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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男主攻略手册-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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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寞不在,刘罹不用顾忌他人。因此动作轻松了不少。

    不。

    简直就是压倒性的胜利。

    在白寞离开后。

    刘罹开了公司发的外挂,逗着杀手。

    “你是叶雍容派来的人吧!”

    杀手不答话,但一双眼睛里却写满了答案。而且还带着疑问,她是怎么知道自己是三皇女派来的人。

    几番来回,皆占于下风。

    杀手知道自己是打不过她了,想要逃却又被这个女人绊住,一步都动不了。

    半个时辰,像猫鼠一样被刘罹玩弄着。此生完成无数优异任务的杀手都要快郁闷死了。

    楼下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刘罹知道自己事前让人急唤的六扇门来了。

    在他们将要入门时,对着黑衣的杀手微微一笑,如同冰川红莲一样清冷干净的笑容,让杀手微微忘神。

    她趁这个时机,道了一句“对不起”。然后拿着他的手用短剑往自己的腰腹狠心一刺,温热的液体洒在他手里。

    杀手一下呆了。

    这个人究竟是想干什么?

    还没等他缓过神来,几个大汉上前制住了他。

    白寞几乎在朦胧月色里看见半靠着墙,手里沾满了液体,血的腥味传入他的鼻子里。

    像是多年那个噩梦一般。

    他定住神,迷茫地走了过去。

    不知是谁重新点了烛火,那个人在昏暗的灯火下,脸色惨白胜过映在地面凉如水的月光。

    大片大片的血,在她腰间沉浸出来。如同开在暗夜里的花儿,象征着死亡的到来。

    白寞的眼睛里,光不见了。

    他最讨厌的就是死亡了。

    那种将生人与死人彻底分开。

    无论什么都好,它最爱拆散世人了。

    刘罹,也不在了吗?

    “咳咳……”

    从那里传来低咳声。

    有些喑哑的声音道:“寞寞,快过来。”

    像是一束光投入他阴暗的心,点亮了微末的希望之火。

    他快步地走到刘罹身边,看着她身上开出的红花,担忧地问道:“你……还好吗?”

    刘罹脸色凉凉的,一个微笑绽了出来。

    “没什么,死不了的。”

    白寞沉脸,“都什么时候了,好好说话。”

    “疼,疼。”她清澈的星眸泪光闪闪。

    白寞叹了一口气,道:“我去找药。”

    看着他忙碌的样子,刘罹的眼睛却不自觉地飘到了外面。杀手早已被六扇门的捕快带走,青衣馆的爹爹正在与捕头交涉中。

    这一步走得对不对呢?

    刘罹低头看着自己的伤口,痛感却像水一样流走了。没有什么感觉,或许是外挂的作用吧!

    感觉没什么。

    这具身体没有了灵魂,疼痛于它没有一丝意义。

    最近刘罹一直在养伤中。没有回自己的府邸也没有回丞相府,而是在青衣馆里白寞住的小楼里养伤。

    男主呢,现在对她的感觉像是伺候恩人一般。但又多了几分亲和。不知道是不是他愧疚的原因,就连刘罹偶尔吃他豆腐也不曾像往日那样黑脸,而是有一种豁出去的任君宰割式的英雄主义牺牲感。

    任劳任怨,又贴身照顾刘罹。

    简直就是二十四肖男友的模板。

    让刘罹不得不感慨,流点血的代价换到的东西还是很值的。

    白寞如之前一样,晨光一出就下楼为刘罹熬药。

    虽然,这种事有小厮可以代劳。

    但是,白寞还是想亲手去做。

    要不是那天刘罹拦在自己前面,后果不堪设想。

    一想起,她那副舍身也要救他的样子,白寞一下想起了母亲。

    一样的温柔。

    而他唯一能做的只有这点。

    他看着风炉上的药罐子。

    叹息一声。

    手里的扇子不断地扇着火。

    明明知道刘罹喜欢自己,却无法回复。

    因为自己早就有喜欢的人了。

    这么多年。

    可那个人却伤了他的心。

    叶雍容。

    天家的三皇女。

    而不是——

    他的容儿。

    空气里,晨风里。

    浓浓的药香飘飘来来。

    传到他鼻尖,却是一股恶心的味道。

    他端着药盏欲往楼上走去。

    一个人却拦住了他的去向。

    华美的青服,雍容华贵的玉颜。

    欲语还休的神态。

    叶雍容立在楼梯边的花丛里。

    静静地看着他。

第47章 风流世家小姐vs纯情花魁公子(六)() 
“寞儿。”

    他听见叶雍容这样叫自己,怜惜而又情意绵绵的华丽女声,好听得他几乎都要快哭了。

    但是他没有。反而是相当冷静地站在她面前,行礼道了一句“三皇女殿下安”。

    这般亲疏,恍惚前后换了一个人似的。叶雍容不快。几乎快把自己前不久还派人来杀他的这件事给忘得一干二净。还近乎索取一样地渴望着白寞的爱恋,并把这当做是何时都应存在的东西。

    “寞儿,你我一定要如此疏远吗?华真他……你是知道的,我喜欢谁?”叶雍容道。

    白寞轻笑,道“我当然知道。殿下喜欢华真公子,天之娇女理因也由天之骄子来配。我这种鄙贱之人自然不配与殿下相提并论。”

    “怎可如此轻贱则个。”叶雍容伸手去摸白寞的手,却被他巧妙地避开,不由心头有些怒火。

    而白寞看着手里的药盏,温度渐凉。眉头一颦,并无与叶雍容再交话的心思。再不上楼,刘罹该又要闹了。

    “殿下若无他事,请恩许白寞告辞。”

