军不提也罢,但这女子,吕布之女吕玲绮,敦是女中豪杰,巾帼英雄。

    吕布威名世所闻之,但其女如此悍勇,却令典韦有虎父无犬女之感慨。

    想起自己的儿子,虽较平常之人厉害,但与吕玲绮相比,实在有些羸弱不堪。

    念及此,典韦暗生杀心,意欲就此斩杀了吕玲绮,以防将来遇上吕布之时,或会为其所趁,而伤及主公帐下大将。

    心有所悟,身有所感,典韦气势一变,再无复之前被吕玲绮压制之状,其身形势如疯魔,不似凡人,双戟劈斩间,吕玲绮竟有不能敌之惑。

    依仗着赤兔之利,吕玲绮画戟疾刺典韦,寒光闪闪中,人马合一,呈一线攻向典韦。

    典韦不避不闪,顿喝一声,单戟前迎抵住,另外一戟攻向吕玲绮侧身。

    吕玲绮心有忌惮之意,不想为典韦戟所伤,乃侧奔而过,欲想让开典韦之戟攻势。

    无奈此刻典韦心中厌倦了你来我往的战斗,早想趁机砍上一戟,斩杀了吕玲绮,见此迅捷的提双戟猛追,其势如奔雷,令人见之骇然。

    吕玲绮意图再行回马一戟战法,扭身过去,画戟方一后袭,便为追赶上来的典韦劈偏了过去,吕玲绮心中暗道,看来不能再借此破敌了。

    吕玲绮收回画戟间,典韦疾奔而上,踏地腾空,高高跃起向着吕玲绮斩落下来。

    吕玲绮想催马脱离典韦追袭范围,可这大寨中,有多少空地可供她转圜?

    眼见自己不遮挡一下的话,典韦就将伤及赤兔,抑或是自己,在此刻,吕玲绮不得不回首又是一戟刺了过去,打算架住典韦手中之戟。

    典韦见之,哈哈大笑,早料到她吕玲绮会如此阻挡自己攻势,而自己砍向赤兔马之戟,不过是虚晃一枪,真正的杀招则在另外一边啊,自己的目的在于伤人呀。

    典韦狰狞的脸上全是笑意,当吕玲绮手中的画戟刚一与典韦攻过来的戟相架之时,便感觉一股大力从中而来,袭向自己的双臂,乃至胸膛,吕玲绮身形一震,“哇”的沉闷一声,口吐鲜血,溢在嘴角边上。

    见吕玲绮受伤,典韦落在地上,翻滚起的尘土向四方席卷过去,他持双戟盯视着吕玲绮沉声言道:“既然你救走了高顺,那么,就留下来代高顺受死吧!”

    典韦说完,不管不顾,又一次的迎面踏地而奔,袭向吕玲绮。

    吕玲绮此刻五脏六腑痛楚不已,手中持着的画戟亦感沉重无比,再不能如平日间那般轻松擎举,心知此时不走,若等典韦追上前来,说不定自己就会为其所击杀,吕玲绮遂拨马就走。

    心中念叨着夫君诸葛孔明,再想起身后的猛追过来的典韦,吕玲绮暗暗发怒,忖道,就算你典韦是世间少有的勇烈之将,在此刻,我吕玲绮亦不能

    心内反复矛盾中,吕玲绮走得并不快捷,乃为典韦所追上,听闻着身后传来的喝将、双戟破空发出的尖啸声,吕玲绮执意再战一合之后,再行退却。

    吕玲绮不知道,此刻她的所作所为实在是因她是吕布之女,而非为其他,那种吕布傲视群雄的气概在她心中激荡,怎能在父亲手下败将典韦的攻击之下,不敌而走?

    咬牙切齿之中,吕玲绮向前急奔一阵之后,拨马向着典韦驰了过去。

    她手中的画戟疾舞起来,闪烁着夺人性命的光芒,而她座下的赤兔亦奋蹄向前,急骤冲袭向典韦而来。

    典韦见之,心中暗赞一声后,便持双戟急速迎上前去,在他心目中,此一击,当能定胜负,吕玲绮或能就此为自己斩杀!

    典韦气势非常,猛烈有冲劲,整个大寨在他的跨步似乎在摇动。

    而他对面乘坐在赤兔马上的吕玲绮,同样不凡,英气逼人,身形虽然较典韦为瘦小,但其敢于一决胜败的气势,令人动容。

    两人相对冲杀间,在周围厮杀中的双方士卒,情不自禁的缓下手中的劈砍动作,将身心倾注于此一对己都将产生不同命运的争斗。

    吕玲绮强忍住不适之感,竭尽全力盯准了典韦的胸膛,那里就是她此一攻击的目标所在,自己的画戟长于典韦双戟,若能在典韦袭杀过来之前,将他的胸膛穿透,就算承受他一击又何妨?

    想到这里,吕玲绮越发坚定起来,此刻不能疏忽,毋必要刺杀了典韦,方能解己心中气闷之情。

    而典韦经过与吕玲绮的数合交手之后,对她的勇武有了一个大致的了解,吕玲绮的气劲在己之下,但她的戟法精妙,不是自己所能敌之,自己若想破其戟术,斩杀此人,惟有以强力对之,方能办到。

    大喝一声,典韦手中之戟向着吕玲绮的画戟斩了过去。她的画戟必须先行破开,然后夺气抢入,再砍之,凭着她现在不够强劲的力气,势必不能阻挡自己攻上前去。

    双戟在赤兔面前相击,并发出的火星令它侧首过去。

    正是得益于赤兔马这一微小的动作,吕玲绮在力不能挡典韦,被胸腹中翻腾欲吐的瘀血所激,嘴角溢流出鲜血之时,赤兔斜身过来,让吕玲绮借势卸力,挣脱了典韦的追击,脱离了死亡的阴影。

    吕玲绮败了!

    吕玲绮伏骑而走了!

    既在意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每一个关注此一战局的人都在吃惊,吕玲绮败的太快,典韦胜得似乎理所当然。

    典韦与吕布相较,自然是不能敌有“人中吕布,马中赤兔”的温侯,但与吕玲绮相比,典韦稍胜一筹,之前吕玲绮能阻典韦之势,得益她以往的战绩,徐晃亦非是其敌手,典韦心存顾忌,才会如此。

    待等至后来,典韦与吕玲绮交战数合之后,吕玲绮稍逊一筹的力量,在此场战斗中,显露出弊端来,由此不能挡典韦。

    而吕玲绮只念着自己身为吕布之女的名号,不敢亦不能退让半分,几次交手下来,为典韦所趁,故而有此一败。

    若是吕玲绮能以画戟精妙战法与典韦相争,孰胜孰败,还在未料之中。

    就在吕玲绮败走之间,高顺大寨中的敌我双方气势在急剧的转变中,原本还能勉强支撑的高顺兵卒,在吕玲绮一败之后,除了那些“陷阵营”之外,再无士气可言,纷纷退向中军大帐处,据此要地守御曹军。

    而曹操麾下的将卒,得益典韦战胜吕玲绮之契机,各个呐喊奋进,驱军大入营寨之内,屠戮高顺麾下兵卒。

    吕玲绮两次为典韦所伤,身形虽然无恙,但在她身体之中,却有翻江倒海之势,让她苦不堪言。

    若非现在伏在赤兔马上,为马鞍所挟住,在赤兔纵马驰骋间,摇摇欲坠的吕玲绮或会滚落下马来。此刻的吕玲绮脑海之中昏昏沉沉,不能辨析方向,只是一路随着赤兔之意在奔走。

    眼见吕玲绮骑乘赤兔一路狂飙突进而去,陈群叹了一声,在吩咐归拢过来的“陷阵营”将卒守卫好大帐之后,搀扶住高顺,往里而入。

    事到如今,只能收缩防守以待主公帅大军前来援救了。

    陈群如此想着,摸了一下高顺的额头,暗暗发愁,相比之下,高顺更为危险,而自己等人看似危如累卵,实则有着残余军卒的抵挡,兼外有主公帅大军至此,曹军已无可能再次麾军掩杀进来,仅凭外面的“陷阵营”一军,陈群就有信心等到主公吕布的来援。

    亲手为高顺解开甲胄,那些粘住的衣袍,陈群持利刃一一解除,昏迷之中的高顺毫无反应,陈群暗道着,如此也好,省得麻烦。

    听闻外间喊杀声逐渐接近,陈群为高顺包扎起来,自思道,年间伴随诸葛兄弟叔父诸葛玄来青州的张机,在其病逝之后便离开北海,云游四方去了,幸得神医华佗尚在青州,不然高顺这一主公帐下大将就这么阵亡,他日见着主公之后,自己将何言以对?

    止住创口之外,高顺的气息沉稳起来,陈群在此之时,方才放下心来,长长吁了一声,自语道:“高顺,此刻你不能去啊,毋要累及他人呀。”

    吕布军中,虽无主将阵亡,他人陪葬的陋习,但高顺身为其心腹大将,若是在此与典韦、夏侯渊一战中伤重而死的话,不必主公吕布明言甚么,陈群自觉着就有愧对他人之意,无颜再次随军出征,只求为小吏,过完此残生算了。

    “乒乒乓乓”的声音传来,在耳中响起,陈群顾视左右拔剑而起,喝令道:“事急也,汝等一起随吾出战曹贼!”陈群说话的同时,帐内仅余的数十人齐齐附声言道:“愿随大人一同杀敌!”

第二百六十八回君臣相得() 
吕布先行一步,帅万余骑军突入曹操埋伏之中,陈宫、沮授两人身为左右军师,不能劝阻谏之,是为失职。

    不过在陈宫的劝解之下,沮授有些释然,这或许这是吕布一军的战法,无须惊诧,吕布不似旧主袁绍那般稳扎稳打,多了一点热血,少了一些沉着冷静应对。

    沮授正捋须叹息间,便见一红色战骑从旁而过,愕然中,听得陈宫幽幽道:“有其父必有其女,公与兄不必惊讶。”

    显然陈宫已然是习以为常,但沮授有些恼怒了,指向吕玲绮急速驰去的方向,愤怒着说道:“公台,前面就是曹操的陷阱,此刻他想必正等着我等驱军进入其中,少主此去祸福未知,若有所失主公后继无人矣。”沮授开口说时还心激愤之意,待说道最后已经转为担忧口吻。

    陈宫负手独立,眺望火光灼灼中的高顺营寨,回过头来向着沮授言道:“不必紧张,主公父女两人本身就属猛将之列,曹操帐下能阻拦者止有数人而已。公与兄,你我两人只需随后帅军跟进,循着前军所经之处徐徐而行,就算曹操有十面埋伏之计,亦无用矣。”

    看着沮授不似作伪的忧患之色,陈宫展露笑颜说道:“公与兄,难道以你之智还勘不透其中奥秘?”

    沮授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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