    叶雍容一看他那脸色,便知是那夜王府后花园里同华真的一番儿女之话被他留心记住的缘故。

    “寞儿,那夜与华真的话……”

    “是假的。”白寞冷静地替她接下这句话。

    叶雍容心头一喜,“你明白我的心意。”

    白寞在心头冷笑,淡语道:“人心哪有这么容易懂得。”

    “说得好。”声音从楼上传来,含笑携着一缕风。

    刘罹一觉醒来,不见白寞身影。知是他去熬药了,可等过了日常用药的时间也不见那清瘦挺拔的身影。

    心下诧异,来到楼边栏杆往下一望。

    就看见了叶雍容在挖自己墙角。

    好像形容错了,不过刘罹打死也不承认自己挖她墙角。

    明明自己就像一个救世主一样把白寞从叶雍日这个魔鬼身边救了出来。

    “常话道,人心隔道肚皮。寞寞,你得放警惕一些,别给人卖了都不知道。”刘罹悠哉地倚栏而道,本来是极风流潇洒的姿态,被脸色苍凉腰缠白布的伤员做来,却有些可笑。

    叶雍容抬眸一看刘罹,便知她就是那个最近京城传得风风雨雨的抱下白寞的世家风流小姐,刘相嫡女刘罹。

    “给三皇女殿下请安,只是刘罹不久受过重伤,不便行礼,还请殿下原谅。”这般说了,叶雍容还能说什么呢!

    “刘小姐免礼。”

    白寞看见刘罹站在栏边吹凉风,脸色一变道:“快进去,你可吹不了风。万一伤口恶化,你还得继续躺了。”

    刘罹才不会给他们□□的机会。

    “我不要。”在白寞快要皱眉时,轻笑道:“除非你上来陪我。”

    看着他们亲密无间的交谈,叶雍容不由想,难怪他不理自己,原来是变了心啊。果然,这世上除了自己的心,谁的也不能够相信。

    看来除白寞,必须得再次提上计划。上次让他侥幸逃脱,不过是有刘罹这个不定因素在。下次,他可没有那么好的机会了。

    别怪她狠心。

    谁让知道得太多不应该知道了事呢!

    “白寞。”在他快要上楼时,叶雍容轻轻喊住他,这也许是她最后一次跟他说话了。

    “你……还喜欢我吗?”

    白寞闻言一愣,刘罹静静地盯。

    他素手持着大朵青花的药盏,青白交映,素淡寡净,说不出的淡美。

    刘罹却抢先一步道:“寞儿,药都快凉了。你怎么还不快上来。”

    白寞应她道:“知道了。”看了一眼叶雍容,低眸道:“殿下有的是人喜欢,白寞就不想插这道浑水了。”

    叶雍容看着他往楼上走去,白衣青盏如入了妙笔下最好看的公子画,这样的人儿不久将要离世,真是说不出的难过啊。

    她幸灾乐祸地想。

    刘罹让白寞先进了屋,自己还站在栏杆处,一双星眸含笑欲语地看着花丛边的叶雍容道:“殿下,我这伤可还没好呢?”

    叶雍容装出一副大惊的样子:“喔,刘公子何时受了伤,并未听闻啊。”

    她静静地看着叶雍容装疯卖傻,道:“明人跟头不说暗话。殿下知道我的意思的。”

    是啊,你的伤就是我的人弄的。

    但是叶雍容会承认吗?

    自然不会。

    “不知刘公子说些什么,对于此事,本殿下可是今天才知晓。”叶雍容道。

    刘罹懒得跟她废话,直接说出直接的目的。

    “上次的杀手处理的很好,但是下次嘛……等看殿下的本事了。”刘罹似笑非笑地瞥眼叶雍容。

    “就这样。我还要去喝寞寞轻手熬的药呢!拜拜了,三皇女殿下。”

    拜拜了?

    什么东西。

    不,比这更重要的是——

    刘罹她居然知道是自己派来的杀手。

    神智清晰,对答如流。

    一点也不像是市井传唱的那般草包。

    叶雍容站在花丛里,时有清风而过。吹拂她大袖,这般美丽的景色里,她面色如铁。

    看来不仅要除白寞。

    这个刘罹更是要除。

    她握紧拳头,神情凝成冰雪。

    伤养了大半个月,好得差不多了。

    最得意就是与白寞的关系有了进步的发展。有一点不好——就是这意味着自己要回家了。

    不是回外面的房子,而是去刘相府。说起来,她过来这么久,还从来没有回过呢!也没见刘府人来关心过。

    她受伤这回事,虽然让爹爹严格限密。但以刘相势力不可能不知道,只有一种可能刘府人根本就不在意。

    这次回去,其实更大的目的是去账房支钱。

    身上银两已经用完了,不得不是是件苦恼的事情。特别是你的亲亲还是这个世界最顶尖的花魁公子,那银两就像流水一样哗啦地流走了,说不出的忧伤。

    只是没想到她取银子这么简单,从容地在账单下签了自己的名字,刘罹微笑地接过账房先生手里的一大笔银票。

    将要出门,就被一个长相清纯的女子拦住了去处,她一张脸十分不好看。直到后面的账房先生道了一句“二小姐”,刘罹才想起来她是那个小夫郎的女儿——刘慧。

    “你又来支银子了。你以为钱那么好赚吗?整日白吃白喝,真不要脸。若我是母亲,早就把你赶出刘府。”她愤愤不平地说道,这个什么大姐整天就知道用银子,上花楼。每次同她那一般圈里人说话,就要因为刘罹的事被大家取笑。

    为什么自己不是嫡女。

    而刘罹这种窝囊废却什么都不要努力,就可以轻易地得到她一直追求的一切。老天,你未必太不公道了吧!

    “整日白吃白喝?干卿何事?”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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